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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爱人-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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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会开的时间有些长,他或许是等累了,”御侍从说,指了指前方曲曲折折的长廊,“你去长廊尽头的小屋看看,侍从们一般都在那里休息。”
花霁沿着曲曲折折的长廊走了没多远,就听见身后有尾随而来的脚步声。他以为是御侍从跟了过来,扭过头,却见陈将军在自己身后站定。
“花御医好耳力啊,我脚步这么轻,你都听得见。”陈将军说,冷不防伸手,摸了一下花霁光洁的面颊,“哈,花御医的皮肤真是绝美——”
“陈将军,请自重。”花霁说,垂下了眼睛,轻盈的闪身,施展轻功,地面飘移一般的离开了陈将军的触及范围。
“什么自重不自重的,在幻色都陪我玩过了,还怕什么羞?”陈将军说,脚下功力也颇轻盈,眨眼便又追到了花霁面前,伸手搂住了花霁的一个肩膀,对他轻佻一笑,“你和那个御侍从一样,都爱假正经。”
“过去和现在,已经很不同了。”花霁说,抬起眼看着陈将军,嘴角上扬,一个云淡风清的微笑,手却抬了起来,与陈将军开始了小范围的打斗。
两个人武功相当,小范围的打斗,你追我赶,你来我挡,分不出高下。交手了几个回合之后,陈将军一个闪身,躲开花霁的拳,然后急速转身,顺势又搂住了花霁的肩膀。
“再陪我玩一次,怎么样?”陈将军问,色心大发。
“不行!”花霁说,此刻真的恼火了起来,抬起另一只手,一掌便击在了陈将军的胸口。
在花霁的手掌与陈将军的胸膛碰触的那一刻,陈将军触电般的松开了花霁,后退了几步,手捂着胸口,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他抬起手抹了抹嘴,好在没有被打得吐血。
“好大的内力!”陈将军暗自嘀咕道,胸口疼得发闷,让他克制不住的一阵阵咳嗽,“花霁!你干吗,真想打死我啊!”
花霁站在与陈将军一米开外的地方,冷漠的看着陈将军被自己那一掌打得咳喘不止,并没有任何答复,半晌,只是垂下了眼,绕开陈将军离去了。
第五十四章
人易老,好梦短
风尘漫漫烦恼缠。
——新白娘子传奇原声带
花霁前前后后找了一个溜够,连任贵妃的景禧宫都偷偷打听过了,但仍旧还是没找到花少钦的身影。花霁又是着急又是生气,一边思考花少钦还能去哪,一边朝御医间走去——这是他目前认为花少钦唯一可能存在的地方了。
花霁推开御医间的门,看到小秋护士正在门口清洗医疗器械。
“花御医?”小秋从水池上抬起头来,微微露出惊讶的神色,脱口而出道,“您怎么还在宫里?”
“嗯?”花霁眨了眨眼睛,对小秋这句莫名其妙的话疑惑不解。
“我先前看到王府的轿车开出去,还以为是您离开呢。”小秋解释说。
“王府的轿车——尊瑞王府的?”花霁立刻问,心里忍不住咯噔一下,眉头也微微蹙了起来。
“嗯,因为我新年前见过那个司机来接花少钦,所以猜测那辆车或许是——”
“谢谢你啊,许护士。”小秋话还没说完,花霁就连忙道谢,随后转身便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御医间。
花霁匆匆忙忙的发动汽车,一边离开宫廷开向皇城外的大道,一边在心里暗想,昨天还担心的意外今天偏巧就发生了;同时,他又暗暗希望自己是多虑了——他真心的希望王府轿车出现在宫廷与花少钦失踪毫无关联,但直觉却告诉花霁,花少钦一定已经被尊瑞王带走了。非但如此,根据花霁对尊瑞王的了解,现在恐怕花少钦已经遭到了皮肉之苦。
宫廷的勤政殿里,皇上正斜靠在宽大舒适的龙床旁,手里拿着一本奏折,低头细细审阅着。
门口传来一阵细碎的响动,皇上从奏折上抬起眼,看到御侍从正走进来。
“会开得怎么样?”皇上问,顺势合住了奏折。
“有三位大人坚持认为,花少钦与这事有牵连,希望能审问他,但花霁和小臣却相信,花少钦是清白的。”御侍从说。
“那么,你对这件纵火案,又有什么其它想法?”皇上说,似乎并不着急了解另外几个大臣的意见,话锋一转,继而问,“是你的人去抓捕爱嘉的,有没有想过要查一查你的手下?”
