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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又贫开了这古小飞,我摇头失笑,却听得一声男子的声音:“不行!”
我的笑凝固在了脸上,不用回头也知道来人是谁,只是他都要成亲的人了,为何还要过问我的事情?
我拉了古小飞的手道:“当然可以了,我还有很多问题不甚明了,正想向你……”
未等我说完,秦牧楚已将我的手臂捏住,提了起来:“出去!”话是对古小飞说的,可古小飞今儿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看着我们一动也不动,慢条斯理的端起了茶杯,轻啜一口道:“这大漠的茶就是没有中原的好喝。”
秦牧楚耐心不够,眼里已似喷出火来道:“最好快点出去,别逼本公子出手。”
古小飞走到我的面前,朝我眨了眨眼,对秦牧楚道:“你不过想利用她帮你打开秘密罢了,别搞得自己真的爱上了她似的。”说罢,拉了我的左臂,往他的怀里一卷。我诧异的抬头看他,此时竟发现,他已经长高了许多,我非得仰着头才能看清他的脸了。
我很感激他替我解了围,可却并不想看到两个男人为了我而起冲突。秦牧楚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仿佛下一刻便要将古小飞给撕碎似的,在他的眼神之下,我心虚的瑟缩了,古小飞却将我拽得紧紧的。
“秦牧楚,我古小飞向你挑战,以半年为期,与你公平竞争,看看是谁得了明若的心?”
“啊?”我被雷到了,帮我也不用这么认真吧?
秦牧楚看我瞪得滚圆的双眼,竟嘴角上扬,笑了起来:“好,我答应!”
作者有话要说:
☆、众人之殇
“来,老婆,吃根香蕉。”
不用找了,说话的此君正是突然发疯的古小飞,我已经在他的荼毒之下,练成了金刚不坏之身,随意的翻着桌面上的书,看看日子,再有三天便要到清明了,这段时间秦牧楚不让我外出,更不让我去找远的尸骸,我早就知道的,他只是个小人,又怎么指望他真会守那个交易。反正战已经赢了,他想耍赖我又奈何得了他?
为了等我找到远的骸骨一起回洛阳,远师兄也被迫留了下来,他现在成日里与汀雨在一块,他要当她的眼睛,自是无论哪里也陪着的。其实一旦不爱了,就会发现要真心的祝福他们两人也不是那么难的事。
那么我的心里究竟是爱谁的呢?远么?我来到这里也已经整整十二年了,一轮了呢,连十二生肖都轮了一轮了,远我也快要记不得他的样子了。那么会是谁呢?我爱的那个人会是谁呢?
书面上浮出来一张绝世容颜,慵懒的模样,微笑的模样,生气的模样,冷峻的模样,一个一个的画面在书上跳跃……
“老婆,你怎么能无视我呢?”古小飞仍然在眼前说着让我作呕的话,这孩子莫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了罢?自从去冬与秦牧楚订下那个赌约之后,便是这番模样了。
我抱着小白绕过他,走出了明心阁。这些日子以来,古小飞天天往我的明心阁跑,好像动了真格儿了。我一个头两个大,对于古小飞我是一点儿想法也没有,像他这样的孩子心性我只当他玩玩闹闹就会消停了。
倒是秦牧楚像凭空消失了般,从除夕之夜过完之后便不见了踪影。至于他的婚事,又一次没了下文。我还真佩服那个女子,竟然一次又一次的容忍他的延期。
珞珞回了玉女教,对于月牙镇与匈奴一仗,她也是出了不少力的,只是她早就明白她与秦牧楚之间,不会再有可能,是以,抽身回了玉女教。
春日里的阳光暖暖的,我抱着小白在明心亭外晒着阳光,看着那些小草破土而出,听见它们的窃窃私语,身后又传来古小飞的声音:“老婆,老婆……”
我躲都来不及了,天啊!
