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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洁的维纳斯-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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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夜莺穿着素雅时好像冰雪仙子,清丽脱俗;这时,一身华丽的打扮使他灿若朝霞下的某国王子。
小山一路上都在和李啸坤打闹。
他用绷紧的手掌侧面猛抽李啸坤的肩,小胖子不甘示弱,用他粗粗的手臂从背后卡住小山的脖子,逼他求饶,小山则狠踹了小胖子一脚,小胖子松了手,捂着中弹的小腿,作势要来收拾小山,小山忙躲在我身后。小胖子终于逮住了他,却几乎将我挤到人行道下,他们顾不上道歉,聚精会神地投入到新一轮更激烈的战斗中去。
小山一会儿玩热了,脱下风衣,没有丢给我,而是用它罩住了小胖子的头一顿黑打。
风衣落地,我捡起来拍干净搭上手臂。这件衣服上万块钱呢,我无忧无虑的知更鸟!
最终小山以四两拨千斤之技完胜小胖子,小胖子已没有还手的机会了,因为我把食物端了过来。
孩子们都偏爱油腻腻的垃圾食品,看着小胖子大嚼汉堡,你会以为他的怒火都变成食欲了。而那个角斗的优胜者此时正心不在焉地有一口没一口喝着可乐,和吴均聊着苹果新出的什么电子产品,却在桌下用他穿着铮亮小皮鞋的脚不断踢我的小腿,桌上看不出一点儿破绽。
他眼睛滴溜溜转着,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
冷不防,邪恶的孩子用脚背轻轻摩擦了一下我的小腿——依旧和吴均聊得起劲,嘴角却浮起一丝带着孩子的恶作剧和令人不安的坏笑。我脸上发烫,移开了腿,他瞟了我一眼,嘴角笑意更浓,不安分的脚又伸了过来。我狠狠踹了他一下,他吃痛,皱了皱眉,不动声色地低头吃薯条,眼中的笑意却要溢了出来。
他用薯条蘸冰淇淋吃,说很美味,我不置可否。
“真的很好吃,你尝尝!”他将一根雪白的薯条杵过来,我张开嘴,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指尖,他笑得露出了贝齿:
“让你吃薯条,不是吃我,很饿吗?”
看着他闪烁着稚气的顽皮和早熟光彩的眼睛,简直要被他诡诈的双关语气死,要不是顾忌周围有人,真想一脚把他踹下椅子去。
吃完饭又去唱了歌,然后把两个同学送走,等我们到家时已经快两点了。
为了让我这片渐渐枯萎的桑叶在白天看起来是二十七岁而不是三十七岁,我从不熬夜,所以困得不行,眼睛都睁不开了。小山却丝毫不见倦意,他面色红润,双眸闪亮,十根手指依然如钢琴家一样轻灵、敏捷、活泼——而我连开门都显得笨拙了——他嘴里还哼着欢快的调子——你的长夏永远不会凋谢——多情的莎士比亚啊!
身穿羽衣的亮晶晶的我的宝贝在前方闪动着轻盈的仙翅,足踝上纯金的铃铛响彻我的整个宇宙,而我,你忠实的、拖沓着伤痕累累、不再年轻的双脚的追随者啊!——千山万水,只为偶尔拾起你碰巧落下的纯洁羽毛,听到你不时发出的金色笑声。
一直到那一刻之前,我以我的姓氏发誓我只想倒头就睡,对于这在永世的黑暗肮脏中散发别样微光的清晨的宝贝,只奢望可以远远品味他纯净的麝香。
但我永远都是被选择者,从出生时就这样。当他伸过稚嫩的手覆上我的丰盈时,我一霎那失去了控制力。
记得当时,我简单洗漱后,准备睡死过去,可刚躺上床,这孩子就敲门了。
“进来!”我坐了起来,迷迷瞪瞪地看着他推门而入,不过我的睡衣保守程度堪比宇航服。
他的身影一出现,我就清醒了一半,因为他穿着件光彩照人的亮闪闪的红色丝绸睡袍,四壁生辉,怀里还不伦不类地抱着个黑漆吉他。
“你睡了?”
“你说呢!”我打着哈欠,“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困死了。”
他很有性格地笑了笑:“今晚就算你晕过去我也要把你弄醒。”
我看着他走了过来,皱眉说:“你明天还上不上学了?起不来小心我扁你!”
