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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浪子-第16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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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唷……」聂小香一边娇呼,一边慢慢的起伏着身子,凌干青的手,自然的接着她的背,她的背亦很滑。

    「噢……啊……」聂小香一边上下的摩擦,一边起伏着,她只感受到巨大的guī头顶着她的子官颈在擦。她动了不知多少下,突然一阵抽搐,聂小香打了几个冷颤,她体内滚出一些热流,烫向他的guī头,她也无力的瘫软在他身上。

    凌干青才刚刚尝到滋味,聂小香就已经支撑不住了,这自然不能令慾火焚身的凌干青不满意,他一个翻身,将聂小香压在了身下,开始大力的起来。不到片刻功夫,聂小香又恢复过来,在凌干青的狂抽猛插下,浪叫连连。

    「啊……凌大哥……你顶得……小妹妹……真舒服……哦……玩得妹妹……美死了……大哥……哎唷……哼……顶到……妹妹花心……没命了……」

    「大哥……要……要……再重……一点……哥……哥……插死……妹……吧……哎哟……好……哥……哥……这一下……可要……妹妹……的命了……快……停……哥哥……我忍……忍不……住……」聂小香一副无法控制的样子,螓首两边摆动,头发凌乱,银牙紧咬,两条玉臂缠着凌干青之腰,一副饥渴的样子,真是神仙见了也动心,凌干青慾念更炽,抽动更急。

    「凌大哥……顶到了……我的……大哥……饶了妹妹吧……喔……不能再插了……啊……我的……哥哥呀……哎……」聂小香脸上泛起千层桃花,两条的下腿像蛇一样缠绕在凌干青的腰上。

    「啊……大哥……不要……顾惜……我……尽情地玩吧……嗯……快乐啊……好宝贝……粗……插得痛快……又长……又硬……捣到花心了……我死了……我的天啊……」聂小香的浪叫又响又尖,凌干青被刺激得慾火更升,一下一下的狠插,像雨点般顶在花心之上。

    「好妹妹……我也要射……了……啊……」凌干青也不顾一切地狂喊着,聂小香感觉到,小洞内的东西顿时膨胀了好几倍,发硬,发烫,已到爆发临界点,遂再不强忍春潮,迎接重要的一刻。

    「啊呀……」同一时间,彼此的精华倾泻而出。凌干青带着滚存已久的能量,直射聂小香体内,将聂小香带到了一个新的高氵朝,凌干青疲累不堪,沉沉睡去,进入梦乡。

    ※※※※※※※※※※※※※※※※※※※※※※※※※※※※※※※※※※※※※※夜很静,梦也很美。春眠不觉晓,等凌干青醒来的时候,头还有些昏昏的,但天色已经大亮。他彷彿作了个梦似的,他听到淅沥细雨之声,也听到婉转杜鹃娇啼,他一个人却似乘风破浪,也有些像驰骋在草原之上,这是多么奇妙的梦境。

    旭日已高三丈透,酒痕狼藉玉钩斜。衣香缤纷,衾枕犹温,昨夜梦境历历在目,凌干青蓦然一惊,急忙翻身坐起,这一坐起,他才发现自己衣衫「不整」,心头更是惊骇,急忙穿好衣衫,掀被下床。这一下,他更是惊得目瞪口呆,那果然不是梦,杜鹃啼血,殷然入目,自己竟会……

    凌干青披上长衫,急忙走出内室,并没见到聂小香,再奔下楼梯,楼下确实有一间下人住的房间,他推开房门,房中尘封已久,她说使女睡在这里,那只是美丽的谎言而已。再走到后面,那是厨房了,也没有她的影子。她会到哪里去了呢?他奔出前院,花树间鸟雀争喧,就是没有人影,再回上小楼,当然还是没见到她的人。

    凌干青在感觉上,好似缺少了一样东西,那不是人,而是他围在腰间的青籐剑也不见了,人与剑俱杳。凌干青这一急非同小可,他找遍了小楼每一个角落,没有就是没有。聂小香她外表文静,温柔,谈吐不俗,人更长得如花似玉,脉脉多情,她怎么会拿自己的宝剑,不别而去?

