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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之1976-第7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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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叔,zì yóuh是从根上否定四项基原则的,光看果实漂亮,可那是朵罂粟花,碰不得,哎……”

    薛老三一咏三叹,他情绪确实不高。

    “行了,薛小子,你甭跟他们废话了,跟我进来吧!”

    安老爷子忽然招呼一声,便朝书房行去。

    从安家出门时,已近凌晨,在老爷子书房谈了个把钟头,出得房门后,又被安在海拉着,又详谈了近一个半钟头。

    这会儿,刚踏出松竹斋的大门,薛老三长长嘘了口气,抬头望天,银河浩瀚,繁星点点,深深吸了口气,晚风徐来,透着毛孔而入,凉浸浸,连带着他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车到得家门的那条小溪时,薛老三便自己下得车来,道过谢后,便吩咐那驾车的战士折返,他自己则沿着溪流,缓步朝家行去。

    夜静月幽,这条小河却极是热闹,淙淙流水,跃石击岸,轻快而泄,偶有河蟹,白鱼跳波其间,生动异常。

    不远处的玉汤山,枝茂林密,晚风徐徐,震动林海,催生绿涛,送来阵阵爽籁。

    若是以往,有此美景当前,薛老三一准儿会跳到小河的对岸,脱了鞋袜,赤着脚伸进溪间摆荡,双手撑了绿地,仰头望山观月。

    可此时,尽管心情稍松,可薛老三仍旧半分心绪也无,有的只是满心说不出来困倦。

    根源自然还在兰竹厅和梅园之间,他是念旧感恩之人,可许多事,并不是他能掺和的,即便是有了超越今人的眼光和经验,许多事还是超出了他的能力和界限,因为即便是他,也不知道路在何方。

    愁绪万千,却又无能为力,薛老三甩甩头,不打算在想了,既然人力不逮,就做好自己吧,因为努力亦是无用,何必劳心费神,还是影响自己能影响的吧!

    一念至此,薛老三心绪稍稍平复,迈步朝大门行去,方行到大门前三十米处,一道硕大的探照光朝他身上shè来,未几,大门便自动打开了。

    进得门来,薛老三身心俱疲,便懒得洗漱,持了钥匙,打开房门,脱掉衣裳,便在喧软的大床上躺了。

    他动作极轻,丝毫没有响动,因夜已深,苏美人观书而眠,已然睡了过去,只台灯还亮着,一书也歪歪斜斜压着了美丽的脑袋。

    想想自己这个老婆,薛向着实有些惭愧,别人是新婚燕尔,可人家苏美人嫁给她,只聚了半拉月,就劳燕分飞了,每每来电问候,他要么是没时间,要么是没词儿,总之,确实冷落这如画玉人了。

    薛老三伸手取过压在她的脑袋上的那《哲思》,又替她摆了个舒服的睡姿,方要扭灭台灯。

    哪知道苏美人猛然惊醒,紧接着,便尖声大叫了起来。

第一百二十章 为父为兄

    ()    苏美人的这夸张反应,唬得薛老三目瞪口呆,直直盯着苏美人,终于,苏美人瞅清眼前那张熟悉的脸蛋儿,满目生辉,灿若星耀,忽地,她玉手握拳,狠很朝薛老三肩头擂来,“薛老三,你干嘛啊,回家也偷偷摸摸!”

    薛老三方要分说,门外忽然传来咣咣捣门声,未几,便听见小晚焦急的喊声:“嫂子,你怎么了,怎么了,快开门……”

    薛老三狠很冲苏美人瞪眼,无奈,起身将门打开。

    “大哥!”

    一身碎花睡袍的小晚,满脸惊诧。

    薛向笑着揉揉她脑袋,含笑解释了几乎,便招呼她去睡觉,说明天细聊。

    小晚不满地拨开薛老三的大手,冲苏美人眨眨眼,又神秘兮兮地笑笑,方才折步返回。

    “你看你,叫什么叫,除了我,谁还能摸进这儿来!”

