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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VERLAP-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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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的语气慌张得很。
  “凯珍……”
  “你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我问你,依帕奇……依帕奇有没有到日本来?”

☆、complex

  6月19日,星期一。
  松岗忽然出现在晔汐的眼前,双手拄上他的课桌。她弯着身子,紧盯着坐在位子上发呆的晔汐。
  自从武藤死后,晔汐变得更加沉默寡言了。
  “明同学!”
  “是,有何指教。”
  松岗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神里带着一丝责备与无奈。
  “你偶尔也和大家说说话嘛。”
  “是。”
  “班里的同学你都认清了吗?”
  “恩……差不多!”
  “可不要再把大家的名字读错了。”
  “是,对不起……”
  松岗的脑袋瞬间耷拉了下去,她知道,无论怎样劝说这个家伙都是没有用的。
  “你这样不行的,你看看安同学,才第一天就已经和大家打成一片了。”
  晔汐顺着松岗的视线瞧去,小麦色皮肤的新同学正在与男生们闲聊。这个安同学是新来的转学生,性格爽朗又平易近人,在班级里很受欢迎。
  安同学看起来很是精明,他并不善于和这种精明的人打交道。相比而言,他倒喜欢与武藤、清水这样没有头脑的家伙交往。
  只是武藤……
  想到武藤,他开始望着天空发呆。武藤的葬礼已经过去一周左右,对于晔汐而言,武藤的死亡并没有真实感,他总感觉武藤还在。
  还有浅仓……
  16班在同一日先后死去了两名同学,大家心中的阴影始终难以消散。尤其是关于浅仓的死法众说纷纭,众人添油加醋以讹传讹,所以关于她的死因流传着许多不同版本,校园里刮起了一阵恐怖之风。
  实际上,大家的恐惧倒也事出有因。因为除了武藤和浅仓,学校里还发生了另一些恐怖的事:
  武藤与浅仓去世的时间是6月9日,星期五。那日,学校在一早便被勒令停课,有好奇的学生去观望,发现学校被警察戒严,似乎发生了大事。
  原来9日那天凌晨,值夜班的两男两女四位教师皆离奇地死在了不同的教室中,其中一名女教师临死之前曾打电话给警方求助。而待到警察赶到的时候,她却一头撞死在了某间教室里。
  由于四名教师的死法离奇、场面血腥,所以校方被勒令停课。直至6月11日的周日,教室被重新布置过之后,同学们才陆续得知了四位教师的死讯。
  所以6月9日,晔汐所在的高中便一连死掉了6人。
  校方将四位教师的死因封锁起来,甚至没有人知晓她们究竟死在哪间教室。
  越是不透风的墙越是隐藏着见不得光的秘密,越是有意遮掩便越是有人肆意窥探。一时间关于关死亡的流传在各个年级与班级之间席卷,却无人知晓事情的真相究竟是怎样。
  而浅仓的死被流传最多也是有原因的。
  6月8日那晚,三名话剧社的成员曾去浅仓家小住。三人分别是一年级的8班与15班的两名同学,还有三年级的一个学姐。这些人目睹了浅仓的死,于是浅仓的离奇死亡便被散扬开来。
  晔汐曾在清水的口中得知,浅仓是被从天而降的一面镜子砸死的。
  6月9日零点,外宿在浅仓家的新田学姐被异样的响动惊醒。本以为是进了贼,不料确是浅仓急匆匆地跑出家门,似是追逐着什么。这时,楼顶上传来了一阵歇斯底里的吵闹声,吵闹的内容大概是,“你敢不敢从镜子里出来,我不怕你。”
