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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穿梭-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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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图忽见前方有一赌坊,狠下心来,今晚便带着老婆先饮酒,再去赌,然后入红楼,即使她长大,获晓此时此刻的境遇也埋怨不得,再者这种事情,恐怕常人想都不敢想呢。

    文图一进赌坊,便被伙计引领到赌桌前,不过眼神中充满着怪异,怎么大半夜的带着孩子来赌?以为眼前壮汉一定是输急了眼,便给桌主递个眼色,文图立即看明白,无非是此人已疯急,不到万不得已不可全杀。

    赌坊内虽然拥挤得很,但不像赌场那般无状,人们各自忙碌着自己银子,杂役也是往来穿梭,迎送赌徒,打扫坊间,看上去倒是秩序井然。

    赌客们也是纷纷诧异,见到文图阴沉着脸色满嘴酒气拥进来,身后还背着个孩子,一定是将家中喝个透底,输个精光,连孩子都无处存放,这等狂徒谁还敢碰一下,无形中给文图让出很宽阔的一个位置,说话声音也小了起来。

    正中下怀!文图暗道。

    “文图哥哥,这是什么地方?”小符柔被吵闹声惊醒,问道。

    “这是赌场,是坏人来的地方。”文图回过头小声答道。

    “那我们为何还来?”

    自然是需要银子,文图暗想,可是不知道怎么回答,转过头去悄声搪塞道:“没事,哥哥就是来看都有什么样的坏人!”

    文图仔细观看,赌法非常简单,只是猜出赌坛之下彩色棍棍的单双,他当然能够极快知晓坛下有几只彩棍,可是他发现,总是在掀开刹那被桌主做手脚。自己绝不能再生出事端,心中有数之后,便将自己银两全部压在冷口之上,哪方注小,就押哪方,果然是次次猜中。

    两刻之后,文图手中已有大把银两,见桌主已经开始注意自己,便抽出一小块扔给桌主,桌主会意,立即低头谢过,文图扬长而去。

    他明白,在这里,永无赢家!

    有赌瘾之人,一眼便会被赌家看穿,小赌会让你赢,大赌立即扫光你银两;瘾君子便再来,还是如此,小赢大输,深渊无底;无赌瘾之人,赌家会察言观色,衡量局势,赢的自然是赌家权衡之下,令其作为陪衬,引诱他人,如果加注,自会血本无归,因为赌家自知此人赌一把便走,哪能施舍这等机缘?

    他步出赌坊,深感自责,没想到养活妻子竟然靠赌,怕自己以后上了瘾头,便摸摸符柔小脸心中发誓:此生绝不再进赌场!

    符柔被文图碰醒,刚想睁开眼睛,可着实挺不住,又瞬间耷拉下头去,可能是感到这样不好,费劲地想抬起头,还是伸出手把住文图衣服,将脑袋靠在他后背上,想静静睡一会儿,可是随着文图走路,仍是处于半梦半醒之间。

    “符柔,我们现在就去一间睡觉之地。”文图小声说道。

    “嗯,”符柔含糊不清答道,最后一丝好奇令她嘟囔出声,“酒家不行,去哪里……”明显已经不在乎答案。

    “找一个……一个好看的地方。”文图涩涩答道,反正符柔眼睛看不见,自己进去也不嫖,只是休憩一晚,很容易就蒙混过去。

    青楼非靑,上下三层均是被大红灯笼笼罩,由楼顶垂下几丈红色幔帐,随着寒风瑟瑟抖动,那节奏很是令人遐想,足以见得老板费尽了心思;红毯铺地,暖门幽开,在这严冬里果然是引人垂涎。红楼之下,摇摆女妓粉状尽染,极尽身段,唯恐放过一个男人,凡是有掏银子能力的男人。

    文图慢悠悠走近红楼,眼前的男人分为三等差别,正人君子者避之绕行,目不斜视;好事之人观而不入,心猿意马;决意消遣者或左顾右盼,或半推半就,或长驱直入,两腿早已酥麻不直,急匆匆进去,无一人抬头挺胸,心思早已飘到了轻歌曼舞之中……

    他故意放慢脚步,临近楼前伎女,眼睛也装作游离模样,仿佛憧憬着里面的一切,等候伎女招呼,毕竟自己不是来此消费的,只是暂住一晚,以后或将长居于此,被人认出了可不好。

    可是无论如何做作,仕女们绝不搭理他!

