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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夜袭脱光光-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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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有这么馨宁的一刻。
“你在看什么?”她纤细的手指在他手心划道。
周子顾脸上浮出笑意,声音很低微,软软的很撩人,他说,“在看你。”
“傻瓜!”她在心里笑,曲起手继续划,“这是哪里。”仲夏的时节,本是暑热难当,这里却十分凉爽,她身上盖了温暖的被褥。
他解释道,天热伤口容易溃烂,便搬了冰窖的寒冰在屋里,这里是他们洞房之地。
宁月见这才知道,不知是算走运还是不走运,身上的伤若在进去半分,就是神仙难救,她的命是险中险,抢救回来的。她有许多话许多疑问,此时此刻,竟是开不了口。
“你是不是见过小时候的我。”她抬头看了一眼他的脸孔,紧紧锁住他的神色。
那原本松弛下来的表情有些错愕,然后垂下头,带着少年的羞涩和美好,他一手握着她的手,一手抚摸她的脸颊,眼底的温柔情意,竟是毫不掩饰。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小小的宁月见,一点点大,玉雪粉团,藕节一般手脚,粉嫩的小脸挂着泪珠儿,抱着他的衣袍喊疼。他给她吃糖,哄她上药,她便笑了,眼睛更月牙儿一般,满室馨香。
缘分当真奇妙,谁又能想到当年那个又哭又笑的小姑娘成了他的心头好。
“嗯,想来你不记得了,那时候的你和现在一样,动不动就哭鼻子。”
宁月见也不好意思,涨红了脸,柔和起来,一笔一划写起来。
周子顾迟疑了下,闹了个大红脸,手足无措,愣愣的看着她。
外面的哭声惊醒了尚在旖旎中的两人,宁月见拿眼神问他怎么了。
周子顾抽了抽嘴角,目光凝重直视她,“月见,是林毓毓在外面负荆请罪,若不是因为她,你也不会遭此大祸。”
宁月见愣了愣,这件事源头祸根是眼前的人,自己的任性疏忽也有原因,林毓毓何时成了罪人。
“你不用替她求情,她自己许不是主谋,但是林家脱不了干系,百年世家,想要的太多,哪里会有干净的!面上倒是做的好看,且让她哭上一哭。”
宁月见不说话了,眨眨眼,闭上眼。
有些事,就是说不清!
作者有话要说:


、岳父发火难伺候

宁月见受伤的消息并未大肆宣扬,但瞒不过宁家人,太医前脚一走,宁太傅并永嘉长公主都来探病,轻车简行,不落人言。宁月见待出嫁之后回娘家的次数有限,宁太傅对女儿的态度也越发亲近,父女关系反而交之之前有所融冰。
寥寥数面,却没想到这次竟是这种场面,饶是见多识广的永嘉长公主也被儿媳妇的孱弱模样吓了一跳,她拭泪由着长史扶进了探病的屋,原本的三分担心化为七分,眼泪不觉簌簌往下掉,到底是做过母亲的人,骨子里存着脉脉温情,想着这孩子没了娘,又是自己媳妇,这罪受的,多多少少有点真切的忧心了。她没有把宁月见搂进怀里心肝宝贝肉的喊,因为病人身上不宜动弹,涕泪连连挽着宁月见的手说着逗趣好话儿。
永嘉长公主到底是天潢贵胄,身上有傲娇威严的派头,难为她如沐春风一般将宁月见哄了又哄,接着板起脸,端起那高贵的头颅,斜睨着憔悴的儿子,声色俱厉的训斥了一番,瞧那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床上躺的是她闺女呢。
在场的三个人都心知肚明,永嘉长公主还是心疼儿子,想方设法把两人在作堆凑呢,个子滋味个人体会。宁月见接收到这股子温情,心里又酸又涩,一时想着亲娘还在,自己还是她怀里的宝儿,一时又想着被人关心被人体贴的滋味,心里有几分受用。她失血过多,连嘴皮子都泛白,恹恹的躺在榻上,只拿两个黑幽幽的眼睛看人,偶尔或眨眼或点头示意,嘴角怒气牵动笑意。
