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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我是帝王-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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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告诉他:你已经是宇文成都的妻,宇文成都会为他养老送终。”

“嫣红,我得走啦!泰山高啊,你就不要送了,远远地瞧着就行了,以后要是想我了就托梦吧,我从今往后一定按时睡觉等你来。”

“我得走啦!不要舍不得,等我的事情办好了就赶来陪你,到时候我宇文成都为你凤冠霞帔,八抬大轿接你进门,咱们在地下好好过日子,生孩子……”

“不要送了,我真得走啦!乖乖听话,不要太调皮,当心阎王爷跑到我梦里告你的状,呵呵呵,呜呜呜……”

“哈哈哈,走喽,走喽,该走的都走啦,走啦……”

“嫣红妹妹,我是你的岚子姐姐,我的好妹妹,姐姐舍不得你啊!成都担心燕燕伤心过度,不许她上山来送你。燕燕已经两天两夜水米未进了,她托我给你带个话:要不是想到还没有出世的孩子,真想下去陪你!”

“好妹妹,成都把你葬在这么高的山上,怕没人跟你聊天,没人保护你,还安排了这么多人来陪你,姐姐真是羡慕你!女人一生有这样一个男人爱着,该知足啦……”

“姐姐空有一身的武功,却比不上你一分,你放心走吧,今后要是成都少了半根毫毛你就来找我端木岚子,我会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他!妹妹,我们都知道成都想你,他想你呀!我的好妹妹呀,自从你走了后,他像没了魂似的整天发愣,一句话也不说,你看吧,他浑身颤抖已经两天了,手连饭碗都端不住,都要我来喂!这两天来,他没有哭过一声,我们大家都明白那是在憋着、压着呢!好妹妹呀,你看他的头发吧,一半都变灰白了呀,我的好妹妹……”

“世民,文鸯,过来给嫣红姐姐磕头吧!唉,该走啦……”

“吱--”

杯中酒一饮而尽看得在旁侍候的仆人暗暗咋舌。

“乖乖隆个东,俺的娘来,这位将军大人真是海量呀!眨眼功夫,一坛烧酒就进去一多半了,当水喝呀?”

晕晕乎乎中,我陡然悲从心来,踉跄着站起身,口里“嗬嗬”似笑非笑,似哭非哭,迷迷瞪瞪走到花厅外,红着双眼,仰起头怔怔地看着天上的朵朵白云。

缥缈中,似流水无情,只淡淡经过,不做半分停留。

恍惚间,像花香缠绵,徘徊辗转,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日头高悬在当空,红的光如火箭般射到地面,蒸腾,窒塞,酷烈,奇闷,简直要使人们底细胞与纤维,由颤抖而炸裂了。

伤郁气结在心里,不住地往上涌。渐渐的,白云幻化成了一位美丽的少女模样,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都在告诉我是她,是她回来了,回来看我来了。

“嫣红,嫣红,我是成都,我是成都啊,我天天都在想着你,梦着你,嗬嗬嗬……”

泪水顿然毫无顾忌地飞溅而出,狂涌不止,无言地凝视着天上的故人,浑然不觉嘴角已经渗出了一丝鲜血。

心痛,痛得死去活来,痛得难以忍受,痛得刻骨铭心,痛得想大声吼叫。

忍,我要忍。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为了这份情,我必须忍下来。因为在朦胧中已经明了自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情种”。

洪水不可谓不激烈汹涌,无坚不摧,但在情爱的海洋里,所有的所有都是其中的渺小,微不足道。

用滚烫的血液来灌溉、培育这份爱,这份情,沾沾自喜以为可以收获的时候,却发现根须已然缠满了心灵的每一寸角落,那一刻,自己已不再是自己,而是属于另一个人了。

一个男人可以没有家庭,没有爱情,但一定要有属于自己的事业,因为事业远远比家庭和女人更为重要。

说的容易,做起来却很难啊!