    薛老三嘟囔一句,靠回了床头。

    苏美人俏脸一板,“薛老三,你还讲不讲道理,回来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大半夜的跟鬼似的,谁见了不吓人。”

    “喔?”薛老三拖长了音调,“我可记得某人曾经在课堂上跟我辩驳过唯心与唯物,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某人可是彻彻底底的唯物主义者,这会儿,怎么又妄谈鬼神了,要么是某人心中有鬼,做了对不起她老公的事儿,要么是某人学术不jīng,说一套,做一套!”

    也许明天又得回明珠,又因心怀歉疚,这会儿,能陪苏美人说几句,哪怕是拌嘴,薛老三还是挺愿意的。

    哪知道苏美人是个开不起玩笑的。尤其是那句“做了对不起她老公的事儿”,直气得苏美人玉体轻颤,末了,冷笑一声,“薛老三,这话是你说的,你不提我还忘了呢,独守空闺可是没意思的紧,反正你这罪名都给我定实了。我要是平白受了冤枉,岂不是委屈自个儿,我看还是彻底坐实了的好!”

    说话儿,苏美人就待翻身下床。

    “你上哪儿去?”

    “去打电话啊,你薛老三又不是不知道。倾慕姑娘的人有多少!”

    “胆儿肥!”薛老三恨恨一句,伸手就把苏美人拽了回来,顺势一巴掌印在饱满挺翘的臀上。

    “呀!”苏美人娇啼一声,不待申辩,哪知道又是一巴掌落在她挺翘的臀瓣上,薛老三一连轻拍了十几记,苏美人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眨眼,娇啼就化作轻吟。

    苏美人碧玉瓜初破,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和薛老三分开数月。夜夜独守空房,早让苏美人饱受相思之苦,这会儿薛老三又在紧要处折腾,苏美人哪里受得了。霎时间,便筋软骨酥。摊在薛老三身上了。

    哪知道苏美人正麻痒难挡之际,薛老三忽然又收了手,这下可愁的苏美人两弯柳叶微蹙,一对丹凤轻瞥,奈何薛老三又是个不解风情的,这会儿只是陪媳妇儿闹腾会儿,可没想要做什么,闹腾毕,抱了苏美人就要往一侧放。

    苏美人又急又羞,心下更是怨极了薛老三:臭小子,不那啥干嘛要撩拨人嘛!

    心下痒痒得不行,苏教授也顾不了那许多了,双手死死缠在薛老三腰间,就是不松,紧紧地贴着,一条丰满诱惑的身子真如美女蛇一般,不断在薛老三怀里扭来扭去。

    这其中意味,只要不是傻子,就一准儿知道是何意。

    偏偏薛老三今天下午,刚和小妮子缠绵了一番,一路匆匆奔行,再加上晚间又遇了这么出烦心事儿,实在无心他想,伸手拍拍苏美人的香肩,打个哈欠,抱了美人,就打算睡觉。

    薛老三如此敷衍,苏教授彻底急了,如玉小手,一路沿着薛老三的小腹,向下游走,开合间,触及一物,霍然闭合。

    这下,薛老三就是石头做的,也得崩溃了,满眼难以置信地瞧着怀中玉人,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老婆何时开始朝“腐女”发展的,他甚至犹记数月前,和苏美人洞房时,这大美人可是连灯都不许开的。

    薛老三有此诧异,典型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若是人何时都有理xìng,那饥不择食,y火焚身这俩词儿也就不会诞生了。

    苏美人发出如此强烈的信号,再加上,薛老三也实在受不得如此撩拨,当即翻身就压了上去,片刻,便将苏美人那薄薄睡意剥了个干净。

    如此一宿,自然海棠花开,被翻红浪,鸳鸯成双,好不荒唐。

    次rì清晨五点十分,第一缕晨曦照在窗棱上的时候,薛老三睁开了眼睛。

    瞧瞧怀里的老婆,薛老三替她摆了个舒服的睡姿,盖好被子,便翻身下了床,又替她充好一杯滚烫的红糖水,放在床头凉着,这才穿上衣服,步出门去。

    晨起天凉,园中林木繁茂,空气极佳,薛老三忽然起了兴致,走了两趟拳,抬手看表,已然五点半了,便又折回厨间,招呼已经开始准备早餐的李师傅下去休息,他自己撩开袖子,忙活开了。

