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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朝堂-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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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谢安的故事

  有这种想法的人,并不在少数。

  对于世家来说,换皇帝是件大事,但不是一件不能接受的事情。他们早已习惯了稳坐在自家坞堡之内,笑看风云变幻,瞅准了时机,好投机倒把一回,陈氏,胡氏等人称病,至今未回京里,真的只是因为不想见水太后么?谢家何以到了现在还没将真正家眷搬取入京?

  这些都是心里有数的人。

  哪怕本来就在京里的,也未尝没有“我是世家我怕谁,我等楚王入京来”这种想法。楚王入京也不同于当年的大楚之乱,肯定会比较有秩序。他们倒是不怎么怕的。

  各人都有各人的主意,偏偏表面看上去却是风平浪静。除了御史们上表,借着这个机会,将皇上,皇后狠狠“谏”了一回,顺带将谢易也给“谏”了一次,因为接班人不愿合作的“退休”丞相晏平江和周定乐长谈了好几次,但是看起来,周定乐没有什么表示。

  周定乐说他会考虑,但是晏平江是一个字都没有信,周定乐重情义的性格就摆在那里了。他不是一个懂权谋的人,懂权谋的人,无不有一颗坚毅冷静的心,从他对自己发妻连瞒带哄的态度上来看,周定乐是坚定地维护着她,却永远无法冷静地发现世家根本是想换个皇帝的心。

  哪怕你什么都好,也不代表世家能够接受你不是站在他们那边的事情!

  王陌知道谢安在映S什么,他笑了笑,回答道:“我若是那个书生,便会先假意休了自己的妻子,妥善的将她藏好,然后果断的投靠到那个太师的敌对阵营,将太师扳倒,然后再迎回我的妻子。”

  “你这样做,置那个太师对你的知遇之恩于何地!他赏识你,你却害他!”

  宁远一脸的愤慨,王陌却是一脸的无所谓,甚至是有几分轻蔑。

  “赏识?*我抛弃我所爱,便是赏识?”

  “………………”

  “那么,我对她的回报,就是给他一个安乐的晚年,让他远离朝堂…………这就是最对等的回报。”

  “………………”

  “不如听听我的故事。”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谢安带着沈听风,肖笑一同在外谈生意,那是一处相对比较淳朴,封闭的村庄。待了数日,从未见过那些村民红过脸。

  “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鼓响?”

  这是一件很稀奇的事情,以民风之纯朴,这块地方,已经很久没听过衙门前的鼓响起来了。

  两人对视一眼,沈听风道:“去看看?”

  肖笑新奇地道:“这是有案子了?我往常只听说过,从来没听到过呢。”

  沈听风道:“我也没听到过。”

  说罢,两个人一起看着谢安。

  “……………………”

  “这世上怎么可能没有案子呢?不过官府不乐小民生事,小民畏于进衙门罢了。”

  “……………………”

  “去看看吧。”

  三人一同前去,却见外面已经聚了好些个人,都是来看稀奇的。谢安这些日子在这里做生意,和县令的关系打理的不错。他便直接拉着那好奇的两个人去了县令那里,找了个看的好位置。

  没有诉状。

  就光秃秃一个人来的。

  谢安在屏风后头一看,是个十六、七岁的姑娘,一身土布衣服已有些破烂了,虽然面黄肌瘦的,但是看起来五官底子挺不错。一脸的仓皇之色,让人看起来很是同情。

  没有状纸?县官性格不错,当场叫人给现补了一个。没有讼师,找了一圈,竟是将谢安这个生意人拉了当壮丁。

  听这小姑娘自称姓孙,排行老大,县中富户家的奴婢以五十贯的“聘礼”向她父母提亲,她争辩不得。道是因事涉父母,不想闹大,宁愿以死明志的。然而下面还有两个妹妹,她要死了,怕妹妹们受苦。她就拼着一口气来告这么一回状。

  肖笑目瞪口呆,出得起五十贯来娶媳妇的奴婢家,真是厉害了啊!以这里之穷,多少平民百姓家都出不起这个价的。

  县官听完了,命手下衙役去拿相关人等过来问讯。

  衙役还没走出县衙,就遇到孙大娘的父母并孙大娘告的那户人家的奴婢一气跑到衙门里来了。发现孙大娘不见了,两家都着慌,很不欲事情闹大。谁知孙大娘走得早,他们追来得迟,紧赶慢赶,还是晚了。没办法,只能进了衙门。

  沈听风正在问谢安:“也有身份不相当而结为婚姻的么?”

  谢安严肃道:“有,不过是违法的。看这姑娘自己也不乐意,少不得要为她做主了。”

  沈听风道:“那……如果士庶结为婚姻,也会被拆开吗?”

  谢安道:“这个么,好些个人根本就不会士庶通婚的。不过也有人这么做,其实,无论士庶,都是良民呢,国法倒不管的。为何问这个?”

  “额…………看,人来了!”

  外面又叫嚷了起来,却是孙大娘的父母见到了被领出去安置,等待开庭的女儿,当场扭打了起来。???孙大娘只是哭:“阿爹阿娘休要怕他们家,我已经上告与县官了,他们并不敢怎么样的。不用这般装与人看了。”???她父母骂得更狠了,说的还是些方言话,谢安一行人住了不久,愣是没弄懂他们在说什么方言,死活没听懂。

  县官见他们吵的烦,一拍桌子:“吵什么吵?!再吵都关起来!”

