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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帝传-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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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羽讪讪一笑,顺着他的手微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翌儿要喝粥,醒来时粥冷了,我又不怎么懂如何烧柴煮饭,用内力不是更快一些。”她小心地抬头,就看到他那张冷峻的脸,板起来的样子和以前如出一辙。
“你可记得鬼老……”
“我知道,阿尘,”她忙打断了,笑脸对上他,“师父说我这内力是用来护住心脉内脏的,不然当日假死便成了真死,亏得有好底子。”见他脸色还未缓和,她便继续请罪:“安了,我帮你去烧点暖茶,或者绿豆汤?”
见着她的眼睛颇有神采,冷倾尘也就略放宽了心,“不用了,你累了,多休息。”说完便拉她坐下。
秋羽不觉好笑,“我还嫌画舫里太闷,手脚不动都软了,你却说累了。”她轻轻拍拍他的背,低声说:“没事,我这条命是你捡的,就算不为自己,为了你,为了我们,为了翌儿,我也会活下去。这里可是我不敢梦及的淮南啊,因为你,才有现在的我,阿尘。”
她的这番话,在热闹的春市上显得不甚明晰,他却在这个画舫中听得一清二楚。他不禁紧紧抱住她,低下头深深地吻住她。秋羽也知道如何回应,踮起脚尖,环住他的肩。当感觉到他的舌头在与自己的牙齿碰撞时,她便有些犹疑地将自己的温热伸出。两人缠绵,深情款款。画舫之外,春风还在吹拂,一片欣欣然。
“阿羽。”冷倾尘拉着脸色还有些微红的洛秋羽,深深凝视。
“什么?”秋羽宛然一笑,虽然那目光纵然让她仍然觉得有些羞涩,她却又感到自己是何等幸运及幸福。
他本想说什么,然而看到她的笑容,他便也只笑:“没什么。”
“你笑起来多好,当初真是暴殄天物二十年。”秋羽打趣道,又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的装扮,依旧是一身黑衣,锦缎所制,左下角处的龙与自己衣上的凤是一对,那是刚来淮南市他特地为了自己做的。而出乎她的意料,他竟将自己的尺寸描述得分毫不差。
他还是那张脸,看起来更瘦了些,桃花眼不再慑人,总是带着温和及深情。他还保留着持剑的习惯,说是为了保护她,那把剑也是当年陪伴他出生入死的。而那剑旁腰带处,很显眼地挂了个玉佩。秋羽记得,自己还卧床的时候,正巧看到,问他,他却避而不谈,要么冷场,要么故意岔开话题。但一天清晨,她醒得早,翻身看到他的外袍挂在那,而玉佩就在枕边。她还是禁不住好奇,看了一眼,却发现那般眼熟——那上面竟刻了一个“尘”字,底下挂了一把小剑,正是自己当年所送。
她有些怔然,那玉佩因为常年的摩挲,越来越光滑圆润,只是那字依旧清晰。当时她热泪涌出,她从不知道,一个少年在身边,怀揣着这样深刻真挚的感情陪了这么多年。
而冷倾尘也在慢慢改变自己,慢慢变得多话,秋羽有时便怕他唠叨。他开始笑,即便只是浅浅的笑容,也足以让她感到欣慰异常。她总在这是调侃,说一笑起来姿容无双。实际上,她也并未扯谎。
“出去看看春市吧,去年错过了,今年须带你逛逛。”冷倾尘静默一会儿,回道。就像往常一样,每当这时他便岔开话题。
“好。”秋羽也会很配合地接他的话头下去。
走在街道上,两个人并排,冷倾尘却一再要求她戴面纱。
“为何?我记得早市并无此习俗。”秋羽一脸疑惑望着他。
他也说不出所以然,只是四处环顾,然后将她一把拉进怀中,轻轻抚过她的发尾。远处几个人便叹息着散去。而秋羽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因为这突袭脸颊带着绯红,“以后先吱一声。”她低头呢喃。
两人来到一家小店,里面琳琅陈列着些许首饰,那老板娘是个有眼力的人,见到他们这样的打扮,便知道端倪,热情地迎上来。“两位来看看,夫人姿色卓绝,自是一番风流,若是带上些把首饰便更是绝伦了。”
冷倾尘不语,只是看,秋羽则刻意转过头,不看那老板娘。被冷落后,老板娘也不气馁,继续滔滔道:“这粉嫩的与夫人的肤色极搭,而这银白的又与两位穿着格外搭调……”
幸而冷倾尘很快便挑到了中意的,“拿蓝色的。”
“可是好眼力,这簪子名为‘凰途’,可是非富即贵。”那蓝色的簪子上是两只飞舞的凤凰,镂空的,显得格外精致。
冷倾尘只是点了一下头,便转过身来问洛秋羽:“你看中什么了?”
