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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火天衣-第2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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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这一次,轮到谢凝的秀眉微微皱起。
  虽然这种说法并非全无逻辑,但在她看来还是很不对劲。
  “这就是说……没希望了吗?”
  程铁轩无力地跌坐在椅子上,俊秀的脸上出现了许多长短不一的胡茬,在这几天,一边等着朋友苏醒,一边等待仇无衣的消息,他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
  而今,噩耗传来,累积的疲倦也一股脑地自他心中冲出。
  “这是今天的报纸,大叔我来读一读,你们听着就好。”
  酒鬼大师展开手中的报纸,将其中的内容读给所有人听。
  报纸上详细地说明了斗技场崩塌的原因,也就像酒鬼大师刚才简略说的一样,夜无明成了掀起事端的主谋。之后,报纸长篇累牍地记叙了仇无衣的生平,对其帮助圣子一同与夜无明死战的忠义大加赞赏,并呼吁国民以之为榜样。在最后,特地声明永国会将这一天规定为英雄纪念日,纪念的人自然是仇无衣。
  大堆大堆的消息接连轰炸,外面议论的内容也开始指向仇无衣,不管是褒义还是贬义,总之闹得沸沸扬扬。
  在酒鬼大师读报的时候,范铃雨依然一言未发,甚至连脸上僵硬的表情都未曾变过。
  程铁轩很不放心,偷偷看了范铃雨几眼,这幅已经看穿生死模样越来越让人不安。
  “英雄……可是这又有什么意义!人已经不在了!”
  沙业的喉咙哽咽着,无力地捶打了一下病床,深深地垂下了头,他居然否定了“英雄”这个充满正义的词语的意义。
  “于是冠军就落在了咱们的头上,对么?”
  谢凝充满嘲讽地冷笑一声。
  “是啊,据说冠军的奖品在战斗中被摧毁了,因此准备了更加丰厚的奖品,哼,真是周到啊。”
  酒鬼大师嘴角一歪,也随着谢凝冷笑道。
  两个人的态度微妙地达成了一致,但在外人眼中,这未免有些过于冷漠。
  “学姐,大叔,什么意思?”
  程铁轩脑子灵活,只需微微转动,立刻就从二人的口气中察觉到一丝不寻常的地方,连忙出声问道。
  沉浸于悲哀的沙业也惊诧地抬起了头,不过凌戚已经足足两个夜晚没睡,在睡魔的侵袭下一时间醒不过来,而范铃雨脸上的神情也没有变化。
  “嗯,太夸张了,夸张到就像在掩饰什么的样子,不过……这里是医院,还是不要说什么吧。”
  酒鬼大师将报纸折成几叠,回头看了看门口,面色突然变得严厉之极,重重地摇了摇头。
  “挖掘的痕迹太强,反而会暴露这里曾经埋藏过东西,虽然我说这句话并没有什么其他意思,但现在哭泣的话,有点太早。而且你们不知道注意到没有,医院的守卫有些太多了,既然主恶伏诛,医院还有必要用这么多人保护么?”
  谢凝靠在轮椅上,比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她和酒鬼大师都不相信天衣圣门的说辞,事实上在报纸出现之前,楚剑姬早已私自将这件事透露了出来。
  其实在踏入医院之后,酒鬼大师就立刻察觉现在他与启明星似乎置身于半软禁的状态之中,守卫的骑士名义上是防止恐怖分子袭击,实则是在看守。
  “难道咱们没有办法出去?”
  沙业更加吃惊了,瞪大双眼不知所措。
  “你们看外面。”
  酒鬼大师没有直接回答,程铁轩勉强振奋精神掀开窗帘,却看到包围着医院的圣殿骑士团正在进行撤退。
  “都走了?”
  沙业的病床距离窗子不远,很容易地就能看到下面。
  “在大叔我拿到这张报纸的时候,圣殿骑士团也同时收到了撤退命令,当时大叔特地旁敲侧击问了一下他们,答案是咱们已经可以自由出入,不过……嘿嘿……应该是大局已定了!”