他却将吉他递给了我,我很诧异,没有接:“你搞什么鬼?”
“喏,送你的礼物。”
“礼物?……”我摸不着头脑,“又不是我的生日。干吗要送我礼物?”
“送礼物还要理由吗?”他凑近我,弯下腰。他的睡袍扣得极马虎,闪着金色暗花的红丝绸敞开着,露出他尚显单薄但线条柔美的胸膛,我的脸发烫,移开了目光,“在琴行一眼就看上了,感觉这个色泽像你的头发……”
他说着挑起我的一缕头发,我被震住了,瞬间清醒过来,“啪”一声打掉他的手,沉着脸说:“不想让你妈杀回来的话就快点儿回去睡觉!”
说完我又补充了一句:“在这么胡闹我就走呀!你另请高明吧!”
我最后一句话起了作用,他呆了呆,暧昧的手指僵住了,然后沮丧地滑落。
他抱紧吉他,站直身子,低着头委屈极了:“干嘛这么凶?我不过就是想听你弹《生日歌》,完了我马上去睡觉。今天可是我的生日,我妈又没在,我爸根本就把我忘了,只有你,只有你在这儿,给我过生日。我今天很开心,也非常非常感谢你,不过,如果能听你弹一曲《生日歌》,就更完美了,不然会终生遗憾的。”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就这一首,完了就去睡觉。”
他欣喜地看着我,我心里怜惜顿起,接过吉他。
我坐着,他站着,静静注视着我弹曲子。
曲子很短,不一会儿就弹完了。
“生日快乐!”我微微笑着,将吉他递给他,他没有接。
“这是送给你的。”
“那……谢谢了!”我将吉他放在了床头,“怎么还不回去睡觉?”
“奥。”他恋恋不舍地将要转身,却没有转身,还是保持看着我的那个姿势。
“杜小山,我觉得你明天会迟到。”
“姐姐!”他笑了笑,“再弹一首《加州旅馆》吧!”
“不弹了,困得很。我明天早上还有课。快去睡觉!”
他丝毫没有走的意思,冷不防坐在我身边,我吓了一跳。
“还有事吗?”我努力不让声音发颤。
他用一种不同于平日的眼神认真地看着我:“我想吻你。”
我呆住了。
“你忘了上次在花园的事了吗?”小山的眼神依旧很认真,太过认真,所以清澈而脆弱。我怎么会忘了?那是我人生中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可是……我垂下头,泪水模糊了视线。
他温柔地托起我的脸,我徒劳轻挣。
“你……你放手!”我本来是要厉声说出这句话的,可出口却成了软绵绵的调子——这在他那儿产生了效果,他眼中的色彩更浓郁了。
我还没反应上来,他就含住了我试图逃离的唇,我只是虚伪地挣扎了几下,就休克在他的chun合写she之下。
女人,脆弱是你的名字!
他的气息是罗蕾莱的潮湿的风,樱桃般的鲜甜、滑溜的舌头——我痛苦难当。
洁白的天鹅落入去秋的湖面,扑腾起落叶的银色背面,溅起一片湛蓝的水花,在空寂清冷的秋天,分外清晰。
他的手如一只松鼠悄然滑进我的睡衣,我的口口对于他来说是太过丰盛的草莓果冻,松鼠明显惊叹地停顿了一下,就在这一瞬,我惊醒了,奋力推开了他。
他却丝毫不以为意,微微一笑:“你不想和我做?”
