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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穿梭-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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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柔一开始故意躲闪着文图,却瞧他逐渐萎靡不振下来,心里不禁泛起嘀咕,这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看样子与诸多宫女毫无沾染,为何总是对自己动手动脚?

    “启禀太后娘娘,闵丞相求见!”翠婴进殿禀道。

    太后瞧一眼文图与符柔,刚想说什么又放弃,咳嗽一声又连忙止住,轻声令道:“有请!”

    老丞相灰须短立,精神卓越,迈着刚健步子应声而入,跪地恭言:“拜见太后娘娘。”

    太后仍是向往常一样没有立即应声,徐徐立起身,向前迈出一步方才开口:“平身吧,老丞相今日前来可有要事?”

    “谢太后娘娘,”闵丞相起身答道,“西疆传来奏报,有少数散族屡次发兵侵扰中原土地,掠夺财物,应对之策众口不一,老臣前来听候太后娘娘圣裁。”

    太后冷哼一声,漠然看向老丞相问道:“你且说来听听,都有什么对策?”

    闵丞相不敢对视太后,低头道:“回太后娘娘,以出兵剿之者居多,认为以此匡正皇威,固我边陲。”

    “依你之见呢?”

    “微臣以为,边疆散族人数虽微,但游牧者甚多,一旦出兵定会耗费朝廷重金,有些得不偿失……”

    太后又向前小踱两步,冷冷问道:“那依皇上之见呢?”

    闵丞相浑身一震,紧张地抬起头,遇见太后锋利目光又俯下去,皇上染病之后从未谋面,哪有圣旨而下?

    “这……”丞相无言以对。

    “丞相啊,”太后慢条斯理说起来,身子又落入太后椅,“哀家与卿家都老了,可是这人老心不能老,老丞相辅佐先帝十数载,帮衬涅帝也将近九个年头了吧,一定了解皇上的脾性,诸事先要想一想,若是皇上在,此事应该如何料理?若是皆听了朝廷大员的话,皇上痊愈返朝如何作想?话再说回来,一切都依了大臣的意见,那还要皇上做什么?”

    扑通一声,老丞相汗颜惭愧跪倒在地,双手紧按地布,额头紧贴地面,颤声说道:“微臣愚昧,老臣不敢僭越,还望太后娘娘恕罪!”

    太后侧过脸去拾起佛珠,又缓缓转头俯视着丞相,丝毫没有令其起身的意思,意味深长说道:“朝廷之上七嘴八舌的时候多,哀家却认为这是好事,众人都在担心着天下,眷顾着皇朝,有些小事卿家自可独断,可是有些时候却要做做样子,以皇上的性情裁判,让群臣都琢磨着,这皇上的圣裁还在;不要说卿家,即便是哀家,都应该是皇上的影子,你说是不是?”

    “太后娘娘教训的极是,微臣明白了!”老丞相叩头不止。

    “皇上一向仁慈,赏罚分明,那散族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私自出兵侵扰,那就说明他们一定是无路可走不得已为之,哀家琢磨着,若是皇上当朝,可能会下旨安抚散族,赏其钱粮维持生计,当然,为首之人自当责罚,若是饱暖了族下,说不定首领们自动前往疆地官府请罪,哀家只是猜测而发,当然没有卿家韬略,你便看着裁断吧……”说完,不禁又是接连咳嗽几下。

    “老臣岂敢,太后娘娘所言极是,吾皇英明,定会如此啊,臣一时糊涂,还望太后娘娘恕罪!”

    丞相羞愧离去,符柔却呆若木鸡。

    “你现在是不是后悔当初作为?”殿外,文图再次逼视符柔,两名穿梭师四目相对。

    符柔瞪文图一眼摇摇头,可是眼神中明显透出茫然。

    “你曾经多次动摇过,因为你心里明白,杀父之仇乃一己之私,而当今皇上身系万民,你是在弑杀普天之下的主人,尤其是眼下,你应该看清皇上的英明,他绝不会暗杀你的父王,即便是有,也是你的父王犯下了滔天大罪!”

