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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妻为贵-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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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迫的视线,云伴鲜弹指间笑得无懈可击,“你都长大了,不会再像小时候那样,吃什么长什么啦。”
  

  ☆、旗开得胜

  那一刻,江茹宁的表情可谓是精彩绝伦。
  只见那张巴掌大的脸蛋儿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偏巧就在脸主人忍不住将要发作的前一瞬,她又听得罪魁祸首言笑晏晏道:“这小时候长肉呢,是福气,有肉才叫健康,长大以后再想有这个机会,可就难了,得顾着身段,以免被婆家人嫌弃了去。二妹妹,你说我讲得对不对?”
  对你的大头鬼!!!
  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少女直想糊她一脸唾沫星子。
  没错!这个姓云的分明就是在拿儿时的糗事奚落自己!嘲笑自己那时长得没她苗条、没她好看!
  被人“无意间”揭了老底,少女怒不可遏,当场就欲站起身来反唇相讥,奈何却又被她的母亲按住了位于圆桌下的柔荑。
  “茹宁,既然是你姐姐的一番心意,你好好收下便是。”
  “公主言之有理。”云伴鲜大言不惭地接过话头,还不慌不忙地伸长了筷子,亲自夹了一块闪着油光的大肉,笃定地将之放入少女的碗中,“妹妹莫要辜负了我的一片心意才是。”
  江茹宁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却不能不忍气吞声地提起了筷子。然而,当她泄愤似的咬下第一口后,却不得不承认,这东西非常美味。
  这么好吃的东西,真是这个从小就比不过她的女人做出来的?
  自视甚高的少女表示难以置信,可转念一想,这云伴鲜到底是从皇家的御膳房里出来的,皇上都认可的手艺,恐怕的确不是用来唬人的。
  嫉愤了片刻后,江茹宁又径自勾起了唇角。
  哼,再怎么样也不过是个厨娘——给皇帝做饭又如何?还不是伺候人的奴才!而且还是被人赶出来不要的奴才!
  对女子近来的遭遇也略有耳闻,心中耻笑的少女登时觉得畅快了不少。只不过,当她一眼瞧见她那唯命是从的弟弟和胆小如鼠的妹妹居然也吃得欢快时,心下还是免不了迸发出全新的怒火。
  她睁圆了眼珠子,可劲儿地瞪着弟弟、妹妹,不一会儿,少年因年岁稍长而及时留意到了她的脸色,故而只得默默地收回了筷子,女童则因太过沉浸于美食之中而全然忘我。
  江茹宁气坏了。
  吃!吃!吃!吃不死你!
  她一面暗暗生气,一面将自个儿碗里剩下的大半块肉给塞进了嘴里。
  就这样,一顿饭在表面和谐的气氛中落下了帷幕,云伴鲜瞥了瞥已然锅底朝天的走油肉,颇为得意地同沈复一道回了他们的新居。沈复见她活像只开屏的孔雀,忍不住揶揄了几句,却只换来了她气定神闲的一挑眉。
  “俗话说得好,民以食为天。我做得一手好菜,自然是一种优势。”
  “难不成,你是打算以美食征服敌人?”
  云伴鲜嫣然一笑,慢悠悠地行至男子身前,猝不及防地抬起了一条胳膊。
  “想要抓住敌人,必先抓住敌人的胃。”说话的同时,她竟煞有其事地活动了五指,在他跟前做了一个握拳的动作,仿佛此刻真有什么东西业已被其纳入掌心。
  沈复也不介意同妻子斗斗嘴,寻找乐趣,故而又问:“那依你看,怀安公主和江二小姐的胃,已经被你抓着了?”
