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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武神-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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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头佬躲不过,心口上正着。扑倒在地,但一沾地又迅速跳起来。他用手揉揉心口,咳嗽了一声,强压住体内气血上涌。文飞得理不饶人,继续进攻,又是一连串的飞脚。白头佬连连后退。

文飞大叫一声,跳起来一个侧踢。那白头佬也好生了得,忙下腰躲过了。文飞暗赞一声,没想到白头佬的身体柔韧性这么好。竟借着身子在空中翻转的劲力,又踢出了另外一只脚。白头佬刚躲开站好,没想到又一脚又至,再也闪不开了。大阳穴上被踢中,他的脑子就象灌了浆糊一样,一片混浊,身子侧着撞向旁边的床铺。床铺上又是一个大洞。

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六七个人,都在低声呻吟。床铺很多都塌陷了,地上和墙上到处是斑斑血迹。还有五个人正躲在角落里,眼睛睁得大大的,惊恐万状的看着文飞。整个监仓里一片狼籍,哀鸿遍地。

文飞嘴角上也挂有血迹,用手擦了一下。环顾了一下四周,倒在地上的人没人起得来。

从旁边监仓里有声音传来:“白头佬!怎么回事?是不是打死了人?”

“没人被打死,白头佬现在昏过去了。估计要在病床上躺几个月。”文飞轻描淡写的说道。

旁边几个监仓听到后,一阵骚动。还有人不相信似的,敲着墙壁或者铁栏杆叫道:“道哥!白头佬!是真的吗?”还有笑,“前几天三号仓也有人反把,有五个人住院了。今天八号仓又反把了,是不是这段时间,警方在搞什么行动,抓了这么多狠手进来……”

文飞用手一指胸口,大声说道:“你们听清楚了!今天六号监仓反把的人是我——洋湾的文飞!以后我就是这个监仓的总把。”

这几句话各监仓都听到,哗然声四起。文飞找了一个完整的铺位,坐了下来。看到自己的棉被在地上被踩的脏乱,用手一指站在墙角上的几个人,说道:“你们几个把这里收拾干净。这些躺在地上的人全部抬到毛坑边上去。”

这里是胜者为王的地方,谁最强谁就是王者。文飞现在已经是这个监仓的总把了,他在这里面说话等于是下圣旨,众人如释重负,高兴的答应一声,手脚麻利的,两人一组抬起地上人放在后面的毛坑边上了。动作非常熟练,一定是经常做这些事。

那精瘦汉子也在其中,文飞一指,说道:“你给我过来!”气势威严。那精瘦汉子吓得脸都变色了,脚都发抖了,站在那迈不开步。

“你过来啊!我又不是打你!”文飞眼一瞪。那瘦黑汉子闻言,脸上惊恐的神色才稍微改观了,他颤颤巍巍的走过来,双眼呆呆的望着文飞。

“把地上的被子捡起来,跟我把灰拍干净了,放在床铺上。”文飞努努嘴吩咐道。

“是!飞哥!”那精瘦汉子站直了,敬礼,还吸了一下鼻涕。

众人收拾完之后,就站在一边,都看着文飞。“文哥!要不要我跟你按摩一下,我按摩的手法很不错啊。”精瘦汉子对着文飞谄笑着。

文飞厌恶的看了一眼精瘦汉子,冷冷的说道:“不用!”然后他想了一下,“快去把警察叫过来,受伤的人要住院治疗,要不然以后就会终身残疾了。”

“哦!是叫管教进来吧。他进来看到这个场面,估计会吓一跳啊。”精瘦汉子有点幸灾乐祸。

“快去叫啊!你啰嗦什么!是不是你也想到医院躺几个月?”