    文图将步子放到极慢,眼看就要漫门而过,还是无人前来搭讪,只好硬着头皮调转身子向妓院里面走。

    “这位客官,等等!”一名伎女伸手将他拦住,眼睛里充满着迷惑。

    文图立即恼怒起来,你们不来拉扯我,还不准我自己进去?狠狠瞪着眼前女子,气冲冲说道:“本公子今夜来此消遣,有什么理由不准进去?!”说罢,一把拨开伎女,径直冲向大堂,那小伎女也是随着跑了进来。

    “公子留步!”老鸨急速迎来,张开双臂拦住文图,做出一副禁止入内的神态,不过脸上还是笑嘻嘻着……

  
 

    (正文 第009章 赌坊借银)

    

 第010章 携妻寻妓

 

    “怎么?”文图还没反应过来,对老鸨的态度极为不满。

    老鸨撇着嘴调侃着,不过脸上的笑眯眯神色一直没有散去,“这位公子爷,你这,你这……”她指指文图身后的符柔,“恐怕有些不便吧?”

    文图恍然大悟,负童参赌也就罢了,背着小女来嫖妓当然说不通,他立即掏出一锭银子甚是气派地拍在红桌上,他知道这些是带不走之物,就像光着身子卧在陈莹儿床榻里一样。

    老鸭眼睛立即绽放出贪婪的光芒,不住摇晃着肥腻身体,小眼睛眯起,低声问道:“客官,你若是在这里,那,不如将孩子给老奴带着,享乐之后再带走便可!”

    狗日的!文图心中骂道,你看这世间,那个男人敢在老婆身边叫鸡?!

    “不必了,你这里有没有艺妓,只卖艺不……”文图赶紧看符柔,见她没有在意,应是不懂,“就是那种洁身之人!”

    “当然有!只要十两!”

    文图不懂得价格,便又取出两锭一共三十两,突然逼视老鸨,吓得老鸨竟自后退一步立刻又堆起笑脸,“给我叫最好的,还有,我来之事你决不可对外人透露,每次我都是双倍付钱给你!还有,另外十两给这孩子买几身眼下的合身衣裳,剩下的全归你!”

    “大爷,你就放心吧!”老鸨果断地抄起银子,一半入了袖口,一半揣入怀内,风一样跑开去,瞬间便没了影子。

    文图被侍女领入二层一间小房,里面香洒飘逸,柔棉四布,花灯垂吊,好不温馨!不时,红帘轻挑,飘进一位丽人,未曾描妆,却也清秀;一件紧身紫衣,勾勒全部突兀之处;手持琵琶,偏腿坐在藤椅之上,拿捏细指轻放在立弦之上,做出弹奏之态。

    “客官,你是听曲还是观舞?”姑娘瞧一眼文图,衣衫有些不整,看上去身材硬朗,五官端正,眼神清明,无丝毫淫邪之意,虽面带愁容,倒也放下心来。

    “不听曲,不观舞。”

    “可要小女子陪你说说话来?”姑娘一怔,放下琵琶,这样的男子倒是第一次碰见,花了大把银子,既不享乐也不消遣。

    “不,你去弄些温水,给我妹妹洗浴更衣,然后陪她睡下就是,她很少次出门,我怕不甚习惯。”文图将符柔轻放在软榻之上,解开束带,勾住脖颈垫入香枕,佯作轻车熟路般拍拍符柔,示意她好好安睡。

