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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妻为贵-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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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除夕那夜,江茹宁去找茬那会儿,怀安公主也在后方看着,尽管并没有看清楚“敬酒”的整个过程,但事后她冷静下来细细一想,除了那个时候,她的茹宁不可能再有其他机会蹚进这潭子浑水了。换言之,定是云伴鲜这贱丫头趁着那一阵骚动的空当动了什么手脚,才害得茹宁误饮了含毒的酒水!
  以上种种,她猜得到,云伴鲜又岂会对其毫无准备?
  是以,泪痕未干的女子当场就睁圆了眼珠子,义愤填膺地反问:“公主这话简直是莫名其妙!难道我是开了天眼的吗?!竟能提前预知,有人会通过某种方式对我下毒?!”
  对于其一针见血的反驳,怀安公主免不了一时语塞,然后片刻过后,她还是目露凶光道:“你跟太子早有瓜葛,会留个心眼,也无可厚非。”
  云伴鲜笑了,笑这毒妇一猜即中,也笑她偏偏无凭无据,光靠两层嘴皮子,就妄图翻云覆雨。
  然而,才一转眼的工夫,她就倏地面露哀戚。
  “公主善用计谋,杀人于无形之中,便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同您一般了得吗?正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若是当真这么有本事,能够未卜先知、步步为营,当初我就不该回到这江府……不,早在十几年前我娘还活着的时候,我就该让舅父带着我们远走高飞,远离这一切是是非非、阴谋算计!那样的话,我娘也不会死于非命!”
  此言一出,被含沙射影的怀安公主不禁花容失色,适才还愁眉不展的江河海也蓦地神色一改。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下一瞬,屋子里便猝然响起了妇人的厉声惊呼。
  被戳中了!?心虚了?!失态了!?
  将妇人恼羞成怒的模样看在眼里,云伴鲜只觉无比畅快。
  “我究竟在说什么,公主心里比我清楚!”她似笑非笑地睁大了那双杏眼,目光炯炯地注视着妇人惊怒交集的面容,脚下则不自觉地动了起来,一步一步地向对方逼近,“人在做,天在看。公主,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话音未落,前一刻还理直气壮的妇人,居然被年轻的女子逼得往后退了两步。
  直到屋里冷不防冒出了男子的一声“够了!”,四目相对的两人才各自还魂。
  云伴鲜与怀安公主相继眸光一转,注目于面色不霁的江河海。
  “夫人,这件事,我相信同鲜儿无关,你还是好好照看宁儿,莫要再横生枝节。”没一会儿,方才还在暗暗颤抖的男子就稳住了心神,令复杂的视线倏地从妻子的脸上转移到女儿的眼中,“鲜儿,你随我来。”
  

  ☆、第100章 意外发现

  那一刻,云伴鲜的目光是冷的。
  如果眼神真的能冻死人,那么这间屋子怕是已经化作冰窟,天寒地冻了。
  须臾,她寒着脸看了看身前的怀安公主,在后者尚未看清其脸色之时,就转身抬起脚步,跟着江河海往屋外去了。
  可是,就在她琢磨着她这生父是不是预备道出什么惊人之语的时候,他却一言不发地将她送回卧房,一句话也没留下,便负手离开了。
  云伴鲜面无表情地目送其渐行渐远,并未开口阻拦。不过,小半个时辰后,她发现她的院里多了几个守门的家丁。
  她走出房门一问,才得知,他们居然是江河海派来保护她的。
  云伴鲜忽然很想笑。
  保护?保护什么?保护她不被那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害死?呵呵,那十六年前呢?他怎么不知道保护她的母亲?保护他的结发之妻!?
