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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9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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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地的得失,自己的基础和资源难道不是在淮镇么。

    却是被眼前的这些利害关系和追捧给绊住了,居然想要拉着那些事不想干淮镇子弟一起卷入这些是非当中,还差点断送了自己的立身之基。。

    就算他能够在这梅州一隅起兵,而积极响应朝廷反攻畿内又怎么样;他麾下这一点点军势相对于岭外的各路北伐大军而言,也不过是锦上添花的存在,多他不多少他也不少;难道他还要想籍此之功来闻达与君前么。

    却不知,他一直想要避免的事情,不就是被留在朝中而与那些庸碌乏味的人共事,逐渐消磨了意气和志向,变得和那些他所失望的人一样和光同尘么。

    现在所作所为的事情和目的,却是阴差阳错的想要自己再投到这张权势罗织起来的大网当中么。

    反过来,这些担负有专门使命的淮军健儿及其任务,如果因为他的私心和坚持而有所差池的话,日后在自己的本质那里,就再也不好相见和共处了。

    就算是日后有心出力保全和赎免陆氏的族人,难道不比借住在淮镇的资源和地位,在北地建立更多的功劳和成就来得更加妥当吗。

    想到这里,他有些感动的看着陆霓,在这个艰难的时候给与他坚决支持和鼓励,并且一语惊醒梦中人的却还是自己妻子。

    自己或许需要某种决断和魄力了,而不是在这里自艾自怨的无所事事,而浪费了眼下宝贵的时间和机会。

    比如,以肃清叛党奸细为由,开始对这些人进行整肃。从中遴选中可用的力量和不可靠的群体来,再加以区别对待和处置;那些可疑的、不安分的也要坚决予以镇压和处理。

    此外还有征收和抄没地方大户的资源和人手,就地充为公用之资而招募更多的人手,修缮和巩固海阳城为核心的城防。

    而游曳在外的那些叛乱水师,无疑就是最好的籍口和由头。

    反正那些逃难而来的显赫官人和豪门大户的存在,他们的毁誉和喜好对自己一点意义都没有,又何必格外去在意和忌讳呢。

    毕竟,他并不是梅州乃至整个东江道真正意义上的父母官,对于治下地区负有不可推卸的守土之责和安民要任;而远在淮北道的百万军民和治下之地,才是他需要负责和用心的地方和职责。

    因此,他最多所能做的事情,也就是听天由命而尽人事的,尽可能带走那些愿意随他北上避祸的人等,至于眷恋不去或是别有想念的那些人,就只能除了自求多福之外,而毫无必要为他们在操心了。

    他也没有立场和义务,为别人的职责和追求,承担后果和背书,其中自然也包括那位努力想要挽留他,而在地方上有所作为的同校学弟。虽然对方的动机和立场非是恶意,但却严重偏离了他所追求的道路和方向。

    因此在这段停留期间的目标,也由此已经变得很是单纯和明确了;在竭尽所能保住这块落脚点的同时,全力收集和寻获与罗氏本家有关的一些消息和线索。

    随着新决断的令行禁止,在梅州境内造成的一系列鸡飞狗跳,和上百颗人头落地所带来突飞猛进的执行效率,在纷禄忙乱的三天之后,

    就像是某种心想事成的预期一般的,终于得到了有关的消息和线索。
………………………………

第1034章 澜动7

    岭南紧邻畿内的循州外海,狱门岛上依旧断断续续响彻这某种厮杀和铳炮的喧嚣声。

    而层叠交错的尸体,却是已经从礁石间、浅滩上、乱石和矮树丛中,一直断断续续的铺陈到了上坡,又从堆聚了不少尸体的上坡,继续扶摇直上的延伸到山腰的位置,才消失在一片被烟熏火燎的裂隙当中。

    就像是一条血色的路标,一直指向了岛上敌势最高的高台平地上。

    “又败退下来了么……”

    而在浪潮翻涌激荡,暗流湍急的近岸停靠的几艘大船上,有人也在用咫尺镜打量着山腰上的战况,而一边驱使这更多水军士卒和其他武装人员下船,而重新整队对着高处发起攻势。

    利用陈子锟这个不死心的马前卒作为投石问路,最终还是追索上了关键目标的蛛丝马迹,最终将他们追迫围困在了这里。

    狱门岛作为昔日的重犯囚地,却是四面临海而悬崖陡立,只有东南面的浅滩上,有一条沿着曲折山势裂隙而上的道路,作为唯一进出和输送的通路。

    因此一被封锁住之后,就成了某种意义上的困兽之斗了。但是这种险隘而陡峭的地势,也变相妨碍了阻挠了他们在围堵住对方之后,取得更进一步的成果。

    只是这种围困随着久攻不下,也变得有些不安和异议起来;毕竟,别人都在抄掠沿海各地以筹功赏,为由他们在这里死伤累累的啃硬骨头,

    但是来自后方的物资和兵员的补充,连同某种指令和强制要挟,让他们不得不将这场攻战继续坚持下去。

    而对于另一方来说,现今这个狱门岛也不是也不是荒废破败的局面,原本废弃的牢狱建筑都被重新翻修和利用起来,而变成罗氏大宅名下一个重要的外海走私据点和早期的秘密试验场、训练地。

    因此,在岛上贮存了不少待转运的货物和器械,此外还有足够支撑一个多月的存粮和其他物用,岛上还有水源和收集雨水的沟壑、水池,

    因此,这些布置倒成了关键时候的保险措施了;让他们逃到岛上之后得以凭险据守下来,还得到了常驻岛的一团龙州团练,以及上千名青壮劳役的支援和护卫。短时之内是暂且不虞困顿之虑了。

