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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艳帝传奇之男儿巅峰-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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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那人便不再说话。又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接着是推门及锁门声,屋中复归寂静。

赵英杰知道那两人已将门锁上,暗暗叫苦,站起身来四处寻觅出路,正自心焦,无意中撞倒一堆货物,一道亮光直泄而入,头上霍然现出一个三尺见方的孔洞。他一时狂喜逾怛,爬了进去,幸喜这孔堪堪能容下一人。放眼而望,孔洞长约十来尺,灯光是从一间房屋中透出。原来这竟是船内的一条通风孔道。

向前匍匐钻行,已至通风孔地外缘,俯而下视,这房屋地景致尽收眼底,却正是晚宴时的大厅,厅中坐着方百忧几师兄妹,丁红烛则站立在师父身旁,唯独缺“玉面游龙”铁铮。

只见着郭静观神情激动道:“我不信,铁师兄为人一向高傲耿个怎会做出这种事来。”

那宋贤志搓手道:“是啊,最初我也万万难信,但事实如此,不由得人不信。”

旁边方百忧一脸沉凝,道:“四师弟,你说三师弟背叛我泰山派投入灭龙教门下,事关重大,你可有什么确切的证据。”

宋贤志一叹道:“我与三师兄平素虽不甚往来,但同门连枝,岂有毁誉诬陷之理,小弟有一封信,此信是三师兄写给灭龙教主血弃子的,信中是求灭龙教助他登上掌门之位,若是此事一成,便率泰山派尽数归附于灭龙教。”

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封信来递给方百忧。

方百忧接过信,打开细观,良久无语,只是脸色愈发难看,道:“果然是三师兄的笔迹无疑,唉,其实他又何必求助外敌,他要想作泰山掌门,我让位于他便是。”

又将信传与言无过,言无过看毕,只道了一句:“可恨,该杀。”

便即不再说话。

郭静观也接去瞧了,却是一脸地黯然失色。丁红烛在旁边瞧见几人神情,知此事无假,师伯师父们定是立马要对付铁铮,想到自己幼时此人的呵护之情,不禁一阵伤心。

方百忧道:“四师弟,这封信铁铮这厮写了多久了,你又是怎样得到地?”

宋贤志道:“掌门师兄,你知道我与朝庭有联系的,这封信是朝庭的人弄到后转交给我,要我通知你清理门户地。”

方百忧道:“四师弟费心给本派立下大功,为兄真不知怎样感激。”

宋贤志道:“掌门师兄这是什么话,小弟幼蒙师恩,生死皆是泰山之人,本派有事,岂能袖手旁观,何况这事本是朝庭派出的内应所为,我有什么功劳。”

方百忧不再说话,向言无过作揖道:“大师兄,恩师已逝,此地以你为尊,此事如何处理,全候师兄定夺。”

言无过道:“事关泰山门户,你身为掌门,正应自作主意。只是此人背师叛派,绝不可再留在世上。”

方百忧点头称是,沉吟半晌,这才道:“四师弟,铁铮这厮如今在那里?”

宋贤志道:“我安排他在楼下歇息,外边都有家奴瞧着,只要此人一有动静便会来知会。”

方百忧道:“好,等一下你去唤他到此,便说有派中大事相议,只要这厮一到,我突然出手制住他的穴道,谅仓促之间这厮必难抵挡,到时大家再痛责其罪,要他死得心服口服。”

言无过道:“就这么办。四师弟,你去叫那叛徒。”

宋贤志道:“是,我这就去。”

转身走到楼下。

赵英杰趴在通风孔中,不料无意中竟窥到泰山派之秘,他对龙霄虽然是恨之入骨,但一路之上已经打听清楚,灭龙教是天煞族的血弃子所创,一直在逍遥国各州秘密活动,这些年一直在发展势力,祸害逍遥国的百姓,手段极是凶残,听见铁铮变节投靠了灭龙教,也是暗骂铁铮死有余辜。忽闻咚咚的脚步声,那铁铮已随着宋贤志走了进来。

铁铮走入大厅,仍是不用眼去瞧方百忧,只向言无过道:“不知大师兄有何事相告?”