  打从心眼里厌恶着这番“好意”,她就那样阴着脸坐在房里,一直等到丈夫自翰林院归来。
  沈复还没进院子,就发觉院门口多了两尊“门神”,奇怪之余自是赶忙加快脚步,一路疾走至屋中。一进屋便瞧见妻子面色阴沉地端坐在那里,他忙不迭上前询问。
  云伴鲜面色不霁地抬眼看他,沉默了没多久,就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听得沈复当场心头一紧。
  是的,尽管此时此刻妻子仍旧好端端地坐在自个儿的面前,但他还是无法做到安之若素。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对自己的继女动手——这个怀安公主,已经到了装不下去的地步么?
  说实话,他并没有想到,那江茹宁,居然能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你没事吧?”从思绪中抽离出身,沈复蹲下身来,轻轻握住了妻子的手。
  好凉……
  沈复双眉微锁之际,云伴鲜则刚好回过神来,她缓和了脸色,冲他摇了摇头:“没事。”
  沈复一时间不晓得该说什么好。
  诚然,此例一开,后患无穷,他并不认为,江河海特派的这些家丁能够护住他心爱的女子。毕竟,怀安公主害人的手段已然从背后暗算发展成了明刀明枪,天知道她哪天不会发起疯来,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换言之,这个江家于他的妻子来说,已经不安全了。
  “我们搬去外面住吧?回云家。”
  话音未落,云伴鲜业已眸光一转。
  她明白他缘何突发此言,但是……
  “那个人,近日有联系过你吗?”
  沈复闻言微愣,旋即就回过神来,老老实实地摇头。
  云伴鲜细眉一敛,随即面露不解。
  “以他的情报网和头脑,不应该不知道太子对我下药的事……”女子兀自思量着,并未留意到男子此刻的眼神,“我先去会会他的人,再作定夺。”
  “我们是不是离开江家,同他有何干系?”沈复心平气和地问她,总算是叫她收回视线,与他四目相接,“难不成……你打算来个‘一箭双雕’?”
  云伴鲜毫不避讳地点了点头,目露精光道:“皇上的龙体素来康健,这次却出乎意料地一病不起,可见他被气得不轻。也就是说,太子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恐怕已经一日不如一日,想来太子也很清楚这一点,待此番风浪平息后,势必会千方百计挽回自己辛苦建立的形象。所以,如果那个人是个聪明人,就不该给他这个机会。”
  而是应当趁热打铁,给敌人以致命一击。
  “更何况,经过此事,太子同怀安公主之间已然生了嫌隙,我听说,他似乎对江河海也很不满意,倘若这个节骨眼上他出了什么问题,你觉得,怀安公主还会像以前那样帮他吗?”
  言说至此,女子注视着男子的眉眼中倏尔透出笃定的笑意:“明天刚好是我去云香阁的日子,如果能得到确切的消息,那就再好不过了。”
  此言一出,沈复不禁双眉一敛:“你还要去云香阁做菜?”
  “为什么不去?”云伴鲜不解地脱口反问,一眨眼的工夫,便读懂了他隐藏在眼底的忧虑,“放心,我今天不过是当众演了出戏而已,那个恶毒的女人,还不至于把我吓得连菜都做不了了。”
  对方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看起来又的确不像是受了惊吓的模样,尽管沈复依旧有几分担心,却也只好信了她,由她去了。
  话虽如此,翌日一早,他还是特地把妻子从温暖的被窝里给“拽”了出来,为的,就是要亲自护送她前去酒楼。
  云伴鲜睡得正香,是以起先还有些不乐意,无奈被丈夫从脸蛋到脖子摩挲了一圈,她不想醒也得醒了。于是,在沈复的贴心伺候下,她睡眼惺忪地完成了洗漱梳妆之事,被他裹成了一只不太丰满的粽子,亲手牵着出了门。
  屋外的冷风一吹,倒是也叫人清醒了很多。云伴鲜很快发现,这江家大院里的人正或多或少地向她投来同情的目光,于是,她忙不迭收起了一脸面色如常,化身成男子身边的一朵小白花。
  感觉到妻子突然紧紧地依偎着自己,沈复低头一看她的脸,险些就忍不住笑了。
  还老说他会演戏骗人,分明自己才是扮猪吃虎的一把手。不过,他喜欢就是了。
  这样想着,男子十分配合地揽进了爱妻的身子,蹙眉摆出一副替她委屈的模样。
  夫妻俩就这么装腔作势地迈出了江府的大门,沈复几乎是将妻子送到了云香阁,才辗转去了翰林院。云伴鲜噙着浅浅的笑意,目送丈夫离去,转身欲走时,却无意瞥见了一个似乎有些眼熟的身影。她不由自主地顿住脚步,跟上那个行色匆匆的背影,然后快步绕到前头,躲在暗处仔细一瞧——还真是怀安公主身边的曾嬷嬷?
