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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浪子-第9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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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孙琰目光灼灼道:「受何人之愚?」

    突闻一个朗朗语声由林中随风传来道:「这还要问,当然是铁翅蝙蝠主者。」

    独臂瘦丐倏地脸色一变,旋身单掌一招「五丁开山」向林中劈去。只见独臂瘦丐喉中闷吭出声,身形撼摇,如受重击,倒退了一步,目中逼露怨毒之色。长孙琰闻声顿时想起一人,面露惊喜之色,阻止独臂瘦丐不及,忙道:「你不可鲁莽出手。」接着高声道:「是老弟麽?想煞老化子了。」

    竹林内缓缓走出一双面目森冷的少年男女,正是那奚凤啸及鲁丽嫦,长孙琰望了一眼,道:「老弟是何时赶回的?」奚凤啸微微一笑,疾趋在长孙琰身前,附耳密语了一阵。

    长孙琰大惊失色道:「此贼真个辣毒之极,陆姑娘仍在金陵,预定明日迁回总坛,老化子现赶往犬牙洞,依老弟所言行事,老弟现住何处?依老化子料测,陆姑娘闻言必来拜望老弟。」

    「祥安客栈。」长孙琰略一抱拳,伸手疾拉独臂瘦丐疾奔离去。

    奚凤啸道:「我们也走。」

 「第二十三章」福缘深厚获定风珠

    祥安客栈内独院一列三间房屋,门窗紧闭,院中盛放蔷薇,红嫣飘香,沁人肺腑。阴暗幽森的静室中,对置两张木榻,榻上各盘膝端坐着岷山逸叟姜兆南,妙手如来卢迪两人,地下倒着一具乾枯矮小的老头。突然门外传来落足微声,卢迪倏地睁开双睛,沉喝道:「什麽人?」

    「小弟回来啦。」姜兆南亦矍然睁开双目,只见奚凤啸与鲁丽嫦二人推门走入。

    奚凤啸向姜兆南抱拳一礼后,即向卢迪道:「庐兄,你一直未能偷得无名居士那幅泼墨画图麽?」

    卢迪冷笑一声道:「老偷儿倘若出手易若探囊取物,因这幅画本是假的,取在手中,反而打草惊蛇,更为不妥,不如长线放远鸢,暗随无名老贼身后,侦出老贼诡谋何在。」

    奚风啸目露诧容道:「莫非无名居士实际上未在犬牙洞内偷来真画┅┅」

    「正好与老弟所料相反。」卢迪正色道:「陆姑娘藏在犬牙洞内的亦非真画,不过以此作饵有意故弄玄虚让无名老贼盗去,目的欲藉图引使潇湘院中窃得移墨珠之人形迹显露。」

    卢迪说出长叹一声又道:「无名老贼亦是与陆姑娘一般心意,但不知到手之画究竟是真是假,故已另易一图上涂无形迷神药物,招摇江湖,中计丧失神智的武林人物不下三四十人,这情形老弟也曾亲眼目击,不用老偷儿再作赘言。」奚凤啸不禁点点头。

    卢迪接道:「老偷儿一路暗随无名老贼至玄武门外一家小酒店,店内俱是负贩粗人,老愉儿亦扮作走方郎中,故老贼不虞,他与邻席一赶车汉子用蚁语传声对话,为老偷儿听得一清二楚了。」

    「赶车汉子是何来历?」

    「铁翅蝙蝠主者下手。」

    「他们说些什麽?」

    「赶车汉子奉命而来,吩咐无名老贼子昨晚在胭脂井旁等候青城掌门阳子,其中诡谋真情恕老偷儿不知,但老偷儿知道事不寻常,更知昨晚胭脂井旁铁翅蝙蝠主者必布伏甚多高手,是以老偷儿特赶来胭脂井后独自─人在铁翅蝙蝠主者未来之前觅地藏身。」

    突听姜兆南长叹一声道:「姜某亦暗随无名老贼之后,他离开酒店后,隐秘行踪扑向栖霞寺暗唔太极双环刘文杰,嘱刘文杰昨晚赶至胭脂井,姜某认为他乃是铁翅蝙蝠主者党羽,此举无异驱使武林群雄自投罗网,是以赶往胭脂井喝破┅┅唉,殊不知他竟是刘文杰忠实走狗,刘文杰狰狞面目此际竟然暴露┅┅」