  县官也不是本地人,无奈只能让师爷先了解一下情况,顺便翻译。???这个翻译请得不错,还带整理功能的,很快就整理出了故事梗概来。其实事情很简单。不外是家里生了三个女儿之后才得了一个儿子,宝贝一样的,为了供养全家——尤其是宝贝蛋,大姐到二十了还没能出嫁,因为嫁了就不能帮家里干活了,其他两个女儿也在劳作补贴家用,要供这弟弟读书。???事情到这里只能说是一个家庭的奋斗史。不幸的是这弟弟读了几天书,到了差不多该说亲的年纪了,他就看上了县城里一户小康人家的女儿。父母觉得儿子读过了书,自然不好娶村姑,为儿子提亲。对方见他家条件也不太好,自然是不肯让女儿来吃苦的。可父母爱子女,必要令其如愿,纠缠得实在烦人。女家便提出了条件,要有宅有田。宅不能是草房,田也不可能是薄田。十天之内拿不出来,就别再有脸说要娶个好媳妇儿了,随便哪里推拉个烧火丫头您就对付着过吧。??那就买宅买田吧!??可是没钱。

  于是,就将主意打到了自家未嫁人的女儿身上。

  

第一百一十九章 可怜之人

  但是很可惜,这对夫妻一心想着自己读书当官考秀才的儿子,却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大女儿在耳濡目染之下,其实也有了不少的见识。起码她就知道许多百姓不知道的一点,大户人家的奴仆看着风光,其实身家性命全部都不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全凭自己主子的喜恶,要是主子不高兴,就算是随意的打杀了,他也没有告官的地方。

  孙大娘的能干是出了名的,这一次想花钱将他买下的,也是大户人家派到乡下来收帐的管事。不管这个管是在乡里如何风光,孙大娘的心里却是清楚的,五十贯钱,孙大娘就是一辈子不嫁,在家里拼命干活,也不能攒出这么多钱来。更何况自己弟弟,急着娶亲,父母势必会答应这个管事的要求。

  但是,为家里干活她认了,哪怕要卖了她,她都认了。但是让她“嫁”给个奴婢人家,她是死活也不肯的。

  早在来告官之前,孙大娘便在乡里闹了一回,还上过吊,然后才跑了出来的。

  “以我看这姑娘,上吊也是故意让人现的。可是能逼得一个姑娘上吊,这父母真的还是亲生的吗?”

  “这便是你不懂了,平头百姓认的字不多,或许在他们看来,这是最好的方式。既给自己儿子凑够了聘金,同时也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了体面人。奴仆不奴仆的,在他们看来并不重要,只要日子能过得舒服不就好了。也就是孙大娘自己平日在小弟面前而濡目染,知道了点道理,才平白生出了这些事情。”

  谢安平静的安抚了一下宁远的牢骚。继续说道。

  县官重新上了堂,堂下的父母倒是理直气壮。父母说:过去也是穿新衣戴金银,不用下田,是为她好!

  卧槽!

  这是父母吗?这不是畜牲吗?

  县官作为一个正统读书人,听了这话,当下连脸都气歪了。

  伦理道德。

  色类当婚。

  这对父母岂不是逼着自己的孩子自甘下贱?这做父母的为了钱,居然连脸都不要了,这是难以容忍的。

  谢安作为这个小姑娘的便宜讼师,也是为这个小姑娘表明了心迹。

  “这位姑娘说,宁愿饿死,也不跟奴才过一辈子。父母便是为了弟弟的婚事筹钱,就是将自己卖做了,奴婢也是可以的。要是嫁,她是死也不肯的。”

  这小案子便审不下去了,双方各执一词,虽然这对父母的做法确实有不妥之处,但是正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个县官也不好多过多插手。若不是这个小姑娘,跑到了县衙告状,这件事情无论如何也轮不到县官插手。县官有一小帮这个小姑娘,于是便以她之前上吊为由,暂且将她留在了府衙。

  案子推后再审。

  “这父母好偏的心!”

  看起来,这个小姑娘的悲惨遭遇,倒是引起了沈听风极大的同情心。

  谢安的反应却相对平淡,毕竟这种事情他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道:“这姑娘是个有骨气的人。那对父母,也只是披了张人皮的狗罢了,如今看来已经算不得人了。他们的下场不会好到哪里去的,你且看着了。”

  “真的?”

  “诸与奴娶良人女为妻者,徒一年半;女家,减一等。离之。其奴自娶者,亦如之。主知情者,杖一百;因而上籍为婢者,流三千里。这可是大周的铁律。”

  “那他们成不了了?!”

  “对。”

  相比较肖笑的开心,谢安的脸上还是没什么轻松的表情。

  “额,庄主,怎么了?”

  “你别光顾着开心,你不要忘了说到底,她还是她父母的女儿。我们可以帮得了他一时可我们帮不了她一世。她便是逃过了这一回还会有下一回。便是要嫁人,最终也是需要她父母的同意。”

  肖笑怔住了,半晌,抓着谢安的袖子,焦急地问道:“那,那庄主,你好好想想,有什么能够帮得到她的?!”

  “你不要急,容我想想。”

  这样有骨气的人,谢安这些年遇到的也已经很少了,是得帮。

  肖笑和沈听风虽然聪敏,对于山下好些事情毕竟是缺乏经验,不由催问道:“很难?难庄主也没有办法么?”

  谢安道:“断案自是不难,就如我刚才所说。难处在结案之后。”

  这事情就是有这么个不好,断案容易,善后难。道:“断案么,明摆着的,这是爹妈做事太不厚道,男方也是十分不周到。虽不曾成婚,依俗这已经收了人家聘礼的,基本可以视作是婚姻成立了——除非有不得不解除婚约的理由,否则单方面说不合适要悔婚,那也要是被戳脊梁骨的。事实俱在,想断案不难!难就难在,即便是县官也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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