燕燕一脸憔悴,在岚子的搀扶下悄悄躲在月门边上,看着我痴痴流泪,心中酸楚不已。

此时,一个男人和两个女人的心紧紧拴在了一起,微风吹过之后,我惨然一笑,任由岚子给我擦拭嘴角的血迹。

“岚子,燕燕,你们说我是不是太没用了?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真是一个废物。”

“成都!”拖着弱不禁风的瘦弱娇躯,燕燕靠在了身上,消瘦的脸颊泪痕犹存,“不要这样想,要怪只能怪我,都是我害了嫣红,我真想……”

岚子赶紧止住了燕燕即将爆发的哭泣,小手温柔地抚着我的脸庞,轻轻而又坚定道:“逝者已矣,生者犹在。你们都不要悲伤了,嫣红知道了也会不高兴的。燕燕你还有身孕,这是你和成都的第一个孩子,无论如何不能出差错。成都你还有自己的使命,切不可因为这件事情而乱了心性,你是要做大事的人,是首领,你要是慌乱了,那可就……”

握住了两人的手,我摇了摇头,继而又点了点头,将她们搂进怀中的同时,自己喃喃自语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们放心,放宽心,咱们以后要好好地活着,为了孩子,为了嫣红,要好好活着……”

王君廓等人伤势较重,直在临淄房府休养了半个月才大有好转,为了尽快赶到登州与徐茂功的大队人马会合,这一日,我找到了房玄龄。

“房兄,这些日子多有打扰,兄弟不胜感激,今后但有驱策无不从命。只是情况紧急,兄弟还要尽快赶到登州上任,特来向房兄辞别。”

房玄龄盯着我良久,慨然叹道:“将军经此磨难,想必心态又有所改变,玄龄不敢妄自揣度,但有一言赠与将军,望将军三思:成大气候者虽不择手段,仁爱天下之心却不可免,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将军乃是信佛之人,还请多多行善,勿要造业太多啊!”

我正色向房玄龄拱手道:“房兄放心,兄弟自知以前杀戮太多,今后当多做善事来弥补则个。”

房玄龄淡淡一笑,心中自是对于我的誓言不以为然。

“你是有名的‘胡屠’,又怎会少杀戮?我的话不过是给你提个醒罢了,免得以后史书写上一笔,说是从我房府出去后,你宇文成都就成了个杀人魔王,我房某人身为文人却无一言良劝,嘿嘿,今日我劝了,听与不听便不是我所能百不得了啦!”

房玄龄知道我经过泰山一役的刺激后,心性难免会有些暴虐,恐怕真的要像古时候“胡屠”所为,滥杀无辜了,因此不禁面现忧容。

我自是不知道他的忖度,心中还没有忘记招揽他,随即又道:“房兄大才,不若这次便随我回登州,司马之位空置以待,不知房兄意下如何?”

房玄龄傲然一笑:“宇文兄,不是我房某人自夸,你这一道的司马之位我还看不上眼,还是济南城外的约定吧!你何时把登州建成了你所谓的‘小天堂’,我房玄龄便何时到你麾下就职!”

“好!”我知道不能勉强,于是就坡下驴,再一次把口实敲定,“房兄,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房玄龄毫不犹豫地指天应答,脸上全是肃穆之色。

登时,两个人同声欢笑起来,只不过我的笑声是那么的干涩,笑容纯粹就是勉强挤出来的。

“宇文兄,为确保你的一路安全,我房府特意调集了三百精壮,这些庄稼人受过邬骞的专门训练,乃是我房家的护院私兵,如今交给你,到了登州老兄再还给我便是。”

没有一丝感激的味道,仿佛这本来就是他们应该做的,只是轻轻颔首,道:“兄弟到了登州后,所有行业都向房家开放,那里百业待兴,还请房兄多多指点、帮忙啦!”

房玄龄自是不会拒绝这样的好事,吩咐家人为我们一行准备好行装食物,又备了一份厚礼。

翌日清晨,我和燕燕、岚子以及王君廓等八十余人,会合了三百名由邬骞带队的房府私兵,辞别了房玄龄,没有惊动北海州官府,队伍过了淄水,晓行夜宿,慢慢赶着路,又过了巨洋河、白狼河、潍水、胶莱河,终于踏进了东莱地界。

这一日,正是三月二十三,我的生日。

刚进卢乡,远远的我便看见了前来迎接的队伍。

徐茂功和刘布带着一众登州文武官员迎候在十里亭外,后面是当地的士绅,然后是黑压压的百姓。

“嘭!嘭!嘭!”