  新田尾随着浅仓而去,眼见她跑出公寓大门,在楼底下四处张望。新田以为浅仓梦游,便躲在了一边仔细观察。
  忽然,浅仓开始破口大骂,“不要装神弄鬼,赶快出来……”
  话语刚落,一面穿衣镜从天而降,穿衣镜的金属边框如同断头台一般,不偏不倚劈中了浅仓的头。她的脑袋被劈成了两半,脑浆四溢。而浅仓本人仰倒在地,身体被镜子碎片环绕,早已置身血泊。
  新田在慌乱之中报了警。
  警方通过调查,查到那面镜子是从五楼坠下,也就是浅仓家的搂上,那里住着一个姓氏鹤见的单身女人。
  于是他们决定去调查鹤见的家,然而按下门铃之后却迟迟无人应门。直至楼底的新田大声惊呼,称五楼的女人意图上吊自尽,他们这才破门而入,却晚了一步。
  主卧里,鹤见已经吊死在了窗前,用一根电线绕过窗帘杆上吊自尽。她的身子拔得挺直,脚面绷成一条直线,毫无挣扎的痕迹。
  警方觉得古怪。
  窗前便是阳台,踩上它便能活命,而鹤见的脚却耷拉在窗台外,看来是一心求死。可纵使是一心寻死,然而窗台上的物品并没有被惊扰的痕迹,阳台边缘的尘土除了与脚背接触的部分被抹掉了一部分灰,其余的地方皆保持原状。
  大家都难以置信,死亡真的可以做到如此的平静吗。
  总之6月9日,算上住在浅仓搂上的鹤见,光是晔汐知晓的,藤冈市一日之间便有7人丧生,也难怪学生们对死亡如此不安了。
  “对了,还有六天前的6月13日。”晔汐喃喃自语。
  他突然回忆起了6月13日的星期四,那日上学的路上曾发生了一起公车事故,3人死亡6人重伤。如果将这些人也算在内,那么从6月9日到如今的19日,十日之内的死亡人数便达到了9,平均每天都会有一人死去。
  死亡似乎被某种媒介传递着。
  武藤的死因他是确定的,浅仓与鹤见也很可能是死于重叠现象。至于公车事故的那几人,他不能确定。不过纵使不是,他依旧感觉这些死亡不同寻常。
  他揉着发胀的太阳|穴,隐隐记得那日的公车事故,他作为旁观者,似乎是见到了某个熟悉的人。
  正在惆怅着,一旁唠叨不停的松岗却提点了他。
  “你要多向安同学学习,不要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花样的年纪,应该活得更有意义才是。”
  “安同学?”
  “是啊,你不觉得你应该向他学习吗,同样是从中国来的。”
  晔汐终于如梦初醒,他记得那安同学便是事故公车上的一员,那天安同学曾满脸惊恐地盯着他瞧。
  怪不得他觉得安同学的面孔十分眼熟,原来13日那天便已经见过,那可是不吉利的一天。
  “明同学!”松岗在一旁呼唤他,见他不做回应,便拿了一打活页纸扇打晔汐的头。
  “是。”
  “你在搞什么啊,安同学来向你问好了!”
  晔汐仰头望去,那小麦色皮肤的美少年正笑眯眯地站在一旁。
  “你好,明同学,我是安夜景。”
  (满脸笑容的老狐狸。)
  晔汐也不知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感觉,明明他们还没有讲过半句话。他只知道自己不善于应对这种人,不过既然来了,总得要向他打个招呼。
  “你好,安同学。”
  “叫我景便可以了。”
  “是。”
  松岗满是欣慰地看着晔汐,作为班长,她很希望孤高的晔汐能与性情爽朗的景成为朋友。只是景与晔汐是在用国语交谈,除了像“你好”这种常出现在电视节目中的问候语,其余的她也不明白含义。
  于是她悄悄地绕开道路,给了他们两个人独处交谈的空间。
  “大家都叫你明,不知你全名叫什么?”景继续问道。
  “明……晔汐。”
  景的瞳孔放大,面容上笼罩着一层惨淡的白,似是由于受惊而面色苍白。
  两个带血的同音字在他的脑海里浮现,他无法忘记雷凌坠落而死的那一日,血液纵横延伸在他的脚下,组成了两个血蛇一般的字——晔汐。
  千万不要是那两个字,否则他只怕是要发疯。
  “是……哪个ye;哪个xi呢?”
