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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店员便客气地告辞了:“那好的,白小姐有什么问题就打我这个名片上的电话,我叫LILY。”
抱了衣服会房间,在更衣室里一换上,从头到脚都十分的合适,甚至连马靴的尺码也是刚刚好。西服款的英气逼人,休闲款也有另一种味道。
白鸥穿了一身的骑士服,怔怔地瞧着镜子里头那样熟悉又陌生的自己,久久恍然……
厉远仲的来电唤回她的走神,一连几天,每天晚上都会接到他的电话,最开始她担心这样的时差电话和工作会累到他,便不让他每天来电,可他头一天答应,第二天便又重新来电,她索性不再坚持。虽然不能见面,但是两个人的感情因为每天的一同电话,也慢慢甜蜜起来。
“衣服还合身吗?不合身的话就让他们改。不过,我猜应该合身的。。。。。。”
“。。。。。。。。”听到厉远仲的话,脑子里突然想到两个人曾那般亲密,白鸥脸上迅速烧起来。
“我明天让司机接你去马场,然后教你骑马。”厉远仲好像看到了她的反应,转移了话题。
“你现在在哪里?”那边有匆匆的脚步声传来。
“我刚刚才下飞机。。。。。。”厉远仲说道。
“不是说后天。。。。。。周日回来吗?怎么提前了?”她急切地关心他。
“因为,我想你了!”他吃吃地笑着,“聪聪,你呢?有没有想我?”厉远仲的声音诱惑,因为隔着电话传来,仿佛带了蛊惑般的电流一样,一股脑地钻进她的心里,白鸥都觉得自己耳朵阵阵发烫,便赶紧挂了电话。
机场附近,西装革履,英气逼人的厉远仲看着手中的电话一样,嘴角挂住一个满意的笑意。虽然这次出差只有短短一周,但是他却觉得度日如年一样,即使每天工作繁忙,他还是忍不住在清晨打电话给大洋彼岸的她。
本来是打算补给她一个甜蜜恋爱,却不料自己对于这样的关系,竟然也这样感到欣喜,谁说只有女人会沉迷会沉迷爱情?
看到他上车坐下,前座的司机便礼貌询问:“厉先生,是直接去附近的酒店吗?”
因为按照习惯,一般自己的厉老板在晚上出差回国后,都会选择附近的酒店住下,第二天才肯动身。只是这一次,厉老板好像有些反常,明明说好后天的飞机,竟然提前两天回来了,而且恰恰是赶在晚上,按照厉老板的习惯,这样的事情一般是不会发生的。
厉远仲靠在座位上,用手轻轻捏着眉头;道:“直接去南郊马场,在附近找个酒店。明天早上你去接白小姐到马场。”
司机心里不免有些疑惑,自己老板都这么累了,还要去骑马,转念一想到“白小姐”,心里也就顿悟,暗暗感叹一番后,这才马上发动车子。
不久之后,厉远仲播了一通电话出去,电话不是拨给白鸥,而且他全程使用英文对话,“喂,史密斯医生,是我厉远仲。”
那端礼貌寒暄一番,这才开始正式对话。司机听不太清楚两个人的谈话,只是偶尔从镜子里看看自家老板的表情,直到电话挂断好久,厉远仲还是紧紧皱着眉头。
司机很少见到厉远仲这样忧愁满面,这样能力超群几乎没有什么办不到,看来这次是遇上了大事。接下来的另一通电话就印证了司机的猜测。。。。。。
厉远仲和李特助进行了同刚刚差不多的谈话,他问:“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厉总,很抱歉!目前还是没有合适的捐赠者。不过,我们已经在尽力想办法了,相信一定会找到的。”李特助谨慎回答道。
厉远仲早已经习惯这样的答案,淡淡道:“知道了。再多联系一些医院,有消息立马联系我。”那端应声后,他这才挂断电话。
司机止不住叹气,看来是因为白小姐,一遇到白小姐的事情,厉先生总是这样地反常呢!
