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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浪子-第3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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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石臂被切下喷出一股鲜血。

    彭灏究竟功力精深,横身一挪疾闪出三丈,闭住断臂附近|穴道止血溢流,身还未落定,只见谢云岳如附骨之蛆般跟到,不由机伶伶一个寒噤,张口欲喝问对方与自己有什麽深仇大怨。谢云岳存心制他於死,左手五指攫出,如同电光石火,彭灏身形连闪,却不能让开谢云岳那奇幻不测的轩辕十八解制龙手法,左臂「曲池」|穴已被对方五指攫住,只感全身气血激翻,逆窜飞走,如同由行蚁走,骨骼松散卜卜作响,这感觉比死都要难耐,禁不住呻吟出声,目中露出惨厉之色。

    谢云岳冷笑一声,手中乌光一闪,一条左臂齐肩截下,带出一蓬血雨。彭灏身形摇摇欲坠,紧咬钢牙迸出一声大喝道:「朋友,武林之内强存弱死,本是常见之事,但老朽并无与朋友有不解之仇,总要令老朽死得瞑目。」

    谢云岳震天狂笑,一张死人面庞愈显得狰狞骇人,手腕疾翻,剑尖已触在彭灏的胸口之上,沉声说道:「你要知道,也好,让你死得明白。」忽低声道:「你当记得追魂判谢文之事,子报父仇,现在你该死得不冤吧。」

    彭灏闻言如受雷击,叹息一声道:「罢了,成全竖子之志吧。」猛往前一仆,剑尖已贯胸而入,只听一声凄惨的厉嗥,荡谷扬空,奔回如电

 第二十七章】 载发含齿 负义良朋

    ——「第二十七章」载发含齿负义良朋天夺其魄自吐蜮谋投德报恩不仁恶友覆载不容罪之胜诛

    嘉陵江,婉汩如常,水色澄碧,两岸青林垂影,万花争姘,层壑飞峦,苍翠欲滴,风光极佳。时当夏初,丽日横空,潼南至安岳道上,灰尘扬天,四座健骑蹄声如雷,风驰电掣奔去。骑上人伏在马背上,反臂扬鞭捧起「叭叭」连声,神色紧张,似是有什麽危难急事临头,一骑之后尚伏着一小童。

    沿途两山夹峙,峭壁悬崖,绵延不绝,四骑正奔向一条峡谷危径中,忽闻崖上传出数声异啸,响澈山谷,缭绕不绝。骑上人霍地一勒欧绳,只见四匹骏马前蹄高举,希聿聿发出数声长嘶,骑上人闪电般飘身离鞍,纷纷亮出兵刃。其中一人面色淡金,猴脸流须,目中神光乱闪,仰面四下打量。

    同行三人护定一个**岁小童,只闻猴睑疏须老者微微叹息一声,道:「想不到贼子竟恁的赶尽杀绝,看来我侯履冰无力保全稚子了。」

    同行三人均是劲装捷服、气态轩昂的大汉,同声答道:「侯老师,今日吾等宁为玉碎,不可瓦全,说怎麽也要一拼到底。」

    侯履冰苦笑了笑,厉啸声再度扬起,愈来愈近了,倏然之间,只见崖壁之上闪电一般泻下十数条人影,飞扑而来。所来诸人也不打话,蜂涌地向侯履冰四人攻去,一具庞大的身影迅捷无比,单手疾若电光石火般伸出,抓着小童衣襟,左掌扫出一片掌风。

    小童发出一声惊呼,这人已冲霄而起,侯履冰四人见状大急,无奈被人绊住,不能分身抢救,空自高喝大骂。数声惨叫声出,血影刀光中十数条身影「一鹤冲天」纷纷腾起,落向崖上密酿中,转睛不见。山道上四具尸体倒卧血泊中,在此古道寂寞中,平添了无边恐怖。

    约莫一顿饭光景,来路上一条灰影扳逾流星奔矢而来,在四具尸体身前猛然刹住。这人正是怪手书生谢云岳,一见金面悟空侯履冰倒卧血泊中,不由眉头紧皱,俯腰伸手按了按侯履冰胸口,发觉心脉仍未断绝,连忙取出一颗长春丹喂入侯履冰口中,并点了他的睡|穴。

