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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女生存法则-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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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宁娘来萧家做客,他一见之下心思立马又活络了起来。就跟吸鸦片的人似的,即便戒了这身瘾,只要这心瘾一日不去,就终有复吸的一天。宁娘就是他那瘾头,当初找萍娘不过是退而求其次,如今见着宁娘,他哪里肯轻易放过。
春晴方才在偏间等宁娘的时候,陪着她的那个丫鬟平素跟萧谚就有点眉来眼去。他一句话吩咐下去,那个蠢丫头就给春晴喝的水里下了点药儿。待到春晴药性发作时,她便自然而然带人去上净房,将个宁娘抛在了僻静的花园里,好让萧谚趁人不备,占美人几分便宜。
萧谚一路跟在她们屁股后头,后来春晴并那个丫鬟离开后,他就趁宁娘不备躲到了树后,料想着她会走到假山这边。他寻思着从树后出来装作两人偶遇,再施展自己的魅力闲扯几句。一般像这样轻易不出家门的闺阁少女,平素见过的男人都不多。除了自家的兄弟外,基本是不见外男的。
萧谚长得还不差,也算是五官端正一表人才了,没了楚怀冬在边上衬托,看起来也挺有那么点少年俊才的味道。一般的姑娘见了他就算不动心,也不会给冷脸子瞧。而且寻常姑娘在别人家撞见个外男,羞也要羞死了,是圆是扁还不是由着他玩弄,他套个近乎闲扯几句,轻轻松松就上钩了。
可显然宁娘并不是这样未经世事的小姑娘。萧谚这句话刚问下去,宁娘就还了个白眼回来。萧谚见她不说话,脸色却不太和善,心里暗道果然厉害,从前萍娘就提起过她这个四妹,说是块硬骨头,他当时还不以为然,现在看来果然是没有看走眼。
宁娘不说话他也不放人走,只是继续在那里扮好人讲客套:“四小姐大约不记得我了?在下姓萧,几年前曾于你表兄沈家见过一面。”
“记得,怎会不记得。你当时与我表兄打得那般厉害,脸都划花了好几道。那是我平生头一回见人打成那样,自然印象深刻。”
萧谚露出一脸羞赧,连连摆手道:“惭愧惭愧,彼时萧某年轻,不懂分寸,才会与令表兄发生不快。这几年每每思及此事,萧某总是羞愧难当。此番你表兄来我府上小住,我还准备寻个机会向他当面致歉,以表诚意。”
“萧公子客气了,那不过是孩童时期的玩闹罢了,你不用放在心上。想来我表哥为人大度,早已将这件事置之度外了。否则以他的脾性,哪里会登你萧家的门。”
“姑娘说笑了。”萧谚一面说一面抬眼偷看宁娘脸上的神情,见她说话时神色从容淡定,没有一丝羞涩之意,言谈间还带了几分厌恶之情,心里不由升起一股不快。他虽喜爱宁娘性子直爽为人豁达,但男人对女人总怀着天生的征服欲,宁娘这块硬骨头啃了一下又一下,竟是怎么也啃不下来,他不免也有些着急了。
偏偏这个时候,宁娘又不停嘴地戳他另一个痛处:“萧公子年纪大了一些,忘性也大了。单记得与我表哥的陈年旧事,倒是把另一个人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萧谚正在那里琢磨怎么对付宁娘,猛然听她这么说,下意识地就问:“什么人?”
“萧公子当真不记得了?从前好得如一人似的,连情种都种下了,现在却想来装糊涂吗?那女子也真是瞎了眼了,竟将你这种禽兽看成良人,当真是一片真情当喂狗了。”
萧谚脸色大变,一下子跟变了个似的,露出了本来凶残霸道的面目。他鼻子里冷哼了几声,一脸的流里流气,上下不住打量宁娘:“当真不简单。你二姐从前说你厉害,我还不信,当她是嫉妒你。如今看来一点儿不假。你这么能说会道又这么敢说,就不怕我回头将我与你二姐的丑事都捅出去吗?我可听说她如今远嫁外地,你也不希望她现在的夫君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话吧。”
宁娘不由笑了起来,一双眼睛却凌厉地盯着那萧谚,嘴上丝毫不服软:“萧公子大概是真忘了自己的身份了。你若能把这事儿嚷出去,只怕现如今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像你这样的,做下这种便宜勾当,自然恨不得嚷得全世界都知道。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把这当作炫耀的资本。可你这一两年来连点口风都没露过,显见得你是没这么胆往外嚷。是嫌你母亲打你打得还不够吗?真巴望着把丑事扭落得人尽皆知,好让萧尚书将你赶出家门吗?”
