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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昏君诱夫记-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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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着地图上的几个点说:“这里,墉州几乎失守,徐州柳城、书城,……”他说了一大串地名,最后加上了“……皆已失守。”他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着地图,指节泛白。
当归讷讷地,不知道说什么,只觉得心痛得像是在流血。
“当归,我只剩下最后一个办法了。或许只有这个有用了。”柳不归转过身来,双手扶住了当归的肩,他显得有些为难。
“什么……”当归已经隐隐地有些预感,但是当归实在不愿说出来。
“置死地而后生。”他说,“让良辰替你去死。”
当归拼命摇了摇头,挣开了柳不归的钳制。觉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难道自己已经窝囊到了把自己从小的唯一的朋友牺牲才能保卫自己保卫国家的地步了么,真的是走投无路了么。“不归,我不想。你不要逼我,求求你。”当归摇着头,快步退出了军营。
“当归……”柳不归站在当归的身后,攥紧了拳头,又慢慢放开,长叹。他自言自语的说:“我也不想牺牲她,但是当归,我不想,最终只有牺牲我和你。”
当归离开的很快,没有听到柳不归的自言自语,也没有看到营帐外面,良辰捂着唇,生怕自己哭出声音来。她慢慢地顺着营帐边滑下,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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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归坐在帐子里,默默地抚着自己的小腹。小腹已经略比之前要突出了一些,当归轻轻地抚摸这自己的小腹,好像感到了生命最初的悸动。
孩子,为娘能不能好的保护好你呢?
当归与国同在的那份心,一下子,突然有了一种退缩。如果,这世上,只有我一个人在乎自己,我自然一定是与国同在,国破定不苟活。但是,现在,自己有了孩子,自己和不归的孩子。柳家仅存的血脉之一。还有不归。
怎么办,怎么办,该怎样抉择呢?当归迷惑了。右眼皮一个劲的跳,不知道到底在预示着什么呢。
当归不敢深想,左眼跳吉右眼跳灾。
“陛下!陛下!”一个宫人站在营帐外,低声喊着。
当归一惊,“何事?进来说吧。”
那个宫人喏了一声,掀了帘子,进来了,她看起来有些慌手慌脚,也显得有些语无伦次:“陛下,浮君出去了……不,是浮君大人听说有俘虏,就带了一些兵马出去了……去了戈壁,现在还没回来……”
她说的语无伦次,当归却听懂了。当归一惊,飞快从踏上起身,喊道:“快为我牵一匹马来!”
那宫人迅速退了出去。
当归一个人站在营帐里,心头砰砰地跳动。眼皮也越跳越快。孩子,你一定要支持住,为娘这是去找你的父亲。
当归闭上眼,再睁开又是一片坚定与清明。

良辰美景

诱夫小记第六记: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驾!”听到那个清脆熟悉的声音,良辰瞬间丢下了手里的针线,蹭得一下站了起来。她看到那个熟悉的背影,显得有些难以置信,她随手扯过了一个小卒,问道:“刚才出去的是陛下?”
