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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骨-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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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珂不忍多看,心中揪痛成一团。
“呜哇——”火堆里隐约传来婴儿凄厉的哭嚎。
阿珂慌忙寻着哭声过去。
却是个一岁多的小男孩儿,穿着一抹红色的肚兜,五官俊秀,粉嘟嘟的,满面泪花儿。他的身旁是个白胡子老头,应是他的爷爷,脖子被横了一刀,早已经断气。
见阿珂过来,男孩张开双手哭着要阿珂抱。
阿珂将手伸了伸,忽又想到自己被掠走的女儿,根本无力蹲下来。
“砰——”一面火柱子倒至二人之间,火势更旺了,阿珂狠心转了身就走。
那孩子见阿珂离开,竟忽然扶在爷爷尸体上站了起来,越发哭得大声:“娘——”
稚嫩的嗓音,叫得不清也不楚,怕不是他人生中的第一声言语。
……这样强烈的求生欲望。
冤孽啊!
阿珂脚步终于一顿,回过身去,准备冲进火堆里将他抱出。
一只孔武臂膀却在阿珂跟前一横,抬起头来,竟是一路赶来的周少铭,着一袭修身墨色长袍,腰束紫玉革带,凝着双眉站在跟前。
见阿珂不语,周少铭默默叹了口气,大步闯进汹涌的大火中将孩子抱了出来。
“你若是喜欢,以后便将他收养吧。”许是路上赶得匆忙,他的嗓音显得越发磁哑好听。宽长的袍摆被大火烧焦去一片,他却来不及关注,只将孩子抱至胸膛轻抚。
那孩子心中惶恐又贪恋,趴在他宽宽的肩背上只是嘤呜不安,害怕再被抛弃。
“好。”阿珂点了点头……这个男人,没有人教过他如何做父亲,他怎的就做得这样好?
可是她呢,她却将他唯一的亲骨肉弄丢了……他所有在乎的一切,都是被她亲手毁掉。
忽地抱着头蹲下去,将脸颊整个儿埋进膝盖里。
那薄薄的削肩儿不住颤抖着,周少铭晓得她在哭。
这个女人,气她一百回,恨她一百回,也想过不要她、放弃她一百回,可是却一回都舍不得将她放下。
是上辈子欠下她什么冤孽吗,今世非要他受这样的折磨?
周少铭将孩子递至随行的弟兄手中,撂开一娓长袍将阿珂的肩膀轻轻一揽。
安慰的话不知如何说起,怕是说了也无用,只沉着嗓子道:“黎姑我让她走了。李燕何已丧心病狂堕入魔道,我已派人去大悲寺请李师傅下山,最迟后日晨间便可到达。你义父也在等我们回去,听话,快起来。”
“谢了。”阿珂擦了把脸,却不愿抬头去看周少铭。在将一切交代清楚之前,哪怕多看他一眼,她也会自弃一次。
见众人身后有马匹空闲,心中暗念生起,豁然拨开周少铭的肩膀,跨上一匹大马便往山下冲去:“你且走你的罢!我要亲自将那臭小子抓来为村民抵命!”


☆、第69章 大结局(上)

因着前日才下过一场雪;去往京城的官道上雪水初化;泥泞不堪;路很是不好走。
阿珂在马上颠簸;心中又悲又愤;一个趔趄便从马上翻下来。
周少铭一路打马在背后追赶;见状连忙从马上飞跃而起;揽住阿珂的腰身将她劫下。
二人在枯草堆里滚了几圈;周少铭的胳膊只是垫在阿珂肩臀下;害怕她受伤。那草丛里有石头,膈着他疼痛;女人却还要挣扎、闭着眼睛推搡他。他心中气恨,她早已经不是昔日身无牵挂的少女,她已是一个妻、一个孩子的娘;如何再能够这样冲动,竟是说走就走?
只怪自己对她一味纵容,才让她这样丝毫不将他放于心上!
干脆狠起来,孔武的身躯赫然倾下阿珂,又将她挣扎的双手桎梏于头顶,灼热的双唇便狠狠轧了上去。知道自己这会儿说什么阿珂也不会听,便只是狠狠亲吻着,霸道掠夺着阿珂躲闪的小舌,将她紧紧吸附,不允她呼吸,逼迫她安静下来。
“放开……唔……”那灼热的唇深深吸咬着,阿珂本还在用力挣脱,此刻却不得不被迫随着周少铭而贴近。
他从来没有这样凶猛霸道过,就算从前霸道,那也只是温柔的霸道,此刻却是真的凶猛,就好像那战场上的狼王,连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带着狠意。先还在阿珂的唇上狠啄,见阿珂浑身渐渐软热下来,那唇便转而袭上她粉嫩的耳垂……一路炙热往下含咬,淌过脖颈,又袭上锁骨。连口中的话亦从未有过的冷冽:“去了便是送死,你说,你去是不去?!”