宁娘这话完全戳中了萧谚的痛快,他怒火一下涌上脑门,想也没想就冲了过来,直接拽住宁娘的手腕就要拉拉扯扯。宁娘也不含糊,瞅准了机会就往他下盘一个猛踢。那萧谚做梦也想不到,当世女子中还有这样敢往人下盘攻击的强人,一个不防让宁娘踢了个正着。
这下子他再也受不住,立马滚倒在地上,抱着命根子痛苦地哀叫起来。


、第109章 命根子

宁娘这一脚踢下去;真心觉得痛快极了。
倒不是说她跟萍娘从前关系有多好,这会儿替她报了一箭之仇。实在是这个萧谚的吃相太难看;简直恶心得她看不下去。想揍他的冲动在她心里盘旋很久了;这会儿他又上来拉拉扯扯不清不楚的;宁娘于是便瞅准机会,一脚就踢了下去。
她上辈子家境一般;性格也比较像男孩子;没那么多娇滴滴的脾气。很多时候都跟男生混在一起玩,偶尔也会想要吓唬对方而往那个地方踢。不过从前她倒真没踢到过,那些都是她的朋友,她也不好意思下狠手。
可今天不同,眼前这个看一眼都嫌恶心的男人主动来招惹她;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荒废了很多年的“神功”乍一亮相还挺惹眼;居然真给她踢中了。看着萧谚痛苦地倒在地上来回滚动的模样,宁娘真心觉得痛快极了。
但她也没被这暂时的愉快冲昏头脑,生知踢了萧家的公子会有什么下场。于是趁着这会儿园子里没旁人,她便想溜走。只要不是当场被捉住,她就可以随便抵赖。反正萧谚是个什么货色萧夫人心里也清楚,更何况这个年代也没人相信一个大家闺秀会踢男人那个地方。
只是她正在那里琢磨着往何处逃,萧谚痛苦的叫声很快就把人引了过来。宁娘已经听到有人跑来的脚步声,于是也不及细想,直接就往旁边的假山里一钻。
结果她刚钻进去,就撞到了一样东西上。这东西不像是假山石,没那么硬,也可不怎么软。她吓了一跳,本能地就想叫唤,结果慌乱中居然伸过来一只手,直接捂住了她的嘴。
宁娘愣住了,随即又觉得不对。自己刚打发走一个登徒子,这是又遇到一个的节奏吗?她生怕这人比萧谚更下作,于是拼命挣扎起来,抬手就往那人脸上抓去。胡乱纠缠中就听那人在她耳边低声吼道:“别出声,是我!”