“皇上明鉴,小臣正在仔细排查,不会放过蛛丝马迹。而且——”御侍从说到这里,忽然在皇上床边跪了下来,继而道,“小臣斗胆,恳请皇上,恩准小臣夜探爱大人的府邸。”
“夜探府邸?”皇上轻轻的反问,垂眼看着御侍从,“你想一个人去吗?”
“是。”御侍从说。
“那里都烧成一片废墟了,还有什么可看的。”
御侍从正要解释缘由,而皇上却又摆了摆手,说道:“不必解释,你平身吧,这件事朕准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去?”
“明夜。”御侍从说,“小臣已经想好,明天午夜动身,尽快调查,不会惊扰那条街上的其他住户。”
皇上静默的看着站在身旁的御侍从,听得他心思缜密的计划,莫名的就想到御侍从昔日与今朝身份的转变,心里陡然感慨万千,禁不住问道:“清风,你在朕身边,已经多少年了?”
“十三年了。”御侍从说。
“是么,眨眼之间,你也到了而立之年了吧。”皇上轻声感叹道,御侍从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皇上见了御侍从这一抹微笑,自己也笑了笑,沉默半晌,随后问道:“你现在,还想家吗?”
御侍从抬起眼,听到这个问题显得很惊讶,但这种惊讶转瞬即逝,他只是摇了摇头,说道:“国已破家也亡,小臣也就不再想了。”御侍从说到这里,与皇上的目光相对,一笑,继而道,“小臣的命是皇上给的,小臣这一生都会追随皇上,其他的,小臣已经无牵无挂。”
尊瑞王府阴暗的地牢里,墙边的长明灯已经亮了起来,尊瑞王坐在地牢墙边的一把扶手椅上,眼睛直视着前方。
在他面前,花少钦被吊在屋子的正中央,脑袋耸拉着,湿漉漉的头发遮挡了昏迷的面容,看上去十分的凄惨和憔悴。身上已经被扒得□,原本伤痕累累的身上,此刻更是被皮鞭抽打的鲜血淋漓、惨不忍睹,那悲惨狰狞的伤口,让站在一旁的严管家都目不忍视。
一桶盐水劈头盖脸的浇了下来,花少钦疼得呻吟了一声,从昏迷中慢慢苏醒。他费力的摇了摇头,甩开挡在眼前的头发,隔着蒙蒙水雾,看着眼前的尊瑞王。
“花少钦,你到底招还是不招?”尊瑞王问,洪亮的声音在地牢里回荡,甚至有些嗡嗡作响。
“招?”花少钦虚弱得问,声音很低,与尊瑞王的洪亮形成鲜明对比,然而,他每一句话却又说得很清晰,在场的人都能清楚地听见,“招什么?招供你这些年来贪污受贿了多少钱?”
几道皮鞭划过,接二连三的抽打在花少钦皮开肉绽的身上,鲜血淋漓的伤口上再挨鞭子,是何等的剧痛钻心。纵然花少钦是个坚强能忍的男人,此刻也忍不住惨叫出声。
“花少钦,我问你,是不是你串通爱嘉,引爆府邸,帮她逃跑的?”尊瑞王问,举起手,制止了打手抽打花少钦。
“你想象力真丰富,可以去写书了……”花少钦说到这里,竟然笑出了声,此时背后又挨了一鞭子,他末尾的笑声变成了一声惨哼。
尊瑞王正要说花少钦什么,就听得牢房的门被猛然推开,几个人回过头,却见花霁正站在门口。
“花霁?”尊瑞王呢喃道,眉头皱了起来,眼睛扫向旁边的看守。只见看守愁眉苦脸的站在门口,无奈的低下头,揉着胳膊,显然胳膊刚刚被花霁伤到了。
“您不要责怪他,是我硬闯进来的。”花霁心领神会地说,眼睛看了一眼吊在屋子中央的花少钦,眉头蹙起,直接跳入谈话主题:“您为什么要拷打他?”
