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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浪子-第8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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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孙琰大笑道:「老化子极愿一见令师,道长带路吧。」道人打一稽首转身迈步行去。

    长孙琰向陆曼玲道:「我们走吧,那牛鼻子必知青衣小贼来历,他若道出,不无裨益於你。」

    陆曼玲略颔臻首,身开展动走出数步,发觉奚凤啸尚屹立原处,似未打算同行,回面说道:「尊驾不去麽?」

    奚凤啸心下甚是作难,不随陆曼玲前往,恐无法取得碧虹剑,若与同行,又防陆曼玲长孙琰疑嫉自己心怀叵测,为此煞感踌躇。几经思虑之下决定暗蹑尾随,闻得陆曼玲之言,不禁一怔,摇首笑道:「在下局外之人,路见不平,伸手相助,如今姑娘转危为安,在下就此辞别,姑娘请珍重。」

    前行中年道人突止步回身朗笑道:「老前辈对头,爪牙尚潜伏周近,如不急行,只怕他们知道家师未亲身前来,又卷土重来。」

    陆曼玲道:「尊驾不如与我等同往一行,以免孤身无助,身遭不测,见过玉箫真人后再走不迟。」蒙面纱巾一双星眸凝视着奚凤啸。

    奚凤啸略一沉吟,慨然答道:「在下愿随同前往。」慢步走向陆曼玲身后。

    ※※※※※※※※※※※※※※※※※※※※※※※※※※※※※※※※※※※※※※

    中年道人身形展处,竟是越来越快。长孙琰一行亦是快步如飞,迳向一座山凹处走去。风送涛韵,叶阴月漏,碧空如洗,纤云不染,夜色迷人。约莫半个时辰过去,隐隐可见一幢宅院座落於山阴处,中年道人随地发出一声清啸,飘回夜空。

    奚凤啸见并非自己追踪黑衣蒙面人那所巨宅,不禁心下略宽。穿越数株合抱交柯的龙爪槐荫,只见巨宅门内走出四个小童,各提着一盏油灯笼,红光外映。须臾,缓缓踱出一个皓首龙须身着八卦衣老道,后随一个面形团团,三绺长须中年富绅。

    长孙琰疾趋向前,大笑道:「老化子只道牛鼻子已仙去,不知在此又得重逢。」

    玉箫真人含笑道:「贫道浮云野鹤,不履尘世已久,武林中人以讹传讹。认为贫道已死,其实浮生若梦,黄梁一枕,贫道概不足念。」

    长孙琰大笑道:「高论卓见,听牛鼻子一席话,老化子胜读十年书。」随即与众人引见,至奚凤啸时,奚凤啸忙道:「在下闵荣。」

    玉箫真人含笑为礼,转面手指着随立之中年富绅道:「这是贫道弟子袭焕翔,弃武从商,积赀百万,落藉在此。」龙焕翔立时趋前,殷殷执礼。

    一阵寒暄后,袭焕翔立即领着众人走入一间宽敞的客厅,厅内布置得富丽中不失典雅,壁间悬挂名家字画,令人怡情夺神。袭焕翔待众人落座献上香茗后,即命仆厨摆下一席丰宴,这宅中仆从如云,穿梭不息,咄嗟间宴已摆下。

    玉箫真人笑道:「神乞口福不浅,贫道徒儿重金礼聘八闽良厨治席,神乞足以大快朵颐了。」

    长孙琰宏声大笑道:「老化子未吃,已自馋涎欲滴了。」袭焕翔请众人入席就座,长孙琰身居客位,推请上座。长孙琰推辞不获,笑道:「恭敬不如从命了。」

    入座后举目一眺席间,果然是闽菜,目光瞪着一味红槽鳗,香喷喷直冲入鼻,老化子如在平时,早就伸手就抓了,啧啧赞不绝口,道:「色香俱佳,味道决差不了。」一个青衣小僮在每人杯中斟酒,酒色碧绿如胶,芳香四溢。