那个小卒像是被她一下严厉的质问吓到了,口齿不清地说:“好、好像是、是……太、太快了……”
“她怎么能单枪匹马去呢!”良辰咬了下唇,下唇几乎不见一点血色。她回首望了望自己刚才正在缝补的浮君大人的那件里衣。良辰,最终不能为您做一些什么。
随即,她转身回了当归的营帐。再出来时,退去了常穿的红衣,而是找出了当归最喜欢的明黄色的衣服,最后披上了当归的铠甲。良辰对着水碗看了看水中的自己,多么的陌生。
“陛下,奴婢给您送来了百合花粥。您现在要不要用?”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是宫人小兰。良辰知道。
良辰慢慢地回转过身去,看着她。
“天哪,良辰姐姐!”小兰惊得手上一抖险些把粥撒了。
良辰叹了一口气,最终开口:“不要说出去。”随即三步并作两步,走出营帐,再走到刚才缝补之处,看到浮君的里衣还原封不动的摆在那里。也对,这样的活计,一般都是良辰来做的。良辰是当归的贴身女官,也是最有脸面的下人。良辰要是揽下了这事儿,一般是不会有人来争抢的。以前的时候,良辰总是觉得这算是一种不同。也是最接近浮君的一种方式。
如今,这只怕是为你缝补的最后一件衣裳,还没有缝补完。不知道,今生今世还有没有机会补完。
良辰走上前去,拿起了浮君的里衣,叠放进了包裹里,然后随便牵了一匹马,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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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归这厢已是连着奔波了一天一夜了。当归不敢骑得太快,怕伤了孩子。一路骑行下来,都是护着自己的肚子,另一只手牵着马缰。一路下来,浑身酸疼。当归咬着牙,告诉自己坚持下去,这可不是什么可以停留的地方。
白日黑夜当归都不敢停下来,一方面是因为情势紧急,刻不容缓。另一方面,当归并没有带什么行李,就跑了出来。狮子是没有停歇的条件。当归知道不远了,不远了。
第一束光划破天际,万物重生。当归伸手挡了挡破晓的阳光,感到一阵晕眩。是太疲倦了么。
突然间当归听见刀枪相碰的声音,当归凝神再听,又是一声。
当归定了定神,手不由自主的抚上了小腹。自言自语道:“孩子,如果娘亲没能救出你爹爹的话,那娘亲就替他去死。你怕不怕?”
自然没有人回话,当归苦笑一声,一夹马肚子,往战场上去了。
当归没有想到,来到这战场上,会是这样的满目疮痍。横尸遍野。旁边的小溪,几乎被血水染红了,那红彤彤的血水,不知道要流到什么地方去。
现年的战场上还有人在殊死搏斗。刀剑相撞的声音不绝于耳。
当归穿着小卒的衣服,小心地在尸体间穿行。这趟着的尸体里面,有多少是壶国的将士,当归说不清楚。当归只知道,自己的臣民,那些在城里苦苦等待自己的儿子,丈夫,父亲回来的老弱病残,再也等不到他们的顶梁柱了。
逝者已逝,当归并不想在打扰他们的灵,所以小心翼翼地穿行,但是当归有多么快点想见到不归。这两种矛盾的思想,交织在一起,绕的当归心烦意乱。
终于,终于,在人群中,见到了那一身风华的他。他一边努力地指导着战局,一方面他坐在战车上砍杀着冲上来的敌人。他竖起来的头发,也散乱了,他的衣襟上,也沾满了血痕,说不尽的狼狈。但是,他在当归的眼中依然是风华无限。
因为,见到他就够了。就算死,死在他身边就够了。
当归小心地靠近战场,渴望离他更近一些。
“那个男人是谁?为何如此勇猛善战?”白迟坐在远处,顺手抄起了身旁的箭弩。
“皇上……这,隔得太远了……”
“他不会是浮君吧。”白迟喃喃地说。可是他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从箭筒里抽出三支箭,一并搭在了弦上:“喂过毒了吗?”手上开始用力,箭弩被撑得发出咔咔的声音。
“回皇上,这可是剧毒,从南疆传来的……”话音未落,箭已离弦。
管他是谁,总之杀了他才对。这样想着,手上一用力,又是三支毒箭。
嗖的一声,声音并不是很大,正在战场上厮杀的人们依旧被牵绊在血的斗争中,并没有人注意到异响。但是当归是战场外面的人。
靠他越来越近的时候,当归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当归回过头去,只看到三只势如破竹的箭,这朝这边穿行而来。当归瞪大双眼。这三支箭其力道之强速度之大,划破空气直穿过来。像是射箭的人的就想好了要取人性命一般!当归瞬间回转目光,顺着箭划过的轨迹看去,那三支箭分明是直直地对准了柳不归,像是誓死要取了柳不归的性命一般。
当归眼皮一跳,再无多想,拼上全力,向柳不归跑去。不归!不归!
