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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厉先生,请留步(迷魂记之等卿相投)
作者:白卿浅浅
内容简介
厉远仲一直觉得像白鸥这样的小女孩儿就是用来宠的;
他在时光隧道里默默宠爱了她整整九年。
齐楚一直觉得离开白鸥是人生中犯的最大错误,
改变身份的归来的他开始故技重施。
第一回合:厉先生布下天罗地网,步步为营引诱了她。
第二回合:厉先生秘密败露,齐公子卷土重来。
第三回合:孰是孰非?谁输谁赢?且看白小姐艰难抉择。
精华共享:
“你永远要相信,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在什么地方,这世界上,总会有一个在守护着你,在默默地爱你!”
“我因为遇到她,终究是生出了心魔!”
Anything that can go wrong will go wrong 如果事情有变坏的可能,不管这种可能性有多小,它总会发生。 《墨菲定律》
内容标签:因缘邂逅 都市情缘
搜索关键字:主角:白鸥(聪聪),厉远仲,齐楚 配角:夏莱,温雅 其它:一场关于阴谋与爱情的豪赌。。。。。。
☆、第一章 阴谋间相逢(重修)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两个人人生中真正的初见,对于厉远仲来说,这样的初见晚了整整九年。而对于白鸥来说,这样的初见不早不晚,刚刚好。。。。。。。
这只是阴谋的开始,更大的秘密在后面。。。。。。。
“聪聪,我昨天在机场见到了齐楚,三年了,他看起来变了很多。”坐在对面的夏莱安静地看她一眼,斟酌之后小心翼翼地说到。
“哦?是吗?”白鸥平静一会儿后,语气淡淡地反问到,似乎在问一件漠不关心的事情,托着咖啡的手传来的轻微颤抖却出卖了她的故作镇静。
三年那些本该烟消云散的往事又重新聚拢开来,她原以为可以这样一直沉默下去,却不料在亲耳听到这个消息时,心里某个地方还是缺失了一角,碎裂开来的声音抽痛着蔓延全身。
那时候,她曾严格要求自己,为的就是像齐楚一样品学兼优。事实确实如此,不管是学习,生活,还是学校组织的社团活动,她都可以和他一样轻而易举获得种种赞誉。
她曾经说毕业之后就嫁给他,夏莱那时候还开她玩笑:“哎,冰美人,那些个追你不成的豪杰们看到你为齐楚这副痴情的样子,怕是又该暗自神伤喽~”
然而,那样的美好憧憬,却从未想过,终是抵不过现实的残酷。
齐楚离开时她曾偷偷跑去机场,她就是不肯相信他那般绝情,可是当看到那架于30000英尺上空飞往英伦的飞机时,她终于相信隔着30000英尺距离的他,从此再也不会听到她520英尺的心跳。
她永远记得那一幕。他说:“白鸥,我们分手吧。”她问他为什么,他表情冷漠:“我只是不想再被这些无所谓的琐事羁绊,你知道的,我要的从来不止现在这些。。。。。。”
他要的不止这些?从头到尾都是无所谓、是琐事?她从来没有见过他那样决绝的样子和冷漠的口气,他那样急着离开她,从头到尾竟是一眼都不想看她。。。。。。
最在乎的人,往往伤人最深,越是表面温和的人,出口的话越是让人致命。她因他,终是信了!