言无过道:“三师弟,你且上前来说话。”

铁铮不知有诈,跨步朝他走去。

宋贤志见他正路过方百忧地身边,方百忧似乎却毫无所动,不由连连向他使去眼色,要他向铁铮动手。

方百忧微微一笑,身形蓦动,竟电掠星迸般的出指袭向宋贤志。

宋贤志万万料不到他会有此举,骇然惊悸中待要躲闪,但“玉堂”、“步廊”、“中庭”数穴早被他点中,软软的瘫倒在地。这正是泰山派“拂云手”这一下真是峰回路转,变生肘腋,人人大出意外,铁铮固然是惊异,言无过更是失色道:“二师弟,你这是为何?”

正文 第239章 船中巨变(3)

方百忧听着言无过的质问之声,也不回答,从郭静观手中拿过那封信掷给铁铮。沉着脸走到宋贤志面前,厉声道:“四师弟,你为何要背叛师门。”

宋贤志穴道被制,口中却能言,大声道:“掌门师兄,你疯了,背叛师门的怎会是我。”

方百忧摇摇头道:“以血弃子的慎密,怎能轻易将一封如此重要的信让人偷到。”

宋贤志一脸无辜的大声嚷道:“那血弃子不是神仙,所谓百密一疏,自然也是有的,况且皇上派出的内应可不是吃素的,这封信是三师兄写的没错罢。”

此时铁铮已将信瞧完,心中既惊且怒,想到一个叛师求荣的大罪竟骤然落在自己头上,闻听宋贤志之言,怒焰高炽,走去两耳光煽在他脸上道:“姓宋的,你这个无耻小人,放你娘的屁,老子什么时候写过这村信来。”

方百忧也在一旁道:“这封信确实并非三师弟所书。”

宋贤志被铁铮打得脸肿牙松,闻方百忧语气斩金截铁,极是肯定,道:“不对,三师兄的笔迹我熟悉无比,绝不会有错。不然你叫他写几个字来瞧瞧。”

方百忧仰天长叹道:“百密一疏,百密一疏,四师弟,你临摹三师弟的笔迹实是已可以假乱真了,只可惜你千算万算,却并不知道一件事。”

说到此处,向铁铮道:“三师弟,把你的右手让大家一观。”

铁铮鼻孔冷冷一哼,但知事态严重,还是伸出右臂,张开五指,用左手朝右手食指一折。那食指竟生生给他掰下,然而他神情自若,断指处也无鲜血流出。

丁红烛“啊”的一声道:“三师伯,你的手指怎么了?”

铁铮沉脸不答,方百忧却道:“唉,说起来还是我的罪过,我和铁师弟自幼相处,情同亲生,不料后来为一件恨事有了误会。甚至发生了争斗。铁师弟一时偏激。便自己用刀削下了这根手指,并发下重誓。终身不再回到泰山派与我见面。四师弟,你和三师弟这些年少有住来,自然不知他的这根食指虽是后来巧匠所制,但已失去了功能,再写起字来。又怎会跟从前一模一样。”

他此话一出,场中除了郭静观隐约知道一些,其余之人皆大是诧异,实不明白是什么样的事能令两人翻脸成仇。丁红烛悄悄向郭静观道:“师父,你知不知道是什么事?”

郭静观狠狠向她瞪来,丁红烛连忙把舌头一吐。不敢再追问。

宋贤志道:“好,就算此信不是三师兄所书,也是官府一时糊涂,上了灭龙教地大当,怎说我便是叛徒。”

方百忧道:“四师弟,你还要狡辩,若不是和三师弟相近之人,谁又能仿出他的字迹来。而且这肯定也不是官府交给你的,你要害三师弟,是何用意?”

