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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楚,你居然派人监视我?”
“我说水明若,你现在该关心的是如何躲过那些江湖中人的追杀吧。”
怎么会这样?我才没有承认自己是“天山童老”好吗?他们就算来找我报仇我也可以跟他们解释我不是呀。
“想都别想!江湖中人从未见过真正的‘天山童老’,就算你说破嘴皮子,也不会有人相信。”秦牧楚看穿我的想法,又道:“所以你暂时呆在‘明心小院’哪里都不要去比较好!”
我的脑子里转着各种念头,如果我解释不行的话,可不可以找白衣男子来解释呢,他那日不就相信了我不是‘天山童老’吗?问题是白衣男子神龙见首不见尾,我该去哪里找他呢?
我转头看着秦牧楚,狡黠一笑道:“我继续在你这儿住下去,可是没有银子付的哦。”
他双手一摊道:“谁让我遇见了你呢,算我倒霉咯。”
我凑近他道:“不如这样,你帮我找到白衣男子,请他帮我解释清楚就好了。”
“我有什么好处?”
奸商!名符其实的奸商,时时不忘自己的利益。
“不用供我白吃白住呀!”
“谁说我要供你白吃白住了?你伤也好了,之前付的十天的银子也到期了,明日开始,你就当我的贴身侍婢抵债吧。”
“你休想!!”
我正在厨房里整着青菜,咒骂着那个该死的秦牧楚。(宁死不当他的贴身侍婢,我自发申请来了厨房帮忙。)
尝试过逃跑,每次都被秦牧楚逮回来,多么希望白衣男子从天而降来救我。
“你再用力的揪下去,那个芹菜就不用拿去炒了。”秦牧楚神不知鬼不觉得走了进来。
“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我跳了起来。
“你死了吗?我看看!”他伸手就来探我的鼻息却被我一掌给格了开去。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将一把芹菜扔在案上,极没耐心的道。
“水明若,你还真——”
秦牧楚在我身后说不出话来,大概从没见过粗鲁如我的女子吧。我才懒得管他,脾气本来就不好,他还来惹我,怎么能指望我会说出什么金玉良言来。
半晌之后,他才道:“丐帮帮主要到银州来,我想你会对他有兴趣!”
丐帮帮主?话说冤有头债有主,他丐帮副帮主伊璃做了伤人放火之事,自然要治她的罪,还我一个公道吧。等等,秦牧楚为何会对我的一切了如指掌,监视我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不动声色的道:“他们帮主是男是女?
奇怪的看我一眼道:“有何关系?”
“若是男子的话,我看还是算了,别到时又找个借口来要胁我,让我非得答应不再见他。”
秦牧楚笑了笑,折扇一收,道:“我看你还是别挑剔的好,没准他丐帮除了赔偿你的损失,还能帮你躲过江湖中人的追杀呢。”
自从与他相遇以来,我就倒霉不断,还被他吃得死死的,天啊,你开开眼吧。
我拍了拍手,将身上的围裙脱了下来,就往外走去。他说得没错,丐帮是江湖之中第一大帮,平常的江湖中人都会给他们一个面子,只要丐帮帮主确定我不是那个什么“天山童老”,他肯替我向江湖中人说明,我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眼角余光见秦牧楚笑着摇了摇头,同我一起出了厨房。
初雪融化的午后,虽有阳光,却依然冰冷。
银州府丐帮分堂外,我搓了搓手,无奈的等待着丐帮弟子的通报。
一旁的紫衫人卓然而立,折扇轻摇。我心内暗骂:这么冷的天还扇扇子,冻不死你!
“水明若,有什么不满呢,就说出来,小心憋久了得内伤!”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嘴唇微动!
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啊,那个,你秦家可是永晋国第一首富呢,求见丐帮帮主也得按正常规矩来呀?这样看来,秦家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嘛。”
“秦家乃商户,丐帮属江湖,这两者之间必得有关联么?”他倒是不将我挑衅的话放在心上,一边朝分堂内张望,一边反问道。
“哦?那么请问秦大公子,若是秦家与江湖毫不相干,你那一身武艺从何而来?”我极想知道他究竟是什么身份,直觉认为他不会只是永晋国首富秦家公子。还有他派人监视我,绝对不会是对我动心而为!这一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单从初次见面时,他那不屑的眼神就足以证明!