  “恩……”晔汐拿起笔简单地书写,毕竟晔并不是个常见字。“晔是日与华组成的晔,汐是潮汐的汐。”
  景惊愕失色,整个人呆若木鸡。洁白的纸上写着两个潦草的国字,在他眼里,那字简直要流出血来一般。
  会是巧合吗。
  景本以为那日出现在脚下的“晔汐”二字是“日华水夕”的缩写,如今想来,那会不会就是某个人的名字,而那个人就在自己的眼前呢。
  他警告自己不要太过惊诧,因为还有更多的事值得他去推敲盘问。于是迅速地打包整理情绪,继续戴上一张和善的面具。
  “晔这个字不太常见呢,是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有光明灿烂的意思吧,也指才气外露。”
  “原来如此,真的是很有意义的名字呢。”
  “还好吧。”
  晔汐并不打算解释自己名字的含义,因为景的身上散发着一种他不喜欢的虚假气息。具体的他也说不上来,大概是不投缘吧。
  另一方面景也一样,晔汐也有着令他讨厌的冷漠孤高,就如他厌恶依帕奇的高傲冰冷一样。
  大概是真的不投缘吧。
  景觉得晔汐有着和依帕奇一样的气度,冷冷的,就连模样也与依帕奇惊人的相似。13日那天,他在车祸现场见到了晔汐,险些把他当做了依帕奇,还气势冲冲地打了电话给凯珍询问。
  他倒是不在意晔汐与依帕奇的相貌相似,只是“晔汐”二字涉及的东西太多,或许还与日华水夕有着关联。这二字并不常用,却偏偏有人用了它当做名字,如今拥有这个名字的人就站在他的眼前,这个人又处在死亡集中的藤冈市,他怎会就此放过。
  “看到这两个字,我倒想起了两个人。”景试探性地说道。
  晔汐的瞳孔闪烁了一下,仅一下,却被目光敏锐的景逮了个正着。
  景心里有了主意,八年前的车祸,奶奶曾呼喊着“日华水夕”四个字。而他与凯珍在八年后找到了名叫窦日华与明水夕两人的坟墓……“日华水夕”是一个入手点,它背后定有着可以被挖掘出来的东西。
  “我的奶奶倒是认识名叫日华与水夕的两个人,恰好能组成你的名字呢。”
  景的眼睛闪烁着犀利的寒光,如同伺机逮捕猎物的老鹰。而晔汐却似被晴天霹雳打中一般,一时失了言语。

☆、suspect

  依帕奇一早醒来,发现大厅里的家具全部换了新。壁纸、窗帘,地毯……皆由昔日的暖色调变换为冷色,蓝紫色为主的装饰,散发着一种优雅的凄寒。
  冰冷的地方给人一种空荡荡的感觉,大厅显得更加空旷了。
  他的专属座椅被换成了欧式古典气息的布艺沙发,花纹是蓝色与紫色相辉映的月光玫瑰,极尽典雅又不失神秘。与沙发装饰配套的茶具也被换新,冷色系的杯盏有着华丽的金边,金边是用22K的金粉融合树脂形成。
  他注意到落地窗半开着,明媚的阳光洒进来,窗帘尾部的流苏在柔光之下舞动,企图将柔和的阳光卷入光线暗淡的房间之内。
  然而宽敞的大厅依旧带着挥斥不去的冷意,始终温暖不起来。
  依帕奇记得以前也发生过这种情况,八年前父亲去世的时候。那时,奶奶沉浸在离苦中无法自拔,于是一夜之间更换掉了所有明媚色系的家具。
  他恍然大悟。
  雷凌已经死了,去了某个地方,再也不会回来。他的死对奶奶的打击一定很大,所以奶奶才会为了祭奠他更换了所有明快颜色的家具。
  依帕奇恍若隔世。对于雷凌的死,除了将他的尸身葬入坟墓的时候,他还是第一次有了如此强烈的对于死亡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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