    她若是光为了窃取自己的宝剑而来,她尽可乘自己睡熟之时,悄悄取走,何用献出她最宝贵的贞操?她究竟为了什么呢?他一时陷入困惑之境,为情苦,为失剑更急。师父把这柄剑交给自己的时候,再三叮咛,这是他老人家唯一至交临终托付他老人家的,择人而传,要自己终身宝之,自己刚一下山,就把剑丢了。这如何对得起师父,对得起把这剑托付给师父的天壤一剑?

    仔细想来,聂小香的来历,也大有可疑。她为什么要一个人住在这里?莫非就是为自己来的?她住到小楼来,莫非就是等候自己?她,莫非是柳凤娇一夥的?知道自己下山了,必然会回来,祭拜爹的坟,因此要她在这里等候自己,故意用箫声把自己引来,但她又为什么在柳凤娇用霸道毒针偷袭自己的时候,又悄悄告诉自己呢?

    她如果不是柳凤娇伙的,她又为什么要取走自己的宝剑?武林中人,莫不喜爱名剑,莫非她对自己这柄剑爱不忍释,逐起了贪念,在取剑之时,又觉得这样把剑取走,太对不起自己了,所以用她最宝贵的贞操来换取自己的宝剑。聂小香,你这是何苦?

    他左思右想,实在想不通聂小香这样作法,究竟目的何在?他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她的人,找到自己的剑。他心中盘算着,找人、找剑,要到哪里去找呢?啊!对了,听聂小香的口音,略带乡音,不是镇江,便是扬州,自己不如先去镇江,再往扬州,正好是顺路。有了目标,他就匆匆下楼,出门而去。

    ※※※※※※※※※※※※※※※※※※※※※※※※※※※※※※※※※※※※※※镇江,古名京口,运河和长江,在这里交叉而过,是南北交通的要道,尤其是苏北货物,多集此转运,商业极为繁荣,几条大街,茶楼、酒肆,更是生意鼎盛。镇江有「天下第一江山」之称,南大街的江山楼,苏扬名点,镇江佳肴,在城里是首屈一指的。

    这天午牌时光,凌干青就上了江山楼。这里正当中午,楼上酒客,差不多已有九成座头,人多了,声音就乱哄哄的,有的人在大声谈笑,旁若无人,有的人在「五奎」、「六马」,拉着嗓门吆喝,反正老子有钱吃喝,谁管得着他,你要清静,就不要上酒楼来。

    凌干青跨上楼梯,看看座无虚席,正想回身。酒楼上的酒保,个个眼尖若鼠,客人上来了,岂肯让你悄悄溜走?这时就有一名酒保满脸堆笑的迎了上来,招呼着道:「客官一个人,请到这边来。」他抬着手,鞠躬如也。

    凌干青倒不好意思回下去了,问道:「还有位子么?」

    「有,有。」酒保陪着笑道:「客官一个人,就好商量,那边桌上,是位年轻相公,生得斯斯文文的,一个人占了一席,他交代过不准旁的人和他同席,但客官也是读书相公,就没问题了,客官请随小的来。」说完,就领先走了过去。

    凌干青只好跟着从坐满了人的桌子中间,穿行过去。那是临窗的桌子,果然倚窗坐着一个身穿淡湖色长衫的少年书生,独占一席,一手持杯,头却看着楼下,似在欣赏街景。酒保领着凌干青走到桌子横头,躬着身陪笑道:「这位相公只有一个人,这时候已经没有别的座位了,就和相公挤一挤吧。」

    那少年书生听了酒保的话,不禁作色道:「我交代过你……」他随着话声转过脸来,看到了凌干青,本来已经扳下脸孔,大有不悦之色,但目光一对,他发现酒保领来的并不是伧夫俗客,也是一位少年相公,斯文一脉,底下的话,就缩住了,神色一怔,朝凌干青微微点了下头道:「没有关系。」

