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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夜袭脱光光-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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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月见对着朝政权谋一窍不通,是个只懂吃喝的废物,从客观上来说,太华公主唯一欠缺的地方,就是生错了性别,周子期唯一遗憾的一点,是他娘生错了性别。不管谁继位,都是明君。但是人都是有感情的,她喜欢太华,厌恶周子期,自然而然选了阵营。
“想什么万古流芳,别遗臭万年好了。”她想不出所以然来,只能放弃,继而明白了白子期的担忧,不管怎样,太华日后都是位尊之人,白家前景堪忧,与其让两虎同伤,不若让他们互相厮杀,获得喘息的机会。
“怎么会呢,有宁姑娘在,白某不担心了。”白蓦然转身过来,眼里带了笑意,根本没有她想象中的忧郁。
哼,果然商人是不可信的,“你未免把我看的太高了,京城有名的孤女,我凭什么能翻云覆雨。”宁月见一晒,觉得他简直是痴人说梦。
“哪有这么说自己的,你心里有数就成,日后会见分晓。”白公子斜睇她,摆出了个妖娆妩媚的姿势,把人笑的够呛!
宝马香车疾驰在御街大道上,空气中荡漾着腻人的胭脂香味,宁月见偷偷掀开珠帘不禁咂舌,短短数日,京城女眷流行的妆容已经从淡抹到浓妆,一群红猴屁股叫嚷周郎,难怪最难消受美人恩。
皇宫边上的东西五所是皇亲国戚所居,太傅府和公主府只有一墙之隔,差不多占了半条街。原本她还嫌街太宽,如今却恨街太窄。熙熙攘攘的猴屁股全围在公主府前头,居然全是来堵周子期的。可恨!可恨!妇人花痴起来,是要人命的,古人有看杀卫玠,难不成今日有挤爆同光。
“去喊刚看见清都王进城门,往王府去了。”她灵机一动,让马夫出声。
这个消息无疑是沸水里滴冷水,疯狂的人群往西五所的王府蜂拥,无辜的剥皮柳枝横尸在街道中央,让人怅然,好好一排垂柳啊,当真是可惜了。
肥胖的管家宁伯出府迎接,脸上挂着笑,行礼纳福道:“大小姐您可回来了,奴才可盼到你了。”
大肉球上全是汗,看的人慎的慌,宁伯是府里的老人了,看着她长大。“宁伯,你歇着吧,让底下人来。”看着宁伯伸手要帮她搬行李,她有些过意不去。
脚刚落地,一个小小的肉球如利剑一般扎在她身上,白乎乎的小肉手,屁股蛋一样的脸,才五岁的小家伙抽抽嗒嗒道:“姐姐,你回来了,云云好想你,姨娘说姐姐给我带吃的。”
这是她的宁长留,姐弟两个感情甚好,小家伙嘴巴馋,是个大胖子。
“听说留留不听话,惹姨娘伤心了,所以没有好吃的了。”宁月见捏了捏弟弟圆乎乎的脸蛋,学着他奶声奶气的腔调故意逗他。
小胖子一听,小胖手捂住脸蛋,从手缝里偷看大人,“姐姐,云云再也不敢尿尿在床上了,云云不想尿的,是小鸡不听话,它不肯飞。”
歪理一大堆,宁月见一脸灿笑,牵着弟弟往大门去,正好遇见来寻弟弟的柳姨娘和奶娘。
“这孩子,一听大姑娘回来了,跑的比谁都看,妾身都追不上。大姑娘孝心可嘉,为夫人祈福上香,一路辛苦了。”柳姨娘长的委实普通,站在洛家人面前黯然无光,她打扮也朴素,浑身上下出了衣料好些,头上多了根银簪,几乎是素着的。长公主势大,一般驸马不敢养小妾,柳姨娘是先头夫人纳的,生了唯一的儿子,算是优待。她是个知情懂趣的人,不用长公主发话,自己搬进了小佛堂,带发修行。
