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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天堂-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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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逃课那次正好发上一次交的作业本,到下一次去上课时我才知道有这回事。课间我问老师要作业本,老师说上节课不是都发了吗,我说上节课我生病了没来,老师说原来是你啊,王川是吧,你的作业本被一个女生拿走了,她说由她亲自给你。我听得一头雾水。事实上并没有什么女生给我带过作业本。我又问那你知道她是谁吗?老师说不知道,我问她长什么样子,老师说当时没注意。
回寝室我把这件事跟他们说了,问他们当时有没有印象。沙沙和螃蟹自然没印象了,因为上节课他们一个西装革履的忙着在外跑业务,一个在寝室玩游戏。老二班长和愤青也没什么印象,据老师说当时教室里已经没人了,那个女生是最后一个,而他们三个一下课就饿鬼似地奔命跑向食堂了。
几个人帮我分析了半天也没理出什么头绪,最后还是爱情专家沙沙提出了几种假设:一、数学老师在耍我。可能性1%;二、有人贪小便宜拿我的作业本去当草稿纸,卫生纸,甚至卫生巾。可能性10%;三、本班有女生暗恋我,想藉此向我表白,就像当年愤青给一号送信一样。可能性89%。至于外班女生就排除在外了,因为当时班长和老二坐教室最后排,所有人都看得很清楚,况且班长还要点人数记考勤,教室里所有人都扫过一遍,并没有发现外班来旁听的。愤青又建设性地提了一种可能性:数学老师暗恋我。这一可能立时遭到我们大家的否定,我还狠狠踹了他几脚。
我问沙沙该怎么办,沙沙说等呗,还能怎么办,难不成你还能把拿你本子的人找出来?虽然我平时喜欢看推理,还自诩是中国的波罗福尔摩斯加金田一耕助,但要找出这样一个人来还真是不太现实。于是我也只好同意沙沙说的。
几周以后我就把这件事忘了。我一向很有求知欲,比如时常打探沙沙进大学后一共有过几个炮友,我的脚臭到底能让老二忍耐到什么程度,愤青和螃蟹谁的鼻毛更长。但我的求知欲没有在这件事上起作用,因为在我内心深处有一个隐秘的怀疑,那就是有人在搞恶作剧整我,说不定他们也参与在内,目的就是要我想破头也想不出所以然来。于是我就干脆不想,顺其自然。其实是我懒。顺其自然其实就是一种很消极的生活态度,一个人总是顺其自然的活着,久了就会变成和我现在一样懒。高中时我和现在完全是两个人,那时我早上六点起来读英语,中午不睡觉在教室里看笔记,晚上啃数学题啃到两三点。那时候我一天的睡眠时间不足五小时,是我现在每天睡眠时间的二分之一。
不管怎么说我把这件事彻彻底底地忘了,反正我们班也没几个女生看得过去的,再说现在我也没心思找女朋友。为了她,我宁愿当天煞孤星,尽管当初高中的兄弟都说我其实是天傻孤猩。
上学期学的概率学告诉我们,小概率事件是不会发生的。这一论断被数学老师自己推翻了。几周后的数学课上老师亲自把作业本还给我,还问我是不是把班里的所有女生都问遍了。我怎么也想不到一向冷漠的数学老竟师也有这样的幽默感。老师说这是对你平时逃课的小小惩罚,我委屈地说这学期我就逃了一次啊,老师说你以前的旧帐我都一直记着呢,要不要我说给你听?我摇摇头,在心中感叹眼前这个女人脑细胞主管识别和记忆面孔那一块之发达。
第三十六章