精瘦汉子连连摆手,干笑道:“我不想去,在这挺好的。我这就去喊管教来!”说完,走到铁栏杆边,拍打着铁门,扯开破锣一样的嗓音,大叫:“报告啊!警官快来呀!白头佬他们不行了!要打死人了!”声音在监牢内久久回荡。

大约一根烟的工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走过来,然后就听到外面的铁门被打开的声音。随后一大群警察拿着橡胶棒,跑到了六号监仓。领头的正是胡警官,他打开监仓的铁门,眼前的一幕把他惊呆了,他的眼睛睁得圆圆的,张大了嘴久久没有合拢。

他的目光最后停留在文飞身上。文飞囚衣上沾有血迹,正气定神闲的躺在床铺上休息呢!“你给我起来!”胡警官一只手指着文飞叫道,另一只手紧紧攥着橡胶棒。样子看起来暴跳如雷,连五官都有点挪位了。

“是!胡警官!”文飞懒洋洋的站起来了。胡警官一把将靠墙角站着的精瘦汉子提起来,另一只手举高了橡胶棍,气急败坏的说道:“你他妈的跟我说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精瘦汉子被胡警官提着,呼吸不顺畅,憋红了脸哆哆嗦嗦说道:“道哥——哥,被——被飞哥反——反把了!”

胡警官将精瘦汉子放下。背着手在文飞身边走了一圈,他瞪大了眼睛,细细打量了文飞一番,说道:“果然是‘武神’啊!白头佬手下有这么多狠角色,都被你小子反把了。你好厉害啊!”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胡警官几乎是吼出来的。

文飞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说话。胡警察气极,拿起手中的橡胶棍狠狠向文飞背上打去。

文飞不敢躲,橡胶棍打在背上,发出沉闷“嗵”的一声。文飞痛的弯下了腰,他咬牙又慢慢的站起来了。

胡警官又是一棍下去,文飞“哼”了一声,身子又弯下去了,双手撑在地上,努力不使自己倒下。他的口鼻中有血流下来,“吧嗒、吧嗒”的滴在地上。

胡警官见文飞还撑着没倒下去,将手中的橡胶棍高高举起,对着文飞的头部就要打下去。旁边有一名年岁较大的警官一把抓住胡警官的手,说道:“小胡,你不要乱来啊。这是市局反黑组点明要的人啊!他如果有事,我们没法交待啊!”

胡警官闻言,气呼呼的将橡胶棍放下,他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对那名老警察说道:“他死了,就说是被同仓犯人打死的啊。”

“他死不要紧,关键是人在我们这出事,我们这总要有人负责。再说还有这么多犯人看着的,你敢保证没人说出来。这件事捅出去可不只是开除那么简单,搞不好还要负刑事责任啊。你自己好好想想。”

“那现在怎么办?白头佬也是没用,还吹牛说会功夫呢!原来是花架子。”胡警官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昏迷过去的白头佬,继续说道:“他现在打伤了这么多人,这个监仓空了一半人,难道就这样算了。”

“还是按着老规矩办吧!该住院的住院,该关禁闭的关禁闭。”老警官的这番话获得了旁边几个警察的赞同。

“起来!今天我就放过你,下次你还敢闹事的话,我让你一辈子在轮椅上坐着。”胡警官对着文飞咬牙切齿说道。

文飞用手擦了一下鼻子和嘴边流出来的血,没有说话。他艰难的爬了起来。胡警察冷笑一声,大踏步走了出去。

那名老警官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巾拿给文飞说道:“你要不要到医院检查一下。”

文飞接过纸巾,仔细擦干净了脸上的血迹,摇摇头说道:“不用了!我还撑的住。”

“你们几个把受伤的人扶起来,全部送到医院去。”老警官指着众声说道。监仓里的人慌忙两人一组将躺在地上的人抬起,很有秩序的鱼贯而出。

“最近医院的床铺很紧张啊。前几天三号仓反把,有几个受伤的,都是临时在医院里借了值班医生的床铺。”有一名警官在旁边说道。

“那是医院方面考虑的事,跟我们没关。我们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就可以了。”老警官背着手在一旁监督。那名警察点点头,就和另外几员警察护送着伤员出去了。

等众人都出去了,那名老警察对文飞说道:“把你的棉被拿起来,跟我走吧!”

