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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昏君诱夫记-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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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子,不知从何而来的大力气,她一挥袖就将木簪子扫了出去,那柄木簪子一下砸到墙壁上,受不了强大的撞击再加之已经年久,木质已脆,一下就断成了两截。她趴跪在地上,笑得有些邪:“我扮了她几十年,凭什么还要戴着她的簪子几十年!”
递当归回转头,恰巧看到木簪子断成两段,缘断成两段。

“你姊姊的闺名是霁?”当归问得有些漫不经心。
瑜妃翻了翻眼,回答得毫无生气:“我姊姊闺名单字一个雪,霁是我的字。雪,纯净无暇,高洁淡雅,而我永远也装不像……哼,你问这个干什么。”
“哦。”当归回答得不以为然。说罢,她回转身,走回自己的座位上,懒懒地倚着,像是随口一提:“那个簪子的簪尾刻着一个霁字,我以为是你姊姊的名字。”
“啊……”当归隐隐听到一声难以置信的惊叹声,那声音像是来自瑜妃。当归抬眸,看到瑜妃猛地从地上一跃而起,手脚并用地爬到那只断了的簪子的旁边,拾起了那柄断簪子。手还在微微地抖着。她像是仔细地在摩挲着,一遍又一遍。慢慢地终于抬起头,泣不成声。
“……为什么、为,他那天把这柄簪子丢给我,说,说这是送给我姊姊的……”

当归看着瑜妃的眼神渐渐地变得有些鄙夷,又有些怜悯:“我刚才是第一次摸到这柄簪子,我就找到了那个字,你插了这柄簪子这么些年都没有发现,可见你和先帝之间的感情是你先不珍惜的。这也就是为什么,她只先你一步,就超越了你一生。”

瑜妃像是什么也没有听到只是拼命地摇头,瑜妃的表情明摆着是无限的懊悔和难以置信。当归更加嫌弃。你和他之间确实有距离,但是你却一直在抱怨这距离太远太远,从不曾看见他为你曾经停下的脚步。是你先放弃了你二人的羁绊,还能怪谁。
雪,固然高洁无瑕,只是日出之时就将化为乌有。洁白一时,不及雨后初晴。霁,雨后初晴也。只可惜,瑜妃从未注意过这霁字的不同。也就生生地错过了。

“把那个手札的下落告诉我,我知道它一定是落在你的手里。毕竟他爱过你,就算是一点点,所以在他弥留的时候,这个偌大的后宫他只有相信你,他一定会给你。”当归一字一顿地说着,语气不容置疑。

瑜妃趴在地上,嚎啕大哭。当归没有说话。渐渐地,声音平息,归于沉默。
半晌,瑜妃终于开口:“你亲手把这柄簪子送到他的陵墓里,与他合葬。你再回来找我,我就告诉你。这是我最后的一个要求。你必须完成,不然我就咬舌自尽,我们谁也得不到好处,你看着办吧。”
当归深呼吸了下,平复了自己即将爆发的小宇宙,咬牙切齿的说:“好,我答应你。但是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不得自尽,不然我就将你鞭尸示众。”当归说罢,一愣。自己……何时开始这样的狠毒?
“好。”瑜妃说着慢慢地闭上了眼。像是累极而眠。

三日后,女帝病愈起驾回宫,大射宴优胜者三百人随行进京封赏。
一旬【一旬,十日】之后,女帝回宫,宣布休憩一日,第二日正常上朝。

并不是所有的微服私访都是与艳遇和悠闲相关的,这一日,当归要把一切安排好。此时的当归一路快马加鞭赶往皇陵,宝蓝色的披风在猎猎秋风吹拂下,发出瑟瑟的响声。这次当归并没有多带别人,只是带了良辰。二人一路急行,终于到达皇陵。
皇陵正门常年有军队镇守,当归一马当先,拿着良辰的腰牌在镇守将军的面前晃了一晃,就马不停蹄地赶路。