    “父王没有!”郡主身子一震,断不相信父王有罪。

    “那么,杀你父王的绝非皇上!”文图义正言辞说道,见有人走近返身而去。

    郡主心里翻江倒海,连日来的闻听诉说,令她惶然失措,不禁暗暗道出:“皇上……”

 第四十五章 摸胸手

    虽入十月,中原的京都仍然残留着几分暖意,长街上商贩路人的衣着五花八门,年少者依旧延续着夏日的长袍薄锦,老孺则大多披上了短套马甲。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文图奉旨与符柔一起赴市集为太后购物,只是远看去形同陌路之人,符柔故意远远离开文图,免得再受侵扰。

    文图自然识趣,这是闹市,一旦引起误会弄倒官府那里,老太后的脸面定然受挫,只是远远地随着,他心里也是喜滋滋的。

    蓦地,文图发现不对劲,只见一位白面书生刚刚经过符柔身旁,符柔身体便有些摇晃,而后竟然随着那书生行走起来。他立即握紧双拳跟了上去,眼见两人拐入一条胡同,一定是劫匪!

    “站住!”文图猛地冲近前,刚要发飙,符柔身体软绵绵倒了下去,他连忙扶住。

    那男子冷漠地转过身来,斜眼盯着文图问道:“阁下是谁?”不过脸上透着一丝紧张。

    此人正是宾克!不久前进驻京都伺机而动,为自己的霸业施展拳脚。

    文图见对方不认识自己,学着江湖口气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说着伸出双指向符柔鼻下探去,呼吸均匀毫无异状,一定是受到了迷药之类的障毒,稍事休息自然无事,便将她移到墙边靠卧,起身直奔宾克。

    宾克瞧一眼迎面而来的男子,鼻孔中鄙视出声,淡淡言道:“在下只是借用一下这位姑娘,即不伤其躯体,也不害其性命,如果阁下非要插足,恐怕性命不保,再向前一步,定将你碎尸万段!”

    文图暗骂,尼玛,我要是说你借你老婆一用,即不伤躯体,也不害性命,你能同意吗?嘴上反唇相讥:“看模样,你这淫贼倒是相貌堂堂,估摸着着你娘没有好好训导你,这光天化日,暗施迷障,劫走良家女子,竟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话还没说完,宾克恼羞成怒,这话确实刺激到了他的痛楚!猛地,一记掌风袭向文图,力道奇快无比,刚劲霸道。

    文图立即提气闪躲,掌风虽空,可是边缘之处还是触及脸颊,好痛!是血么?他本能地向脸上摸去,好凉!竟似凛冽寒风冻疮般,手掌触及之处冰冷激心!

    这是哪家子手法?!

    文图不敢小窥,立即集全身罡气护体,怒喝一声冲向宾克,焦急之下施出化掌术,上掌封天,下路切地,旋转着身子接近小贼。

    宾克从未见过此掌术,也不敢怠慢,稍一侧身再起冰寒掌,周围的空气顿时冰冷如窑,如同一道厚冰屏障移向文图,这蚀人的寒气碰不得,触之即化,化之则伤。文图刚刚领教此掌的可怕,猛一提身高高跃起,踩踏着隔空而去的掌风再袭男子。宾克并不后退,冷哼一声举掌相迎,“嘭”一声两掌相接,文图与宾克双双倒退!

    化掌术乃刚性手法,毫无五行之分,冰寒掌却依水之寒势,文图顿觉手心凉麻,无法再施。

    宾克刚要再出掌,远远见到已经有人闻声跑来,猛一纵身跃上墙顶,片刻便没了影子。文图顾不得追击,连忙返身搀起符柔,见奔来的人们惊异地瞧着自己,有人询问是否报官,赶紧摇头道:“无妨无妨,家妹偶患小疾,路遇窃贼已经被我打跑,谢谢各位,谢谢各位……”众人方才悻悻散去。

    文图搀着符柔向巷外走去,忽然发觉异状,又倒退回来向边墙之上看去,心中一惊,低墙上面有一些农家的花盆,一定是早早浇灌所致,墙沿上流下的溢水已经全部结冰!此时距离冬冻还早,定是那贼人掌风所致!