“水明若,你想知道什么?不妨等拜访过丐帮帮主,渡过了你被追杀的危机之后再与我直说!”秦牧楚望了望仍然毫无动静的分堂大门,神色有些不悦的道。
我又搓了搓手,与他过招,我总站在败的立场。
随着他的视线往分堂门口望去,方才进去通报那人了无踪迹,而门外仍有两
位壮汉把守着。若是真要冲进去,以秦牧楚的武功,也不是不可能,但我们现在有求于人,怎好放肆,也就只得在这冰天雪地里等着了。
一袭火红的衣裙闪耀了我的视线,一位绝美的女子从分堂里走了出来,正是伊璃。
我一个闪身挡住了她的去路,手一扬,一掌劈向她的面门。那通报之人久久未见出来,想必是被她给压了下来,现在若将她擒住,还怕她不带我们见那帮主去么?
秦牧楚抢了上来,折扇一甩便将我的掌给格了开去。
“哟,你还英雄救美了呢?”见他将我的掌给格开,在这冰天雪地里等了那么久的我将一股无名火冲着他就发开了。左右开弓,啪啪几掌就朝着他打了过去。
伊璃见了秦牧楚的绝世容颜,早已收了嚣张跋扈的气焰,装柔弱的躲在秦牧楚的身后,还一边发出受惊吓的惊叫声。
秦牧楚一面隔开我的掌,一面拉着伊璃的手,将她护在身后。
岂有此理!见他如此维护那个女人,我心里的无名火愈燃愈烈。
从地上捡起一段枯树枝,双手往外一撸将树枝上冰雪除去,扬起枯枝便朝秦打去。
“让你尝尝我的打狗棒法!”我一面杂乱无章的出着招,一面喝道。
几招之后,身体竟似有记忆般,不用大脑指挥直接使出了各种招式,看起来仍是杂乱、毫无章法可言,可看秦牧楚的接招姿势就知道这套棒法威力不差!
地上的积雪被我的树枝带起,扬扬洒洒,似又下了一场小雪。紫衫与红衣在我眼前翩翩起舞,画面优美天然。
这一阵打斗下来,让原本寒冷的身子渐渐暖和起来,秦牧楚一个翻身,落在了几米开外,手却仍然抓着伊璃,未曾放开。
正想再打上去,却听他哈哈笑道;“现在可还冷了?”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莫非他是见我寒冷,想让我运动运动,又不愿我伤到身为丐帮副帮主的伊璃?
方才那股无名火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还泛上一丁点儿异样的味道。
“这套棒法真不错!打狗棒法?唔,该改个名字。”伊璃收回一直黏在秦牧楚身上的花痴视线,挑衅的笑道。
好奇的看了他一眼,知道会应那句俗语“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依我之见呀,该改成狗打棒法!哈哈哈哈” 伊璃似是很满意自己改的这个名字,拍着掌叫好,笑得得意。
又转头向秦牧楚道:“公子以为如何?”
秦牧楚不置可否,我却已按捺不住。
“你——”
一棒又已扬起,直朝两人紧拉的手打去:“今儿,我就来个棒打鸳鸯!”
秦牧楚许是怕我闹出事来,仍是护着伊璃左闪右躲。
虽然这“打狗棒法”威力不小,可一来我本身功力稍逊一筹,二来,两人的武功根基都不错,对棒法也有了认知,我这招也用老,容易叫他们瞧出破绽来,是以十招之后,我已气喘如牛,他们却一派轻松自在。
“住手!”身旁一人大喝。
作者有话要说:此“打狗棒法”并非彼“打狗棒法”,只是一套招数,女主一时情急,以为自己所习所用就是那套棒法,自然而然的便说出了该名。
☆、恶人告状
作者有话要说:“''”内的为回忆内容
此人身着玄色长衫,左腰悬着玄色宝剑,剑鞘发亮,看来这柄剑深受主人喜爱,剑鞘长期被抚摸才会变得如此亮堂。其右腰悬了一把烟斗。
“紫玉烟斗?”惊讶的叫出口,更惊讶的是,我竟然认得这支烟斗!