五一又到了。说“又”是因为我想起了去年这会儿C大正封校以及我出去通宵上网被抓到。说起来自从上了大二我就没怎么出去上网了,白天在寝室里就能上一天,除了旅管几个网络游戏高手外谁也没兴趣晚上再出去。大一那会儿我们什么都没有,没有电脑,没有手机,没有女朋友。那时要比现在快乐得多,尽管那时我们常常抱怨郁闷。我一向认为真正的郁闷应该是说不出口的,因为它深埋在人的心中;能说出来的郁闷就不是真的郁闷了。
现在我依然没有电脑没有女朋友,只是比以前多了部手机。一部手机的作用是巨大的,除了能打电话发短信,还有许多乱七八糟的附加功能,手机卖得贵原因就在这里。其实我觉得手机最主要的功能就是打电话和发短信,其它功能都是可有可无的,不过附加功能中还是有实用的,比如我手机上的闹钟。我的手机声音极其洪亮,因之闹钟声音也震耳欲聋,不过只对寝室里其他三个人有效,对我一点效果也没有。我老爱把闹钟调成最变态的声音,每天早上上厕所的人路过我们寝室都能听到清越嘹亮的鸡叫声,几声鸡叫一响其他三人就会被吵醒,然后叫醒我把闹钟关掉,这样我定的闹钟也间接达到了叫醒我的目的,只可惜我关掉手机闹钟后会又翻过身去继续睡觉。我的鸡叫声在广告旅管出了名,不明内情的人都以为我在寝室养了一只大公鸡,有好心者曰收敛点吧学校是不让学生在寝室养宠物的,有好奇者曰我以前学文科的对鸡的身体构造了解不够所以嘿嘿能不能让我看看你喂的鸡的生殖器,有谗嘴者曰兄弟们可是好久没打牙祭了你小子看着办吧。无聊的是沙沙,有一次那小子晚上出去打炮清晨回来发现没带钥匙,就跑到窗外学鸡叫,寝室里其他人都条件反射了,一听鸡叫就会醒。叫过几声后沙沙再跑回来,也不用敲门了,在门外喊一声就有老二下来给他开门。老二和螃蟹很郁闷,抱怨我变态,定闹钟定到六点半,还只闹别人,自己怎么闹都不醒。他们当然不知道那几声鸡叫是沙沙叫的,因为他模仿得太像了,谁都没有察觉。这也是后来沙沙喝醉了酒后吐真言我才知道的。在大家的血泪控诉和强烈要求下我把闹钟模式调成了震动,这样就连鬼都吵不醒了。
大家又提到了五一怎么过这个老话题。答案依然是丰富多彩的,最后的结果也依然还是C大七日游。从明信片上看C大的风景真的很好,但天天都看就觉得平常了。每个学校的学生都骂自己的学校不好,连北大清华都不例外,因为学生们接触不到别的学校,从广告上看到的全是好的,而在自己学校呆久了,就会接触到学校的很多阴暗面,就会骂学校不好。平心而论C大还是不错的,至少看起来比北大要现代化——听人说北大的很多建筑都是很古老的,古老虽然意味着历史,却也同时意味着陈旧,在那儿学习生活心情必然不会好到哪里去。当然了,这只是我的酸葡萄心理,要是北大现在招我,我肯定屁颠屁颠地就跑去了。有人说人的所有痛苦都源于自身欲望不能完全满足,人的欲望是无穷尽的,所以人的痛苦也是无穷尽的。这样看来我这么想并没有错,虽然很自欺欺人,但能让我自己满足,一满足也就不会再想当初我怎么没报某某好学校这类问题了。
班长提议大家趁五一七天长假时间好好补一下这学期的课程,尤其是逃,不,是请了一个月假的我,结果理所当然的遭到了所有人的嗤之以鼻。班上唯一像热爱女人一样热爱学习的男人就只有班长了,愤青和老二平时去上课的驱动力很大程度上是为了不让别人觉得自己是垃圾,说穿了就是为了面子。其实他们上课也没怎么听课,老二上学期期末还是靠我给他恶补了三天概率学才考过的——那是我整个大学里学习最认真的时候,期末考试概率还考了六十九分,差一分就上七十了。最豁达的是我,沙沙和螃蟹,反正我们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垃圾了,也就不在乎别人怎样看,不像老二和愤青还在为证明自己不是垃圾而努力。
