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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君,放了我-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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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客气,何必送我这个?”他扬了扬手腕上的表。那是他和冉萸一同庆祝生日那晚,我送他的。一直没告诉他,如果我知道冉萸会陪他过生日,我是不会给他买礼物的。
好吧,我承认我是个小气的人,感情上如此,物质上更甚。买这块表花了我四个月的薪水呢,当时疼的我肝都颤了。
“怕你不高兴。”我据实相告,送礼物的主要理由就是博君欢心,毕竟,他开心,我也会开心,同样的,他不开心,我就倒霉了。
“这个理由是通用的。”他愉悦的笑了,只是找到一个对方不能拒绝的理由,却像抓到了我的把柄似的:“想要什么?”
“安宁。”我脱口而出,说完就后悔了。
“柏可!”他笑意尽褪,恼怒顿生。
我捂住发麻的耳朵道:“有话好好说。”
“你让嘛?”他稍稍放低了音量。
“让!”我立刻道。
他瞪我一眼,没好气的道:“想要什么?”
我呐呐的挠头,刚好摸到发辫上的卡子,于是道:“发卡。”
他没吱声,礼物话题算是告一段落了。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就像两个没嘴的葫芦似的闷着,我能感觉到他的欲言又止,他应该也能感觉到,我不想交谈,简言之——气氛相当别扭!
医院离大宅还有不短的一段路呢,我闷着闷着就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力度不是很大的关门声惊走了瞌睡虫。我混混沌沌的睁开眼睛,对上了一张苦大仇深的脸,那双眼里的委屈足矣溺死我八遍。
“小刘,你怎么……”我话说一半,视线一辆呼啸而去的银色宾利引走了注意力,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是阴项天的车。虽然顶着细雪的四季植被都差不多,可我还是认出了,这里是距大宅不到一公里,人烟甚少的下道。估计是阴项天吩咐小刘等在这里,免得小刘没法和奶奶交差。不得不说,那匹霸道狼做事挺周密的。如果他能把这种心思放在正事上,一定会事半功倍。
“小小姐,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小刘唤回我的注意力,一边发动车子一边控诉:“三少太不讲理了,他让我把车让给他,我不让,他就用扣薪水威胁我,我不屈服,他就把我从车子里拽出来了,还说我弱的像白斩鸡。”
我忍俊不禁的道:“别听他胡说,你肤色这么健康,应该像烤鸡才对。”
“小小姐,你真没良心。我是为了接你下班才沦落至此的,你还笑话我。”小刘那张苦大仇深的脸覆上了一层浓浓的苍凉懊悔恨。
我笑笑的摆手:“开个玩笑而已,你不像白斩鸡,也不像烤鸡。”
“拜托你别再重复了!”小刘快崩溃了。
“OK!Noproblem!”我嘴上这么说,可越看身边这个倒霉蛋越想笑。
小刘瞄了瞄忍笑的我,摇着头咕哝:“三少怎么就看不出自己没戏唱了呢?”
我苦笑道:“也许他看出来了,只是不想认同而已。”
即使阴项天什么都没说,可我总觉的,他就和往常不一样了。那种感觉就像忽然得知了什么,可又不敢相信似的。仔细想想,他这种情绪似乎就是从昨晚开始的,确切的说是,从昨晚我们在巧颖家见面开始的。
猛然间,我想起了,自己换掉礼服时和巧颖说的那席话——“不疼了就是不爱了!”
巧颖是这么说的吧?然后阴二儿就将我门叫出了房间,阴项天当时的情绪很古怪,甚至对阴二儿的挑衅都无所觉。再然后,我们四人共进了晚餐,阴项天一直蹙眉看着我,似乎想从我的脸上找寻一个答案似的。
“小小姐,你今年的生日要在哪里过?”小刘忽然道。
他的无心直言令陷入沉思的我灵台一阵清明,我和巧颖交谈时提起过不办生日宴的事,他知道这个消息,不就证实了他听到我和巧颖的对话了嘛?!
我相信,他信了!确切的说是,理智上信了,可不甘的心还在欺骗他!