“啊——”锁骨处顿然一触痒痛,阿珂心中本已绝望至极,此刻亦再不挣扎,干脆反过去缠咬。双手环过周少铭的腰身,在他的背上用力缠绵抚揉;红唇半张,迷乱舔弄上他清隽的眉眼,英挺的鼻梁,一路妖娆往下……
两个又爱又恨的人儿,用最原始的方法互相惩罚着自己,宣泄着那些道不出的人情无奈。紧紧拥抱在荒草堆里翻滚着,那草丛里的碎石膈得人生疼,荒草沾了青丝,他们竟也忽略不计,只是互相决绝痴缠。
察觉阿珂的反攻,周少铭暗处的火焰一瞬被引燃,用力将阿珂胸前衣襟一扯,露出里头水红色的一抹胸兜。两条细带从胸兜蜿蜒而上,在女人雪白的脖颈处缠绕,撑得一对山峦沉甸甸如母鹿颤动。那高耸圆润的顶端早已经被奶水湿去一片,看得他双目一炽,将细线扯开,红色的茹0晕沾染着白色汁液赫然入目,想也未想便含咬上中间娇婷的鲜果。
茹汁清香甜腻,让人着迷,大手情不自禁在峰尖上一拧,将整个红晕全都吸含了进去。
“呜——”女人吃痛,听到她终于软下来的一声嘤咛,身下早已蓬勃暗涌的龙物顿时破茧而出,高高撑起。
衮烫的硬膈得阿珂某处生疼,阿珂不挣扎了,咬着唇睁开眼睛,终于看了周少铭一眼:“杀了我吧!……这混乱不堪的人生,我也不想再计较了。”
那眼神红蒙蒙一片,分不出是泪还是情yu,看得周少铭心中钝痛:“你以为我不敢吗?”
下一秒更匀出一手,从阿珂的裙下探入,女人的双臀在掌心盈盈娇颤,他伸手抚上,只是狠狠的搓捻,那含在她茹上的唇,则越发吸啄得用力。
“痛——”阿珂痛极了,双腿弓起来,攀上周少铭的腰。却不挣扎,只是将身子相迎,想要用燃烧的欲0望将自己沉痛的内心昏迷、忘却。
绵软双手亦狠狠搓捻开男子精悍的脊梁,挺起身子去承接他的吸啄:“不是恨我吗?干嘛还要跟过来……这样琢磨人,你便快乐么?还不是自作孽……”
这个女人,真真是世间最最可恨!
汩汩汁液淌进口唇,周少铭只怕下一秒自己便再难以自控,豁然腾出一手将腰带松解,那墨色长裳在空中一扬,下一秒便整个儿将阿珂牢牢裹紧。
兀自忍着下复灼烧的张痛,将阿珂娇软的身躯一揽,大步往马的方向走去。
“倘若恨你、杀了你,能够让我将你忘记,那么我早已经杀过你不知多少回!”他的嗓音灼烧着,异常喑哑低沉。
这就是孽啊,说不出那孽的根源,却冥冥当中注定着他逃不开她。修长双腿赫然往马上一跨,持着缰绳就往另一个方向赶去。
阿珂浑身一滞,兀地从极乐落至谷底,等到马蹄儿扬起,才明白原来中了周少铭的圈套。想到方才自己那一番从未有过的决绝孟浪,心中只觉得气闷,羞煞个人:“周少铭……骗子……你是个混蛋!”
“即便是骗子,亦是从你学的!走,随我回去!”周少铭却不允阿珂再扭动挣扎。
他此刻已经明白,这个恶劣的女人,倘若再像从前一般,只是让着她、宠着她,他便一辈子都制服她不得,倒不如以“恶”治恶!
见阿珂挣扎得狠了,干脆二指在她锁骨处一点,桎梏了她的穴:“孩子我必然救出,但你不能一个人去。你既欠了我的,便须用此生来偿,除非我允了你,否则哪儿都不许你再离开!”