文飞从床铺上将棉被一卷,跟在了那名警察后面出去了。经过其它监仓的时候,很多人都站在铁栏杆前,一睹“武神”的风彩。能够反把成功的人都是这些犯人所崇拜的对象。

老警察带着文飞,来到了一个狭小的楼道里面。这里面很安静,也很潮湿,空气里混合着一种令人难闻的霉味。阴森的通道,亮着微弱光茫的白炽灯在不知从哪吹来的阴风中,轻轻的摇晃,还不时发出“吱吱”的声响。

灯光映照下,两人的影子拖的老长,也跟着灯光在不停的晃动,就好象幽灵在手舞足蹈的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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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难兄难弟

“哗啦”一声,老警官用钥匙打开了一个笼子的门,他推开门对文飞笑笑说道:“这就是禁闭室,你现在的新家。”

笼子里很低矮,也很阴暗,但比监仓干净。面积很小,不到十平方,一张小床就占了大半个位置。最里面是毛坑,毛坑前面彻了一小堵墙,当作屏风和卧室隔开。文飞低头走进笼子,将棉被放在床上,坐了下来。这笼子里面空间如此狭小、阴暗,令人极度压抑。

“咣当”一声,老警官将铁门锁上了。然后,看了一眼文飞,不知道是惋惜还是悲哀,他摇了摇头,就走开了。皮鞋踩在水泥地上发出的声响,有节奏的传来,越行越远。

“兄弟!你是几号仓的。你是反把到这儿关禁闭的吗?”从后面相邻的笼子里有个低沉的声音传来。

文飞正在想着,一个人关在这鬼地方,实在是太压抑了,时间太久了的话,自己一定会疯掉。他听到有人说话,竟然欢喜的站起来了,走到铁门前,东张西望问道:“这位兄弟,你在哪儿啊?我怎么看不见你?”

“我在你旁边,不过中间隔了一堵墙,我们现在是邻居了。呵呵!俗话讲‘远亲不如近邻啊’。”那人好象就在文飞身边说话。

文飞沮丧的又躺在床上,过了一会,好象想到什么,突然站起来,用拳头重重敲了几下墙壁,大声说道:“你听得到吗?”

“听到了,你省省力气吧!可能要在这关三天呢!”那人说话的语气很平和。

“我叫文飞,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我叫严向东。你叫我阿东吧。对了,身上有没有烟啊。”

“我不抽烟!你就是在三号仓反把的人吧!今天我听说了。佩服!”在这里面能够反把成功的人,绝对很不简单,至少也有自己这样的实力。文飞心中想道。

“你也一样啊!用不着拍我马屁。你是在几号仓反的把啊!”

“在六号仓,那里的总把是白头佬。”文飞听到严向东说话的声音比较低沉,猜想一定是个英武高大的大汉。

两人在这都无聊的很,有人聊天对他们来说,是一件非常高兴的事。他们还有一种英雄之间,惺惺相惜的情怀,所以聊得很投机,互相都没有隐瞒,彼此之间都坦诚相待。通过聊天,文飞对严向东有了大致了解。

严向东不是滨州本地人,老家是在北方一个小县城里,父母早逝。十年前,他在老家的时候,有一次在外面跟朋友吃饭与另一桌的人发生了冲突,他把其中的一个人脊椎骨打断了,造成那人终身残废,那人的老爸还是副县长,为了怕遭报复就连夜跑路了。他在很多地方待过,也做过很多事,码头上帮运、挖煤、服务员等。最后几经周折于三年前在滨州落脚了。

为了生存,他在路边卖起了北方小吃。上个星期,小吃摊上来了一伙小混混,吃了东西不但不给钱,还要收保护费。严向东就说吃了东西算他的,但保护费不会交。那些人马上就改口说他的东西不干净,害他们肚子痛,要严向东赔钱。

严向东拿不出钱赔,他们竟然动手砸摊子。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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