    「姜大侠你错了。」奚凤啸微笑道:「在下只觉无名居士心意难测,并非刘文杰走狗,亦非铁翅蝙蝠主者一边,又非独行其是。」

    姜兆南诧道:「如此说来,姜某真个糊涂了。」

    奚凤啸道:「事实未水落石出之前,谁也不能妄自臆断。」

    卢迪道:「老弟此行如何?严三畏呢?」

    「严三畏不敌已逃去,想已转回金陵,临行之际,曾与铁翅蝙蝠主者订下了今晚之约。」

    卢迪冷笑道:「严三畏真个狂傲自负。」

    奚凤啸道:「这倒不是,严三畏坚要他释放青城掌门嵩阳子,铁翅蝙蝠主者称他与嵩阳子乃昔年旧友,丹阳湖相晤为叙旧情,再为求借定风珠,蒙嵩阳子慨允,约在今晚同赴犬牙洞。」

    姜兆南道:「此为实情麽?姜某不敢置信。」

    奚凤啸道:「似真亦假,疑假又难免是真。」

    蓦地,一条身影推门疾射而入,正是那鬼见愁严三畏,浑身染血,须发怒张,面色激厉。严三畏怒道:「昨晚贫道追至丹阳湖畔,猝遇险阻,铁翅蝙蝠老贼被逼现身,谓嵩阳子是他旧友,慨允借珠,约在今晚与嵩阳子在玄武湖再度见面,同往犬牙洞救出杨春起回定风珠,贫道不信,一怒出手,因众寡悬殊,贫道突围逸走。」

    奚凤啸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严三畏冷冷一笑道:「贫道远离丹阳湖五里外,见他们并无人追踪,心中大疑,只觉此事大有蹊跷,青城至宝,天下人物莫不瞩目,嵩阳子岂能任意借人,何况又是铁翅蝙蝠主者,越想越不是,重又扑回丹阳湖,发现他们正在撤离,是贫道一时不慎,展开一场生死拚搏,贫道以震天掌力劈死十数人后得以冲出。」

    奚凤啸不禁面色一变,忙道:「他们必穷追不舍,速觅地藏起。」急与卢迪说了几句。卢迪忙拉着姜兆南并夹起矮小乾枯老者望邻室进入。

    窗外隐隐传来一片急风破空之声,一个森冷语声随即飘送入耳道:「道长亦是武林高人,何妨挺身而出,老朽本不愿多事结怨,怎奈道长无事生非,率性为仇,贫道是血债血还,若再容忍,老朽无以向手下交待。」

    严三畏见奚凤啸等人并无相助之意,一腔傲气顿时猛炽,冷冷一笑,正要跨步迈出门外,忽见奚凤啸伸手一拦,低声道:「待在下退敌,道长不可露面。」身形一晃,已自穿出屋外。

    院落中散立着九个黑衣蒙面人,铁翅蝙蝠主者仍是一袭黑巾半脸罩没,眼孔内逼吐两道慑人寒芒,目睹房内掠出一人并非严三畏,大感惊愕。只见奚凤啸冷冷笑道:「尊驾率众前来,扰人安睡,却是为何?」蒙面人发出低沉长笑,笑声冰冷,令人心悸胆寒。

    半晌笑停,沉声答道:「阁下胆量令人钦佩,把事揽在身上全然不惧,难得,难得,似未必对阁下有益,老朽一路追踪一位道长┅┅」说着手指着廊下血迹,接道:「阁下推诿未见丝毫无用。」

    奚凤啸望也不望,冷笑道:「想是血迹系由尊驾身上淌下,怎麽一见即知。」

    蒙面老者大怒道:「强词夺理,老朽是何等人岂可欺骗得了的。」突然右手一招。

    一双匪徒身形疾动,欲夺门而入。奚凤啸冷笑出声,横跨一步,两臂倏如电光石火分向一双匪徒迎面抓去。出手迅快,认位奇准。一双匪徒均手执长剑,见对方出手抓来,长剑疾抡,精芒流转,耀眼生寒,护住前胸,守中寓攻,「回风舞柳」飞卷而出。

    奚凤啸立为两支长剑砍实,如中败革,一双匪徒猛感反震之力极强,身形狂撼,胸口气血翻腾。奚凤啸冷笑一声,双手疾逾奔电抓中匪徒脑门,鲜血喷溅,惨嗥凄厉,先后横尸在地。铁翅蝙蝠主方才根本就未把奚凤啸放在眼中,岂料对方竟是身负绝学的能手,不禁大惊,鼻中冷哼出声,欺身如电,右手向奚凤啸疾拂出手。