第二天风和日丽,微微有清风拂面,倒算是个凉爽的天气,马场位于郊区,空气也很是清新。
白鸥一到马场运动场就看见了厉远仲,厉远仲骑术看起来不错,正策马小跑。白鸥站在一旁,看他肆意潇洒的模样,唯有羡慕的份。她在骑师的帮助下上了一匹相对温顺的小马,由骑师牵着逛了一大圈。虽然不能像厉远仲那样策马奔腾,但也已经觉得心满意足了。
小的时候,在课本上读到“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时候,就想着以后一定要去草原骑马,见识见识“风吹草低见牛羊”的景致。可是她从小就有些共济不调,自然是没有一点运动细胞,慢慢地骑马这愿望也就再不愿提起。但是也就一次,厉远仲便记住了她这个很久都没有实现的愿望。
那是上个周日,厉远仲怕她因为头天晚上的事累到身体,便坚持陪着她在卧室里躺了一个上午,因为实在无聊,下午才带她去了商场。
她在商场液晶大屏上看到一则广告,画面里,一个外国女郎正策马奔驰,晨曦在她身上镀上一层金辉,让人看了一阵炫目,她只顾着看,连脚步落下都浑然不知。被人轻轻拉了一把,她才回过神,厉远仲摸着她的侧脸,声音温柔:“这次出差回来,我带你去好不好?”
她只是一笑而过;厉远仲一向是个大忙人,更何况就算出差回来,也是上班时间繁忙无比,又怎么会有时间陪她呢。她虽然不说什么,可是心里不免有一丝失望。厉远仲看见她的表情,却是回报了一个富有深意的笑容。
直到昨天晚上听到他要陪自己骑马,再看到近在眼前的他,她才知道这短短几天,她有多么想他,也才知道,这个男人有多麽在乎自己。。。。。。
如今虽然牵着走了一段,倒也似乎完成了小时候的一桩心愿了。
“白小姐,你试着抓着缰绳,用腿夹着马肚子走几步怎么样?”白鸥点了点头。大约是马儿温顺的缘故,白鸥也不怕,便照着做了。
那位教她的骑师见状,不由得连连夸她:“白小姐,你很聪明,一点即通。你只要多来几次啊,我保管你会跟厉先生一样跑马了。”
这时候,她突然察觉到隐隐的眼光扫来,侧头一看就看见了他,厉远仲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马,正抱臂靠在木桩上看她。被他富有意味的眼光吸引,白鸥便停了身上的动作,察觉到身下的微微躁动,她这才赶紧拉缰绳,却不料还是被马颠了一下。
白鸥在骑师的帮助下赶紧下马,再看笑着向她走来的厉远仲,顿时又羞又恼,便咬咬唇转身打算走开。刚走两步路,就被身后追来的人一把拉住,下一瞬,就落入了那个熟悉温暖的怀抱。
厉远仲下巴搁在她头顶,声音宠溺:“生气了?”扯扯嘴角后又道:“聪聪,乖,不生气了,你不知道刚才我有多担心你。下次不许这样了,就算我再怎么想法子吸引你,你也不能不顾危险被我分心,好吗?”