宁月见对柳姨娘不过是面子情,只淡淡应了一声,便道要带弟弟去给老夫人请安。
宁老夫人是苦过来的人,生性节俭,老当益壮,闲来无事还在府中开辟了菜圃,种些蔬果。宁夫人在世时,婆媳之间的关系不算好,关键还是媳妇没给她生孙子。待媳妇走了,老太太不知怎的想转过来,对孙女格外上心,竟比对孙子还好。
宁月见陪老太太说了会话逗趣,前头便传话来要一起用晚膳。宁府的主子统共才五个人,在一起用膳不算多,宁太傅公务繁忙,老太太和长公主不对路,宁月见不喜爹和后娘,总之是半点意思也没有。
她便同老太太商议,索性在府里的小菜圃里摘些蔬果,小厨房里做着,祖孙三人一起吃好了。
难得按时下朝归家的宁太傅有几分惆怅,满座山珍海味,他形同嚼蜡。他扬了扬手,让宁伯去请大夫。女儿说身子不适,莫不是舟车劳顿受了风寒。
待到华灯初上,宁太傅亲自领了大夫往女儿住的如意阁去,人一进院子,看见里头灯火通明,吵吵嚷嚷,似乎有人在翻箱倒柜,仔细听来,宁月见在喊疼。
原本还是五分猜测,这回是十成,毕竟宦海沉浮多年,宁太傅自有养气之道,这番心里活动,面上是看不出的。他悄无声息走到廊庑下面,问守门的小丫头,“你别出声,把一心叫出来。”
宁太傅年轻的时候极为俊朗,后来蓄了美髯,威严重重,一般人瞧一眼,腿都要打哆嗦的。那小丫头若白日见鬼,同手同脚进了东边的暖阁,竟是吓傻了,拉着姑娘身边的大丫鬟出来。
半刻钟过后,大夫扎针开药方,摇头晃脑说了一大通,宁太傅稳坐正屋上首太师椅,用茶盖拨了拨杯里的浮沫,让下人送大夫出去,并让多赏银。
管家宁伯急在心里,谁知大姑娘得的是胀气,晚上吃多了,胃里胀的慌,丫鬟们翻箱倒柜找消食丸呢。他悄悄觑着神色不变的老爷,“老,老爷,姑娘也真可怜,难为她有孝心,舟车劳顿去祈福上香,这不,回来就病倒了。”这是点着老爷,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过世的宁夫人面上,不要动怒。
“这番受了惊吓,只怪我平日忙,忽略了她。”宁太傅形容淡淡的,语调低沉,瞥了一眼屋外一丛黑黢黢的花丛,枝蔓杂生。那是她小时种下的西洋玫瑰,美则美,也刺人。
他举步进了暖阁,只见小姑娘陷在榻上,捂了一层厚毯,巴掌大的小脸在灯下近乎半透明,显出青色的经络来。
宁月见肚子绞痛了一阵,发了汗,身子恹恹的,见了宁太傅硬生生挤出一声爹,执拗不肯看他。
“近日陛下夸长捷年少有为,果敢坚毅,我看当得起。”宁太傅自寻了太师椅坐了,便有婢女恭恭敬敬奉上茶,他接过茶杯,突然出声道。这话就值得琢磨,当日韩凛护送表妹离京,定是经过宁太傅首肯的,让她独自一人上路回来,这事也瞒不住。宁太傅不说女儿任性妄为,却道韩凛不负责任。
她知爹说话考究,一句话要转几个弯。心里气愤不过,也不与争辩,若是挑明,岂不是坐实表哥的罪名。
“自家人也无妨,我信的过。你是宁府大小姐,想来巴结的不计其数,这里头是非曲直,爹相信你能分辨。”这话就是告诫她,不要再和白蓦然往来。
宁太傅搁下茶杯,似乎说完了话,抽身欲走,最后道:“长捷是我看着长大了,品行万一挑一,你们又是姑表亲戚,待过段时间,我去拜见下老泰山。”
什么!宁月见脑子里最后一根弦也断了,她急红了眼,冲着宁太傅的背影嚷道:“不要你管我,你不是我爹!”