那年的生日她一个人坐在雪地里整整一夜。当铺天盖地的眩晕感袭来时,她想她是不是要死了,可是她不想死,她的生命是另一个生命的延续,她怎么能死呢?后来,她梦到了齐楚,他像以前一样唤她“聪聪,聪聪。。。。。。”
原来被拥抱的感觉那么温暖,现实里她的齐楚从来没有抱过她,她觉得自己中了毒,再不愿醒来,原来贪恋一个人的温柔可以甘愿选择万劫不复。。。。。。
等她醒来时正躺在医院的病房里,夏莱冲她喊,“为了一个齐楚你就这样啊?至于吗?你怎么这么傻?”吼完之后就抱着她大声哭泣。那场大病之后,她竟是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所谓哀莫大于心死大概就是这样子,她连哭泣的资格也失去了。
她瞒着母亲在医院养病,一病就是大半个月。那段时间她整天输液、吃药,无止息地发烧,咳嗽,呓语。这场病之后,她整个人就瘦了下去。
从此以后,夏莱也再没有提过关于他的一切,他从此也成为她生命里的禁忌。
白鸥第一次遇到厉远仲是因为一场意外,只是很久之后,厉远仲才告诉她,那是一场掺杂了阴谋的意外。。。。。。
车流不息的红绿灯交叉路口,因为前面车子的一个紧急刹车,白鸥的车失控般地朝那辆顶级轿车撞了上去——追尾。白鸥暗自心惊,自己车技拙劣不堪,不过还好没有受伤,就算错也是错在对方,她余悸之后抬步下车。
厉远仲永远也忘不了这一幕,车门打开,而她慢慢抬起头来,仿佛电影中的慢镜头,她就那样如同一幅画一样徐徐展开来,他最珍贵的记忆珍藏就那样如同潮水一样席卷而来。她穿件黑色修身连衣裙,黑色镂花高跟鞋,波浪状栗色卷发,素肌胜雪,还是记忆中那副冷清模样,只是气质却有所不同,但是眼底那抹忧郁却始终如影随形。
他怔住,整整九年了,他一直在等这样一个机会,这一秒,她终于站定在了他的面前。即使是以一个陌生人的身份开场,可是,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再允许故事以悲伤收场!
他友善伸出手,率先开口,“抱歉,白鸥小姐,您没事儿吧?”
白鸥亦礼貌回握一下,心里不免疑惑,“我没事的,厉先生,您认识我?”
白鸥自然是认得厉远仲,远盛集团CEO,25岁接手家族企业,30岁便在业内声名远播,被新闻媒体称为“黄金单身汉”,也就是她所在公司正要争取合作的大客户。
厉远仲礼貌一笑,行云流水般作答,“白鸥,A大传媒系2010届毕业生,现就任夏锋公司时尚杂志部主编,业绩突出,在业界里短短三年就小有名气。”白鸥暗暗吃惊,却依然不动声色。
厉远仲挑眉一笑,做出合理收尾,“希望白小姐不要介意,我一向有提前了解合作伙伴的习惯。”不得不否认这男人笑起来很让人惊艳,惊艳?没错,就是惊艳了!白鸥在大脑里迅速鄙视自己一番:看来是受夏莱那个花痴的影响了。
这时司机从一边赶来,恭敬道:“白小姐,厉总,我已经联系了维修公司,马上就有后备司机过来了。”司机小心地看一眼一旁的白鸥,确定她人没有受伤才停止了后背冒冷汗。
刚刚厉老板让他紧急刹车时,他真是大吃一惊,就算老板想要制造邂逅,也不该拿性命开玩笑啊,好在他技术精湛,既让两人的车子不同程度损伤,又让两个人终于相识,真是虚惊一场啊!
不等白鸥拒绝,厉远仲率先邀请,“白小姐去哪里?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想邀白小姐一起走一程。”说着便扭头示意,白鸥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这才注意到另一辆崭新的轿车已经在他们面前停下。
她感激地冲他笑笑,然后才绽开一抹了然的微笑。厉远仲只觉得那笑容如同绚烂烟花一般,独自绽放在漆黑的夜空里,所谓刹那芳华也不过就是她刚刚一瞬。
刚一上车子,白鸥就听出了熟悉的乐律——王菲的《迷魂记》,她心里涌出阵阵苦涩,三年来她一直在听这首歌,只是为了提醒自己齐楚曾那样对她温柔。。。。。。
“聪聪,我爱你!”
“聪聪,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还好,我有你!”
“聪聪,一毕业我们就结婚好不好?嫁给我做我永远的老婆。。。。。。”
厉远仲故意放了这首歌给她听,他预料的不错,她果然还是没有忘记那个男人——齐楚。切换音乐,是Ennio Morricne的《A Mozart Reincarnated》,助于安眠的轻缓音乐声在车厢里低低流淌。
车子在一个小区里停下。刚一下车厉远仲便一脸若有所思地问:“白小姐,你说我们要找的顾教授会不会是同一个人?我的预感一向很准!”