    奚凤啸一直对铁翅蝙蝠主者留神戒备,不敢稍微松懈,只觉来势奇奥无比,无论避向何方均不能逃过拂势之下,掌心蓄凝真气,横掌一式「推山撼岳」迎去。两股无形劲力一接,双方均各斜走出两步,铁翅蝙蝠主者目中泛出惊骇之色。

    奚凤啸一掌出手,身形震移之际,立时快攻出手,迅逾电光石火,招式辛辣歹毒,手法蕴含了正邪之长,攻向意料不到的部位。蒙面人几乎在同一时间出手也是快打猛攻,绝不容对方抢制先机。两人近身相搏,各以奇奥迅快手法对拆抢制先机,惊险万状,稍一疏失,必罹殒命之危。

    突然,蒙面人身形一晃,抢步飞身窜入房中。奚凤啸不禁大惊,如影随形追入。那知室内情景有异,蒙面人不禁愕然止步,奚凤啸更是纳闷。原来妙手如来卢迪已扮作苍头模样,案上放着一具果狸尸体,地上洒满鲜血,褪毛已净,正在剖腹刳膛。壁角放着一支炽炭通红的小炉,上面滚汤浓沸的砂钵,香味扑鼻。

    卢迪只冷冷地望了蒙面人一眼,向奚凤啸笑道:「老弟,半个时辰后便可大快朵颐了,这位不速之客是谁?」

    蒙面人突然灵机一动,冷笑道:「这般做作,故弄玄虚,难骗老朽神目。」

    奚凤啸怒道:「尊驾认为在下恐惧於你,那就大错特错。」手出如电,一缕指风迳向蒙面人「玄玑」|穴点去。

    蒙面人不禁激起杀机,上身半旋,左掌吐劲向奚凤啸前胸按下,左手一式「拨草寻蛇」格向来臂。那知奚凤啸施展的竟是武林绝学三元指法,变幻莫测,落指如飞,步法更是奇奥诡异,蒙面人周身幻起无数奚凤啸身影,不啻四面受敌。

    蒙面人顿时心神大震,在奚凤啸奇幻攻势之下,迫得连连闪身,先机已失,不愿恋战,右掌虚扬,仰身倒射出去。房内传出奚凤啸哈哈大笑道:「朋友慢行,恕在下不远送了。」

    蒙面人强忍着一腔怒火,发现七名手下仍立在原处,大喝道:「蠢材,走。」身形霍地凌空腾起,一个转折,已远在五六丈外,去势如电,转瞬人迹已杳。七名匪徒亦鱼贯腾空而去,留下两个血污尸体,狰狞恐怖。

    ※※※※※※※※※※※※※※※※※※※※※※※※※※※※※※※※※※※※※※

    奚凤啸跨步出室,面上浮起一丝欣慰的笑容,自觉自身武功已可在江湖中争一席地位。房内突掠出严三畏,目露真挚光芒,抱拳一揖道:「施主武学精奇诡博,萍水谋面,救我贫道於危难之际,侠行英风堪为典范,贫道铭感五内,日后如有用得着贫道之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奚凤啸微笑道:「不敢,在下这点微未武学焉能放在严大侠眼内,非分之誉,使在下不胜汗颜。」

    严三畏正色道:「贫道生乎不轻许人这是由衷之言。」

    屋面上突响起一声银铃悦耳的娇笑道:「我相信这是实话。」

    奚凤啸仰面惊诧道:「玲姐,你怎麽也来了?」屋面上冉冉飘落一个明艳照人的少女,一袭紫色衣裙,肤色如脂,衬着攻瑰双靥,明眸皓齿,盈盈含笑,愈显得艳丽如花。

    严三畏不禁大诧,暗道:「此人已是三旬开外年纪,怎麽称少女为姐。」

    陆曼玲嫣然一笑道:「我一闻此讯便立即赶来,啸弟,你武功大有进境,愚姐为之相形失色。」

    「玲姐过奖。」

    陆曼玲凝望了奚凤啸一眼,道:「啸弟,恭禧你得了一位贤淑夫人。」

    奚凤啸不禁面上一热,道:「玲姐说笑了。」说着即与严三畏引见道:「这位就是海天钓叟陆骥前辈爱女陆曼玲。」

    严三畏不禁长长哦了一声道:「原来是陆姑娘,贫道严三畏久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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