“小小姐,你笑什么?”小刘没有得到回应,偏头看了我一眼。
“我笑他人自欺欺人,笑自己看的透却点不透那个自欺欺人的笨蛋。”我偏头看向白雪皑皑的车外,渐暗的天色将车玻璃映成半透明的了镜子,镜中的女人笑的有些凄然。
 


、与狼共枕

那个死撑着不肯接受现实的男人变的非常缠人,他何时去陪冉萸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我在大宅时他就在,无论是客厅,健身室,花房,还是卧室。
其它地点还好说,他总是在夜半更深时变成狼混进我的房间,这点就令人是可忍孰不可忍了!奈何,除了第一晚是我引狼入室的,其余几次都是他自己溜进来的。待我发现时,他已经在我床上睡了一觉了。而我气息稍重一点,他就以为我要喊人,继而,竭尽全力的阻拦加威胁,让我无法呼救。
比如现在,他匍匐在床的另一边,用那双绿油油的狼眼珠子睨着我。
“已经连续四天了!你喜欢变成狼我不管,可我不想与狼共枕!”我无可奈何的道。
月光下的白狼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继而……枕上了我的枕头。
靠!他是想告诉我,这才是货真价实的与狼共枕嘛?!
“你再这样,明天我就告诉奶奶!”我撂狠话,其实,我早就想告状了,可每次刚起个头,他就会冒出来横插一杠子,引走奶奶的注意力不说,还偷偷瞪我。那种狠厉的目光,每次都能激出我一身鸡皮疙瘩,外加手脚冰冷,全身发寒。
蓦地,湿热的狼舌落在了我脖颈的大动脉上。凡是养过猫狗的人一定见识过它们舌头上的倒刺,同是四腿生物的狼自然也有,只是稍显粗硬而已,如果只是闹着玩,被舔一下,只会觉的麻痒,可如果它刻意加重力道,那种感觉绝对不舒服。
当满是倒刺的狼舌划过我的皮肤时,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他不是讨好我,而是赤果果的威胁!如果我再敢去告状,他就会……
“唔~疼!”我眼泪汪汪的捂住脖子,这匹该死的狼,竟然用牙蹭我脖子!他的犬齿都快赶上我的小手指粗了,每次看见他的牙,我都觉的,女娲她老人家很不疼惜她的后裔,竟然把人类造的这么弱!如过我有口那样的牙,我就天天威胁狼!
别动!别惹我!别违逆我!否则,立刻咬死!
“砰砰砰——”一阵轻轻的叩门声打断了我的脑补。
白狼冷眼睨着我,示意我不要出声。
“砰砰砰——”又是三声。
“我去看看吧。”我低声商量,见他的眸子里盈满了不信任的绿芒,我赶忙保证道:“我不会告状的!我发誓!”
他沉吟了下,起身,跃下了床,站在门后的位置瞅着我。我赶忙下床,站在他示意的位置,拉开了房门。
“柏可,你做噩梦了嘛?我听你喊疼。”门外的人令我有些惊讶。
我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眼花,才道:“老大,你怎么会在家里?”
“我刚和一个客户吃过饭,那家餐厅离家近,就回来睡了。”老大还穿着西装,手臂上勾着大衣,看样子是刚进门。
“哦。”我习惯性的要抓头发,结果,门后的手一动,阴项天的牙就动了。不过,他只是轻轻的衔着,并没用力,要不然,我的手指头就废了。
“柏可,你刚刚是不是做噩梦了?”老大二次问。
手上的狼牙轻磕了一下,我立刻道:“对啊,我做噩梦了!”