白鸥被他这逻辑正确却惹她脸红的解释呛住,先前质问的话一句都说不出来,便开始揪住他胸前的衣服扯了扯,打算让他停止笑。下一秒她突然被他抱上马背,马一动她怕的大喊一声,接着就被他卷入怀里。
厉远仲很满意他怀里人的表现,勾起满足的微笑这才策马前进,之后就开始专心的教她抓骑马。
靠在厉远仲怀里,白鸥觉得自己很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很安全和放心,有这样一个人陪着自己;就算下一秒天崩地裂,也没什么要害怕的,所谓爱的执迷不悔大概就是如此。
厉远仲覆上她抓着缰绳的手,低头问她:“准备好了吗?”来不及思考,身下的马便猛的奔跑起来,她惊呼出口,下一秒声音就被他堵在口中。
厉远仲趁机进入她口中,寻到她的舌头,引她与他缠绵共舞,一周的让人难耐的思念之情在这个吻中被无限释放。这是一个绵长的吻,仿佛有一个世纪那样久远,等到她呼吸错乱他才肯放开她。
马不知什么时候早已经停下,厉远仲用脸摩挲着她的侧脸,呼吸温热:“聪聪,我想你,很想很想。。。。。。”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一章 星火可燎原
返回住所时,厉远仲直接充当了司机,而白鸥的一只手也被他握了一路。因为是第一次骑马,这样高强度运动总会让人浑身疲惫,于是,半路上白鸥便靠在椅背上开始进入梦乡。
厉远仲早就看出她的疲累,在红灯亮起的交叉路口,用右手温柔地动动她的脑袋,让她靠在他的肩膀上继续睡。她睡得很稳,呼吸轻盈,似乎在做着梦,连嘴角绽开笑意,突然他听到她叫“厉远仲。。。。。。”,含糊的声音过后,车里又是沉寂一片。
厉远仲望着她甜美的睡颜,心里顿时涌出阵阵狂喜,温柔抚开她额前的碎发,道:“聪聪,我在这里,一直都在。。。。。。”
这就是他的女孩子,梦里时总像个小姑娘一样,还是那么单纯可爱,没有抗拒和逃避,这就是他的女孩子,守护了这么久的女孩子。。。。。。
回到公寓,厉远仲直接把她抱进到浴室,大大的浴缸里,白鸥正靠在他的的怀里。厉远仲在手里倒了沐浴露,搓揉起轻盈丰富的泡沫,认真专注地替她洗身子。
她肌肤光洁,在灯光下发出淡淡的光泽,似是镀上了一层暖阳余辉,时而有一两颗水珠顺着那光泽缓缓淌下。
他温柔地拂过她的后背,只是一触手,小腹就传来一阵热流。他止不住动作,脑子里突然就出现那天晚上的情景。。。。。。
他深吸一口气,无奈地勾唇笑笑,他对她的自制力还真不是一般地差。。。。。。。
白鸥只觉得浑身暖烘烘的,好像在温水里的感觉,一阵阵舒服,好像有只手正拂过自己的身体,轻轻的动作像羽毛,像梦里的感觉。。。。。。
厉远仲!
她脑子“轰”地一声炸开,猛地进入眼帘的就是厉远仲那张迷人的脸,该死的迷人的脸!只用了几秒钟她便看清形势。
自己家里。。。。。浴室里。。。。。。他和她。。。。。。浴盆里。。。。。。。洗澡。。。。。。。
白鸥“啊!”地一声惊呼出口,双臂死死抱在胸前,两条腿死命地一阵乱踢。一觉醒来就是这样一幕,任是谁见了都有些难以置信,更何况是一向保守的她。。。。。。
她的动作因为厉远仲的一声闷哼才猛然收住。。。。。。
厉远仲偏过头不看她,呼吸开始有些粗重,白鸥就算再怎么激动,还是清醒地意识到他的这些反应代表着什么,她的一张原本涨红的脸,现在都可以滴出血来。
异样安静的浴室里,充满泡沫的浴盆里,两个人都不敢再轻举妄动,只有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在渐渐变小,细细听来,女人的细弱的呼吸声不时出现,看得出,这女人是在尽力忍着,大气都不敢出。。。。。。
许久之后,厉远仲的声音在空荡的浴室里响起:“聪聪,下次诱惑我不用这么歹毒。。。。。。。”
白鸥大气都不敢出,话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虽然之前两个人已经有过亲密的时候,可是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她就是心理承受能力再强,从梦里一觉醒来看到这样子,也是不能轻易接受的。
厉远仲接着又解释道:“第一次学骑马会很累,如果不好好放松身体,第二天会很难受的。你。。。。。。。不用紧张,我这就出去,衣服就放在门口,要是有什么事就叫我。”
白鸥听完他的话,还是一句话不说,但是却赶紧别开头,厉远仲起身匆匆冲洗一遍后便离开。
白鸥刚进房间便看见同样穿着小号浴袍的男人,那是她的浴袍。厉远仲身材高大,那件浴袍穿在他身上,露出了他的长手长脚,和平日里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显得格格不入。再看他一直忙碌的样子,想到浴室里惊心的一幕,心里不免有些好笑。
厉远仲正埋头往衣柜里摆放自己衣物,没有察觉到站在身后的白鸥,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