    “文图哥哥,我要与你一起睡!”小符柔当然不愿与陌生女子一床。

    “好好!”文图哄骗符柔,其实自己满身酒气,不忍心给她留下如此第一印象。

    女子惊愣,刚要问,忽然想起什么,便住口转身,侍奉起小符柔,好一阵子方才拾掇完毕。经过如此一场颠簸,符柔禁不止困意,香香睡去。青楼女子纵有千般本事,最终还是手足无措立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自己没有做过陪客人妹妹睡觉这种艺妓。

    文图看一眼女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玲子。”女子稍一低头,眼神茫然,被文图瞧着,下意识地去持琵琶,忽又想到客人不听这个,黯然缩手。

    “玲子,”文图自然知道是艺名,无心多问,“去床榻陪我妹妹睡下便是。”

    姑娘见文图眼神刚毅,索性不再拒绝,躺上床去,轻轻拍着符柔,自己也是睡意朦胧。

    文图丝毫没有困意,便站起身,走到床前,将缎被轻轻拉过,铺罩到二人身上,此时玲子正手拍着符柔,见有人给自己盖被,想起往日情形,紧皱眉头幽然神伤……

    文图自是不觉,坐在一旁沉思符老爷一家被杀之事,甚感痛苦,也预感到一种不祥。

    想一想,还有十五年,自己带着五岁盲妻,如何行动,从哪里才能找出灾难来源,这南土北番,幅员辽阔,人员无数,从何下手?

    再想到符柔,心中又是一凛,为什么令长廊令她穿梭,刚刚五岁啊!

    突然,他想到,长廊中人称符柔深谙医术,年龄会随着增长,这就说明,她也是成人,但被传来之后得以重生。

    当然,如果长廊把自己成年的老婆赤身裸体传过来,自己断然不会答应,这么一想,他便禁不住再次去看符柔红扑扑小脸。

    文图体内血液不同于地球文明中的人,他没有过多思虑,坦然接受了这个现实。甚至开始想,等老婆长大如何向她解释,小时候曾经带着她进入妓院!

    这时,文图看见玲子坐起来,眼睛里竟然充满痛楚甚是难过,便问道:“你不舒服?”

    玲子苦苦笑出,没有回答,反问文图:“已近天明,客官不曾入睡,似有所思,不知在想什么?”

    “老婆!”文图脱口说道,可是立即改口,“夫人!”

    “夫人?”玲子不解,凤眼微瞪,指指床榻之上,“这女童可是客官女儿?”

    “不,”文图心想,如果说她是我女儿的母亲,你信么?装作坦诚说道,“当真是妹妹!”

    “你深夜携妹入青楼,说来谁人相信?”

    文图突然发现眼前女子竟似忘记身份,质问自己,没有回答,直视玲子提醒。玲子这才发现自己失态,立即低下头,深深一礼,幽怨说道:“还望客官谅解小女,方才触景生情,得罪了公子爷!”

    文图性格直爽,从受不得吞吞吐吐,便说道:“看来玲子也是性情中人,定是因我身在青楼,却念夫人,从而引得姑娘不满,可是如此?”

    玲子未曾想到这男子自己道出,很是惶然,稍稍点头,长髻跟着微微颤动。

    文图暗道,我还用想吗,那卧在床上熟睡的五岁女孩,便是将来的夫人!我不知道她将来的脾性,也不知道啥模样,更不知这眼疾能否医治好,可无论相貌美丑,性情爆裂还是温柔,都是自己将来的夫人,别无抉择,倒是略去了相亲之事。

    瞧着玲子愁眉苦脸神色,文图于心不忍,再者面面相觑又有些尴尬,索性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我是在想,无论男女,谈婚论嫁之时,皆为弱冠之年,性情初现,必将貌美当做首要条件,其次便是出身,这是体性本能与权势利诱所发;而人移岁逝,或是俊雅不再,或是日久思异,便同床异梦。”文图说道这里,停顿一刻,转向符柔,心中感慨,无论她将来状况如何,可想起百年同没,也是天赐的恩惠,他丝毫没有察觉玲子神情几乎凝固。

    “若是令花甲老人选择婚嫁,无一以美丑身份为标准,反倒那些相貌平平之人,婚嫁之后美满如初;如此看来,凡人之间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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