周子顾的样子也好不到哪去,人瘦了一圈不说,整个人脸色难看的可怕,既冷漠又锋利,像一把嗜血的寒剑,他定定的凝视着她,呼吸间带动心脏的丝丝疼痛。
宁太傅看起来是最正常的一个了,他眉心夹的死紧,眼底的幽光沉沉,微略扶着女儿的肩膀,不着痕迹的把永嘉长公主往后揽,大约是怕她情绪激动伤了女儿。他一动不动的看着女儿,额角的青筋跳了又跳,幽冷的声音有几分寒意,“子顾扶你母亲去歇歇,我陪月儿说说话。”
永嘉长公主蹙眉看去,还要说话,看她的仿佛一个陌生人。她挺起矜贵的颈脖,提起裙角逶迤而去,还不忘拉走儿子。
宁太傅下了太师椅走了几步,脚步有些蹒跚,撑着额头的大掌放下来,露出慈爱疼惜的眼神,在女儿额角探了探。
宁月见脸上绽出惨淡的笑容,脆弱又惊心的美,似乎不想让爹担心。
宁太傅见女儿一笑先是一怔,这副病弱的样子和故去的韩氏有几分相似,一想到那个孱弱坚强的妻子,眼前病弱的女儿,宁太傅别过脸去,老泪纵横。
他本是宦海沉浮的人,从寒门子弟爬到朝中砥柱,不说气运,单是手腕和心机就不是一般人可比。这位见惯生死,权倾天下的大人,逝去的夫人是他心口的朱砂痣,唯一的女儿自然是心头肉。他极爱女儿,只是男人和女人的表达方式终究不一样,他的爱宽厚博大,希冀她日后无忧无虑,开开心心的过一辈子,而不是像如今这样,病病歪歪在榻上。
宁月见胸腔哪里疼的厉害,开口说话不得,动了动嘴唇。
爹爹,依稀可以看出是在喊他。
爷娘同子女没有隔夜仇,到底是血脉相连。
宁太傅勉强笑了笑,应了声,摆摆手,示意她别说话,说了些宽慰孩子的话,甚至还说了当年一些旧事,“这孩子的倔性像你娘,当年你娘怀妊,身子弱,肚子大,快要生了,半夜肚子疼,她哼都不哼一声,咬着枕头忍了半夜,泰半稳婆过来,吓了一跳,你调皮,不肯出生,你娘疼了一天一夜,愣是用人参吊着,挣命一样把你生下来。你骨子弱,连哭声都像猫,你娘一心想着你,月子也坐不好,落了病根。。。。。”
他怀念起往事,眼里有无限眷恋,哑着嗓子在女儿期盼的目光中继续道:“咱们家里,你娘爱女如命,我方才还在想,她要还在,看见你病成这样,指不定要哭成什么样。爹以为妇人一生的归宿是嫁给疼人的丈夫,却没想到会这样。没有好身子,拿什么去享福,不能走你娘的老路。月儿,别哭,咱们家不讲究这些,清都王妃的名号再响不如我女儿一生幸福,前头是爹错了,爹不该逼你。这一回,爹给你选,和离也好,再嫁也好,只要你想。。。”
这厢话可谓是发自肺腑,宁太傅对周子顾的了解,对这起暗杀事件,知道的显然不少,所以才有了这番话。他以文人致仕,却并不迂腐守节,人情规矩对他而言,无非是软弱者为自己找的借口,他一路走来,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何尝惧怕过。
“呜呜。。。”宁月见从喉咙里吐出一生呜咽的惊呼,他的父亲,往日耽于权势的冷漠外壳覆盖下的这颗心,还是有些温暖和善的。
宁太傅给女儿掖好铺陈,坐在太师椅上看着她沉沉睡去,终于起身带上门,悄悄的走了出去。
宁太傅喥着方步叹气,天有些阴沉,一池碧荷只余零星荷花儿,大多结了莲蓬,被风一扫,簌簌在风中扑腾。有长史迎上来,道长公主在府中小憩。
周子顾一旁拱手作揖,口称:“岳父大人安好。”
宁太傅的养气功夫已经到家,根本没半点形容出来,略略抬眼打量眼前人,白衣金冠,形相清癯;丰姿隽爽;萧疏轩举。再思及他的为人行事,别人道他是天生好命,所以才能如此受眷顾,可谁又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若不是因为皇权羁绊,远不止如此。所以他才默许,甚至是纵容了他们的亲事。
岳父看女婿,是越看越来气,女婿对上岳父,是越瞧越没底。周子顾暗自心惊,老泰山越是不动如山,越是让人摸不着头脑。此番月见受伤,若是再迟一点,那刀再进半寸,他将万劫不复!
