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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浪子-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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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小走后,谢云岳又揭开棉被:只见胸后紫红掌印渐淡,心知积淤将化,又用右掌按住尾关|穴上,以先天真气通去,移时,傅六官感觉喉开刺腥作呕,谢云岳在床下取出木桶一只,傅六官猛然呕出半桶淤血块,腥臭异常,掌印转呈赤红色。

    门外脚步声起,婉姑娘买药已然转来,激云岳并命煎药备服,黑炭研末烧红,用布蘸得陈醋,涂在掌印上,又用红炭末平铺在醋渍处,傅大官疼得哎哟大叫,婉姑娘站在一旁,看得心酸,珠泪潜然,连青儿都哭出声来。

    好不容易手术施完,胸后掌印仅留下一圈淡影,傅六官疼得晕了过去,谢云岳慢条斯理地将傅六官翻过身来;身旁取出一盒金针,在「气海」、「幽门」、「章门」、「天府」等|穴打了十二针,傅六官苏醒过来,尚自呻吟出声。

    一盏茶时过去,谢云岳命婉姑娘取药来,将金针拨出,喂服了一次汤药,随把棉被盖上,说:「傅大侠,你可睡两个时辰,再吃二煎,也就痊愈了。」傅六官低声谢了一句,便沉沉睡去。

    谢云岳与婉姑娘青儿三人提出门外,将门掩上,谢云岳笑道:「青儿,你喜欢大叔教你使用判官笔麽?」

    青儿一听,大叔要教他判官笔招,喜得稚笑出声,匆匆跑进自己房内取过适才谢云民夺自谭龙手中一对判官笔,本来青儿与他姊姊对这位大叔敬若天人,就有意请他偷教几招,这一自动开口,那还不喜出望外。青儿跳跳蹦蹦跑出,立刻把判官笔交在谢云岳手中。

    谢云岳见这对判官笔寒铁铸成,铸作甚为考究,每一处都部合尺寸,趁手异常。於是把这对判官笔出处用法说了,又把「锺馗伏魔三十六打」把式细细讲解一遍,一长身形,将这三十六打慢慢演开,可是这招式他已变动,比谭龙所施的,尤自不同,威力不知增进若干倍。青儿接过判官笔依式演开,偶尔也有部位身法不对时,谢云岳从旁及时指正,大部能中规榘,练至第三遍头上,竟然丝毫不差,谢云岳暗赞此子真个聪颖。

    婉姑娘在旁凝视,不由意领神会,谢云岳见状道:「婉姑娘,你也来练一遍试试好不?」

    婉姑娘着应了一声,拿起判官笔来,身形旋开,但见笔走龙蛇,风声呼呼,把谢云岳所说笔招奥深处,尽都悟透,谢云岳见了,觉此两姊弟倒是上乘习武之材,不禁动了爱才之念,等婉姑娘笔招一完后接着笑道:「既然你们姊弟都喜习武,我再教你们一套「白猿剑」及「九宫阴阳正反步法」吧,一俟习练纯熟后,虽不能傲视武林,泛泛之辈已不堪一击,即遇上一二流高才,也可自保有馀。」

    两姊弟不由喜极,婉姑娘取出一柄长剑,谢云岳即把剑招及步法─一讲演练后,随命两姊弟学习,看看两个时辰过去了,推开房门,傅六官已然醒来好一会儿了,见面就微笑道:「少侠,小老儿只觉气顺血畅,口内生津,比之前时,判若两人,此恩此德,即接草衔环亦不能报於万一。」继睁着眼望了谢云岳一眼,又叹息道:「少侠年纪轻轻,一身武艺医道,超凡入俗,此事与武林常规有悖,若不是小老儿亲眼得见,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谢云岳笑笑,俯身把炉火上煎好的药汁,倾了一碗,傅六宫接过一饮而尽,披衣下床,推门出外,见两姊弟勤练谢云岳传之身法剑招,傅六官一眼瞧出这身法奇诡怪异,威力莫测,笑道:「劣孙等何来这种福缘,得少侠传授此罕世绝学。」

