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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破戒-第4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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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两全。”
  “两全?”简小楼不解其意。
  “顺了师命,顺了道义,同时,也顺了他反抗的心。”素和想起之前青枫子还与他交谈过,看来只是仅存在神剑里的一些意识。
  气氛渐渐沉寂。
  七绝撩袍起身:“天色不早,我先告辞了。”
  三人将他送出了门,简小楼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七绝还真是杀师证道。”
  至于证的究竟是什么道,那就无从得知了。
  但简小楼以为,青枫子求的不是两全,他求的是斩断这个宿命,令七绝得到自由。
  “来了。”
  夜游倏然打破平静。
  素和本也有些愁绪,骤然一个激灵:“哪儿?”
  简小楼微愣:“什么来了?”
  稍后,但见一只灵气化成的画眉鸟,口中衔着一株雪莲飞来他们这栋木楼。
  雪莲被插在二楼一间房的窗缝里,完成之后,画眉鸟顷刻散去。
  “素和,你仔细照看着。”夜游撂下一句话,身形一动,人已出现那扇窗下,手一拢,捕捉了一些灵气,再掠空而起,顺着气息追了过去。
  简小楼不明所以,以眼神询问素和。
  素和指了指楼下:“那是弯弯的房间,这几日我在闭关不知道,渣龙说连续八天,总有一只灵鸟飞来,将一朵雪莲插在弯弯窗上,也不知是哪个野小子,想打弯弯的主意。”
  简小楼嘴角抽了抽,她还当是什么大事。
  值得他们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素和眯起眼睛:“半夜里偷偷摸摸送花来,不敢现身,畏首畏尾的,一定有所图谋。”
  “得了吧,你们两个老头子不懂浪漫,还不许人家小年轻懂了?”简小楼抚了抚额,不服不行,看着夜游离去的方向忧心忡忡,“弯弯有人喜欢,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希望这孩子挺住,千万不要被夜游给吓着了。”
  
  夜游一路追着画眉鸟留下的路径,来到南山最南面的一栋三层“豪宅”外。
  豪宅内。
  刚采完雪莲的华真肩头还堆着积雪,盘腿坐着,紧张兮兮的看向慕明思:“慕师叔,怎么样?”
  慕明思拿着龟壳,认真钻研地上的小石子:“你问的是姻缘?”
  华真羞赧的点点头:“是。”
  “你有心上人了?”
  “恩。”华真这下更是红及耳根,“师叔,请、请您不要告诉我母亲。”
  “放心,我有专业操守。”慕明思不抬头,沉浸在地上的卦象里,眉梢深深蹙起,“但是华真啊,你这份姻缘,怕是危机重重……”
  忽然,一阵清风拂过,时间仿佛凝滞了一般。
  屋内两人被点了穴似的静止不动。
  一道黑影掠过,一件黑斗篷将华真蒙头一罩,黑衣人将华真扛在肩头扛走了。
  黑影从一侧消失之后,夜游敛声屏息,飞上了阁楼,悄无声息化去门禁之际,也击碎了黑衣人的凝固法术。
  法术破除之后,一切复原,慕明思全然不觉,接着刚才的话说:“卦象上显示,这份姻缘的危机主要来自父母……奇怪了,父母能带来什么危机?瞧不上女婿?恩,我觉着吧,先将生米煮成熟饭或许可以解决……”
  “是么?”
  夜游撩开袍子,席地坐在他面前。


第247章 太真战事(二十六)
  啪,手里的龟壳掉下地,摇摇晃晃半响才止歇。
  慕明思被吓了个半死,颤颤指着夜游:“夜……前辈?!”
  华真呢?
  慕明思头一个反应是被夜游给扔出去了。
  夜游从地上捡起龟壳,微微抿了抿唇,眼底不见半分笑意:“听屠三剑说你精于占卜,来,替我卜一卦。”
  慕明思怵得慌:“前辈想要算什么?”
