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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乌龙-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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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头的郑爸爸紧皱着眉正想开口;被急性子的郑二叔挤到了一边;“这是什么意思?我爸会瘫痪?”

郑爸爸明显不悦的瞪了郑二叔一眼;想来事关紧要就没为这点小事发火;“碎骨为什么取不出来?”

“不好意思;现在国内的医生没人能做这个手术。”医生满脸歉然。

这时;爷爷被推了出来;众人才将继续盘问医生的想法暂置了。

待爷爷在特护病房安顿好;医生才给了比较详细的解释;简单的说就是爷爷这骨折的很有技术;碎骨串在神经和血管的密集区了;全国能做这个手术的医生超不过五个。

不超过五个总是有的吧?很可惜的是他们医院半只鸟都木有;外地的医生也不可能说来就来;最最关键的是;这个手术最好24小时之内做。至于二叔口中的出国去治之类之类;根本就是浮云;爷爷现在的状况能坐飞机才怪?二叔又急了;扯着人家医生的领子;一双眼睛瞪得堪比牛眼;“你们干什么吃的;连这种手术都动不了?”医生吓得只剩下说“抱歉”。

温暖无语;新禹说二叔在公司的绰号叫火爆老郑;果然是名不虚传;真难想象这种急躁的性子是如何在尔虞我诈的商场上杀出一条血路的。

新禹上前拉二叔的时候;作为性格迥然不同的郑老大郑爸爸;终于蹙眉吼道:“行了;这个时候说这些有用吗?”继而转向医生;用了相对缓和的腔调问道:“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那医生正了正被扯歪的领带;又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院长已经在联系可以赶过来的医生;另外我倒是知道一个曾经在这里干的外科医生有这个实力;只是……”医生欲言又止;见郑二叔啧啧的嘬牙花子又瞪眼;才忙道:“他几年前因为手术失败辞职不干了;我可以把他的地址给你们;但是他答不答应做这个手术我就说不准了。”

最终这个请人的任务落在了新禹和温暖的担子上;拿医生的话说;这位退出江湖的实力派医生是因为心理上接受不了自己的失败;所以才不再动手术刀。郑老大总会不自然带出盛气凌人拿钱砸死你的派头;当然不合适;郑二叔怕是人家说一个不字就要动手;更加更加的面谈。

sigh;就剩下他俩了。

那退出江湖的医生名叫贺非;据说辞职后一度颓废;整日借酒消愁;后来深居简出;很有点大隐隐于市的味道。不过;最新消息他是在一个热门游戏里当起了全职玩家;具体是什么游戏就不知道了。

现在最火的游戏不就是幻界么;搞不好是同道中人;不过;要是全职玩家的话;这个时间会不会窝在副本里不肯出来?

贺非家在北市区的一个高档小区;想想人家当初也是首屈一指的杰出才俊;光是乱七八糟的奖杯证书都够摆一屋子了;就算是混吃等死应该也能撑好久;也就是说;钱神马滴必须不能打动人家。

两人在车上研究了半天作战方针;新禹低叹一声;“还是等把门敲开再说啊;职业玩家……要真是职业玩家;会把门铃和游戏绑定才怪。”

晚上看楼牌号是相当有难度的一件事;两人连转悠再打听;总算到了贺非家门口;门铃却是按了足有十分钟都没人搭理。无奈之余;新禹只能砰砰砰敲门;直到对面的住户开了门。

开门的是个戴眼镜的爷爷;“那小伙子好像出差了;好久没见着了;你们去他医院问问吧。”

温暖笑微微颔首;“就是医院的人让我们来看看的;请问这个保安能帮忙开门么?”