老大的眼底闪过一丝诡谲,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脚步一转,以常人无法极的灵敏和速度来到了门后,一把揪住了白狼的耳朵。
白狼一缩脖颈,继而甩头,可是老大抓的很紧,他没能挣脱出来。
“你认为我聋了还是嗅觉失灵了?”老大揪起直晃脑袋的白狼出了卧室。
阴二儿说过,狼人对自己的同类特别敏感,那种人类根本不可能察觉的味道对于他们来说就像信号弹一样明显。估计,阴项天没想到来人会是老大,要不然,不会这么轻易的被揪出来的。
“不用怕他,有事就说出来。”老大简言支应了一声,揪着心有不甘的白狼走了。走廊里开着壁灯,冷色调的光芒从老大的的身后映了出来,愣让不苟言笑的硬汉有了几分天使的味道。
我吁了口气,回房睡觉去了。说句老实话,如果身边的狼不是自家人,我早就精神崩溃了。毕竟,狼不是温和的动物,就像那天梦中的黑狼,既凶残又嗜血,每每想起狼牙穿透皮肤的声音我都会不寒而栗。
 


、上帝视角

偶素主角退场的分割线
柏可的房门轻轻阖上,阴项阳立刻松了手,继而,上脚……
阴项阳鲜少动怒,更鲜少动手,他身手虽敏捷,一般情况下却是用于阻拦互掐的二弟和三弟,今天这种情况着实少有,可他就是生气了,动怒了,恨不得扒了三弟那身油光水滑的狼皮,挂在客厅里做展示。
白狼忽觉老大煞气上涌,倏地一跃,落在了三米开外,如同大狗一般坐在地上,歪着头,装无辜!
好吧,这对于霸道成性的阴项天来说也挺罕见的,只是,老大发威不容小觑,他不能与之硬碰硬,否则,后果会相当严重的!
阴项天乖顺却也不乏戒备的睨着兄长,极卖萌之能事,只要老大熄火,他不介意破坏形象。
“你给我下楼去!”见到三弟如此模样,阴项阳顿觉一股怒气击在了软软的棉花团上,没教训成阴项天,反而差点把自己弹成内伤。
白狼顺从的起身,跟随有火发不得的阴项阳步下了楼梯。
时至午夜,佣人们早已睡下,客厅中静谧无声,阴项阳将臂弯里的大衣扔到沙发上,踱到客厅一隅的小吧台里,自身后的柜中取了瓶酒,自己倒上一杯,一饮而尽,怒火这才稍退。
“喝嘛?”阴项阳对趴在地毯上的白狼扬了扬酒杯。
白狼微微抬头,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
阴项阳啼笑皆非:“那不去换衣服?”
确切的说是穿衣服,此时的阴项天除了那身雪色的皮毛,连根布丝都没着,当然,没人会要求一匹狼穿衣服的。让他穿衣服,自然是让他变回人型。
可趴伏于地的白狼并没理会,抬起的头又回到了软毛地毯上。
阴项阳踱出吧台,来到三弟身旁,就势坐在了地毯上:“何必呢?即使柏可比较亲近这样的你,可你终究是你,你不能永远这一面示人吧?”
“亲近”是较为委婉的说法,确切的说法应该将“亲近”换成“不排斥”。
白狼眼睑微垂,眸底闪过一抹苦楚,不用旁人提醒,他也知道,自己现在在柏可心中的地位,虽然披着狼皮不能说话,可面对如此的他,她心底的排距会低一些,这点是他在温泉会馆时才得知的。当时的她笑的毫不设防,那种笑容诚挚而纯粹,是发自心底的,除了那天,他已经不记得,她多久没对自己那么笑过了,真的很怀念!
阴项阳见他陷入了沉思,眼底却复杂伤痛,明显是痴缠着过去不想放,于是,换了个问法:“如果你放不下柏可,就别再理会冉萸了。她没你想像中的那么脆弱。过去,你确实亏欠她的,但是,在明知孩子身份不明的情况下,还认下这笔烂账,无论是阴家还是你,都已经做的够多了。”
阴项天的心底浮起三分无力,一分厌烦,还有一分不忍。老大说的没错,为了冉萸和那个不属于自己的孩子,他已经把柏可推远了,伤透了。可是,他无法拒绝冉萸的哀求,即便所有人都说冉萸是个外柔内刚,胸怀丘壑的女人,可每次想要把话说清楚时,她眼底的惧怕和哀怨就像把利剑一样,悄无声息的戳破他积蓄的勇气。
阴项阳见三弟踌躇不定的样子,有些无力的道:“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自己掂量吧,我们不干预你对冉萸负责,但是……”语音一顿,阴项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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