  云伴鲜收回她白嫩嫩的爪子,正襟危立:“有,也没有。”
  沈复好整以暇地看她。
  “若是原先保持中立的人,那我终有一天能把他们变成对我有帮助的人。要是本就对我有敌意的人……”言说至此,女子不自觉地收敛了玩笑之色,灵动的美目中透出丝丝寒意,“那就只会在他们的仇恨簿上再添一笔。”
  所以,那对母女仅仅是被迫承认她做的吃食美味,却不会因此而消减对她的敌视,兴许……反倒愈发嫉恨她了。
  思绪流转间,她忽然听得沈复嘀咕:“你那道‘走油肉’……”
  “怎么了?”听其倏尔话锋一转,她自是心生疑惑地凝眸于他。
  岂料目视前方的男子随即眸光一转,看她的眼神中莫名多了少许哀怨。
  “我只吃到一块……”
  “……”
  面对夫婿似遗憾又似委屈的神情,云伴鲜竟无言以对。
  还以为他正儿八经地要跟她说什么,闹了半天居然是这个!
  不过,于心底如是呐喊的女子还是灵机一动,眯起美眸与之四目相对。
  “来年春天,你好好参加会试,争取再弄个头名回来,到时候,你想吃什么,尽管开口,我一定满足你。”
  本是半真半假的“引诱”,落在男子耳中,却鬼使神差地生出了旁的意思。
  沈复注视着女子熠熠生辉的眼眸,须臾后便情不自禁地唇角微挑,笑问:“娘子说话算话?”
  “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沈复觉着,这个第一名,他怕是志在必得了。虽说这样似乎树大招风了些……但转念想想,一鸣惊人,不也是一条可行之计么?
  思及此,他觉得他可以夸下海口了,奈何唇瓣刚要张口,屋外就有人快步走了进来,喊了一声“小姐”,又唤了一声“姑爷”。
  “什么事?”夫妻俩不约而同地注目于来人,一如既往地由云伴鲜发了话。
  “老爷请您去一趟书房。”丫鬟恭恭敬敬地说罢,忍不住抬眸多看了男子两眼。
  云伴鲜敏锐地捕捉到了少女不由流露的羞赧之色,又眯着眼睛意有所指地看向她的夫君。沈复冲她眨了眨眼,暗示自己何其无辜,自是得来了妻子凉凉的一记侧目。
  “你下去吧,我马上就来。”
  被人冷不防叫去见江河海,夫妻俩的谈话自然是戛然而止了。过来传话的丫鬟前脚刚走,云伴鲜后脚就跨出了房门。可是一出屋门她才发现,她不晓得江河海的书房在哪儿。
  看来方才那丫鬟也是个没脑子的——又或者,是因小鹿乱撞而失了办事的方寸。
  说来也真有点儿奇怪,想那江河海年轻时也是玉树临风的美男子一个,饶是人到中年了,搁在人群里也依旧出挑,这些丫鬟应该早就见怪不怪了,怎么面对一个沈复,还是动不动就脸红心跳呢?唉……想来这些丫头喜欢的都是十几二十的“鲜肉”,看不上四五十岁的“咸肉”了。
  心下百无聊赖地调侃着,云伴鲜已经找着了一个领路的,跟着那人去了生父的书房。一进屋,她就瞧见江河海在烛光下赏着一对镯子。思忖着他该不会是想要用这种玩意儿来讨好她,暗自轻笑的女子面不改色地站定在了书桌前。
  “大人。”她不慌不忙地行了礼,并未抬眼去看对方的脸。
  江河海见她业已没了先前饭桌上的笑语盈盈,心中不免划过几分了然与失落。
  他纵横官场多年,早已练就了一身察言观色的本领。这个与他分离多年的大女儿究竟是不是真心融入了江家,他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之所以故作无知,在旁人面前眉开眼笑地配合她,不过是他希望能够借此与她拉近距离的妥协罢了。他只愿终有一天,她能真正在心底将自己视为父亲。
  而这,需要时间的积累,他不可操之过急,只能徐徐图之。
  “来,过来些。”暗暗叮嘱自己一定要有耐心,江河海努力摆出了一副慈父的姿态,招手让长女靠得近些。
  “……”云伴鲜总算举目看了他一眼,却很快就收回了那不冷不热的视线,“我站在这里就好,大人有什么话便说吧。”
  江河海皱起眉头,小心翼翼地同她打起商量:“能不叫我‘大人’吗?”