“都好,走罢,不必拘礼。”宁太傅的话语里听不出喜怒,指了指亭中的椅子让他坐。按品级宁太傅得向王爷行礼,不过礼法来讲,宁太傅是他的长辈。
“王府处处精妙绝伦,就是这池荷花,也能品出味道。”宁太傅抚了抚美髯,点头示意。
这话看着平淡出奇,陪坐的周子顾心知在宁太傅眼里,他恐怕还比不上荷花池里的一滩泥,瞧瞧,泥还能护主呢,他尚不能护得妻子。显见宁太傅对当日女儿跳池躲过一劫之事有数。
他苦笑一声,坦然道:“怀卿有罪,没有护住月见,让太傅担忧,是的不是。还请岳父大人给怀卿赔罪的机会。”
“机会!”宁太傅直直的看过来,气度俨然,目光凌厉,声音平板暗暗发狠,“清都王抬举了,这机会,老夫从未给过,都是你创造的。” 这句话两人都心知肚明。宁太傅膝下只有一双儿女,自然疼惜,宁月见的亲事,挑过永穆公主府的世子,也相看过韩氏的外家侄子,因为周子顾的身份计,并未纳入考量当中。他这一生,权势地位已经到了顶峰,并不需要儿女联姻来造势。所以对女婿的要求,人品权势都是次要,顶顶重要是对姑娘好。所以同韩家的亲事,虽有孩子娘的遗言,他也未曾着急下定,后来证明,韩家并非良配。客观上来说,正是宁太傅这一犹疑,给了周子顾可乘之机。夜闯闺房,皇上赐婚,他虽极度不满,但看在周子顾的有心,便也默许了。难说这不是他给的机会。
周子顾自知理亏,却也不并狡辩,是他没有护住月见,太傅发难是题中应有之义,甚至他还期盼太傅骂的严厉些,稍稍能让自己好受。
“李元济一伙已经被俘,只是来人身份特殊,如今重伤在天牢,是死是活要看女帝发落。”周子顾的神态依旧不急不缓,完全没有被老狐狸吓到,声音也极低。
到底没有失去理智,李元济活着身上怎么伤不打紧,死了却是件麻烦事,难保不会传回北齐,到时大军压阵。。.
宁太傅轻轻叹了口气,表情稍稍舒缓来了些,他扣了扣矮几,意味深长的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清都王妃倒成了鱼饵了,这条鱼大是大,不过还不够瞧。怀卿曾对老夫坦言,此生只求月见一人,定当珍之爱之。如今看来,只怕有些差池。这样罢,老夫尚有几乎力气,不若让月儿回家长住,待日后。。。”
哪有嫁了人的会娘家长住,除非被休回家!周子顾这会是真的慌了!他没想到英明神武的岳父大人居然想让他们和离!
他拿不定主意是宁太傅拿话再试探,不满他的能力,还是当真有此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


、严厉岳父小娇妻

第四十三章
宁太傅一张脸甚为严肃,脸上没有半点笑意,说出的话却是极为舒缓的,甚至带着点漫不经心的诱惑。他一生大起大落,声名权势都有了,心性远比常人来的坚毅,可以说泰山于眼前不崩也。这样的人也是有软肋的,年轻的时候为韩府东床快婿,借着这把东风,在皇上面前颇为得脸,成为寒门子弟竞相称羡的对象,在女色一事上,一来是他心气高,二来也是受宁老夫人言传身教,对妻子十分优待,虽不说爱的天崩地裂,相濡以沫是有的。对于他这样权柄滔天的人来说,孩子作为血脉的延续,年纪越大,越上了心。
一般书礼世家讲究颜面大于实际,嫁出去的女儿泼出的水,只要姑娘在婆家站稳脚跟,别说送通房小妾,便是送毒药也是有的。宁太傅一世最看不得虚名,没本事的才委曲求全,有能力的还不是把王法踩脚下。
“我们宁家的名声,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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