王君廓率先催马上前,手执一面红色令旗,向人群一挥,厉声喝道:“总管将军有令,所有官员一律退下,速回登州城衙门等候召见!”

众官员面面相觑,浑不知所以然地傻愣在当场,自己大老远从治所跑到登州,为的就是迎候新总管,这个既是礼节也是规制,怎么连见都不见一面,这位“天下第一才子”就哄人啦!

徐茂功一身官服打扮,见大家都不懂,便冲众人阴沉着脸高声呵斥道:“诸位大人,将军的命令没有听到吗?难道要抗令不成,嗯?”

见到总管府的长史发火了,众人这才意识到我是真的在赶他们回城,“胡屠”的威名犹在,一个个慌慌张张往后跑,骑上马,做上轿,一溜烟窜回了登州城。

徐茂功看出了我的用意,连忙冲远在后面正眼巴巴观望的士绅百姓的代表们招了招手,示意他们上前来。

“登州百姓迎接总管大人!”

看着眼前跪在地上的一群士绅,我突然有种嗜杀的冲动,手不知不觉摸上了剑柄,嘴角开始冷笑。

“将军!”

王君廓显然注意到了我的变化,不由得一阵胆寒,连忙策马来到近前,扣住我的手腕。

“请将军下马接见!”

徐茂功和刘布见王君廓如此大胆,都有些惊愕,有碍于我没有发表意见,因此只是诧异地望着我,并不言声。

我长舒了一口气,幸亏王君廓及时制止,不然我真的要大开杀戒了,心里的那股子暴虐气息愈来愈强烈,都有些控制不住的感觉。

“不行,回去得赶紧找岚子想办法压住它,不然可真就麻烦了!”

我解下佩剑交给王君廓,然后甩镫里鞍,下得马来。

“徐长史,刘将军,许久不见,你们可好啊!”

徐茂功和刘布早就听说了我们在路上的遭遇,这次会合竟有一种生离死别之后的恍若隔世感觉,心情都是有一些激动,尤其是刘布,黑铁塔似的跪在地上,眼泪唰唰地在脸上流淌。

“唉--”

我仰天一声长叹,知道他是在怀念嫣红,不禁心下恻然。

“将军,这些都是登州本地颇有名望的士绅名流,久仰将军之名,特意迢迢敢来迎候将军大驾。”

徐茂功赶忙向我提醒:还有一大群人在跪候着呢,老大。

“好好,各位快快请起,宇文成都何德何能,竟有劳诸位大老远赶来,真是折煞成都,折煞成都啊!”

第四卷 第七十一回 螳螂?黄雀?

“这次宇文成都大难不死,平平安安到了登州不说,在沿途还铆下了不少钉子,难道他真的是民间传说的什么‘上帝的使徒’吗?”

这是一间宽敞的大房子,足足能容纳几十个人同时就座,现在只有两个人,一个青衫,一个白衫,一个手执酒杯,一个手不释卷,一个仰天哀叹,一个默然不语。

白衫人轻轻晃动酒杯,醇厚的酒香顿时四溢而出,远远飘洒着,不放过每一个角落。

“玄邃兄,来喝两杯吧!所谓‘今朝有酒今朝醉’,咱们今晚就喝个痛快,如何?”

偌大的房间竟然只有一盏青铜油灯在燃烧,那黄豆大小的灯焰在空气中左右摇摆,更加给黑夜增添了几分神秘色彩。

青衫人似乎没有闻到酒香似的,只是闭目养神,口中却喃喃自语。

“上帝的使徒,上帝的使徒……嘿嘿嘿,螳螂捕蝉……嘿嘿嘿!”

屋中顿然安静下来,只有昏黄的油灯在忽明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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