    他现在官越做越大,也越来越忙,除了chūn节那餐饭,一年到头,他几乎很难给家人做餐饭。

    如今机会难得,他自不愿放掉,撑开面粉袋,舀出一瓢面粉,就忙活开了。

    如今的薛老三何等手脚,半个钟头的功夫,一大笼数十个鲜包就出了锅,再配上一锅稀饭,半盆海菜,一大桶小李买回来的现磨豆浆,一顿丰盛的早餐,便已经上了桌。

    六点十分的时候,薛向便去敲小意房间,招呼小意和薛原出来吃饭。

    说起这薛原,正是薛阳之弟,当初也是薛向那位三婶闹腾了一番,薛向为怕薛平远难做,这才给薛原在京城张罗个学校,正是朱世军的那个邮电大学。

    如今,薛原来京就读,自然就在薛家食宿,不过,薛向听薛阳念叨过,薛原这小子玩乐的兴趣,远大过念书,还屡次张罗着要出去租房子。

    薛向一直忙忙碌碌,也着实没时间给他这个堂弟上上思想政治课,今次趁着吃早饭的当口,他便打算念叨几句。

    哪知道这会儿,他门敲得梆梆响,愣是没人应声,还是在外洗漱的小晚给出了答案,原来薛阳已经搬出去住了,非但如此,小意也跟着搬出去了。

    “喂,你是怎么当的家,这俩毛孩子才多大,搬出去能有好事儿么,你咋不管管?”

    刚一口消灭掉一个包子,薛老三就对苏美人做出了批评。

    熟料不待苏美人皱眉,小晚倒先做了不平之鸣,“他们两个愣要搬出去,谁管得了,小意还找借口说,他参加了个补习班,就在原哥租的那房子不远处,正方便他补习功课,嫂子可是说了帮他补习的,小意愣说那处有同学,一块儿上课有气氛!”

    小晚如是说了,薛老三自不好再埋怨谁,尴尬冲苏美人笑笑,忍着脚上的蹂躏,大口大口地对付起了包子,一篮子三四十个包子,苏美人和小晚一人吃了俩,剩下的全让薛老三鲸吞海嚼,给消灭了个干净。

    吃罢饭,薛老三便说要送两人去学校,小晚吃了一惊,问他今天不走了么?

    原来,小晚洗漱的当口,便问了薛向回来玩儿几天,薛老三原在明珠有未了之事,哪里有功夫玩儿,当即便说上午就走。

    当时,听着此话的苏美人,刚喝了一杯红糖水,正喜滋滋的美人脸,立时又冰封了起来。

    可这会儿又听薛老三改了口,苏美人差点儿没高兴的叫出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儿,忽然就跟回到了童年,能这么狂热的为一件事,大喜大悲。

    瞅瞅薛老三那张胡子拉碴的俊脸,苏美人心下又是心疼,又是欢喜。

    薛老三改变主意,自然是因为方才听到的那个消息,以他的直觉,就知道这俩小子凑一块儿,准没好事。

    因自幼父母双亡,而薛安远又年高事烦,所以这些年,对几个弟妹,薛老三便一直承担着父辈的责任。

    小晚温淑婉,乃是最最让人省心的妹妹,小家伙虽然调皮,但年纪还小,又是女娃,自然不会如小子一般,折腾完这个,折腾那个,除了好看动画片,好玩儿游戏,倒和一般丫头无异。

    独独小意,如今十四五岁,正是半大小子疯过猴的年纪,也正到了人生观、价值观成形的阶段,若是安心在校,接受教育也还罢了,想必不至走上歪路,可要是整rì里在外面厮混,哪一准儿没好。

    薛老三可是知道这个年纪的小孩子,坏起来会有多坏,没有成形的道德观约束,做起事来往往最是肆无忌惮。

    是以,这会儿,一听说小意搬出去了,他就知道要糟,心下也暗自后悔当初听了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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