    酒过三巡后,长孙琰长叹一声,道:「如非牛鼻子箫声驱敌,老化子已陈尸湖底了,可否见告这小贼来历?」

    玉箫真人道:「贫道避世已久,江湖是非早杳不入耳,月前下山,才得闻武林中为白阳图解已掀起一片血腥杀劫,神乞你问焕翔或可告之。」

    袭焕翔立时答道:「距寒舍十五里远近,有一神秘武林人物隐居,平日深居简出,外人不知,晚辈在五年前落藉於此,未及三月,即有一少年慕名来访,自称姓侯,却是神秘武林高人长子,胸中才学颇佳,谈古论今,武林典故,无不中肯他知晚辈出身来历。」说此略略一顿,又道:「此后频频来访,与晚辈颇为投契,有时显露一手半招武学,已臻化境,晚辈自愧不如。」

    长孙琰突出声道:「贤契可有回拜麽?」

    龚焕翔摇首道:「他从未启齿邀约晚辈,似有碍难之处,晚辈疑心他父子乃绿林剧盗,为掩人眼目计,在此广置田庄,晚辈亦不愿探入**,连累身家无辜。」

    长孙琰目露疑容道:「贤契只知如此麽?」

    龚焕翔道:「晚辈仅知如此。」神色真挚,不似作伪。

    陆曼玲道:「那侯姓少年就是今晚所见之人麽?」

    龚焕翔道:「正是。」陆曼玲面色微变。

    长孙琰目光望了龚焕翔一眼,道:「贤契将老化子等请入贵宅,就不惧他反颜成仇麽?」

    龚焕翔面色一红,乾咳了声道:「说实在话,晚辈同家师路经湖畔,目击老前辈等诸位陷入危境,原本不配多事,无奈家师故友情深,以箫声惊敌,事巳做出,骑虎难下,只有看事态发展如何?晚辈料他必不干休,因为陆姑娘剑上避毒珠是他┅┅」

    正说之间,忽见一个小厮持着一封信函快步走来,递与龚焕翔道;「侯相公有信请主人过目,下书人立候回命。」

    龚焕翔不禁一呆,忙抽出书信一阅,向玉箫真人笑道:「徒儿料他必不甘休,他邀徒儿与恩师去东山头晤面,说是有要事相商,并谓展天行与老龙神明晨必来侵袭,须慎防。」说着离座而起,接道:「徒儿意欲单独前往应约,听他有何话说,事实明白后,再作妥善安排。」

    玉箫真人略一沉吟道:「为师与你带来一场是非,於心何忍,也说不得不去一次,不过你须引神乞诸位暂住密室憩息。」

    长孙琰道:「为了老化子的事连累贤师徒大可不必,还是老化子与陆曼玲前往了断。」须胡无风自动,怒焰逼吐。

    玉箫真人微微一笑道:「神乞火爆的性情仍异当年一般,恃强逞性,於事何补,看来,贫道方才是多事了。」长孙琰被玉箫真人顶撞得哑口无言。

    龚焕翔随道:「请贺先生来。」一个小僮急奔出厅,领着一个身着蓝布长衫,气质文弱五旬老者走入。

    龚焕翔道:「贺先生请领长孙前辈诸位暂住密室。」

    老者闻言低应了一声是,向长孙琰长施一揖道:「老前辈请容在下带路。」说着即往厅外走去。

    玉箫真人与龚焕翔身形一闪,掠出厅外疾杳。长孙琰心中有受久摆布之感,不禁冷哼一声,但也无可奈何缓缓向驾姓老者身后走去。陆曼玲与奚凤啸并肩而行,她发觉奚凤啸自始至终未说一句话,神意不属,似有所思,不禁低声道:「闵老师,对此事有何卓见,不知可否见告。」

    奚凤啸微笑道:「在下局外之人,实不能妄置一词。」其实他只觉玉箫真人与龚焕翔此举不无可疑,但又无法指出可疑之处,只觉心神怔忡不宁。

    陆曼玲暗道:「怎麽此人如此冷漠。」一赌气亦不愿再问。

    他们随着贺姓老者走入一间僻室,室中有通往地|穴石阶,一行拾级而下。奚凤啸只觉石阶多达百馀阶,深入地腹,步一落实,进入一间石室。室内壁顶嵌着一颗核桃大小的明珠,发出柔和的光辉,映着室内景物清澈如画。