爷爷摇了摇头;“这就不知道了。”倒吸着气;顿了半晌;忽然郑重道:“不是出了什么事吧?前阵子总见他醉醺醺的回来;后来就不见人影了;要不报警吧?”说着就摸出了老人机。

“爷爷您先别急。”温暖忙阻止;他们可是来求人办事的;别把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反倒让这个古怪医生反感了。“我们先去跟保安说说看能不能先把门打开。”

爷爷一听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温暖又宽慰的几句;他才不放心的关了门。看来这个贺非除了太好强导致的不能承受失败外;人缘还是很好的;至少跟邻里关系不错。在这个人情淡漠的时代;有很多邻居面对面住了几十年都不认识;没说过一句话;现在爷爷绝对真心的关切;证明这人人品还是很好滴。

这就行;至少说明他正常;能沟通;没准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人家就能答应再度出山了。

她一直在这里守着;一会儿;新禹带着管理人员风风火火的跑了上来;哐哐当当的工具箱里似乎是装着开锁工具。

可是新禹说的担心又不能不重视;两者相权取其轻;就算开门主人家没事也好过出了什么事外人不知道的好。

门一打开;便是一股子热嘟嘟刺鼻的气味;应该是酒味和烟味在温暖的室内发酵了很久才酝酿出的味道。温暖堵住鼻子;仍然没忍住干呕了两声。新禹亦是蹙眉;抱住她;“要不你在外面等着吧?”温暖摇头;鼻子适应了不少;拿掉手;“没事;金城所致;怎么能让人家觉得咱嫌弃?”屋里黑漆漆的; 管理人员在摸到开关;皱起的亮光有些刺眼;只见满地的易拉罐、酒瓶子、烟头和垃圾走进去几步;温暖就见到了卧室里熟悉的灯光;正是幻界的游戏舱灯;黑暗里闪闪烁烁煞是好看。

管理人员有些难以置信;“贺先生是一直在玩游戏?”

果然是游戏普及的时代;连看楼滴都知道全息流游戏。

新禹努努唇;“看样子是这样。”和温暖交换个眼神;虽然知道把人家的电源切了绝对会惹人嫌;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了。

游戏舱的灯才灭了有半分钟;就听贺非骂骂咧咧的打开舱门;“NND;什么时候停电不好啊”起身见到家里一串三个陌生人;不由怔住;继而蹙眉;“你们是谁?”

管理人员第一个上前解释;“这两位说是贺先生您的朋友;说是来了好几趟都不见您在家;怕您出了什么事;我们也是怕有什么意外这才开了门;见到您没事太好了;那我不打扰了。”说完赶紧退出门去;也是;就在这个空气重度污染的地方多待一会儿怕是都要短命了;这个叫贺非的医生怎么能忍受的了?

睡觉可以在游戏里解决;总还要吃饭的吧;难怪人都说全职玩家都是普通玩家望尘莫及的神者。

贺非不悦的从游戏舱里翻出来;明显不悦的挑着眉;扫过新禹和温暖的时候;眼底闪过明显的诧异。

(昨天是码出来上传之后忘记发了……今天是晚了……唉……悲催滴我;最近的生活充满了各种折腾;过几天可能还要搬家……)



正文 一五五章:手术



一五五章:手术

屋里没开灯;除了客厅里投射进来的灯光以及从窗户洒进来的昏暗光线;就只剩地上插板的红色指示灯亮着;所以新禹和温暖想看清贺非的面貌尚不能够;更别说他眼神有什么变化了。不过;他们俩正好站在灯光里;所以反过来;贺非看他们还是看的比较清楚的。

迟疑了三秒;贺非墙边开了灯;“你们找我?”

相比之下;屋里还算整洁;除了灰尘多些;倒没有客厅里那么多异物。而贺非的庐山真面目也终于真切了;蓬头垢面胡子拉碴;不过;鼻梁高挺;剑眉如刀削;一双大眼虽颓然无神;但似有若无的笑着;有几分酒精浸染出的迷离微醺;不羁且洒意;想必好歹收拾收拾就会是极养眼的相貌。此时穿着件看不出是灰是蓝;斑斑驳驳的格子衬衫;底下是一条发白的仿旧牛仔裤;膝盖处破了好大一个洞;不知道是原来就有;还是拉扯坏了。

整个形象拼凑到一起;跟什么白衣天使;实力派主刀;完全联想不到一起。不过温暖和新禹倒是很理解;只是忽然担心;如此高傲到不惜放弃前程的人;要么是懦弱到了极限;要么是追求完美极致;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都是很难说的动的。

新禹礼貌性的一笑;“我听你朋友说你是职业玩家;赶上今天的事实在有点着急;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温暖陪在旁边不住点头。

贺非斜靠到桌子上;单刀直入;“我朋友?医院的?他们让你来找我干嘛?”