  “命。”
  “这太笼统了,吉凶?姻缘?祸福?前程……”
  “算命。”夜游将龟壳扔给他。
  慕明思拿着龟壳暗中嘀咕,摸不准夜游大半夜是来干什么的,真是来算命的么,要不要给他算?
  慕明思的占卜之术,是机缘巧合从一处密地得来的传承——《天道九宫》。从他师父青阳子都来找他问卜,便知他的占卜术十分了得。
  但这套《天道九宫》伤天和、折天寿。占卜范围越广,窥天机越深,越是自损。所以慕明思每月只为自己占卜一次,算一算幸运色和吉位。
  再偶尔为熟人占卜个姻缘祸福。
  旁人只以为他是个玩票的,“神算子”的名声并没有传出天山去。
  慕明思摇动龟壳,啪嗒,蹦出来十几颗石头。
  夜游微微垂眼:“卦象何意?”
  慕明思研究了下,眨眨眼,没怎么看懂。手掌在石头上拂过,石头与石头之间“刷刷刷”以灵线连接起来,竟是一个“死”字。
  慕明思一愣:“无命无运,已死之人?”
  “你咒我死?”
  “晚辈……”威压灌顶,慕明思眼睛眉毛扭成一团,战战兢兢的辩解,“前辈,此乃卦象所言,并非我说的啊……”
  没有解释完,他被夜游扒光了衣服卸了真气扔到屋外的雪洞里。
  夜游不过是碍着青阳子的面,不好在天山地盘上欺负人家弟子,寻个理由罢了。
  然而夜游倒是发现,慕明思这小子窥测天道的能力,似乎被世人小觑了。
  
  夜幕即将散去,天色逐渐转明,简小楼站在门口左等右等,不见夜游回来:“莫非送花给弯弯之人,并不是天山弟子?”
  一个时辰了,以夜游的速度,估摸着足够去天霜界外转悠几个来回了。
  素和将她拽进了屋,自己跨出门槛,两手抓住门边,准备从外阖上:“你休息吧,我都说了,渣龙一时半会回不来,你非不信。”
  简小楼有点心疼那倒霉催的“孩子”,但想着夜游去探探“追求者”的底也好,若是遭了点小小的挫折就打退堂鼓,似乎也不值得可惜。
  门被素和从外阖上,简小楼从内上了门栓,正准备设门禁时,她的灵台霍然一痛,好似被人当头重击一棒。
  脚下虚浮,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恍惚间意识到是阿贤在意识里作祟,忙集中精神全力压制她。
  素和住在隔壁,简小楼栓上门之后,他独自在门外站了一会儿,转步朝左侧走了几步,忽然打了冷颤,有道怪异力量试图攻击他的意识防护。
  抵抗中,觉着这道力量莫名熟悉,似乎是阿贤。
  犹豫过后,素和大胆解除防护,以意识去捕捉她的意识,传音道:“阿贤?”
  ——“天行啊……”阿贤的声音好似从遥远的天边传来,极为微弱。
  素和朝向简小楼的房门看了一眼:“你可以单独传音了?”
  ——“我很难很难才可以短暂突破夜游的力量,呜呜呜。”阿贤哭了起来。
  阿贤释放出的意识非常微弱,素和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渣龙将你囚禁了?”