“颂姐姐,你怎么了?不太舒服么?”圆珠不知几时入了明心小院,见我头疼的样子,关心的问道。
我一手捂着额头,一手指着屋内跑出来的古小飞,对圆珠道:“圆珠,你帮我搞定他。”然后头也不回的就出了明心小院。
游廊的另一端,是一袭白衣的付远与一袭黑衣的汀雨。现在他们正是你侬我侬之时,不便打扰,正打算绕道,便见付远的视线看了过来,也许我不知道的是,虽然我从未出过明心小院,可他却时常站在游廊那一头,守望着我。
“远师兄,若素。”我向两人打了个招呼,便想遁走。却见另一边珞珞和秦牧楚迎面走了过来,敢情今儿个一个个都成双成对的,就剩我了一个了哈。他们什么时候回来的?还是他们早就回了楚牧堡,只是从未来过明心小院?
“秦少主,珞珞”我也向两人打了个招呼,我该怎么办?前面是两对成双成对的人,身后是古小飞叫着“老婆”的声音……
许是我狼狈的模样太过好笑,秦牧楚哈哈大笑起来,只是在他的笑声里又隐藏着几许的伤感。古小飞的声音越来越近,我忙抱着小白找了个拐角躲了起来。不多时便听得古小飞的声音传了过来:“我老婆呢?”
我竖起一根手指在嘴边,四人摇了摇头。
“我明明看见她出了明心小院啊。”古小飞摇着头道:“莫非她躲在了明心小院。”
付远点了点头,附和道:“许是吧,你自己找找清楚去。”
从柱子后探出头来,便见古小飞叫着“老婆”往明心小院去了,我揉了揉膝盖,呼了口气,对四人道:“你们慢慢聊,慢聊……”
绕过秦牧楚和珞珞,想四下里走走。经过付远身边时,听得他低低的声音:“若若,真羡慕小飞可以喊你老婆。”
我奇怪的回头看他,却见他目光已注视着汀雨,不再理会我。
我的幻听?远师兄还是像谜一样,只是我已经对这个谜失去了解开的兴趣,就让汀雨慢慢去品读,去解答吧。
“水明若,这是要去哪呢?”许是我对付远的态度让他不满了,我已走到了游廊的尽头便听得秦牧楚那好听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回过头,他已离了珞珞,朝我走来:“今日天气不错,不如我们去月牙泉?”
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不像是玩笑!
他走近一步道:“前阵子去了趟洛阳,见了永晋国的皇上,楼兰不日便要成为一个独立之国了。”
尽管他这几个月来从未来明心小院看过我,尽管我也心生怨恨,但都对自己说:他根本从来就不曾在乎过自己,就算不来看我也很正常,可此刻听得他向我解释,竟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恭喜少主!”我低了低头,淡淡的道。
他上前将我揽了道:“去月牙泉!”
真的么?就这样带我去月牙泉?没有别的条件了么?向来就是一个只赚不赔的商人,怎么这次竟然一改奸商的本质?心里疑惑着,他已揽着我走出游廊,到了楚牧堡的前院。
身后又传来古小飞的声音:“秦牧楚,你卑鄙!把我的老婆还给我!”
“你的老婆?古小飞,你别忘了,半年之约还没到呢。”秦牧楚好整以睱的看着从游廊那头急急跑过来的古小飞道。
我动了动,将秦牧楚的手臂从我微瘦的肩膀上移了下来,抬起头看着他在阳光下略显碧蓝的双眸道:“也许秦少主也忘了,你已是有婚约在身的人!”
秦牧楚似是得到了永召皇室的支持而心情大好,伸手来捏了捏我的脸,开心的大笑道:“无妨,你是娘子,至于她嘛,就当老婆好了。”
皱了皱眉,我要的爱你给不了!罢罢罢,还是等到清明时节与小飞一同回到前世去吧,至少那里还有母亲,而这里,只有伤痛!
作者有话要说:
☆、月牙泉下
这里与我梦境之中一样,一弯碧水似月牙,周围仍是满目的黄沙,碧水之侧长了一些水草,虽不丰美,却也秀丽。
秦牧楚指着前方的那一弯碧水道:“此处便是月牙泉了。”
古小飞四处看了看,并未发现有什么可疑之处,皱了皱眉,笑道:“这里也没什么奇怪的。”他的视线看向我,意思是时空缝隙究竟在何处?