    正所谓是福兮祸兮祸福相依的道理,又可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就算是曾经同仇敌忾而并肩战斗的临时战友,也有不见得一直可靠和信赖的地方。

    当初一时不察,在出海奔逃的船上被那些同行的另一群人给做了手脚,以至于底舱渗水慢慢的落后下来,而成为海上新出现追兵的目标;因此只能一边抢修和抽水一边想尽办法减重,好容易紧赶慢赶的行驶到这狱门岛来强行搁浅靠岸。

    虽然在靠岸时烧了座船而避免落入敌方手中,但是对方显然在被还未烧毁干净的船上,获得了不少有用的东西,而不依不饶的继续做出一副围困,和不惜代价强攻的姿态来。

    这时候,就算是傻子也能瞧出其中的不对劲了,自己这边区区一路藩镇的家眷和部曲,又何须赖的对方如此不计代价的攻打和志在必得的决心呢。

    但是事情到这这一步,已经没有任何寰转和解释的机会了,只能用武力来表明的残酷事实,来让对方无计可施知道知难而退或是外界的局面发生了新的变化。

    而在这条天然的裂隙当中,满脸烟熏火燎之色,而嘴角干裂的老螃蟹,也亲自抄刀站在前列督战,在他手上已经砍倒了三个承受不住,而试图转身逃避的老兄弟,口中还鼓舞着。

    “我们长期领受罗帅的大恩大德……”

    “卖力赴死就在今朝了……”

    “谁敢再后退一步,就不要怪我手中不讲道理和情面了……”

    而在这条曲形裂隙的最狭窄处,已经被用尸体堆出了数道丈八高的矮墙和掩体,浓重的血腥味就算是呼啸灌入的海风,也是吹之不散的。

    “不好了……”

    “后山悬崖上有人摸上来了,”

    他几乎是本能的侧身闪了一下,就被斜插着肋下捅了个对穿。

    “我还年轻,可不想跟着你去死啊……”

    对方满脸,言辞凿凿的道。

    “就算把那些交出去,也未必会有性命之忧的……”

    “你这个蠢货……”

    老螃蟹捂着不断冒血的伤口到。

    “她们固然是重要的人质,或许什么没事……还会有所优待。”

    “但是我们这些人,却是根本活不了了……”

    “做出这么多事情之后,难道对方就不需要灭口呢……”

    “那些死在我辈手中的人手,就能这么不计前嫌的白死了……”

    “你这个天真到死的傻货……”

    “你这下真的是要把大伙都给害死了……”

    “为主家尽忠而死,与做了叛徒给人灭口……能是一回事么”

    “你这个白痴真是选了一条好路啊……”

    老螃蟹大声的嘲笑道。

    “利令智昏之下,连身后的亲族和家眷都不用顾了……”

    “我这一辈子都是名声狼藉,也没做过什么好事”

    “却能够在死前博得一个忠义死节的名声,也算是不枉这一辈子了……”

    说到这里,他放缓了口气

    “我这一辈子没儿没女的就你一个子侄辈……”

    “却没想还是看走了眼……”

    他突然放开捂住的伤口将对方扑倒在地,而横手反戳在对方脖子上,抠的一线血线****出来。

    “现在就告我亲自纠正错误了……”

    一片铳击声和惨叫之后,被人搀扶着的周伯符,才重新出现弥散的烟气当中,最厉害叼着一根嘶嘶发红的手卷烟条。

    “老螃蟹想要变成死螃蟹,可是问过了我没有……”

    “你这些话说的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再不出来,我都要被你给寒碜死了……”

    “你说后山攀崖爬上来的那些野猴子?……”

    “他们好死不死的踩到了那片实验用的雷场里……”

    “剩下的都已经重新送他们去喂鱼了……”

    这时,外面攀走的动静再次变得大了起来,伯符也让人太上几个大筐,里面还是一个个犹自带着泥土的圆球。

    “已经重新检查过里面没潮,并且换了引线……”

    他亲手举起一个,放在嘴上的烟头前点着而用力丢出去。

    “应该可以用把……”

    只听得沉闷的轰的一声,一片气浪裹挟这无数泥土和碎石,还夹杂着血红的颜色和急促的哀呼惨叫,从裂隙的矮墙背后涌泉一般的喷溅起来。

    当最后一个可以活动的身影,给打中腿脚而失足滚下山坡,又一瘸一拐的爬动着脱出了射程之后,伯符又再次开口道。

    “话说,宰了自己准备用来养老子侄的心情如何……”

    “还能怎样,这次有命回去一定要找个女人自己生个了。”

    老螃蟹一边包扎一边接过他递给的烟条,扎在一段火炭上龇牙咧嘴的狠狠吸了一口,才在表情放松当中慢慢的吐出来道。

    “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

    周伯符略作挤眉弄眼的道

    “我可是器大活好,人称凶鸟的伯符啊……”

    “为什么我在那些行院里,都听人叫你弱鸟呢……”

    老螃蟹毫不客气的吐了口烟团道。

    “说事你喜欢找年纪大的扮婆娘,然后行那打骂折辱的勾当……以此为乐云云”

    “岂有此理,这是天大的污蔑……”

    伯符顿时脸色青红变幻的大叫出来。

    “那个狗才乱嚼的舌头,回头一定要把他给拔了……”

    “放心拉,我们这些海上讨生活、吃咸水饭的人,”

    老螃蟹衣服心知肚明的表情宽慰道。

    “又有那个没有这般那般,奇奇怪怪的症状呢……”

    “老子就是喜欢骑,外域那些毛厚水多的大洋马来着……”

    “趴下……”

    伯符突然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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