新禹也不再废话;“我爷爷的脚踝骨折了;有块碎骨取不出来;听说现在最快能找到的医生;只有你有这个实力。”

贺非扬眉抢下话头;“所以听说了我因为手术失败辞职的事;也想试试能不能说动我帮这个忙?”

说实在的新禹并不喜欢这种自以为是的人;可是现在有求于人也不得不低头赔笑;点头;却是不知再说什么了。刚好温暖也不喜欢这种人;不过她一个女孩子;总比新禹能忍耐;抿抿唇试探:“行么?”

本来贺非一直看着新禹;这时听见她说话;一眼望进她眼里;静默了足有一分钟;倏尔笑了;“没问题;只是我不敢保证我真的行。”

新禹和温暖听他痛快应下;反倒愣了;完全和预想中的不一样嘛贺非笑容更盛;“能等我洗个澡么?二十分钟不碍事吧?”

温暖和新禹这才如梦初醒;展颜;“当然。”

想来贺非也知道客厅待不了人;将卧室的窗户拉开小半扇通风;反正这公寓的供暖向来好的过头;开开窗也不觉得冷。迎面一股子清新的气流扑过来顿时和室内浑浊的空气形成鲜明对比;温暖见贺非拿了干净衣服出去;忙坐到窗户边给自己憋屈了半天的肺换气。

“诶;你有没有觉得这人眼熟?”新禹望着天花板蹙眉;总感觉贺非这么痛快的答应;很有可能是游戏里认识的人;而且一定有点交情;可是想想妖精里相熟的那些人又都不像。

温暖努着唇想想;摇头;贺非那副尊荣;她都没怎么细看。

二十分钟不到焕然一新的贺非从浴室出来;不仅刮了胡子连头发都吹干了;进屋换上西装革领白衬衫;简直让人不敢认了。

温暖又细看了看;只觉得眼神熟悉;却也想不出像谁;管他是谁;反正答应帮忙了就行了。

三人返回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连院长都没想到他们能把贺非这头雷打不动的倔牛给拽来;喜出望外之际;马上叫才刚参加手术的医生将郑老爷子的情况给他讲明白。

贺非凝眉听了半晌;点头;“马上手术吧;这种情况越拖对病人越不利;要我之前用的搭档;就说我回来了;他们肯定能第一时间赶到。”交代完这些马上起身去做准备工作;嘴角噙着连自己都没注意到的笑容;似乎很久没有心情这么好过了。

去年那个飘着雪的圣诞节;似乎还在眼前;这个世界;真的挺小的。厄;好像已经过了元旦;应该是前年;他捏捏鼻梁;笑着摇摇头;最近过得果然是浑浑噩噩啊一切工作准备就绪;尚在昏睡中的郑爷爷再一次被推进手术室;虽然这次无关生命却一样让人揪心;郑爷爷那么爱动的一个人;要是那什么怕是会很很很难过。

带上口罩的贺非进手术室之前对郑家一家子点点头;“我一定会尽全力;众位请放心。”言罢似是不经意的看了眼被挡在了后面的小个子温暖;眼睛很自然的弯了。

温暖怔忪;这眼神……好像他继而摇摇头;明明不是。

她和新禹坚持不肯回去;后来在排椅上相互依偎着睡着了;倒是二婶婶的心细;给两人披了件大衣。

手术一直持续到早上五点多;贺非第一个从里面出来;满脸倦容;摘下口罩;展颜笑道:“手术很顺利;打上石膏好好养着;很快就能康复了;之后做一些复健治疗;不要累着应该不会出问题。”

郑老大和郑二叔连连感谢医生;前者更公式化一些;说一定要要求上级表彰之类之类。想来贺非是听得多了应对自如;至于对于表彰之类的允诺淡然一笑;“郑先生您客气了;我早就辞职了;因为跟新禹是朋友总不能不帮这个忙。”

郑老大听得云里雾里;转身看着新禹;“是你朋友不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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