时空缝隙会在哪里呢?远带给我的梦境里只提示了这一弯碧水,别的便没有了。而他当时是躺在沙上的,会不会就在他的坟墓之下?
我四处找了找,水草与当年我的记忆之中的水草有了些微的变化,该从何处找起?
付远已走了过来,拉了我的手,便朝对岸跑去。身后传来古小飞暗暗咒骂的声音,微转了头便见秦牧楚和汀雨的神色复杂。我挣了挣:“远师兄,你要带我去哪里?”
“找他的骸骨!”简短的回答,拉着我继续在沙上跑了起来,在沙子之上奔跑略显吃力,我的轻功已经荒废了一段时日,此时全靠付远半携着我跑过去。脑子里却在不断的问着一个问题:远师兄为何会知道当时远的葬身之地?
莫非是他也像师伯一样,能掐会算?
这里与对岸略有不同,一颗小小的胡杨树掩在杂草之中,不甚粗壮的树干在杂草之中显得羸弱不堪。远师兄伸手指了指地上道:“他就在这里!”
抬起头诧异的看着远师兄,只觉得这一刻的他让人猜不透。秦牧楚和古小飞等人也到了我的身旁,古小飞已经开始挖掘起来。我却在这一刻愣愣的看着远师兄,一种更为大胆的猜测贯入我的脑海……
付远已移了目光,看向春日里微蒙的天,微微的一声叹息,继而看向我道:“若若,现在知道比不知道更残忍。”他看向与珞珞一起到了我们身旁的汀雨,一刹那间,我恍然大悟,眼泪扑籁籁的落了下来。
“老婆,怎么了?”古小飞停了挖掘的动作,紧张的跑了过来,看着我的泪手足无措。
泪越涌越多,可我却不打算去擦,只对小飞道:“小飞,不用再挖了,不用再挖了。”
这一刻,能不能将远的尸骸运回去都不重要,因为,我身旁的远师兄分明就是远!
秦牧楚与珞珞对视一眼,又诧异的看了看我和付远,走近我,将我拥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哄着,可是我心里的那种痛苦却没有人能够明白,索性放开了嗓子大声的嚎啕起来。挣脱秦牧楚,我冲到付远的身前,举起手便往他身上打去:“你为什么隐瞒?你说过的,你会一直守护我,你说过的,你的新娘只会是我,你说过的……”
付远任凭我打,任凭我哭,泪一滴一滴的落在身下的沙子里,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身下的沙子稍稍发生了一些变化,汀雨道:“大家可有听到什么声音?”
古小飞朝我们站的地方看去,拽了我们一把,便见沙子正在往下陷,发出沙沙的声音,开始时下陷的速度缓慢,不过一会儿功夫,那里便出现了一个大的漩涡,还在不断的下陷,珞珞护了汀雨,付远护了我越退越远,正在哭泣的我也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得止了泪,也许这里便是古小飞说的时空缝隙,那么我真的要回到那边去吗?
看了看刚刚相认的远,又看了看一旁一身紫衣的秦牧楚,心里做不了决定。
古小飞一把将我从付远身边拽了过去,只在我耳边说了一声:“闭上眼睛。”便拉了我的手,朝那正在下陷的沙涡之中跳了下去。
“若若——”
“明若——”
古小飞臂护着我的头,随着沙子感觉我们正在越陷越深,像是坐着滑滑梯一般,直往下滑去,不过几分钟之后,便感觉身子像失了重般,伴随着沙子掉了下去。
下落的速度很快,可过程却很长,看来从方才所处的位置到现在这里高度一定有几千米。
“提气!我们离地底不远了,稳住身形,别受伤了。”耳旁响起古小飞的声音,我来不及细想他是如何得知我们离地底的距离的,只得依言提气,右手却死死的拽住古小飞的左臂。
不断有沙子在我们的身旁落下,身下是铺了厚厚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