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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夜袭脱光光-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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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养伤,也算补了身子,整个人丰盈起来,小脸又白又嫩,透着珍珠的莹润光泽,胸前鼓鼓,腰肢依旧纤细,就是小肚子上存了点肉,分外可爱。惹得宋妈妈整日喜笑颜开,道有这样有脸去见太太了。
跟宋妈妈的高兴不同,宁月见欣喜自己终于从床榻间解脱出来,也隐隐嗅到了空气中紧绷的因子。周子顾回来的越来越晚,有时半夜才回家,许是怕惊扰她休息,自己歇在书房里。他不说,她也不问。
打破宁静的是宁府来人递信,道是小少爷想念姐姐,让王妃回趟娘家。大半年没回去,竟是有些近乡情怯。让人收拾东西,坐了宝马香车,一路行驶到太傅府。
宁老夫人满头银丝不见黑,脸色倒是更红润了,额头勾起几道丘壑。老人家见了孙女儿,十分激动,连连握着她的手,通身打量了一番,满脸皱纹笑成朵大菊花,“好好,养的圆润才好看。。。。。。”
这话说的宁月见心里酸涩难当,大半年没见,老太太老态毕现,背勾的不成样子,笑容也越发慈祥。她让人呈上老山参等大补之物,让底下人收着,陪老太太说话,“宋妈妈也这么说,每天都让人给我炖药膳吃。大夫说药补不如食补,这话倒是有理。您老牙不不好,尽是吃些粥米乏力,也让他们给你吃吃药膳,可不是好。”她边说还边做了个托腮的动作,娇憨可人。
逗得边上的侍女们掩嘴陪笑,老太太也高兴,把下人指示的团团转,“去把园子里的萝卜去泥炖羊骨汤来,院子里养的鸡也可以去了。。。。”转脸又对孙女儿道:“我们月儿可怜,受了这么大罪,祖母不能亲去看你,这些好东西都等着你来吃呢。”
“人吃五谷杂粮,哪能不生病呢,是孙女不好,让祖母担心了。您放心,如今身子养的好着呢。”她被刺伤的真相,知之甚少,对外宣称是生了场病。宁月见不想老人担心,故而由此一说。
“平安是福,我老了,就盼着一家人和和气气,平平安安,别的不求。这家里头,今年怕是犯了太岁了,我日日求佛祈福的,你算养回来了,长留那孩子还在床上将养着呢。”老太太今年六十有九了,人生七十古来稀,七十这道坎不好过,她想的还是儿孙,孩子遭罪,宁愿折寿以待。
宁月见大吃一惊,弟弟怎得也不好了,竟没人透露半句,也是,本来就有意隐瞒,且知道人也不会说。老太太一时高兴说漏了嘴。
“瞧我这嘴,长留是自己调皮,爬树上去摘花,把腿摔折了,不妨事,小儿好的快,不向我老胳膊老腿,不能动。他大半年没见你了,闹的慌,你去看看他吧。”老太太摆摆手,两个贴身婢女搀起老太太。宁月见跟着后面看,暗暗心惊,祖母的身体大不如从前,且不说背佝偻的厉害,就是步履也蹒跚。
小长留被安置在老太太住的厢房后面,个头抽高了不少,比一般七八岁的孩子显高,纤瘦修长如竹竿,脸上褪去了婴儿肥,有点小少年的影子。一开口说话还是孩子气,先问了好,且又问有没有吃的。
宁月见一肚子担忧后怕被他堵了回去,姐弟俩差了近十岁,关系却特别多,长留最听姐姐的话了。
宁长留坐在书桌前读书呢,小脸苦哈哈的,这会有功夫偷懒,赶紧丢了毛笔陪祖母姐姐说话,他煞有介事打量了姐姐一番,好像胖了些,白了些,笑更甜了些,整个人散发着温润的气质,让人忍不住像亲近。
“姐姐,我都好久好久没看到你了,爹说你病了,要好好养,不让我们去打扰你。。。。。。。小孩子学大人说话的口气,歪头歪脑的,特别可爱。
老太太笑成了朵大菊花,满意看到大孙子和孙女交流感情。