    室中为客厅摆设,古朴雅致,左右两门可通往邻室,只听贺姓老者道:「密室一连七间,寝具酒食一应俱全,请渚位略事休息,贺某告退。」长施一揖转身退出。

    贺姓老者甫一消失於门外,蓦闻贺姓老者发出一声惨厉嚎声,接着隆隆如雷,密室石门已闭上。长孙琰知己受愚,厉喝一声,双掌平胸推出,一片排空如潮罡力向石门推去。轰的一声巨震,石门不动不发毫。长孙琰被震得两臂双麻,目中怒焰如炽。

    突闻室外传来一阵长笑道:「力敌不如智取,老化子现在有何话说。」笑音语声发闷,显然为厚重石门挡住之故。

    长孙琰不禁目齿欲裂,听出言语声正是姓候小贼,激愤面色疾转黯然,长叹一声道:「老化子真不信牛鼻子与侯小贼沆瀣一气,但事实显然,传扬开去,武林中人都将笑我老化於有目如盲,谬托知己?」

    陆曼玲道:「伯父不可燥妄,事已如此,气又何用?」遂高声道:「阁下与玉箫真人勾结表里为奸,我等才误中暗算,有什麽得意?」

    室外立即应声道:「陆姑娘你错了,应该说玉箫真人龚焕翔中了在下调虎离山妙计。」陆曼玲闻言不禁望了长孙琰一眼。

    长孙琰厉喝道:「难道玉箫真人不会返转麽?」

    「诚如你所言,在下於龚焕迁来落藉之后,便已着手筹划,其家大半数仆佣均被在下网罗,是以事无巨细,均难逃在下耳目之下。」

    陆曼玲冷笑道:「阁下如此做法存心?莫非龚焕翔与阁下无形中曾结有宿怨?」

    室外侯姓少年朗声大笑道:「江湖之内,利害分明,道义二字已荡然无存,今日为友,明日为敌,屡见不鲜,最要紧的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奚凤啸闻言不由一凛,只觉人心奇险,防不胜防。

    陆曼玲道:「阁下目的无非志在取得碧虹剑,倘以武功论胜,则毫无怨尤,用此卑鄙手段,实令人齿冷。」

    朗笑声又起道:「兵不厌诈,姑娘何责人太甚?」

    陆曼玲幸幸然说道:「我看你怎样在我手中将碧虹剑取走,哼,只怕你是枉费心机。」

    「在下算无遗策,倒是姑娘如在梦中,在下方才在酒席中暗使了手脚,洒下一种药粉,药性缓和,如漏蚀石,在不知不觉中武功暂时丧失,九十日后才渐渐恢复,此药无毒,姑娘纵有避毒珠也无法察觉。」说着一顿,又道:「在下知姑娘心意,未等在下现身之前,将避毒珠毁去,依在下之劝,最好休生此念,风闻姑娘花容月貌,人间殊色,在下想欲人珠两得。」陆曼玲不禁机伶伶打一寒颤,星眸中射出两道怨毒神光,却被纱巾蒙蔽无法得见。

    风尘神乞长孙琰长叹一声逭:「老化子今朝阴沟里翻船,死也不瞑目。」说时已感体内真气不顺,四肢麻冷颤震。

    陆曼玲见状,即知老化子饮酒过多,药力比自己发作得快。再一掠四个女婢及一双彪形大汉,只觉他们已面无人色,呈献不支之状,不禁悠悠发出一声轻轻叹息。这叹息声凄侧幽怨,令人心酸泪下。陆曼玲目光掠向奚凤啸,只见他面色平静,似若无所事,不禁一怔道:「闵老师,你并无异样感觉麽?」

    奚凤啸冷冷答道:「姑娘不用担心在下,目前急需忖思逃出之策,如姑娘沦入魔掌,则不堪设想。」

    陆曼玲不由心中感动,凄然一笑道:「自古道色美非福,红颜薄命,故我以纱巾蒙面,但料不到┅┅」

    奚凤啸忙道:「姑娘,时刻无多,不妨用搜宫过|穴,玉露归元之法,试解这慢形奇毒?」

    这时风尘神乞早巳跌坐於地,闭目行功,满面汗水,面色苍白如纸。四女婢两大汉一阵天晕地转,噗通倒地,其实他们药力并末发作,只是急怒攻心而已。奚凤啸道:「姑娘如急欲逃出,可试用碧虹剑能否穿透石壁。」

    陆曼玲暗觉甚有道理,颔首道:「不是闵老师一言点破,我险些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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