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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是帝王-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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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妃轻轻的摇了摇头,似乎有些无奈。

“妾身见过他几次面,感觉此人意气风发,虽然尽力掩饰,却仍有嚣张跋扈的味道流露,当属那种睚眦必报的性格,听说上次平乱,为了追捕几个逃跑的逆党,他竟然敢下令攻城,即便和淮阳王作对也要把逃犯抓来,斩草除根,不留后患。妾身曾想这样的男人根本就不会有女人敢靠近,可当日听殿下说起仲秋赏月,此人竟然把京城‘才女’慕容燕燕给迷住了,臣妾便更觉得他不简单,‘文武双全’用在他身上也不为过。”

趁着萧妃喝茶的机会,张衡连忙补充道:“娘娘所言极是,那宇文成都出身名门,颇得靠山老王爷宠信,加之以前手握数万精锐御林军,敢是养成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脾气。殿下,臣以为要妥善安置此人,最好调离京城,方才妥当!”

萧妃微微点头,轻声言道:“妾身以为司马大人的主意极好!不过也不可随便安置,既要远离京城,又要方便监视才对,不然很容易失去控制。”

杨广经这两人一说,既心惊又安慰,惊的是没想到我在局外人看来竟然是如此的厉害,安慰的是自己终于有办法来应对这个局面了。

“殿下,臣妾还是有点担心。”萧妃似乎想起了什么,女人,总是喜欢多想。

“爱妃尽管说!”杨广此时真的是爱死了这位“贤内助”。

萧妃幽幽言道:“殿下,男人想到吃苦受累无非就是身体不堪重负,疲劳而已。我们女人则不一样,身为女人就怕心累,哪个女人愿意独守空闺、终日郁郁呀?殿下,臣妾担心这个‘广陵郡公’(我的封爵)会冷落安平公主呀!试想安平出身尊贵,脾气又颇为任性,宫里没人敢违逆她的意思,可是一旦嫁人却又不得宠幸,听说宇文成都不仅和慕容燕燕欢好,老家还有一个红颜知己,如此风流之人,恐怕安平的性子难以忍受,届时山高皇帝远,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活活受人气,臣妾想到此,不免担心!还请殿下见谅!”

杨广慨然一叹,言语中也是充满无奈:“爱妃所说,孤自然了解。成都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儿,到了外地找不到人报复,很有可能会向安平下手,可如今之事已经顾不得那许多了。昨日母后召见孤,提及成都与安平的婚事,说要早些办妥才安心,唉,母后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了,这也是她的一个心愿,我等万万不能反驳的啊!爱妃的意思孤晓得,你和安平交好,自是不愿她受委屈,可是我皇家之人往往身不由己,明知是刀山火海还得跳进去,只能让她自求多福了!”

见萧妃有些伤心难过,张衡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

“殿下,娘娘,臣有个注意或许会让宇文成都念及两位的好处,从而不会过于为难安平公主。”

萧妃正为安平的未来担忧,闻听此言不由得大喜过望:“司马大人快讲来!”

张衡见杨广也是一脸关注,不禁心里有些得意。

“殿下只要在给宇文成都挑选封地的时候征求一下他本人的意见,只要基本符合要求便豪爽应诺即可。听说宇文王傅(我老爹,宇文化及)这几日为了儿子的事情东奔西跑,求人说情,可这是皇上钦定的,谁也不敢冒这个头,臣建议殿下主动去找宇文王傅,动之以情,打下包票,相信王傅定会心存感激,届时娘娘再向宇文家表明您的担忧,嘿嘿。。。。。。”

“好!”

第二卷 第三十一回 仁寿“诗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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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一章节开始,将进入精彩的诗会,

主角的经历将会精彩纷呈,

你绝对想象不到情节的发展脉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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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计策!”

杨广和萧妃同时开口称赞,相视一笑,彼此石头落地。

“好极!建平不愧孤的‘军师’,今晚真是受教了!哈哈哈!”

张衡没有丝毫的轻松,他双眉紧锁,苦苦想了好一阵,才泄气道:“殿下,宇文成都今晚探望杨勇,臣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若是说他想谋逆,则不应该如此招摇;若是说他故意做作,韬光隐讳,这点倒是极有可能。臣宁愿不是后者,他若想挑拨杨勇作乱,十有八九会被我们抓住‘死穴’,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可若是他胆大心细到如此,倒是不可留了!”

杨广心中却不以为然,虽然自己那个大哥还有被人利用的价值,但是说白了,不是一方诸侯,没有强大的军力和财力作后盾,利用杨勇作乱只会适得其反,宇文成都虽然厉害,可手中兵权已解,手下亲信已散,除了当日从禁军挑走的百多人的亲兵可用之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朝中和地方力量(起码杨广认为自己没有收到有关这方面威胁的报告),要说这两个没有实权的人凑到一起谈乱“谋反”,相信只有吃饱了撑的人才会相信。

“‘人走茶凉’!只要把他调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等几年自己登基当了皇帝再收拾他也不迟嘛!就着么决定了,明天就找老明商议一下,过几日就让父皇下旨,一切就搞定了!现在最紧要的还是如何钳制杨俊那个臭小子,这才是自己真正的心腹大患啊!还有那个杨爽,自己还得多多拉拢,这小子不知那根脑筋有问题,竟然效仿起杨俊来,哼,等着瞧吧!”

“对了,”杨广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问道:“软禁大哥的地方不是只有皇上的谕旨才能入内吗?怎么会让人随意出入,嗯?”