我也是来找一位教授的,你说会不会凑巧我们一会儿要见的是同一个人。”
白鸥看他有些玩笑的神情,笑意更深,“想不到厉先生对于第六感这种说辞颇有兴趣,不过我还是真的拭目以待。”说完人已经走到从厉远仲身边走过,朝前方走去。
身后的厉远仲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聪聪,你躲不开的!
直到被顾教授一脸惊喜地迎进屋子,白鸥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厉远仲刚刚的话。她抬头的瞬间撞进了厉远仲深沉的目光之中,猝不及防间两个人视线无声相撞,白鸥心里顿时一慌便匆忙避开,周围陷入莫名的诡异。
看一眼坐在沙发上的两个人,顾教授笑得一脸深意,“哎,当年我老头子做月老,你们这些个年轻人还不答应,这倒好三年不见竟然亲自上门给我发喜帖了?”
白鸥更囧,当年顾教授一直当她是女儿一样照顾,她和齐楚分后以后顾教授还专门安排她到厉远仲的公司实习,纵使机会很难得为了夏莱她还是放弃了。后来顾教授介绍厉远仲给她认识被她婉拒,从和齐楚分手之后,感情的事她早已经看淡。。。。。。
厉远仲适时解围,“顾伯伯,我也是刚刚认识小师妹,只能说是有缘对吧?小师妹。”
厉远仲私底下拜师顾教授门下,她又是顾教授的亲传弟子,称呼她一句小师妹恰好合适,可听在白鸥耳中却隐隐怪异。白鸥稍愣一笑才浅笑着点头。
顾教授心长意味,“远仲啊,老厉不久前还总向我唠叨你,说你呀也老大不小了,感情的事也该上点心了吧?”看一眼坐在沙发上低头的白鸥,继续道:“你和聪聪也算是我眼巴巴看着长大的,也算是知根知底,要我老头子看啊,你俩倒也算郎才女貌。。。。。”
老教授还想继续,不料厉远仲温和打断,“顾伯伯,我这次来是替我母亲带句话给您。”
“哦?快说说!”看到一向从容淡定的教授有些急切地追问,白鸥微微有些疑惑。
“她说二十年之约快到了,特地让我邀您前去澳洲一聚。”厉远仲的话题已经成功转移了教授的注意力。
教授似乎颇有感悟地重复着,“二十年了。。。。。。又一个二十年了!”随后收回远方的视线,表情严肃地转向厉远仲,沉声道:“你回去转告你母亲,我一定前去赴约!”
屋子突然陷入安静,一会儿厉远仲才开口,脸上看不出什么神情:“既然如此,顾伯伯我也就先告辞了。”
白鸥连忙随两个人起身,教授冲她神秘笑笑,“聪聪,我一会儿有点事儿,你和远仲就一起走吧。” 话说到这地步,白鸥自然是不敢多待,此时只希望快快逃离这逐渐暧昧的话题。于是,随厉远仲一起向教授告辞后便匆匆下楼。
车子里,厉远仲看似不经意地向身边的白鸥解释,“顾伯伯和我父母亲是多年好友,当年,三个人分别时曾有约定,此后每二十年相聚一次,我今天也是为这事而来。” 他的语气低沉清晰,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在里面。
想起顾教授到现在还是孑然一身,白鸥不免唏嘘,蹙蹙眉语气透着悲凉,“念念不忘与睹物思人最是让人揪心,想来这也是顾教授孑然一身的原因吧。我以前总不信人可以为爱孤独终身,现在看来是自己过于肤浅了。”
一直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白鸥总觉得自从上车后,厉远仲的目光便时不时流连在她身上,让她觉得有些不自在。两个人默契似的保持沉默,此时只听见自己的呼吸声。
公寓底下分别时,厉远仲站在对前表情严肃地看着她,“‘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爱情本就让人沉迷,若是孑然一身,只怕是没有遇到值得倾尽此生的良人。若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