那声音极其熟悉,宁娘虽一时没想起来是谁,但心立马就安定了下来。她不再挣扎,而是顺从地把身体贴到了假山壁上,既不出声也不动。透过小小的洞口她隐约看到几个家丁跑了过来,搀扶起地上的萧谚,然后抬着他离开了。一直到这群人走了很远的路,宁娘还能听到萧谚高一声低一声的叫唤。
因为心里实在痛快,又见那些家丁已然走远,宁娘忍不住轻笑一声,说了句:“活该。”
然后她就听头顶一个声音悠悠道:“下脚真够重的,回头萧大公子若生不出儿子,准要来找你算账。”
宁娘这才想起假山洞里还有一个人的存在,她也不回头,语气略有些不在乎地回道:“那也只能怪他自己,厚颜无耻的东西,没踢死他真算是他走运了。回头他若来找我,我自然是不认的,左不过没人看见我抬脚的动作。当然了,如果楚四公子这么闲非得出卖我的话,我也没意见。”
楚怀冬笑得前仰后合,那声音大得简直吓宁娘一跳,她赶紧转过身来看他,琢磨着莫非这人是乐疯了。
宁娘当时的表情有点懵懂也有点呆,看得楚怀冬心头一紧,恨不得就在这小小的假山洞里一把抱住她,好好感受一下她的体温才是。可他到底是正人君子,自小读圣贤书长大,这种于礼不合的事情终究是做不出来,只能退而求其次,伸出根指头来在宁娘额头上轻点一下,摇头笑道:“你啊,多日不见怎的性子愈发野了,看来真该找个人让你收收心了。”
宁娘假装听不懂他的弦外之音,接嘴道:“我倒也想呢,回头找个山野村夫什么的,同他说话也不必那么费劲儿,既不用装淑女也不用扮小姐,倒也清静爽快。”
那山洞地方不大,楚怀冬只能贴着沿壁站,总觉得略微靠近一点就有碰到宁娘的可能。对方说话时候的神情他看得真真切切,连气息都似乎在他身边打转。那种少女特有的甜香气味闻起来特别迷醉,他整个人一下子就有些意乱情迷起来。恍惚间他感觉自己不受控制地伸出手来,想要去拉宁娘的手,可手指刚碰到宁娘的衣裳他又像被针刺了一般,吓得赶紧缩了回来。
他今年还未满二十,再怎么英姿勃发,到底也是个未经人事的年轻人。头一回鼓起勇气去碰触一个心爱的女子,心里也直犯嘀咕,动作还没做整张脸就涨得通红。幸好假山洞内光线不充足,宁娘又没盯着他的脸细瞧,一时也没瞧见他的窘态。
楚怀冬假借查看外面的动静把头探了出去,借机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再把头缩回来的时候整个人便自然了许多,只是他依旧不太敢看宁娘,只是假装随意地问道:“如今你打算怎么办?踢得萧大公子半身不遂的,就这么回去好吗?”
“不然你说如何办?”
“这样吧,看在你曾救过我一回的份上,这次我也救你一回。我吃亏一些,万一那萧谚咬出你来,我便替你做个证,说你当时在园子走开了,正巧碰上了我。就让旁人以为那萧谚疼糊涂了,随便抓了你来诬陷。”
宁娘忍不住想笑:“这主意可不大妙。即便真的蒙混过去了,我在内宅之中碰见了你,传出去于名声不好听,似乎不大妥当的样子。”
“总比让人知道你踢了萧大公子的j□j来得好一些吧。”楚怀冬一时没留神,就把“j□j”两个字给说了出来。这词儿在当时可是大禁忌,夫妻之间平日里也不会动不动说这个,何况他与宁娘都是未婚年轻男女,说这样的话简直就是太过失礼。若换个其他姑娘听了,只怕当场就要骂他几句,捂着脸跑开了。
但宁娘终究不是寻常女子,她听了之后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倒还将大半心思放在了那个萧谚身上:“这都是他自己造的孽,可不关我的事儿。也不知道他这会儿怎么样了,你去打听一下吧,回头可别真死了,那我罪过可就大了。”
“这会儿倒想起关心别人的生死来了,当时出脚的时候我可觉着,你脸上的表情真个像是要置他于死地一般呢。”
“那是他自找的,怨不得旁人……”宁娘正说着话呢,就听得春晴的声音远远地传了过来,似乎正在焦急地找她。宁娘也就不再跟楚怀冬多话,作势就要走出去。不料楚怀冬蕴酿片刻勇气大增,突然就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半开玩笑道:“这回你可欠我一个人情,回头得记着还我才是。”
宁娘倒没注意到他在占自己便宜,只是被他拉住有些焦急,便随口答应道:“成成成,回头一定还你,改日打几两好酒好好谢谢你。”她说着挣脱了楚怀冬的钳制,走出洞外时见春晴和那个被萧谚买通的丫鬟正背对着她,两人已然走得有些远了。她便索性不叫住她们,绕过假山朝前方又走了一段路,再从另一条路穿出,想同她们在别处撞见,好远离刚才的“案发现场”。
她离开之后楚怀冬还留在洞内一个人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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