张衡坦然道:“负责守卫的是京兆衙门的人,听说这次宇文成都还带着一个中年道士,大大方方地在里面逗留了将近一个时辰。”

杨广森然一笑,冲张衡眨了眨眼,阴阴道:“看来老年(京兆尹年庆丰)的好日子到头了,建平你去处理这件事,相信父皇知道了这件事也会有所作为吧!你把我们的人安插进衙门里去,京兆衙门这个地方能管的事还是不少的,对我们还有点用处,嘿嘿,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张衡连忙起身应诺,口中连连称赞杨广心思敏捷,世所罕见,心里却依旧没有放下我。

“也不知他到底用了什么法子,竟然蒙过了守卫,唉,此人不除,吾等寝食难安呀!他是内定的驸马,在怎么有罪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公主守活寡吧,可以说他成功的抓住了皇家颜面与自己休戚相关这一关键,这是其一;元旦之夜亲自探望废太子杨勇,光明正大地一起喝酒过年,对待这样的人,皇上绝对不会加罪,相反,杨勇再无能也毕竟是皇帝地亲生子,血浓于水啊,别人不敢去探望他,自己又不便出面,这个宇文成都去的可谓是恰如其分,真真的及时。若我是皇上,也会觉得此人忠义可嘉,不计小节,心胸宽广,光明磊落,不知不觉间便了却君王心事,这样的人除了喜欢断然不会申饬半句。天啊,这个宇文成都太可怕了,用起计谋来一环套一环,层层相扣不说,而且步步为营,稳扎稳打。太恐怖了!”

张衡想到此不由得浑身一阵哆嗦,眼角扫了一圈,只见萧妃正冲自己点头示意,心中登时雪亮,会意地颔首回礼,自己暂时放下了心。

“原来萧妃也看透了这些,这不过现在不能说出来,也好,萧妃在太子身边,只要天天吹风,相信太子会有所警觉的。这个太子妃好深沉的心机呀,连自己的丈夫都能瞒下去,不简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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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令袁充上表,称大隋朝自建国以来,白昼逐渐变长。

“太平日行上道,升平日行次道,霸世日行下道。”

这是纬书《京房别对》的理论,狡黠机智的袁充在我的授意之下,对原话加以引申曲解,称“大隋启动天运,感应上帝,致使日影缩短,白昼变长,此乃千古难求的绝大好事!”

已经渐入暮年,对这些鬼神之道越来越相信的皇上自然是大喜过望,当年他窃据帝位的时候就深深的感觉到自己杨家顺天应命,但是如此轻易得国总有一些不安,因此这些年来自己殚精竭虑,夙夜难寐,总算得到了天下百姓得认同,“万民敬仰,无不景从”。

如今,这个太史令竟然通过天象演变,凿凿验证了这一事实,无论对自己还是对整个朝廷而言,这都是大好事,有怎能不欣喜呢?

“影长之庆,天之佑也。今太子新立,须当改元,宜取日长之意,以为年号。”

皇上一时兴起,准备借此机会营造祥瑞气氛,来凸现自己得功业。

机敏的袁充立即面奏,道:“今物与更新,改元仁寿,可乎?岁月日子,还共诞圣之时并同,明合天地之心,得仁寿之理,故可知供基长算,永永无穷!”

正月初一,朝廷下旨,布告全国,改元仁寿,同时大赦天下。

同一天,正在回京述职路上得越王杨素被任命为尚书左仆射,赏赐无数,顿时这位杨广的死党成为“第一宰相”,权倾朝野。

而邵溢直则因病致仕,准许回江南家乡静养。

几乎与此同时,西北前线传来捷报,长孙晟历经磨难坎坷,终于说服了西突厥阿波可汗向大隋朝求和停战,并质子于朝。

皇上这段时间接到的全是好消息,心情也是好得要命,在任命了长孙晟的副手裴矩为“安西都护府”的最高行政长官,并派兵三千进驻高昌城后,又直接下了道旨意,任命我为“青州东道总管”兼领阅军使,驻节登州,负责整个青州以东的治安和整军事宜,说白了就是去震慑地方,今天除个山头,明天灭伙海盗什么的,纯属出力不讨好的职位。

加之那里是胶东半岛,民风最是剽悍,青州都督吐万绪又是杨广的亲信,对于我这个“潜在危 3ǔωω。cōm险分子”来说,皇上和太子爷俩还真是挑了个“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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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寿元年正月初十,京城第一大青楼“锦绣云楼”发出请柬和告示,以京城第一才女慕容燕燕的名义,遍邀京城名流文人,相约正月十五上元佳节在锦楼举行大型的“诗会”。

告示和请帖之中虽然很谦虚隐讳地声称这次诗会只是“互相切磋,彼此交流”,但是在某个势力的故意造势下,京城文士已经将此次诗会的档次提到了极致,私下里用“天下第一才子比诗大会”来定义这场民间集会。

随着消息的传播,一些远在京城周围州县的书生文人纷纷慕名而来,顿时京城客栈几乎家家爆满,就连城中寺庙道观里也住进了人。

这种场面颇似举子赶考,不知内情的老百姓在纷纷惊讶的同时,开始议论起锦楼以及它的第一才女,一层神秘感顿时罩在了这一人、一楼之上。

“听说那个女人美得就跟画上的观音,啊哟,想象就流口水。。。。。。”

“老兄,你流口水我不反对,可你别流到馒头上好不好,让人看了就想吐,你还卖不卖了?”

“刘老板,听说这次‘锦楼’花了大价钱装修门面,你家兄弟不是也被征去做木匠活了吗?说来听听吧!”

“你还别说,这次我兄弟可真是交了运了,每天包吃包喝,顿顿酒肉伺候这不说,临了还有三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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