秋羽笑着摇摇头,“没有,我不会买这种东西。”冷倾尘顿了一下,便付了钱。
“夫人真是有福气啊,这位爷可是才貌双全,还懂得疼人。”老板娘称赞道。秋羽也就回头,对她嫣然一笑,老板娘怔在那里:“我也这样觉得。”也不知是她的话还是她的笑容。
冷倾尘的耳朵却有些红了,秋羽看了心情大好,连说话都带笑意:“走吧,别光给我买。”
而两人走到半途,秋羽忽然停住。冷倾尘问时何事,她略欣喜又苦涩地回道:“我好像看见了凌陌,你看那女子可是冷凝?”
那女子走得很慢,而另一侧的男子则好像要躲开什么似的,很快不见了。冷倾尘定睛一看,“那确是冷凝无误,即便她换了装束。”
冷凝也看到了他们,她大大方方地笑着向他们打招呼。秋羽快步走过去,愉悦地问道:“夫人怎么在此处?那……阿陌人呢?”因为名字避讳,随意提起怕有所反响,便随意拉了个称呼。
冷凝先是招呼了一下她的堂兄,之后笑着指了指那一侧的围墙,“他说你们一定在淮南,便打定主意来看。现在见到了,又躲起来了。”
秋羽去倒围墙内侧,发现凌陌果然站在墙角。她的出现显然让他一惊,完全的女子装束是他从未见过的。有些怔忡,他还是温润回她:“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她笑起来,与那些个待字闺中的大家闺秀并无二致。这场景那般像那日过节,他还是一身青衣,她也是这样的白衣。只是他们身边各多了一人。
“听说淮南春市,便来看看。”凌陌这般道,“料想你们也在这里,只是不知相逢得这样快。”
“确是有缘。”秋羽答道。两人站着,距离不过一尺远,却都未再向前跨一步,“本也想去找你们,只是不知道隐居地,你们来这倒是正好。”
凌陌也略抱歉地微笑。冷倾尘则是问冷凝几句,四个人便一同走了一段。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拉着家常,说着近几年的变化。“小昭呢?她没跟着来?本想让翌儿与她见见。”
“她不好热闹,就没跟着来。”冷凝带着母亲那样慈爱的笑容,“倒是去年耶律雅那边来信,说是想知道你们的情况,若生了个女儿,想要给他家貂儿定亲。”
秋羽与冷倾尘相视一笑,“那倒是可惜了,翌儿没这福分了。不过就算没见面,他们也可算兄弟,你便这样回她吧。”
冷凝也随着笑。倒是凌陌。只是在那一侧看着他们,笑着,温润如水。冷倾尘无意间对上他的目光,看到他顿了一下,点了点头。
很快到了路的尽头,凌陌去雇马车来。冷凝就在等候时与他们说:“他是特地来的,想来淮南很久了,因为小昭需要人照顾教育,便一直抽不出身。结果来了,看到了你们,却又躲起来了。”
冷凝面朝着远方,看着天边的晚霞,笑得温婉:“他还说,他只是来看看你们过得可好,不必打搅。”
秋羽冷倾尘静默,她想起来过去在宫中的生活,凌陌如何待她,暖流充溢了全身。
“阿羽,他是一直当你是挚友的,也请不要忘怀。”她看到远处的马车缓缓过来,便转身走去。鹅黄色的裙摆衣衫在夕阳下格外圣洁。
两人依偎着,秋羽悠悠闭上眼。冷倾尘环抱着她,将头一黑一白,相得益彰。
夕阳西下,岁月静好。

倾尘别传一

我爱你。这句话,直到最后也未说出口。
一开始,那是被身份阻碍,同为男子,而她又是一国皇子,甚至成了一国之君。我作为臣民,该帮她守卫边疆,该帮她铲除异己,该仰视却不该靠近。