  酒鬼大师示意程铁轩拉上窗帘。
  “那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程铁轩拉上窗帘后问道。
  “回天武堂,奖品据说会直接送到医院来,那种东西收或不收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关键是咱们现在除了医院以外暂时没有别的地方住宿,你们体力也没回复不说,这儿还有个自我逃避的,总得让她也恢复正常才行吧?”
  酒鬼大师看着范铃雨那张冻结了的脸,长长叹了口气。
  仇无衣的失踪与接连传来的噩耗已经彻底将范铃雨的精神摧残到崩溃,现在她已经和木偶没什么两样,虽然还活着,却只能进行一些最基本的生存行为。比如睡眠,比如进食,把食物放在她的面前她也知道去吃,然而若是没有人拿来食物,她也不会主动去寻觅。
  甚至酒鬼大师已经做好了打长期战的准备。
  “这孩子交给我。”
  阴森森的声音突然在病房最中央响起,空无一人的地方凭空冒出一团诡异的火焰,火焰消散之后,空气中浮现出一张外形诡异的面具。
  这张如同将晴朗夜空缩小无数倍的面具,其实启明星中的众人都很熟悉。


第357章 诅咒真相
  “什么人!”
  谢凝目不能视,却又突然察觉到不速之客的来临,立刻厉声喝道。
  “慢着!自己人!”
  酒鬼大师立刻喝止了谢凝,也同样喝止了其他人。
  “呃?”
  程铁轩和沙业抬头一看,立刻彼此间换了一个眼神,闭上了嘴。
  面具的后面很快浮现出一个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奇怪家伙,无声地落在了酒鬼大师面前。
  “老东西,我就觉得你差不多该冒出来了,赶紧给我说实话!”
  酒鬼大师伸手一抓,却扑了个空,面具人轻飘飘地从他眼皮底下闪过。
  “死酒鬼!喝酒喝傻了么,这点事儿你想不明白?”
  总是在人前显得高深莫测的面具人突然换了一副口气,极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虽然粗暴,却也是关系亲密的证明。
  如果此时仇无衣在场,想必心中有无数个问题想要诉说。
  因为这个人就是仇无衣的父亲仇鹤鸣,也同样是步九重的父亲,堪称有史以来最伟大的裁缝大师,天衣方面的泰斗,也是酒鬼大师的挚友。
  为了保护仇无衣,他曾经带着年龄尚小的仇无衣离开了天衣圣门的中枢,离开了视亲生儿子如试验品的步无极,这一隐居就是十数年,平平静静,什么都没发生。
  当他重新出山之后就变成了这幅模样,没有人知道原因,也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有什么想法,不过能够确认的有一点,那就是他回到了天衣圣门,并且听从步无极的调遣,这还是他亲口对酒鬼大师说的。
  不过由于记忆被干涉的缘故,连酒鬼大师都不知道仇无衣竟然是他的儿子。
  “滚,你们这群人神神秘秘的,我懂个屁,一句话,那小子是生还是死,现在放不方便说。”
  酒鬼大师蛮横地叉着腰,怒目而视。
  “谁知道,运气好的话……我没有话要和你说,这孩子交给我了。”
  说罢仇鹤鸣一手抓起毫无反抗能力的范铃雨,突然隐入虚空,就此消失。
  “大叔!刚才他说……”
  “嘘……你们意识到就好,虽然那家伙敢冒头就说明这医院已经很安全了,可是你们谁都不许瞎猜测,更不能随便外传!等等,这家伙真的有这么好心?为什么他会主动救人?想不明白啊。”
  酒鬼大师打断了程铁轩的话,再次严厉地警告了一遍,因为仇鹤鸣所说的“运气好”,基本上已经能够确定仇无衣并非真的死在了斗技场中,只是因为详细的事情他也不能随便说出口而已。
  对于挚友的举动他也有诸多不解之处,不过两人的交情实在太深,酒鬼大师也明白老朋友就是这种神神秘秘的人。
  “总之,等她醒过来之后也要说明白,绝对保密。”
  谢凝立刻重复了一遍,紧绷的脸突然放松了,口气也软化了不少。
  “好!”