昏君地宫
诱夫大计第二十六记:昏君曾经有一个题目就是让当归和柳不归给他设计陵寝,虽然最后昏君没有公布到底是谁赢了,但是当当归亲手将昏君的遗体送入皇陵的时候,当归就知道这一仗是自己赢了。
第二十六轮:谁算到,昏君死了还给当归留了一个难题。这世界上,最大的魔术师就是以死为题。

终于到达孝明帝之墓。当归喊了一声吁,再用力一拉缰绳,马儿的速度很快慢了下来,然而当归已是等不得,双手一撑,翻身下马。将马鞭一扬,扔给良辰,之后转身就如同兔子一般一溜烟地不见人影了。良辰见状,见怪不怪,默契地接住马鞭,再双脚一夹马肚子,加快速度追上当归的枣红马,吁的一声,将两匹马都停下来。

再说到当归,当归并没有从皇陵的正面进去,而是见四下无人,转身往侧门跑去。来到一处阴暗处,几株大树歪歪斜斜的栽在陵寝旁边,其中一棵更是倚着陵寝而生,树下一堆乱石,杂乱的毫不见章法。
当归浅浅回眸,顾盼之间,确定四下无人,快步走到那乱石堆前蹲下,一颗一颗的石头仔细摸过来。随着时间的流逝,当归渐渐紧皱眉头,额前的汗珠也顺着当归的脸庞,划入当归的衣襟。

当归一噎,定了定心神,又逐一摸过去。终于在摸到一处突起的地方,当归眉头一松,用力按了下去。

只听得轻微的“轰”的一声,当归面前的石缝瞬间张大了一个弧度。然而已算是能容得一人通过。当归再四处打量了一下,从荷包里拿出了一柄小小的竹笛样的东西,吹了一声。那竹笛的声音短促而尖利,瞬间而收。音落,当归很快侧身挤进了石缝。

而那柄竹笛,就是当归和良辰私下联系的媒介,是请特别的工匠打造的。音色介于笛子和巴乌之间,又有一点像芦笙。实在是罕见。
当归才进去没有多久,那石缝很快又缩回原来的宽度,再不能容人穿过。而此时,良辰也赶到了这里,她皱了皱眉,躲到了乱石堆不远的地方的阴暗处,拿出了一个小小的沙漏。

沙子在一点点的流逝,时间也在一点点的逝去。
当归拿着一个火折子现在快步走在阴暗的密道里,这密道阴暗狭窄仅容一人通过。这是昏君最后的杰作,昏君活着的时候,就致力于这座坟墓的建造。这座坟墓外观上与壶国历代皇帝的陵寝并没有什么不同,重点就是在这条密道上。

昏君的陵寝要是从正面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这件事只有当归和柳不归知道。当然,昏君一度也是知道的,只是对于现在只是一具尸身的他来说,也不算是知道了。

当归一点也不敢停留,生怕错过了时间,因为要是错过了时间,当归也再也出不去了。
这个通道,只能从外面打开。本来,还是有一条密道可以通到外界的。但是,这个机关是当归后来改过的。而修建陵墓的工匠们,正躺在这地宫中的某一处,与昏君一同享受另一个世界了。

昏君下葬的时候,当归下令将那条密道封死,所以,只要错过了开门的时间,当归就再也出不去了。当归的手心里满是汗。心慌意乱之间,当归脚下一绊,差点摔了个趔趄。
当归眼疾手快,另一只手一下掰住了一块突出的岩石,才不至于被绊倒,当归终于站稳的时候,定了定神,将火折子移近了一看:原来是一具尸骨。

原本白生生的骨头已经变得发慌甚至在有些地方还变得发黑,头骨还剩着大半,眉骨下的地方,是两个黑漆漆的洞。那曾经是一双眼睛,然而现在什么也不是。

当归一滞,不敢做任何的停留,快步向前走去。当归并没有太过惊讶,死在这里的人,除了本来尚有一息工匠,就只有心怀鬼胎的人,不管他生前是谁,反正他现在就只是一个死人,而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终于在火折子渐渐快要熄灭的时候,当归见到了昏君的石棺。在这个密道里,唯一可以掌控时间的,就是这个火折子。这个火折子是特制的,火折子自然熄灭的时间就是一个人正常走路穿越密道的时间。这个火折子和皇陵外良辰所拿的沙漏,就是陵寝外面的人和陵寝里面的人唯一的联系,而且这种联系还是间接的。
如此,就确保了昏君陵墓不被人打扰。因为打扰的人,多半都已经回了另一个老家。