——*——*——
迷途客栈位于深山之中,专接走镖的江湖客与镖夫商旅。门前栅栏围着一片空地,四周密林山石,倘若不是熟门熟路,外人怕是难以寻见。
“吁——”周少铭扯住缰绳,抱着阿珂下马,便有店小二迎出来。
是个十六七岁的小伙子,脸上带着干净笑容:“将军回来了,大伙儿等了您好半日!”牵过马,准备栓去后院。
“劳众位久等,路上耽搁了。”周少铭指尖轻点,解开阿珂的睡穴。
阿珂只觉精神兀地回还,挣扎着跳下地来,浑身酸痛,恨恨地砸了周少铭一拳头:“卑鄙!”
周少铭亦懒得搭理,眼见那拳头将要捶至胸前,不慌不忙将她一握,反攥进掌心:“大伙儿都在等你,走吧,进去。”
店小二也不讶异,只扫了阿珂一眼,笑道:“夫人也来了?”
“嗯。”周少铭默了默,拉着阿珂去往屋内。听见小二边走边提醒道:“在北屋,大主子也来了,正在等将军您呐!”
……
北屋里烧着暖炉,一进去便扑面一股热气,正中的榻上摆着一方小矮桌,左右坐着二个下棋的人。许是接近一盘结束,那年少的笑道:“朕也只与老赵你下棋才能赢。”
“少来!今日老子无心与你比拼,改日必然赢你。”赵洪德心不在焉,左顾右看地寻着杜鹃与小少爷,一抬头却看到裹着一身黑袍满头凌乱的阿珂,顿时愣了一愣。
阿珂的眼眶兀地泛红,忙眨了眨,低下头去看脚尖——无颜以对。
想出去躲藏,周少铭却只是抓着她的手指,逼着她面对。是啊,总需面对的。
赵洪德却不过只微微一怔,下一秒便浓眉一挑,喝道:“孽障,见了阿爹竟然不叫!”
竟还是多少年不变的“严厉”……没有怪她。
阿珂心中越发愧疚,单腿跪下地去:“罪女无颜,请义父责罚!”埋着头,只是不起。
“起来,还知道回来就罢!”赵洪德将棋盘一推,走过去扶起阿珂。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将阿珂上下打量,才不过一年不见,这丫头的脸盘却瘦了,眼神沉净,不见了昔日的飞扬跋扈……罢罢,经了那一番生离死别,怕是也吃过不少苦头。
大伙儿都不容易。
末了长长叹一口气:“你的事情杜鹃已与我说了,怪不得你,终归你亦是受骗。怪只怪李燕何那小子,心机深重,诳了你对他一番情意……你这孩子,自幼心性执拗,心中藏着恁大的仇偏不与你义父说,不然何至于吃这些苦头。经此一招,也算是吃了一鉴,日后切记好好识人,再不要冲动行事。”
“谨记义父教训……阿珂罪孽深重,实在无颜以对。”阿珂蠕了蠕嘴角,又艰涩问道:“干娘她,到底怎么了?”
杜鹃抱着才睡醒的小少爷走进来,愤愤应道:“还不是因为要替帮主报仇!司马恒那个狗贼,到处追杀皇上,对内却造谣皇上被天和会行刺,病重在宫中。弟兄们都以为帮主已在刑场受刑,柳夫人伤心欲绝,生完孩子便一个人悄悄潜去四王爷府报仇。不想被那恶魔拆穿,如今怕是……怕是……”
“呜呜——”那后面的话还未说完,小男孩便哭了起来,好似知晓娘亲遇险,哭声很是凄厉。
赵洪德慌忙接过去搂在怀里——这孩子,天生的五官俊俏略带邪魅,像极了他妖冶的娘亲,越发看得他心中生疼。
胡茬在男孩脸颊上安抚轻蹭:“阿眉那个傻女人,和你一样性子太烈,不然也不会……这孩子,便叫他赵柳笙罢。他娘在地下,也好有个牵挂。”
口中说着,因想到去年今日与柳眉一番抵死缠绵,还有这些年的生死与共不离不弃,自己的眼眶亦红了……还答应过她,要给她寻个僻静处逍遥隐居,结果却竟是阴阳两隔。
阿珂心中亦痛……李燕何,你这是将自己逼上了绝路,好狠的心。
咬着唇:“倘若那小子果然杀了干娘,我定亲自提了他脑袋前来见义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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