那人看过来,眼神闪着疑问。他有一张娃娃脸,圆圆的,煞是可爱,让人忍不住想上前揉搓一番。
这张脸,这张脸……
'“你,跟我走一趟!”一脸倨傲的小男孩拿着上书“行行好”的破木板,站在我的面前,命令道。
他有一张圆圆的娃娃脸,故装老练的样子看起来既可爱又好笑。
我瞪着双眼道:“把我的牌子还给我!”那是我用来乞讨的招牌,怎么能让他拿走呢。
身形一闪,他躲过我的抢夺道:“你最好快点跟我走!”
见他身手不凡,毫无武艺的我只得听命:“去哪?”
“见我爷爷!”
“你爷爷是谁?”
“到了你就知道!”扭头便往一边走去。
怀着好奇,我朝他离去的方向迈出了步子。
绕过几条小巷,便到了一处宅子的门外,门前一对石狮让宅子显得雄壮豪迈,上得几级台阶,便是宅子的大门。朱红色的门朝两侧敞开,两个彪形大汉如铁塔般守在门口,左边大汉手举大刀,右边大汉腰悬宝剑,两人高身形挺拔,见得娃娃脸走来,低了头道:“少帮主!”其声若洪钟!
淡淡的点头,娃娃脸举步迈入宅内。
好奇的看了看如铁塔般的两人,我紧随着娃娃脸步入宅内。入目便是一处宽敞的前院,院中站满了人,每人身上或多或少的挂着一些布袋,打扮都很破烂。见得娃娃脸,也像门口的两条汉子般齐声行礼:“少帮主!”
仍然是淡淡的点头,娃娃脸脚下未做停留,直奔主屋而去。
众人的视线便都落在了我的身上,似探询,似好奇。
这是什么地方?这些人聚在这里,莫非是什么帮派的总部么?
“走快点!”娃娃脸回过头来命令道。容不得我再做思考,便随着他进了主屋。
主屋里坐了好些人,身上的麻袋比院内站着的又多出来几层。见娃娃脸进来,皆起立行礼:“少帮主!”
回了礼,上席便有一位花白胡须的老者威严道:“言儿,来,到这儿来!”
……'
“你是何人?”长大后的娃娃脸言儿打断我的回忆厉声问道。
娃娃脸是言儿,那么这位老者是帮主?今日我回忆起来的莫非就是关于“有缘人”加入丐帮这一节?
“怎会认得我爷爷的贴身物品?”他跨前一步,咄咄的气势逼得我后退一步,秦牧楚已跃到我的身旁,提防的看着他。
怎么认得的么?
'“明若,这个紫玉烟斗作为见面礼送给你,以后,你便是丐帮的少副帮主,与言儿一同管理丐帮上下三十几万弟子以及处理一切帮中事物!”老者扫了堂下众人一眼道。
莫名其妙,我不过是讨了一天的钱罢了,怎么就变成了“丐帮少副帮主”?如此说来,岂不是一辈子都沦为乞丐?
“我想老帮主误会了。”我不敢接那通体紫色的烟斗,边思索边道:“明若不过是当了一天的乞儿,并未加入丐帮;再说,明若也未为丐帮作出什么贡献,当不得此大任。”
扫了一眼在坐的众人,都是一副不甘不愿的样子,看来这老帮主的决定并未得到大家的认可,又对众人道:“明若今年不过七岁,在坐的诸位前辈之中能人众多,定有许多可以辅佐少帮主的能人,还请老帮主收回成命!”
在座众人的神色颇为怪异,似是对我的话大感惊奇。
随即便反应过来,我不过一个七岁的孩童,如何懂得说出这种层层深入的话来?当下只得闭紧了嘴巴,等待老帮主的发落。
老帮主笑眯眯的看着我,许久才道:“各位堂主,现在该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