这时言无过大步而来,一把从地上揪起宋贤志道:“你这个无耻的吉牲,我等险些中了你的诡计,快说,是谁指使你的。”

宋贤志颤声道:“大……大师兄,真的不关我的事啊。”

言无过勃然大怒道:“畜牲,到如今还不肯认错,留你在这世间又有何用。”

说毕,大喝一声,挥拳正击中宋贤声的胸口,将他震飞出两丈之外,在地面挣扎了几下,就此不动。

方百忧等皆知泰山派中单以内力之强,当推大师兄为首,便是肥大壮硕地大牯牛也是一拳而毙,宋贤志全身被制,已无反抗之力,言无过这般含怒出手,只怕将他地内脏震得尽碎了。思及此人与自己二三十相交之情,都不禁唏嘘感慨。

方百忧望着宋贤志的尸首道:“四师弟生于大富之家,胆识向无过人之处,今日竟敢用嫁祸江东之撺拔我同门相残,此事定另有幕后主使,这个人只怕……只怕便是……”

忽听有人脆声道:“只怕便是灭龙教主血弃子,大师伯,我说得对不对。”

说话地却是丁红烛。

她此话一出,场中一阵沉默,皆思这件事若真是血弃子的唆使谋划,以此人的绝世武功及灭龙教当前之盛势,如果欲图倾力对付泰山一派,那本派数百年基业必然是危在旦夕,阖数尽毁,从此在逍遥国江湖中再无“泰山派”这一名号了。

方百忧紧锁双眉,向言无过道:“大师兄,泰山派已在生死关头,不如请你随我重返泰山,共商良策。”

又向铁铮道:“三师弟也跟着一道罢。你我的私人恩怨尽可弃于一边,泰山派对我等有大恩母慈,师弟不会眼睁睁瞧着祖宗的基业就这般落入夷人魔掌罢。”

铁铮沉默不语,竟似已经应允。

只听言无过道:“好啊,我们师兄妹自然是誓与泰山派同生共死了,二师弟,你去将叛徒地尸体抛于河中。三师弟,你我出去将宋贤志手下那群狗奴才料理了。”

方百忧与铁铮皆点头称是。

方百忧走到宋贤志的尸体之旁,曲身提起,正要迈步走出大厅,陡闻嘿嘿两声冷笑,那宋贤志的尸体忽然动弹起来,方百忧闪电般转出一个念头:“糟糕,上了恶人的大当了。”

便要奋力抛出,但那里还来得及,跟着胸口诸穴一麻,全身无力,软软跌倒。

这真是变生肘腋,无人能料,人人大惊。郭静观第一个拔剑跃至道:“原来你这畜牲还没死。”

铁铮立即想到:“大师兄拳下岂有活口。”

眼见言无过与自己并肩而立,慌忙飞身倒纵。言无过却如影随形,跟着跃起,一把抓住了他的右手脉门,运劲一扣,铁铮浑身酸软,真气难续,直直摔在地上。

言无过伸臂疾点,也用“拂云手”将他胸前大穴封住。

这边郭静观已和宋贤志缠斗在一起,她施展的却是泰山派七七四十九路“射龙剑法”须知天下间地剑法大多讲究剑走偏铎,轻灵敏变,而这套“射龙剑法”浑雄博大,招招凛烈,实已另辟剑术中的蹊径,端的神妙。更皆郭静观眼瞧方百忧被制,心神激荡之下,劲透剑尖,疾快时如霆发雷击,沉猛处如泰山压顶,气势煞是惊人。宋贤志给她一阵狂攻,不由连退数步,竟是已至墙角。

宋贤志见无路再退,高声道:“郭师妹,快些停手,我对你绝无恶意。”

郭静观咬着牙道:“没有廉耻的畜牲,欺师灭祖不说,还要残害掌门师兄,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方消心头之恨。”

一式“荡击益暴”长剑横抹竖劈,只见雪影满室,嗖嗖厉响,已将宋贤志周身罩住。

宋贤志大声道:“师妹,你苦苦相逼,别怪为兄手下无情了。”

呼的一掌劈出,强劲凌猛,竟将郭静观的发鬓、衣裳全都带得飘舞而起。

赵英杰在上面瞧得真切,心中道:“这是‘玉皇十八掌’中的‘孤起侵霄’啊。”

仔细思想这一掌的手法出势,又觉与自己颇有不同之处,当下凝神而视。

宋贤志连出数掌,掌风弥漫刚劲,郭静观有所顾忌,剑招不由得缓顿。两人虽属同门,但所修相异,一个是以剑而锐一个是以掌见利,正是各有所长,互有精擅,此时剑飞掌舞,斗了个旗鼓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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