    谢云岳道:「令孙等都是习武之上乘人才,可惜未遇明师,不然还不是两朵武林奇葩。」

    傅六官忽然笑道:「你看小老儿何等无理,见面这久,尚未请教少侠上下称呼。」

    谢云岳心想:「还是用假名为是。」遂答道:「在下言岳。」

    这时两姊弟练完了身法,青儿呼的一声,奔在傅六官怀中,仰面憨问道:「爷爷,您伤好了吧,这位大叔有多好,还教了青儿武艺,爷爷,您问问大叔愿意收青儿做徒弟吗?」一脸乞求之色。

    谢云岳一把抱过,抚摸着他那苹果般的脸蛋,微笑道:「青儿,你听我说,大叔极愿教你习武,不过大叔还有事,晚上就要离去的,你勤练大叔所教的,大叔就高兴了。」青儿面上似是默然,婉姑娘也是一脸惜别之色,张嘴欲言,倏又忍住。

    傅六官见状,只是摇头叹息,孙女儿已十四了,未免思春,面前这少年人中龙凤,与孙女儿可称壁人一双,但说什麽也未便启齿,忽望房内走进,匆匆拿出一本羊皮纸卷递在谢云岳手中,神情似是无限神伤道:「这本拳经,不仅是小儿媳两为此丧生,就是小老儿也差点遭了红砂掌毒手。拳经本是小儿最早发现在恒山绝顶壁洞中,不幸被十数邪党也进洞搜索,正好撞上,儿媳历尽遭害,小老儿也被贺德彪打中一掌,死拼逃出,可惜尚有一柄「太阿」剑被一不知名的邪匪抢去,此匪形状特异,身长八尺,形若胡瓜,满脸白毫寸许,一见就知。」

    说着指了指青儿两姊弟一下,又道:「小老儿祖籍洛阳,他们都在寓所受庸妇带着,逃回家后,即带着他们去昌平就医,随后就在这处定居,虽想杨山二鸟还是不能放过我,这本拳经满是甲骨文字,小老儿粗识之无,怀璧其罪,留着无用,不如相赠少侠了吧。」

    谢云岳连连挥手推辞不受道:「在下何德何能,敢受此重宝。」

    傅六官大笑道:「言少侠,你此说又是见外了,岂不知宝剑名器惟有德者才能守之言。」

    谢云户推辞不掉,只得受了,掀开拳经匆匆的一阅,不禁惊叫了起来,原来这本拳经就是「弭勒神功」,尚多出两式,「阴极阳生」、「**化一」。此两招蕴含天地不测之机,降龙伏虎之威力,於是说道:「一饮一啄,莫非前定,此本经诀就是在下所习之学,倘被旁门左道得去,转眼武林中就是一片血腥,在下受此厚赠,无物答收,意欲授一段吐纳静坐功夫,对大侠及令孙等三人武艺方面略有帮助。」说此即将口诀精窍说了,又从身旁取出三粒长春丹命三人服了,三人只觉入口芬芳,直通五内,顿时感到目明神清,傅六官知这为稀有珍药,受益不少,不由频频称谢。

    这时婉姑娘走进内面,不到一盏时分,就端出一盘热腾腾馒头,卤牛肉,谢云岳顿觉饥肠轳轳轻轻,立起笑道:「傅大侠你看你孙女儿多聪慧,就知我这大叔饿了。」也不客气据案大吃。

    婉姑娘娇笑一声,道:「爷爷,您看言少侠,又不比孙女大多少,人家对他客气,尊称他一声大叔,怎麽他自称大叔,这不是卖老嘛?」

    傅六官微笑不语,他为什麽如此,暗想婉儿说话也对,一叫了大叔,当上了长辈,以后就到了想改口,婉儿这丫头人小心大,她有她自己的想法,自己为什麽强要他称少侠为大叔咧,所以微笑不言。谢云岳呵呵大笑,仰面望了望三人一眼仍然俯案大吃,他也是聪明人,怎麽会听不出婉姑娘语中涵意?傅六官之为什麽微笑不言,在他可为难之极,眼帘中突然浮现出赵莲珠刁妩媚,周月娥慧婉可人两条俏丽身影,心头惕然一警,呵呵笑声,掩藏心内那份尴尬。

    婉姑娘星眼一飘,见她爷爷微笑着,就知他老人家一定猜出自己的心意,不禁粉面一热,十四岁不算小了,那年头十五六出阁的姑娘,太多了,等到十**还没有婆家,外面就蜚短流长,哪像现在这年头。她用手臂撞了青儿一下,那青儿正自一块卤牛肉进口,猛然一怔,婉姑娘使了一眼色,娇笑道:「弟弟,你看我们改什麽称呼才好?」