宁月见点点头,轻描淡写说了自己在家养身子,回头又问弟弟:“你腿上怎么回事,好端端的给折了。君子不立危墙,这话先生可是说过。”
“我的好姐姐!”宁长留见绕了半天话还是往自己身上赶,又撒娇发痴,“先生还说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呢,只怪我不太会,下回定不会了。”
宁月见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一时想到弟弟的歪心思,一时又想到安全问题。如今她是出嫁了,宁家第三代就剩他一个独苗苗,要是出了意外,可怎么了得。
有句话叫爱之深责之切,她起身送给他一个大白眼,笑容有些狰狞,伸手往他头上使。
长留脖子一扭,往老太太怀里转,小脸憋得通红。
“瞧你满头大汗的,姐给你擦擦。”宁月见的狞笑变成了好笑,掏出手绢给他脑门上擦汗。难为他大冬天的出汗。
“姐,没事了,我腿不疼,就是走的久了有些疼。”说罢撩起裤腿来看,关节处有些红肿,并不算严重。
宁月见的心才放下来,开始絮叨上,一个劲的给他说道理,要他乖乖听话。
没一会儿,把老太太听成了蚊香眼,她心里一酸,扶老太太去歇息,领走之际被长留拉了拉衣袖,显是有话要说。
她朝弟弟点点头,安置好奶奶,准备了些吃食来陪他说话。
“鬼机灵,心眼倒不小。”宁月见惊叹,慢慢喝茶。都说孩子见风长,弟弟从圆嘟嘟的傻小子变成了瘦竹竿的大人样,心里真是百味陈杂。
宁长留的心眼再多,也是个孩子,一望就知,他挠挠后脑勺,露出刚换上的两颗大白牙,“姐姐,弟弟哪敢啊。”
宁月见也不说话,捧茶浅酌,等他开口。在她看来,宁长留大概是遇上了为难的事,不好对人说,只要找这个姐姐。
“姐姐,”宁长留小脸通红,到底年纪小,不懂演示情绪,圆溜溜的大眼睛湿漉漉的,像天上的繁星,透着眷恋,“你别生气,我都告诉你。”
“哦,”宁月见长眉一挑,勾了勾唇角,淡淡说道:“我不生气,你遇事动脑子,会分场合说话,这是好事,有长进了。有心计是好的,吃不了亏,我们姐弟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呢。”
得了姐姐的夸赞,宁长留讪讪的小脸有些不好意思,愣头愣脑地看着自家姐姐,他已开蒙读书,顽劣之性改了大半,通晓书理,只觉姐姐温柔和善,带着关切,十分意动。当下也不含糊,把事娓娓道来。
原来他的腿伤着也是一段公案,柳姨娘这些年身子一直不好,大夫开药也是吊着命,为了不过病气,长留也难得见上两回。他又不是三岁小儿,偶尔听的下人的言语,知道自己生母过的不好,偷偷跑到下人房里去看。柳姨娘睡的时候比醒的时候多,倒也没对孩子说什么,这孩子心眼好,见房里的花焉了,便自发自的去外头摘花,秋霜露重,这才滑了一跤。
说来说去,这孩子纯孝善良,其心可嘉。虽说姨娘是姨娘,生恩都忘了,也不算什么了。
宁月见叹了口气,无怪乎奶奶说流年不利了,确实病人多。她摸了摸弟弟发旋,“你的孝心没错,做法欠妥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要什么花,可以让下人去,你有这个心就好。姨娘要知道你为了她伤了腿,还能好好养病?当要知道,世上的事千千万万,不是什么事都合适,不会知人善任,这是其一,其二,一意孤行,听不近劝,陛下还有言官呢,其三,考虑不周全,只晓得用蛮力,树上滑,偏要爬树,不能用别的法子摘。人长了个子,也要长脑子。”
这一通话说下来,直把宁长留说的楞了如一束阳光照亮了迷雾重重的前路。时人讲究抱孙不抱子,宁太傅对幼子教导十分严苛,但并不点明,让他自悟,先生说书,定是要求死记硬背,大义要自己通晓。