我知道的,我知道——一如她一直所说。
母亲还在时,告诉我应学会掩藏自己的感情,藏得越深越好。父亲很晚才成家,我省事来,他常常坐在府中的那株奇谲的枫树下,双眼充血,迎风流泪。他说,只有面无波澜,才能无懈可击。我也深以为然。
可能因为父亲早年并不平顺的官场经历,在我第一次进宫时,他就嘱咐过:“若要扶持一位皇子,便要扶持到底;若要选择,默默无闻的才是上策。”
我在宫中与同龄的皇子权臣之子共同学习了五年,第五年的时候,我才第一次见到她。
她的衣袍明显宽大,整个人瘦瘦小小,懦弱地低着头。如若不是因为她身边有一个鹰眼凌厉,长相俊逸的陪读与我同龄,我大概都不会注意到她。
而我那日多留意了她几眼,可能也是阴差阳错,觉得那便是父亲所说的扶持的最佳人选——虽然她身边的那个陪读明显捷足先登,与她建立了难以打破的亲密关系。
童年的事情,如今我已不是记得很清,只知道那时她还很野,至少在我面前是这样的,总是发出咯咯的如银铃般的笑声。但她离我总有一尺远,而与安翊云,也就是当日的陪读,寸步不离。当那人走时,她很哀伤,我像平常那样去找她,她却只是有些迟钝地呆呆地坐着,没有平日的欢笑,一切都显得压抑。
那不久之后,父亲便辞了官职,归隐去了,他认为我可以独当一面,便送我去了边塞,这一去就是五年。五年并不算短,而我最艰难的时候,曾想过,若是回去,看看她变成何许模样,就会有所缓解。
回去时,她的变化其实并不大,却着实让我在洗礼后有种拥抱的冲动。那时我该已经年近弱冠,而她还是小小的,清秀的面庞,腼腆懦弱的样子。不同的是,她身边没有那个人,整个人都像寒风中的枯叶。我知道边塞是怎样出生入死,却不知道那五年她是如何度过,一座空寂的冷宫,一个半大的孩子。
因此,她登位时的情景至今都历历在目,那样一个默默无言的人,确实如父亲所言,坐在了巅峰之座。虽然那是踩着无数人的鲜血,我也是其中必不可少的推波助澜者。但我也是从那时开始心情有微妙变化的——大概吧,她毕竟有平常男子没有的特质,我可能也只是在经历了腥风血雨后格外渴望温柔,而在她那里找到了港湾罢了,总之,那是一切的起点。
我曾经疯狂地折磨过自己,为这扭曲的情感。为了摆脱,或是为了说服自己,那一年我流连青楼。我现在回忆不出那些女子是什么滋味,只知道自己浑浑噩噩,一味去那里喝酒,麻痹自己。那是最沉论的一段时期,而安翊云的回归也使得我刚刚争得的位置再次被夺了去。她对我像以前一般,但嘴角的笑容总显得不真切,我看得出,到不了眼底,极浅极淡的,总留有威严。我未再听到她银铃般的笑声,即便是她离开皇宫后,而她也从孩子走向沉稳,除了偶尔对我的逗弄能够隐现她当年的性情。
这其中,我不得不说我与长公主的事情。并非自轻自贱,我知道我并不是公主的最佳选择。我们很小在宫中便认识,我对她的印象也颇好。但无论我是否有对另一个人的情感,我都不会去接受。作为武将,战死沙场才是归宿,这是亘古不变的誓言,而我也不愿在府中留下孤独的妻儿。更何况,另有其人。
那天,她召我去宫中,我攥着她送的那块玉,冰凉的,一如她的话语。她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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