昏君曾经有一个题目就是让当归和柳不归给他设计陵寝,虽然最后昏君没有公布到底是谁赢了,但是当当归亲手将昏君的遗体送入皇陵的时候,当归就知道这一仗是自己赢了。

终于来到了一个并不是很宽敞的石屋面前,石屋没有门。石屋里为数不多的几盏永明灯发出了微弱的光亮。

当归足下一顿,双腿一弯,直接跪在了地上。尖利而阴冷的石头硌着当归生疼。
当归虔诚地磕了两个响头,突然就觉得双眼有些涩涩的。昏君不在的这一段路,当归走的艰辛。昏君是自尽的,也是当归逼死的,昏君的死或许就将是当归心里永远抹不去的一处阴影。

“父皇。”当归轻轻地,试探性地喊了一声,没有指望任何人会回答。是啊,这世上再也不会有一个人笑着回答当归一声哎,也不会慈爱地摸摸当归的头。
当归的声音回荡在空空荡荡的墓室中,幽幽的,让人感到阴寒。

当归走到昏君的石棺前,从自己的小荷包里拿出了一块帕子,那块明黄色的帕子上还写着一个权字。当归慢慢地顺着昏君的石棺走了一圈,仔仔细细地擦拭着。当归用另一只手从小荷包里拿出了瑜妃的那只断簪子,随手放在了昏君的石棺上,之后当归也没有多在意,只是继续擦拭昏君的石棺。

然而,突然间。当归摸到了一处凹陷,那个凹陷很小而且有一点深。当归试探性地将手探入,可是才探入一些就被堵住了,然而,那个小洞还似乎有着不小的深度。当归随手拿过瑜妃的断簪子,向里面一伸。大小正好合适,只是长度还是有些不够,当归又拿过另一半断簪子,继续戳了进去,轻轻一捅,只听得砰地一声。当归骇了一跳,立即闪开。

呈现在当归眼前的,是一个小的石匣。当归甚至被惊呆了。那个石匣镶嵌在离当归不远的石壁上,几乎看不出与其他岩石的不同之处。如此巧夺天工,当归实在是被骇了一跳。而这个机关又是什么时候搞进去的,当归也不知道。可能只有一个,那些当归后来请来封死另一条密道的人,其中有昏君的预先安置好的棋子。昏君或许早就猜到当归会对陵墓进行改变,所以也就将计就计,转移手札。
当归试探性地走进,隔着帕子伸手向那石匣里一捞,果然,就是那份失踪已久的手札。当归眼皮一跳,右眼。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当归慢慢松开了手,但很快咬了咬牙,又重新取出了手札,没有翻开,只是紧紧地揣进了怀里。

当归拿着手札,一路急行回到石缝处,又略略地等了一会儿,良辰才启动了机关。当归一低头钻了出去。良辰也终于松了一口气。然而她又好像是想起了女帝进去陵墓的目的,又试探性地望了当归一眼,当归像是察觉到了良辰的目光,回头略略一点头,二人这才相视一笑。当归一摸荷包,那条伴了当归几年的帕子忘在了里面,还有那支断簪子。
倒也好,圆了瑜妃把那柄簪子与昏君合葬的愿望,真是无巧不成书。当归回眸,远远地看了一眼那条石缝,没再说话。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良辰一边说着,一边为当归牵了马来。
“嗯,此地不宜久留,快走。”当归一边说着一边翻身上马。
行至途中,猎猎的狂风,吹得当归发丝飞扬,当归伸手挽了挽耳旁的碎发,回头看了一眼良辰。良辰紧跟在当归后面,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远不近。
“良辰,如果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一定要忍着,才能拨云见日。”当归回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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