我扬手扇他一巴掌,他却敏捷地一把抓住我的手,吻住了指尖。他轻轻闭上双眼,睫毛的阴影在灯光下漂亮地忧伤,让我几欲落泪,况且,指尖上凉凉酥酥的感觉已让我瞬间失控了。
一朵百合终于被她爱慕已久的王子采摘下来
,别在金色的鬈发上、嵌着蓝宝石的王冠旁,让她和王冠一样荣耀。她彻底离开了生养她的大地,不再是生生不息、强健的生命的一员,她的生命已经脆弱如蛛丝,闪着泪水般忧伤的光泽,她会毁灭的——如果王子将这个独属于他的花朵弃掷草间,如果王子将她转赠给那个棕发的侍女,或是遥远东方的黑发新娘。
“你怎么哭了?”当他终于温柔而疲惫地亲了亲我的额头时,这样问道。他迷离的眼中有惊诧。
我没有回答,只是用力抱紧了他的躯体,贴上他还不习惯让女人枕靠的娇嫩、幼小的胸膛。
“刚是不是把你弄疼了?”他无限温柔地说,一面爱怜、感激地吻着我的头发和面颊。
我心里有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只能用沉默代替一切。
他疲倦极了,我坐起身,大概收拾了下这一片狼藉。待完毕后,他早睡着了。
借着窗外凄凉的月光,我看清了少年精美的脸庞儿:还未变浓的浅淡眉毛净若雨后远山,孩子气地微微蹙着;泛着细腻微光的眼皮,没有完全长开的样子,眼距拉得很开,精灵一样;鼻梁的线条还是一如既往地柔美,鼻翼有微小的稚气十足的细纹——这是他习惯性皱鼻子的娇憨动作的痕迹;眼角下方那颗泪痣泫然欲泣。他的呼吸匀称绵长,我猜奥列?路却埃(安徒生童话中的梦神)给他的眼中喷了些甜蜜的牛奶,所以他的眼皮才闭得这么紧。他的神态甚至在微微笑着,可爱极了,他是个乖孩子,想必奥列?路却埃为他撑开了一把美丽的伞吧!他梦到了什么呢?是花盆里树一样大的鲜花,是走进图画里给人们发糖果,还是坐着妈妈的顶针去参加小耗子的盛大婚礼?(安徒生童话的内容)
我微微笑了起来,不过随即又伤感地落下泪水,因为我沮丧地发现,让我无法掌控自己、不顾一切、疯魔一般扑进险恶浪头的却是他还没有脱去母乳的,孩子的味道。
一滴凉凉的泪珠落在我的手背上,我猛然清醒。我的手脚开始冰凉,牙齿开始打战。莫宁湘,瞧瞧啊,瞧瞧你都做了什么,对一个孩子!
胆小如鼠良知未泯的女教师神经质地一个激灵下了床,赤身裸体地寻找自己的衣服,浑身发抖地穿上,然后开门出去了。
赤脚踩着冰冷的大理石地板,我茫然来到阳台,呆望了会儿满天繁星——星星们还是那样好奇而冷漠地注视着我,我踌躇着,无计可施,颓然坐在地上,摸出私藏于花盆后的万宝路,颤着手点了根。
烟头红光像蛤蟆的眼睛般不怀好意地闪动着,熟悉的辛辣烟草味儿也没有缓解我不堪的心情。
麻痹,是一种廉价的自我疗养手段,可我连这个都得不到!虽然,我曾无数次催眠自己接受一个训练有素的xiong合写xing头脑,一场洁白火红的亲朋祝福社会保护的婚姻,一个表面温情脉脉暗地里冷眼盘算的家庭,一个困顿、麻木到连自己都不认识的自己——
现在,事情已经发展到无法控制的地步了,罢了罢了,我又点了根烟(这该死的风!)。
别了,幻想,这骗人的妖童。我想要站起来,果断地掐灭烟头,然后迈着全新的脚步走出这个流溢着甜蜜毒液的地狱;我就要站起来了,果断地掐灭烟头,迈着全新的步伐,永远离开这个溢满了致命毒液的天堂——一只手拿走了我的烟。
黑暗中现出一张孩子的脸,他在我旁边坐下,修长漂亮的手指夹着闪动鬼火的香烟,熟练地吸了一口,然后果断掐灭了它。他的声音异常清冽:“别抽了,对身体不好。”
末了,又补充道:“我以前也抽,后来戒了。”
“你以前还抽烟?”我再次确定我是生活在一个离奇的梦境中,在这儿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九岁开始抽,去年戒了。”他很平静,“你呢?”
“去……去年学会的。”
“恩,不长,好戒。”他扯起嘴角,似乎在笑。
“不好戒,戒烟是一场修行。”我套用了网游的话,他果然轻轻笑了笑,像片洁白的羽毛落在结冰的湖面上。
“你看我都戒了,你该比我更有毅力的。”
“你以为想戒就能戒?有些东西是戒不掉的。”我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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