这几天又发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我买电脑了。买的是一个大三学姐的二手电脑,只花了一千多块钱。本来那个学姐出价出到一千八的,但老二帮我一直压价,还保持了一个礼拜的沉默姿态,最后逼学姐让步到一千三。于是我就有自己的电脑了,虽然是二手的,但电脑这东西就跟女人一样,好用就行,管它是不是原装货。沙沙狗改不了吃屎,贼头贼脑地问我那个学姐长得漂不漂亮,我沉默了一分钟,沙沙以为我默认了,就问我要她的QQ和手机号,我很干脆地给了他。回来以后沙沙哭着说你骗人,明明是个恐龙,我得意地说我什么也没对你说,是你自己理解错了,沉默一分钟不是默认,是我做人厚道,不好揭人的短。
说实话,我这个人平时做人是很厚道的,只是对沙沙比较刻薄,因为耍他有一种乐趣和快感,这种乐趣和快感只有在他身上才能得到,换了个人耍着都觉得没劲。沙沙认命了,不再想女人,一心又栽进了工作里,七天之内跑遍了成都市所有色情场所——他还有一份推销安全套和避孕药的第二兼职。
为了节约钱,我没有花钱上网,再说寝室里有螃蟹和老二两台机子上网已经够用了,一般能满足在QQ游戏里刷分的需要。我在他们机子上一口气下了很多东西,然后用优盘拷到我机子上,我的王国就建好了。在我的王国里我可以写小说,看电子图书,做平面设计,看A片,玩单机游戏,听MP3……以前我常说手机是我的老婆,而现在我有了新欢,手机的地位就被我放到了二奶。
班长在我机子上装了个类似于CS的过关游戏,玩得不亦乐乎。每次他来玩时我都开着电脑,有一次他过来时我不在,电脑没开,班长就发短信问我密码,我回他:没有密码。班长于是开机,开了半天进不了,因为电脑要他输入密码。班长又发短信问我,我不耐烦地说:没有密码!回到寝室我发现我的电脑已经被班长重启了N次,而他正准备重启第N+1次。我说不是告诉你密码了吗,就是“没有密码”的汉语拼音meiyoumima。班长听了晕倒在地。
有了电脑时间就好混多了,五一在不知不觉中就过去了,像水流过一样。我知道把时间比喻成流水已经用得太滥了,但这确实是我的切身感受。时间像水流,而我们就像水里的石头一样被冲刷得棱角尽失,冲刷得又圆又滑。我并不想抗拒,毕竟时间是伟大的,我也不是在随波逐流,毕竟要是把我比作石头我一定是那种又臭又硬的石头。我只是想在时光中沉沦,等到一切都过去以后再静静地浮出水面。从这个角度上看我也就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伟大还是卑微了。
第三十七章
五一过后天气开始热起来。但这对我们影响不大,反正现在课也不怎么去上,寝室又有电脑,我们一天到晚都窝在寝室里,连篮球都不怎么去打了。寝室里面和外面在气温上完全是两个概念,寝室里面穿长裤长衣都觉得微凉,而出了寝室你就恨不得社会伦理道德允许个人在公共场合脱衣服脱得只剩内裤。
但是随着夏天的到来一个新的难题出现了:体育考试要考游泳,而我从小就是旱鸭子,一点水性都不会。他们都觉得很惊讶,说你不是重庆人吗,重庆不是有长江吗,那你怎么还不会游泳呢?什么逻辑?照这样螃蟹家还在福建海边呢,他还不是一样不会游。螃蟹确实不会游泳,这让我都感到很惊奇,因为他家就坐落在海边,不像我家离长江和嘉陵江有几百里远。据螃蟹说他小时候在海边玩差点被淹死,从那以后家里人再也不让他下水,所以他到现在还不会游泳。这倒和我很相似,我也是从小就被家里管得严,没什么机会下水学游泳,因为小时候算命的说我五行犯水,爷爷奶奶很信这个,就依算命的说的把我的名字改成了“川”字,因为土是克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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