  ——“我原本已和小楼商量好,与她共生,尽量不打扰她的生活,只需她偶尔将身体借我一会儿,让我可以见一见你。可是夜游不同意,他和小楼商量着,准备借用借葬剑池底那柄神剑杀死我。”
  神情微微凝滞,稍后,素和安慰道:“阿贤,他们不是要杀你,神剑先前可以将你和小楼短暂分离,用得其法,或许可以将你们彻底分离,是件好事。”
  ——“我说过许多次了,我回不去身体里了,若被斩出来,我的意识会彻底湮灭的天行……”阿贤越哭越凶,“而且,月痕剑根本无法分离我们,夜游得知那柄剑是我们幽冥兽族的克星,便打算借用神剑之力,一不作二不休,斩杀了我的兽身。兽身一死,作为意识,我也会慢慢消散……”
  素和听着,袖下的拳头捏了捏。
  以夜游的个性,做出这样的决定,并不是什么出乎预料的事情。
  但小楼竟然同意下手,他有些意外。
  ——“天行啊,我不想死,我想留在你身边,像从前一样。”阿贤抽抽噎噎,“你和小楼求求情,不要杀我,阿贤不贪心了,不要求借用身体了,阿贤愿意永远沉睡下去,只求他们不要斩杀阿贤的兽身,这样,阿贤也算继续陪着你了……”
  声音倏然散去。
  昏暗的天色下,素和的目光捉摸不定,他走回简小楼门外,曲起的指节摁住门框,迟迟没有动作。
  两撇眉一蹙,感知到夜游越来越近的气息,回房去了。
  ……
  夜游回来一推门,瞧见简小楼气息散乱,抱头蹲在地上。
  身形一僵,夜游没有立刻将她拉起来,当下释放力量,从她头顶上灌了下去。
  简小楼周身混乱的气息逐渐平稳,抬头一瞬间,皂白分明的眼眸里布满了红血丝,犹如中了妖毒,狰狞恐怖。
  夜游将她抱去床上:“阿贤说自己只是一道意识,没有力量,看来也是一句谎言。”
  简小楼苍白着脸:“她使用力量,必定也有损伤,你强行将她封印,她生气了。”
  夜游揉着她僵硬的手:“事不宜迟,必须尽快将她分离出去。之前晴朗为你招魂,我给你师父递了消息,让他将厉剑昭带来天山剑阁,顺便将阿贤的本体也一同带来。”
  简小楼忧心忡忡:“神剑能不能分离阿贤不好说,而且,阿贤被分离出去之后,还能回到本体里么?万一回不去,意识湮灭,只剩下条狗了。”
  夜游突然道:“我准备将阿贤的本体扔进葬剑池里去。”
  简小楼愣了一下:“扔?”
  “从画乐蓉的描述来看,月痕剑和深渊里那柄孤劫刀类似,可杀幽冥兽,可斩王族。”
  “这样不好吧,意识没了倒无妨,本体死了那就真死了,素和养了阿贤两万多年不说,在弯弯的梦里,我死后一直是她照顾着弯弯……”
  “那你要将命让给她?”
  肯定不可能,简小楼还没伟大的这份上:“既然如此,我认为我们得和素和商量一下,不能背着他杀死阿贤。”
  夜游握住她的手:“倘若你与阿贤只能选一个,你认为素和会选谁?”
  “我。”
  “你看,我们很清楚他的选择,既然如此,还问什么?”
  “但是……”
  “以素和的个性,做出取舍之后,良心必定过不去,又得一阵子痛苦。不令他痛苦的办法,就是别让他做选择。就像当年他认为对不起琴雾心,和琴家联姻,被我暗中破坏是一个道理。他知道了以后,顶多只是恼我,却不会恼他自己。”
  “你这个逻辑……”
  “不对?”
  “也不是不对,听上去有很道理,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可仔细一想吧,又全是一些歪理。”
  简小楼跟不上他的脑回路。
  一直以来夜游的思维就很奇怪,一般人理解不了,他也从来不爱解释。
  现在倒是学会了解释,依然理解不了。
  但夜游有一点说的很对,普通大众都是宽于律己,严于律人,比如她自己,若是做错了事情,虽会自责懊悔,但同时也会找出一万个理由来为自己辩护、开脱,以求心安。
  素和则不同,他对身边的人常怀宽容,却习惯苛待他自己。
  而夜游是另一个极端,他永远都是对的,他不可能错。
  简小楼有时候觉得夜游这点很好,应该学习。
  有时候又觉得素和才是对的,值得学习。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在赤和墨之间,还能坚持做“自己”,无论好的坏的全都学不会,这也另类的证明了自己“心性坚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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