    之后再细察另三人,这三人已气绝多时,匆匆在道旁推土葬埋完毕,牵出散在路边山草之四匹骏马其中的一匹,将侯履冰躯体横搁在前鞍,反手戴上了一张人皮面具,一跃上骑,猛力挥鞭,叭的一声脆峋,座骑顿时亮开四蹄,疾奔而去,蹄后荡起一片浓浓黄尘,人骑渐远,转瞬已杳。

    三日后,日薄西山时,谢云岳人骑抵达成都万宝客栈门前,侯履冰仍自昏睡不醒,谢云岳挟着候履冰昂然进入客栈,店伙迎着,哈腰笑道:「大爷可要住店?」

    谢云岳哼了一声,道:「我不住店,到此干吗来出啦。」其声阴沉森厉,使人不寒而栗。

    店伙吓得一哆嗦,忙道:「小的这就带路……」急急转身,心说:「今日算是触了霉头啦,这人脸孔真怪,说话也是阴阳怪气的。」

    二更将过,室中一灯莹然,谢云岳望着榻上昏睡的侯履冰,眼中不时流露出爱惜之色。因侯履冰内腑受阴毒掌力震成稀烂,虽经他疗治,亦须去瘀生新,费时半月之久,而在此期间又说话不得,无法问出仇家是谁,深深懊恼不已。

    他抬面望了望中天皓月,蓦然想起今晚就是铁爪黑鹰邢天生所约之期,不禁匆匆立而身起。忽然瞥见屋脊上腾起两条人影,一闪而没,谢云岳身法迅疾,穿窗而出,落在屋脊上,毫不犹豫,身如激矢般朝那两条人影追去。

    眨眼,已追至两人身后,双手十指如电分出,抓向两人肩后。两人突感身后微风飒然,不禁心神一凛,忙叫道:「四长老┅┅手下留情。」

    谢云岳两手已触及两人肩上,闻声倏地回撤,怔得一怔,低喝道:「你们是丐门弟子麽?怎知我在此地?」

    两丐门弟子闻言,旋身回面,目中尚有惊悸之容,左侧一老丐屈膝为礼言地:「小的万长吉及王迪乃川西分堂弟子,只因为四长老在云梦沼泽瓦解红旗帮之后不告而别,为此大长老传今天下丐门弟子,探悉四长老行踪回报,并命探知后,暗暗随让。」

    谢云岳心中激动不已,笑了一笑道:「大长老也真爱管闲事。」

    万长吉又道:「小的得知大长老已分头找到各位姑娘,现已在大长老一处兼程赶来。」

    谢云岳闻言,笑道:「我尚要赶赴天山,恐怕不能等了,你们在我的房中,将我那友人扶往分堂,调养半月后,向明其仇家是谁,并请大长老等代为伸手。」

    万长吉答了一声「是」,谢云岳已振肩掠出,万长吉手掌往暗中一挥。只见暗处冲出几条黑影,身法快捷无比地向谢云岳身后蹑去。万里无云,月色如洗──成都东郊三里许,武侯祠内古柏苍郁,枝干叁天,月映阴影,风拂涛吟,气象分外肃穆萧森。

    古柏丛中,一条长长石板甬道中有一黑衣少年徘徊踯躅不时驻足眺望祠外,神态之间略略现出烦躁不耐之状。中殿内突然掠出一人,疾如流星般闪在黑衣少年身前,说道:「邢兄弟,那姓谢的多半不会来啦,何必苦等,这娃谢的与邢兄弟有恩无怨,无须耿耿於怀恨他不愿助你恢复功力,一则他当时也曾说过功力火侯尚浅,万一运用不当,使你含恨终生,况且他为其岳父危在旦夕,急欲赶返┅┅」

    铁爪黑鹰邢天生目中闪出炬炬怒芒,截住那人话头道:「即使他对兄弟有些许微恩,兄弟指点他脱困也可以抵消了,哼,他妒才嫉能,存心不助兄弟恢复功力,害得兄弟多受半月痛苦,现在想起,恨如山积,临别之时,兄弟暗中许下重誓,有望之日,不报此仇,难消此恨。」

    那人无语了片刻,又低笑道:「有道是人算不如天算,邢兄弟,你在泰安万德村临走之时,会留函与他,并在函上洒有剧毒药粉,但未能将他害死,可见姓谢的功力高不可及,邢兄弟,愚兄庆幸你大仇得报,不可为此一念铸成大错,依愚兄之见,我俩不如归返黄山。」