  毕竟是昨儿个才要对她动手的人,就算平日里不常碰面,她也不可能认错。那么,问题来了:这曾嬷嬷提着一只篮子,走起路来还左顾右盼的,一点儿也不像平日里那个昂首挺胸的嬷嬷头子——她这是要去做什么?
  对于敌人主动送上门来的线索,云伴鲜从来不会拒绝。反正现在时辰还早,先跟上这个鬼鬼祟祟的爪牙,晚些再去云香阁才不迟。
  当机立断作了决定,她便小心翼翼地跟了上去。一路看着曾嬷嬷出了皇城,她尾随其来到郊外的一处小林子里,竟意外瞧见了一座长了许多杂草的坟墓。奇怪的是,那墓碑上没有刻字——不,仔细一看,还是能够发现生卒年份的。
  这墓|穴底下躺的是谁?同曾嬷嬷又是什么关系?
  

  ☆、第101章 挖人墙角

  正躲在不远处的大树后头思忖着,云伴鲜就听得僻静的林子里传来了曾嬷嬷的念叨声:“姐姐啊,你别怪我见死不救,公主要你的命,我也是难做。我……我其实一点也不想你死的。你看,你疯了、傻了的时候,我一直都给你送吃的、用的,明里暗里也尽力照顾着茹衾小姐……”
  听闻至此,云伴鲜猛地双目圆睁。
  “姐姐,你就安心地去吧,茹衾小姐终究是老爷的女儿,她什么都不知道,公主不会把她怎么样的。我答应你,一定会尽我所能对她好,我会替你看着她平平安安地长大,风风光光地出嫁。还有……还有啊,我每年都会来看你的,给你上香的。所以……姐姐,念在我们多年的情分上,你别怪我,可千万别怪我啊!如今,如今我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曾嬷嬷还在絮絮叨叨地对着墓碑说话,同时不忘双手合十,不住地向其叩拜。
  至此,云伴鲜想不明白也难了。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当年她离开江家的时候,这个曾嬷嬷同那个袁姨娘还都是怀安公主的贴身侍女,只是后来不晓得发生了什么,她二人一个继续留在主子身侧忠心侍奉,另一个则爬上了主子夫君的床,成了那大宅里的姨娘。可惜,想也知道,面对这样一个昔日的仆人,怀安公主是不可能容之忍之的,所以,袁姨娘便“疯”了。
  不过,也恰恰是因为她得了所谓的“失心疯”,前年年关之际,她才能被曾经的旧主看中,以女儿的性命作要挟,逼着她对自己下毒手。
  事后,怀安公主更是直接杀人灭口,给袁姨娘送了一碗有毒的银耳羹,而这一切,曾嬷嬷显然是知情——甚至是亲自经手的。
  呵呵。
  云伴鲜笑了。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怀安公主,为你有一个不够狠毒的手下,默哀吧。
  这般思忖着,云伴鲜轻挑着唇角,从大树后走了出来。她悄无声息地行至曾嬷嬷的背后,毫无预兆地俯下身去,在她的耳边呼出了一口气。
  察觉到身后有动静的曾嬷嬷本以为是自个儿的错觉,可耳畔冷不防吹来一阵热气,她自是惊得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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