“原因你应该知道。”尊瑞王说,扬眉,一切尽在不言中。
“在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任何人都是无辜的。”花霁说,再次看了一眼花少钦,抿了抿嘴角,继而道,“请您原谅我的直言——我认为,您做得很草率。”
“草率么?”尊瑞王反问,感觉到花霁的语气并不像往常那样毕恭毕敬,有些不悦,“花霁,你要想清楚,花少钦和爱嘉极有可能是一伙儿的,明白吗?去年发生的事,不必我提醒你吧?”
“他只是‘极有可能’和爱嘉是一伙儿的,而且去年的事已经过去了,现在是现在——您怎么能这样冤枉他呢?”花霁说。
“冤枉他?”尊瑞王笑了,“眼下,还有谁比他有更充足的动机?”
花霁听到尊瑞王这么说,习惯性的还要反驳,但转念一想,这种你来我望的辩论短时间内是不会取得结果的。于是,他只好沉住气,转而说道:“这几天,我一直与他寸步不离的在一起,他的举动我都一清二楚,我可以向您作证,花少钦是无辜的。”
“花霁,你措辞的确严谨。”尊瑞王说,看着花霁的眼睛变得冰冷了,“可你尽管和他‘寸步不离’,也不能证明什么。他可以有其他的作案方法,现在的通讯这么发达,你光凭两只眼睛,能看得住一个大活人么?”
花霁听得尊瑞王这样说,眉头蹙得更紧了,他顿了顿,继而问:“您是执意认为他有罪,对不对?”
“你执意认为他是清白的,对不对?”尊瑞王立刻反问,看到花霁无言以对,便大声驳斥道,“那么我告诉你,你错了,错了!花霁,睁大眼睛看看花少钦是个什么东西!你在为一个罪人辩护,你错了!”
尊瑞王末尾的三个字,犹如三枚钢钉敲进了花霁的心里。他错了?花霁突然觉得很冲动,似乎把持不住自己的感情了。他错了?是是非非,恩恩怨怨,他有什么错?到底是谁的错?
因为花少钦弃恶从善,所以花少钦错了?因为他看清了花少钦的清白无辜,所以他也错了?那么,自认为最清醒最理智的尊瑞王,就没错么?
“你也错了!”花霁突然说,连警语竟然都省略了,他的声音不高,语气却与方才截然不同,突然变得很冰冷,同时很震慑人心,“你只是因为他是戴罪之身就认为他是罪人,只不过因为他犯过错就觉得所有错都应该和他有关系,可你想过吗?他并没有错,我也没有,错的人是你!”
花少钦扭头看着花霁,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那个在尊瑞王面前几乎永远都温顺的花霁,怎么竟然敢掷地有声的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这花霁还是花霁么?他疯了吧?花少钦真的觉得自己在做梦,可身上的阵阵疼痛又提醒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尊瑞王听得花霁这一席话,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几乎是跳起来的,就仿佛那把椅子着了火烧疼了他一样。尊瑞王呆呆的盯着花霁,仿佛不敢相认他了。这是他所熟悉的花霁?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花霁?是那个在他面前说话都不敢大声地花霁?不,不可能。他调教出来的花霁,乖顺的花霁,当了御医都还在自己面前低着头的花霁,不可能是这样的!
“你,说我错了?”尊瑞王难以置信地问,盯着花霁,似乎已经完全不认识他了。
“是,你错了。在花少钦走上歧途的时候,你错误地留下了他强迫他赎罪;在他真正赎罪的时候,你又错误的把他当成不知悔改的罪犯来逼供。”花霁说,他头脑里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阻止他,警告他不要再说下去了。可是那个声音太小太软弱,此时完全没办法战胜花霁的意志。似乎有无形的手在怂恿着他,他明知道不该说这番话,可胸腔里却头一次热血沸腾,多么不该说的话,还是一古脑儿地说了出来:“在这个王府里,不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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