    他再度叹息,嘲笑自己武林盟主之职,若是这小贼上台,自己不死亦残,天大的笑话,好在那人不知道自己是文图,否则的话宁死也要掳走自己索要什么《天光剑谱》,想着又瞧向臂弯里的符柔,那是她一手策划的。此时的符柔双眸紧闭,微有汗出,身体绵软无力,看上去好似一朵欲放还眠的羞花。

    文图无心欣赏自己的老婆,急忙寻一家客栈钻进去,弄些清水擦拭符柔的脸部,施力刺探人中、天庭等穴,稍刻她便喘息起来,已是无恙。

    看着符柔,文图心疼不已,童年丧父,在痛苦和愤怒中长大成人,协助兄王一统东土,又设计来到中原,寻到名过其实的盟主,挟持刺皇,不想一切以失败告终,东土陷入险境,自己又忍辱负重入宫,没想到终究落入在她看来卑鄙无耻的自己手里!

    见她愁容满面,自己一时又无法释其怀,便将符柔搂住,让她靠在自己的前胸,情不自禁将脸贴在她的脸上,贪婪地呼吸着符柔的体香,见符柔艰难地捂住胸口,似是内脏痛苦不堪,遂伸手向符柔的胸部摸去。

    “你要做什么?!”传出一声惊恐呼叫吓,符柔腾身立起,怒声指向文图。

    文图吓了一跳,应声从榻边立起,突然看见自己罪恶的手还伸着,那分明是要偷摸人家姑娘前胸的举动!这时,他想起《南国王朝》内与四郡主的遭遇,屡次袭胸,却皆非故意,不禁暗笑起来。

    “你,你!”东土郡主见文图仍在奸笑,再也忍受不得,“你个淫徒!”

    文图一愣连忙解释:“郡主休要生气,文某只是救了你,怕别人误会方才引领你到客栈,方才,方才只是想见识一下那金宝,别无他意。”

    符柔一听这里是客栈,更是恨得牙根痒痒,几乎出声吃结:“看你相貌端正,出口成章,没想到……没想到如此淫邪,三番五次实施奸恶之举,今日竟然在公街上将我迷倒,掳到……掳到客栈……”她再也说不下去,一下子冲到文图身前,恶狠狠道,“恶贼你要记住,除非我死,否则我绝不轻饶于你!”

    这一番言语令文图百口难辨,她自然不知道有人迷障于她,眼下的情况确实如此,人被迷着,客栈里坐着,怀里抱着,手伸着,想说并非为娇女宽衣解带,就连太后都不一定相信!

    可这是符柔啊,自己将来的妻子啊,医学院高材生啊,若是觉醒过来发现自己有此行径,一辈子也不会跟自己啊,更重要的是,若是符柔不配合自己,一意孤行,无论此行任务是什么,都不会圆满成功,可眼下再去澄清也是狡辩。

    “郡主!”文图意识到问题严重性,收起笑容,一本正经起来,“其实,其实本侍官在第一次见到你时,便钟情于你,所以意乱情迷,形状鲁莽,还望郡主原谅,日后绝不再犯,而且,而且以后拼了性命也会保护郡主!”这最后一句乃是文图发自肺腑之言。

    “哼,你休想,本郡主就是嫁给猪狗,也绝不会近你半步!”郡主羞恨至极。

    文图暗道,你可要记住这句话,将来为我生子时再与你理论!他习惯地抬手要安抚符柔,符柔猛闪身躲开,双手颤抖着放在身前,以愤怒掩饰着怯怕。

    文图无计可施,简直想生米煮成熟饭,让符柔再无逃脱,不过他不敢。只好低声下气说道:“今日之事以后再解释,我等还是尽快采买杂物,回宫复命吧……”

    符柔一听立即转身向外走,忽又立住,等文图先出客栈,方才随在身后继续购物,不时小心地盯一眼文图举动。

    可怜的文图本想借此次外出机会与符柔沟通沟通,没想到出现这种事情,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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