  云伴鲜闻言眉心一动:她还以为他不介意呢。
  诚然,自打白天她入了这江府的大门,甭管他是喜是悲,她都是雷打不动地唤他“大人”的。而他,也并未表现出明显的反感抑或不满,以至于她都默认他是拎得清了,知道她不可能这么快就叫他一声“爹”。原来闹了半天,他不是无所谓,而是没敢提。
  云伴鲜抬了眉眼,与男子四目相接。
  “那该叫什么?”
  江河海语塞。
  “大人应该明白,家父才方过世不满三月,你要我扭头就认他人作父,岂不是在告诉家父在天之灵,他十几年来竟养了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听罢女子寥寥数语,江河海有些后悔又有些尴尬——他不该按捺不住自个儿的心思,主动提及此事的。
  “罢,那便先这么叫着吧……”面色僵硬地扯了扯嘴角,男子似乎忽然记起了手中捏着的事物,便蓦地笑逐颜开,恍若适才一切皆未发生,“这个……这个,你收下吧。”
  云伴鲜闻言,看也不看男子递到跟前的那对镯子,就不咸不淡道:“无功不受禄,我不能收大人的东西。”
  “这不是我的东西。”岂料江河海旋即似笑非笑地来了这么一句,目光倏地落到了那玉镯之上,“是你娘的遗物……”
  此言一出,女子不由微微变了脸色。
  “这对玉镯,是你娘的外祖母留给你的外祖母,再由你外祖母传给你娘的。你娘嫁给我的时候,把它们带了过来,说是将来等女儿成亲了,要把它们亲手交给女儿……”
  可惜,她还远远没有等到那一天,就香消玉殒了。
  忆及结发之妻的音容笑貌,江河海只觉心头一涩。
  须臾,他便收起了这油然而生的情绪,苦笑着看向女儿业已破冰的容颜:“收着吧,这是你娘对你的祝福。”
  

  ☆、另有其人

  云伴鲜已然回忆不起,自己有多少年没从江河海的手中接过礼物了。
  她只依稀记得,在她蹒跚学步的那段岁月里,他和她的母亲云氏一起逗弄她,经常往她手里塞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儿,也不晓得那是母亲动手做的,还是他在街上买的。
  她也知道,看似一二三岁实则已是少女心智的自己,尽管从不觉得那些哄小孩的东西有趣,却也打心眼里喜欢这对生于异世的父母。
  可惜,好景不长,怀安公主的出现,彻底粉碎了那静谧美好的时光。
  然而,毁掉他们间夫妻之情及父女之情的,又岂止是那高高在上的女子一人?
  云伴鲜不清楚权势于江河海而言有多重要抑或有多可怕,只晓得自母亲含泪签下那一纸和离书的一刻起,她就没有了父亲。
  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本就在生产时落下病根的母亲,会不但因此而伤了心,更是连身子骨也被拖累了去。
  最终,花信年华的女子郁郁而终,可害她至此的两个罪魁祸首却是如胶似漆,在驸马府过着和乐融融的日子。
  所以,她身为人女,无法原谅。
  抿着唇自男人手里接过一对晶莹剔透的玉镯,对往昔的怀念却在弹指间化作满腔的怨愤。屈居于云伴鲜心头的怒火流窜了好一会儿,终究是被她使劲压了回去。
  她不想让心中的怨恨污了母亲的遗物,也污了母亲对她的祝愿。
  “多谢大人替我娘转交。大人若是没有别的吩咐,我就告辞了。”
  语毕,女子自说自话地朝着江河海福了一福,捧着装有玉镯的匣子,作势就要转过身去。
  “鲜儿!陪爹说说话,不行吗?”
  被急急拦下的云伴鲜面无涟漪地侧过脑袋,显然,她并不愿去看生父的那张脸。
  “大人知道吗?方才你提及娘亲的时候,我仿佛又看见了儿时的那个小院子,看见了你和她一起扶着我一步一步学走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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