作者有话要说:


、夜深还过女墙来

宁月见其人,认识的人都喜欢她的笑靥,那一瞬间好像心底都花都开了。
因为她从小顺风顺水,被家人捧在手心,没有经过任何挫折,才养成了她万事不上心,笑涡两颊盈的性子。宁夫人只得一女,虽宠也管教极严,并没有让她染上骄奢任性的毛病。宁太傅在女儿面前从来都是慈父做派,父女俩的关系极好,因她生的同爹像,小玉团似的粉粉融融,极为可人。甚至有次韩凛来宁府做客,小小少年取笑她,日子过的比皇女公主还自在。
小小的宁月见,也知道公主是皇上的女儿,全天下最最尊贵的少女,听了表哥的戏谑,颇不以然,粉唇翘起高高的,道表哥我才不信你。
彼时少年韩凛是东宫侍卫长,保护比宁月见年长一岁的太华公主。这位日后成为宁月见的手帕交的公主告诉她,那时的她已经几经生死。
老天爷总是公平的,它给你一些,便要夺去一些。宁夫人缠绵病榻数年,没想到一朝吐血,连遗言都来不及交待,就这么去了。这对宁月见来说,无异是天的一边塌了!
而另一边天很快也塌了,宁太傅的忘妻尸骨未寒,他又做新郎。
她不明白,疼她如命的娘亲等不及她成亲生子就故去了,她也不明白,在她心目中最正直最深情的父亲转眼背叛了这个家。这四年来,她从未想通过,也不能想通,她把自己藏起来,埋起来,像一个刺猬,拒绝认清这一切。
她甚至用金簪挑破了自己的手腕,想一死了之,天很黑,血很腥,就跟那天娘亲走的时候一样,她睁眼见到了娘亲,她说自己是傻孩子,要她不要做傻事,好好活着,每天都要笑着活下去。
她知道自己死了,看到床上小小的自己,血迹斑斑,冷硬下来。
温柔的娘亲又把她推了回去,要她好好活着。
这一切听起来是那么诡异,后来奶娘说,她没了心跳,一夜之后重活了,是菩萨保佑!
活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而活。
她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父亲,额头上的细纹蹙起,才要说话,边上的宋妈妈噗通一声跪在云纹地毯上,哀求道:“老爷喜怒,姑娘是病糊涂了,这才胡乱说话,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代姑娘给您赔罪。”
宋妈妈是宁夫人亲自选定的奶娘,早年夫死子亡,把宁月见当成了自己的孩子疼。她为人沉稳,并不感情用事,宁太傅千错万错都不是作女儿该指责的,姑娘已无亲娘,要是亲爹都不待见,这日后选夫婿就更难了。
灯影摇晃,奶娘鬓边斑白的头发格外刺眼,这都是为她熬尽了心血,宁月见纵有千般怨愤,更多的是不甘和心疼。
“好了,莫哭了,别把眼睛哭花了。”宁太傅既没有因为女儿的话发火,也没有因为奶娘的话也宽恕,他捋了捋新蓄出来的须髯,回头多看了女儿两眼,垂眼道:“白家还是少惹为妙,至于长捷,今个我也给你透个底,昔年是你母亲同韩老将军给你定下来的,只待你及笄。这孩子是什么人,不用我说,你好好想清楚罢。”
哼!什么白家,不过是卖妻求荣的无耻之徒,如今富贵了,便把主意打到他女儿身上来了,当真是胆子肥的很。
宁月见张大了嘴,显然大吃一惊,挣扎着撑起身子,哑声道:“表哥,怎么会!”
宁太傅背过身,也不接话,慢慢迈出了如意阁。
一晃三天,月见的肚子早就好的七七八八的,只不过她被宁太傅的话刺激到了,窝在如意居里不肯出门,听说韩凛在她归家的翌日就登门拜访了,她托病不见。
她同韩凛从小就要好,一个娇憨,一个忠厚,落在大人眼里,自然是再登对不过了。因为诸多考虑,宁夫人早早为她定下娃娃亲,因为局势纷扰,只是口头言明罢了。
只是宁月见心如稚子,简单透明,并不能理解母亲的苦心,在她心里,表哥是最好的哥哥,是最稳的依靠,也是寄托全部亲情的象征,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韩凛在她心里是和娘一起的存在。让她和娘成亲,这不错乱了吗。
这等无法理解的难堪,她无从言说,只赖在如意阁里打滚,直到太华公主的登门。
像她这般年纪的闺阁少女,早年的玩伴大多被母亲束在阁楼里绣嫁妆,再加上永嘉长公主的显赫威势,世家小姐几乎都有意无意避开了同她交往。除了两年前太华公主登门造访皇姑,她才有了诉苦的玩伴。
太华公主名秾辉,母为温皇后,乃是当年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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