这些道理书上都有说,只是学以致用,还没修炼到家,宁长留两眼发光,忍不出笑了笑,十分高兴拉着姐姐的手欢呼,在屋里转了几圈,要不是腿伤,估计要跑了。“姐姐真厉害,这些道理前头背的多,却不会用,是我愚笨了,让姐姐担心。”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还小,许多东西要学,会用,自己要领悟。你明白我就放心了,我明天去看看柳姨娘吧,你别担心。”看来腿脚没事了,能听的进劝是好事。
“姐姐,还是你最好。”小家伙嘴甜的很。
“你要再调皮,下回打断的是你的腿。”
“不敢啦。”
作者有话要说:


、结发为夫妻两恩爱

回了娘家,自然是要去看看老爹的,宁月见在书房和宁太傅说了会话,自从她受伤以来,宁太傅父爱泛滥,对她十分关切,不说每日补品如流水一样送入王府,就连同她说话,也轻声细语,生怕惊醒了闺女似的。
月见受宠若惊,觉得十分尴尬,宁夫人过世之后,父女之间的关系近乎冰冻,除了维持表面的和平之外,里头暗涌奔流。
“见过你奶奶和弟弟了。”宁太傅十分和气的拍拍女儿的手背,眉头的褶子印的很深,两鬓口露出几缕银丝,好像挂在枝头的枣子,一夜之间从熟透变成熟烂。
“奶奶的身子不大好,我瞧着,大不如从前了,弟弟倒是调皮些。”宁月见下意识推了推,到底没有推开老爹的手,垂着头,深深叹了口气。
没说出口的话大家都明白,老太太是老病,身体机能不行了,大罗神仙也救不了。
老太太年轻时守寡,性情坚毅,生养的两儿一女只活了一个,一腔心思全放在儿孙身上,当年宁夫人韩氏只生养了一个女儿,老太太心里不愿,对媳妇儿也没多为难。
宁太傅又说了些孩子儿时趣话,接着话风一转,惆怅道:“我们宁家只有长留一根独苗,近些亲族来往甚少,我日渐年迈,力不从心,哪天要撒手人寰,你们姐弟委实没人靠。”
按理说五十岁正当壮年呢,只是这年月得急病去世的不是没有,今年朝堂上就有好几位年轻的大人走了,宁太傅未雨绸缪,也说的过去。
在宁月见眼里,宁太傅就是头气势逼人的老虎,虽说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没听过有示弱的时候啊,这比她被训斥还难堪,还要憋屈,几乎在同时胸腔里涌上一股酸涩的热潮,生生逼红了她的眼,“爹,是女儿不孝,让您操心了。”
“你这孩子,”宁太傅点点头,抚了下颌处几根稀疏的胡子,到底是血脉亲缘——总归会听自己的话,“家里的情况,我也不瞒着,大长公主不会教养孩子,你祖母又上了年纪,我纵然有心,也是无力,朝廷是多事之秋。忙活了一辈子,终归是为子孙计……。”
宁月见低头不语。
宁太傅这话里话为是为弟弟考虑,实则未尝说的不是她。朝廷是多事之秋——女帝的大位还未坐热,大唐同北齐之战已是一触即发,北齐人南下次次都选在隆冬时节,今年的风格外冷,吹的满城百姓眼泪汪汪,大过年的又要打战。
大唐可用的将领,韩家一系,清都王一系,还有萧家一系,韩凛在边疆摸爬滚打了几年,尸山血海里挣下功勋,要不是温家压着,早就名震大唐了,饶是如此,也不可小觑。而萧家来自永穆大长公主府,萧大夫人乃是温家嫡女,近年来也是炙手可热。清都王低调异常,但在大唐百姓心中的地位不可撼动。
周子顾领兵出征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宁太傅担心女儿独处王府,恐遭遇不测,也是题中应有之义,不曾挑破,反而主动以照顾弟弟的名义让她留下。
宁月见有所意动,再一想,她担心他上战场,刀剑无眼,他定也是担心家人的,永嘉大长公主是她生母,操一份心是操心,操两份心也是操心。理智告诉自己,这个人,许不是她想的那般好,还有许多谜团未解,而感情上来说,她是舍不得,离别在即,生死关头,再多的情绪,也只是轻如灰尘,掸一掸就就没了,只要他平安回来,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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