    叁天古柏上,谢云岳屏息凝神静听着,闻言不禁暗叹一声道:「君子以德报怨,小人以怨报德,人心有如此分异,良可差欢。」

    他不由悟出离了万德村,踏进辛壮时,手臂忽生麻软现象,幸经「菩提贝叶弹功」将蕴毒驱出,先只道替邢天生疗伤时所染,原来竟是邢天生所设毒计所致,暗觉此人留在世上,必将贻害武林,不如趁此除去。只听邢天生冷笑道:「兄弟心意已决,为防他不会应约而来,兄弟已另有安排,途中做下了三件凶案,留下他的姓名,最令他身败名裂的,就是闯上青城,掌劈五大弟子,并盗去一册秘笈,纵使大错已铸,此时却箭已离弦,不能挽回。」那人似乎惋惜地望了邢天生一眼,默不作声。

    存身老柏之上的谢云岳不由目眦皆裂,怒潮如涌,暗道:「想不到你竟如此心狠意毒,哼,我谢云岳如不杀你,誓不为人。」正欲飞身扑下,猛一转念道:「他说盗得一册秘笈,难道是在雾灵山闻得青城宿毕晓岚所说的那本风云真经不成?但那本风云真经早为玉钟岛主窝去,想必是另一册青城科学了,不如此刻是否在他怀中,倘他另藏在别处,岂不是武林又生大变,自己将成罪魁恶首,无法澄清。」於是暗哼一声,且随他回到居处再作计较。

    只听邢天生又道:「有劳陈兄相伴苦候,为示取信与他,说不得要等待至天明而返转客栈了。」

    那人笑道:「身入武林,以夜作尽,本是司空常事,那弟未免太多扎了。」邢天生微笑不答,只在周边上来回踱步。

    皓月高悬中天,皎洁银辉映在武候词外,郊野如同积水空明,分外清澈。谢云岳忽见一条矫捷身影,在田陇阡陌间疾如流星奔电般向武候祠而来,他看得清切异常,来人正是丧门剑客灵飞不禁大吃一惊,为防他坏了人事,身形凌虚破空而起,迳朝灵飞迎上前去。

    原来谢云岳手刃了彭灏后,即闪电出手制住了靳腾辉、靳文龙、墨合英、羊崇盛四人,穆云早已藏身洞侧,瞥员谢云岳一身武学震占烁今,不禁大为惊异,现身出来,喝问谢云岳出身来历。谢云岳直说他是追魂判谢文之子,穆云大为惊愕,继而转悲为喜,握手唏嘘良久,延请入洞,不胜感慨,互话当年往事,留连三日,告辞出洞。谢云岳、灵长与崔世玉、柳翠苹分赋阳关,洒泪而别。灵飞有事晤一友人,与谢云岳约在今晚在成都武候祠见面,他知道谢云岳与铁爪黑鹰邢天生约见之事,但未知邢天生另有异图,谢云岳深思灵飞见上邢天生时说破,事情则变化得不易收拾了。

    谢云岳身法迅绝无论,电疾风飘地掠至灵飞身前,低喝道:「灵老师。」

    丧门剑客灵飞只道有人猝然施袭,长剑已脱鞘而出,闻声一愕,诧道:「谢少侠,难道邢天生并未应约前来。」

    谢云岳冷笑一声,与灵飞悄语一阵,灵飞满脸愤容,道:「人心叵测,有愧市井小人多矣。」两人联袂掠至祠外,一鹤冲天而起,藏身柏翳丛中,只见邢天生与同伴言谈在甬道中。

    灵飞尽量压低着嗓音道:「少侠,临事不可犹豫,迟则生变,不如老朽引开邢天生同伴,让少侠猝然下手,至於那本青城秘笈,酷刑之下,何愁求之不得。」谢云岳略一沉吟,含首赞同,灵飞疾飘下树,落在祠外形如飞烟似地掠至武候祠正门而入。

    邢天生正与同伴谈得正兴高采烈时,忽见一气度非凡,长髯飘飘的老者,步履从容地向甬道踱了进来,不禁四道眼神投向灵飞面上。丧门剑客灵飞面色凝重,视若无睹,大模大样地走过两人身前。忽地,灵飞身躯猛然一蹶,一脚踩在邢无生同伴脚背,灵飞似对此不理会,迈步如飞向中殿走去。

    那人脚背剧痛欲折,只痛得咧牙歪嘴,见灵飞不致谦词,分明有意寻事生非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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