    青儿玉雪聪明,小眼珠一转,一双小手抓到谢云岳右臂说道:「你看,我们叫你言哥哥,好吗?」

    谢云岳闻言一愕,千愁万感,齐部涌上心头,暗忖:「人家年龄和我们差不多,叫我哥哥也没有什麽,只是这丫头,究竟安什麽心眼,莫非是┅┅」他怕想,於是一笑,说道:「随便你们怎样称呼我都行,何必兜一个大圈子,找青儿替你说话。」婉儿双颊红生,低头轻笑。

    傅六官哈哈人笑道:「你们这两个小鬼头,当真爬上了高枝了,少侠,咱们各交各的。」顿了顿又道:「言少侠,当真晚上你又要离开麽,不如留驾一晚,明儿一早再上路,如何?」

    谢云岳笑道:「只是太打扰了。」

    青儿听说他肯再住一晚,高兴得不停地张口笑出声,谢云岳道:「小猴儿,你别太高兴,我吃了就要外出,回来时,若你坐功,步法还没纯熟,小心我要打你罚你。」青儿做了一个怪像,舌头一伸,婉姑娘噗嗤一笑,娇躯闪往里面张罗晚上菜蔬去了。

    谢云岳匆匆出外,找到了一处小山,树木青翠,流水深淙,他在一个隐秘之处,怀中取出「弭勒神功」羊皮手卷,浏览一遍,神功共十四式,前面十二式与明亮大师所授的无稍差异,不过恩师说这神功是祖师无为上人在北天山,穷数十年心血创悟出来的,这里有点矛盾之处,自己难以猜透,不如等回山时见上恩师,细问根源。

    这时,也凝神定气,一任其气运转十二重楼,把那「弭勒神功」最后两式「阴极阳生」、「**化一」,照决上所注施展,但学这两式比前十二式威力不知大上多少倍,一吐掌风雷顿泽,排云吞雾,面前一排碗大直径的树木数十株,应掌而折,直飞出十数文外,不由暗暗吃惊,天幸这卷册子落在自己手中,倘为歹人所得,后果自不堪设想,心中不由对傅六官感激不已。

    他将归元吐纳坐功练了一遍,昨晚赶路疲劳尽情消失,又将「弭勒神功」十四式重复运行,两个时辰过去,最后两式已可由意念所欲施为,於是把「弭勒神功」羊皮册子贴内藏好,动身往傅六官寓所走去。他一推门而入,只觉傅六官祖孙三人,盘膝坐在蒲团上,全是一样的潜神定虑,返虚入真,只看他们面上神采,便知已窥门径,他也没惊动他们,走出外面,坐在瓜棚架下一把酿椅上,眺望华北平原景色。

    忽然里,远处传来两声厉啸,谢云岳一听,就知有江湖朋友来了,大白天里,靠近镇街,怎麽武林中人竟肆无忌惮到这样地步,正在惊奇之际,飕飕两条身影落在瓜棚架外。谢云岳细瞧这两人形象,一个是身形魁梧的僧人,灰色僧袍,背上斜插一柄黑甸甸的方便铲,一双鱼眼露出凶芒,酒糟鼻,四方海口,领下光秃秃的,只看他眼角鱼尾,便可猜出年岁五十上下。另外一人,俗家打扮,紫膛脸颌下一部短须,浓眉巨眼,钩鼻啄嘴,年将五旬,谢云岳端坐椅上,不动神色。

    来的两人,不住打量谢云岳,紫瞠脸者向僧人说道:「大师,二鸟天到这般时分未见回转,怕是到手后私心自用,隐匿无踪吧?」

    那僧人哼了一声,冷笑道:「两鸟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背叛佛爷,拳经上满是甲骨文学,除了佛爷认得,他们得着也无用处,看来其中必有缘故,听二马说,这老狗住的就是此处,不如问问这个酸丁再说。」

    谢云岳一听,暗哼了一声,未作动静,紫膛脸老者大着喉咙喂了一声,道:「酸丁,这家是不是姓傅的所住?」

    谢云岳剑眉陡扬,单掌望那紫胜老者轻轻一拂,登时紫脸老者蹬蹬撞出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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