再喊已是来不及,当归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默念着他的名字。
那时的柳不归还恰恰将手中的剑刺入敌军的胸膛,他偶一回眸,却见到身着小卒衣服的,没有穿任何铠甲的当归,他一愣,浅笑相向。
他反转剑身,还未来得及收剑入鞘,当归就已经扑入了他的怀中,只是当归像是有意识的加大了自身的力道,将他一下撞倒。倒下去的一瞬间,他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异象,把当归拢入怀中,以最快的速度护住了当归的头部和小腹,自己却倒到了岩石尖锐处。他一声闷哼,额头上一下渗出了冷汗。三只利箭擦身而过。
他倒抽了一口凉气,还好还好总算倒下来的时候护住了她。他下意识地低头喊了一声当归,怀里蜷缩着的小狐狸,她的身子微微地抽搐着,缓缓抬起头来看着他,眼里蓄满了泪。她张口欲言,却没说出什么,一下昏了过去。柳不归入目的是,她眼角下那一道猩红的血痕。
“姀姀!你没事吧姀姀!”他试图喊了几声,但是怀里的小狐狸却再没睁开眼睛。
“姀姀,求你,不要替我去死。”他喃喃地说着,忍着疼痛,翻身而起。霎时,一股子心疼的感觉涌上心头,他再也顾不得旁的,只顾将她抱起。
当归,求你。我还要与你一起走到白头。
这个念头,如此的强烈,如此的清晰,他整个人都沉浸了进去。
嗖的一声,又是利箭破人而出。这次是六支。
“浮君大人!快闪开!”一旁的军士一边为他抵挡着敌人的近身攻击,一边提醒柳不归。然而柳不归像是丢了魂一样,不管不顾,不理不睬。
“浮君大人!”一旁的军士,此时已经丢了剑,跑了过来。然而已是来不及。
血溅三尺。
柳不归终于回转过头来,那一个明黄色的身躯,挡在了自己的背后。她穿着当归的盔甲,她穿着当归最喜欢的明黄色骑装,从背后看来,她和当归如此的相像。
当归?难道是当归?
但是,柳不归抱着的人,正是当归。那么她呢,她又是谁?
她缓缓倒下,所有人都看到了她的左胸前,插着六支箭,所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终于她回过了脸,是良辰。她没有笑出来,只是在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上已经失去了血色。柳不归愣愣地看着,第一次觉得,良辰和当归长的是那么那么得像。
良辰的眼睛开始失去了焦点。她只是在喃喃地喊着:“浮君大人!浮君大人!你在哪里,奴婢看不见了……您快过来,奴婢有最后一句话要同您讲……”
柳不归抱着已经昏迷的当归,走了过去。一步如有千斤重。他从未想过,这个他从未上过心的女人,最后会用生命作为献礼送给他。
良辰的手无力地在空气中挥着,她还在喃喃地喊着,浮君,浮君。柳不归腾出了一只手,伸给了她,她一下抓住了,如同救命稻草一般,拼尽了全力去抓着。又像是回光返照,她手上的力道让柳不归掌心生疼。
“浮君大人,我,我的背上,背上,刻了先帝留下来的四字真言。奴婢,奴婢的血,就可以看见……”她一边说着,一边大口的喘着粗气,血源源不断地从她的口中流下来,渗到泥土中去。
“您听见了么,您听见……”她还在奋力地说着。柳不归拍了拍她的手,说:“我知道了。良辰,我替当归谢谢你。”柳不归这样说着,觉得自己的嗓子沙哑,什么也再说不出来了。
良辰终于笑了,慢慢地闭起眼睛。喃喃自语:“我的使命终于完成了……完成了。”
眼里涩涩的,有一种流泪的冲动。柳不归叹了一声,轻轻地叹了一声。
良辰喘气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像是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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