  程铁轩干脆一把掀开窗帘,任凭眼光沐浴在身上,自从进入医院以来,他还是第一次想起这世上竟然有阳光。
  沙业只是无声地点了点头,将一切深深埋在了心中,他是口风最严的人,一旦听到需要保密的话,甚至会逼迫自己忘掉。
  对与范铃雨的去向,酒鬼大师也完全不担心,他终于如释重负般抽出了酒瓶,深情而温柔地注视着塞紧的瓶口。
  “还有,我准备退学了,这双眼睛看来无法以我个人之力治愈,不过我们一族也有其他的办法,这需要很长时间。”
  谢凝轻描淡写地说道,理由相当充分。
  没有人提出质疑,谢凝所做出的牺牲有目共睹,唯独程铁轩用力点了点头,像是在同意她的说法,又像是做了什么决定。
  与此同时,圣子城外数千公里的地方,空气突然裂开一条暗色的空隙。
  戴着面具的仇鹤鸣一手抓着范铃雨的手腕,从空中缓缓落地。
  行尸走肉模样的范铃雨连眼珠都无法自由转动,木然的视线望向一无所有的荒野。
  这里是偏僻的山间,荒地极其贫瘠,几乎什么都种不出来,更没有必要的水源,所以除了少量野兽偶尔会路过以外,完全没有人的踪迹,甚至连阳光都好像比山外黯淡。
  仇鹤鸣退了几步,忽然向天伸出双手,数万条纯黑的锁链自地下暴涌而出,将二人遮挡得严严实实,虽然也是锁链,颜色却大有不同。
  范铃雨没有任何的反应,心已死的人,不会再关心这个世界。
  “能不能清醒过来就看你的造化了,真是讽刺,竟然这么早就开始为了人类的命运而赌博。”
  仇鹤鸣自嘲地笑了笑,向着距离自己五步远的范铃雨扬起了手掌,掌心倏地飞出一根红黑相间的锁链,自范铃雨的额头穿了进去。
  他要将一些事情以隐秘的方式告诉范铃雨,倒不是因为附近有人偷听,而是现在的范铃雨已经无法听到外界的话,所以只能以大脑直接交流的方式将内容灌输给她。
  对于仇鹤鸣来说,这的确是一场赌博。
  其实这种交流极其危险,一般只适用于意识清醒的人,而且也有一定的几率扰乱其精神。范铃雨现在意识是完全混乱的,一旦力度控制不对,就有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
  所以仇鹤鸣没有急于求成,首先将几个关键字一遍遍地在范铃雨大脑的最深处重复着,力图使她平静。
  共振。
  仇鹤鸣希望找到能够引起范铃雨共鸣的词语。
  这对他来说不算难,很快,他就发现现在能够支撑范铃雨生命的只剩下一个词,那是个熟悉的名字。
  从这个名字入手,仇鹤鸣终于打开了通往范铃雨心锁的道路。
  “哼,若是世上的人都能为爱而生,为爱而死,人类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可是这世间偏偏就是有为了自己的欲望而不惜牺牲子女的父母……哈哈,真是畜生不如,无论是做母亲的,还是做父亲的,都一样。”
  仇鹤鸣的笑声之中满含苦涩,以仇无衣三个字为接触点,将少许信息分做几次一点点送入范铃雨封闭的心中。
  一开始,范铃雨冰冷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只是呼吸的声音突然变得急促了些,呼吸是生命的力量,呼吸加重,就证明这个人已经有了活着的动力。
  趁热打铁,仇鹤鸣决定将最后的信息全部输入到范铃雨心中。
  贯穿范铃雨头部的锁链猛然散发出夺目的光芒,啪地一声碎成了粉末。
  “呼……”
  仇鹤鸣微微喘了口气,注视着范铃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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