    酒保连忙陪笑道:「小的知道相公爱清静,不喜欢俗客,所以普通酒客,小的不敢领到相公这桌上来,这位客官也是读书相公,二位可以聊聊,就不会寂寞了。」一面就在少年书生对面,拉开板凳,朝凌干青招呼道:「客官请坐。」

    凌干青现在看清楚了,这少年书生年龄好像比自己小一两岁,肌肤白嫩,大大的眼睛,挺直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当真眉清目秀,生得很斯文的样子,一望而知是个出身富贵人家的子弟,只是稍嫌冷傲。凌干青因人家答应同席,连忙含笑拱拱手道:「多谢兄台。」就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少年书生冷声道:「不用客气。」又自顾自的转过头去,看着街景。

    酒保等凌干青坐下,巴结的道:「小的给客官沏茶去。」转身匆匆走了。一会工夫,那酒保送上一盏香茗,陪笑问道:「客官要吃些什么?」

    凌干青道:「你给我配几式下酒莱,来一角花彫。」酒保连声应是,便自退去。

    凌干青因少年书生似是不大爱理人的模样,自然不好和他说话,目光转动,附近几张桌上,都是些商买人,只有右首一张桌子,品字形坐着三个汉子,在他们的空位上,放着两个长形青布袋,分明是兵刃无疑。中间一个看样子是本地人,左右二人是他的客人,多年好友,路过此地,自然要稍尽地主之谊,因此不住的在劝酒劝菜。

    这三人话声不算太响,但在嘈杂的人声中,还可隐约听到他们的谈话,中间那个主人姓陆,两人都称他陆二哥,左边一个姓邱,右边一个姓张,好像是金陵某一镖局的镖头。因为他们谈的都是些江湖上的事情,凌干青初入江湖,自然就要注意聆听了。但听了一会,他们说的都是些镖行中事,并无什么特别之处,正好酒保送来酒菜,也就独自斟了杯咱酒,吃喝起来。

    忽听邻席的那位做主人的笑道:「邱兄、张兄这趟镖既已交了,那就屈留一天,明日再走,午后,咱们游北固山去。」

    只听姓邱的道:「陆二哥不用客气了,自己兄弟,咱们又时常来,怎好老叨扰你的?」

    那陆二哥笑道:「兄弟在镇江总算有个小小局面,老弟兄来了,喝顿酒又算得了什么?但二位今天都非留下来不可。」

    姓张的道:「怎么,二哥今晚又要拉咱们上如春坊去了?你不怕嫂子的狮子吼?」

    「哈哈,二位有兴趣的话,这东道主自然是我兄弟的了。」

    陆二哥爽朗一笑,接着道:「不过兄弟留二位,是因为今晚北固山有一个盛会。」

    「盛会?」姓邱的问道:「北固山有什么盛会?」

    陆二哥道:「你们总知道从前住在甘露寺下面的铁匠祝老头吧,他以善铸刀剑出名。」

    姓张的道:「知道,他铸的刀剑,比一般铁铺要好得多,金陵城里几家镖局子用的兵刃,都是到他那里去定的。」

    「对了。」陆二哥喝了口酒,说道:「祝老头今年六十,今天正好是他花甲大庆,他因那间小铁铺,放不下两张桌子,因此借了甘露寺的东厅,作为寿堂,听说还备了素斋,宴请宾客,不论识与不识,他都欢迎光临。」

    「吃素斋?」姓邱的道:「这有什么意思?」

    「自然有意思。」陆二哥笑着道:「因为今晚这个会,叫做试剑会。」

    「试剑会?」姓邱的道:「这名称倒是新鲜得很,只不知他要试什么剑?」凌干青听到这里,不觉停下筷来。

    只所陆二哥道:「据说祝老头做了五十年铁匠,铸了上万件兵刃,从今天起,他要封炉大吉,不再替人铸兵刃了。」

    姓邱的道:「那怎么叫试剑会呢?」

    「邱兄就是急性子。」陆二哥道:「你听兄弟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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