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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纪事-第15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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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细听如果不够,他再帮忙不迟。

    童子尿是不是管用不清楚,但辟邪民间流传已久。黑雾真的消去,高台上空无一人。

    林教主,又输了这一仗。

    ……

    “哈哈哈哈…。”

    孩子们笑声可以翻天,你蹦我跳的抢着话。

    这是在袁训的下处,是冷捕头在这里接应早就寻下。让齐王一行放心,齐王也就不慌不忙鉴赏孩子们衣裳。

    老虎衣裳栩栩如生不用说,外面粘上冬天羊皮袄子的毛,看上去颇为逼真。

    鬼面具,眼睛瞪的本就是画上。又让孩子们画一堆颜色道道,夜晚模糊的只更狰狞。

    念姐儿和钟南夫妻爱不释手,在自己脸上比划着不肯归还。

    孩子们也没有在意,他们论功劳要紧。

    元皓绷着小脸儿拍胸脯:“今天的功劳,除去加寿姐姐,就是元皓最大,谁有意见?”

    萧战取茶碗:“多喝多喝,去的多了,我得多喝。”对加寿香姐儿坏笑,那意思不言自明?

    这话把小六提醒,这是初春,夜晚虽寒,但老虎衣裳加羊皮袍子出一身的汗水,奶妈给他脱着,到一半,小六跳出来:“我的功劳也不小,我撒尿最多。”

    姐姐们斯文的掩面笑

    苏似玉和小六一致对外:“我证明,他今天晚上喝了三人份儿的果子露。”

    韩正经也跳出来,也是一半的衣裳,身后竹子尾巴晃着:“我呢,别把我忘了。”

    称心如意齐声为执瑜执璞争一争:“出京的时候,公公寻好些破解的书看,瑜哥璞哥也看了。”

    “我,就是我最大!”元皓也从祖父手里出来,也是竹子尾巴还在,和小六、韩正经挤在一处,三个尾巴挑得高高的,影子在地面闪动,好似房里有三个狐狸成精。

    好孩子站出来:“不许抢,你们又不和睦了。”

    玉珠撇嘴:“不和睦是父母亲说你,不是让你说别人?”

    好孩子扭身要和父母争论,龙书慧乐了:“好孩子,你的尾巴怎么短的?”一小簇,看着很可爱。

    元皓、韩正经异口同声:“她是兔子尾巴长不了。”好孩子反唇相讥:“我的最好看,是表姐给我绣的。”

    “和睦,”玉珠带笑提醒女儿:“对景儿你可明白了吧?这说的是你。”

    齐王听的很开心,但袁训招呼他:“殿下,人已到齐,咱们换个地方说话。”

    带着不舍,齐王跟随来到隔壁房中。

    …。

    见早有两个人在这里,齐王也都认得。一个容貌甚伟,名叫楚甫,是小二的门生。另一个深沉安稳,名叫廖学,是小二的门生。

    齐王先进来的,楚甫和廖学大为意外,行礼道:“殿下。”再一抬头,见另一个布衣的年青男子缓步而入,楚甫和廖学呆若木鸡:“太子殿下?您,什么时候出的京?”

    齐王在看到他们的时候,也是呆若木鸡。

    去年忠毅侯执意要和柳至结亲,不但袁柳触了霉头,跟他们往来密切的人都跟着遭殃。

    在太子离京以后,齐王装病闲着没事,提笔做个统计。袁家的亲戚里,除去董大学士年迈,没有让皇帝斥责。阮梁明身居要职,有个风吹草动,官场风波太大,没太波及到他以外。最欣赏的臣子,皇帝饮宴和游御花园总会带上吟诗的阮英明,也受到连累。

    小二年纪虽轻,但几任主考官下来,门生不敢跟经营一生的张、董二位大学士相比,也人数众多。

    在这里出现的楚甫和廖学,就是小二的得意门生。性子对得上,诗词也来得,皇帝常会带上小二,允许小二带上人时,小二总会带上他们。

    跟镇南王让“削减军官”一样,小二的门生,戏称为“左臂右膀”的,也让打发出京。据说七品县令,去的地方也山南海北,地图上几查不到。

    却没有想到他们在这内陆地方出现,齐王电光火石般明白了。父皇这一回对付林允文,是下了大决心。

    他这会儿还想十天前让林允文引动的心思倒不必,只庆幸自己跟上来。但寻思不是为大婚不光彩置气闹病,太子离京,十一皇弟虽出宫但年纪小,成年殿下留守京中理所应当。齐王还是愿意出来。光元皓的老虎尾巴,齐王表面上不说,心里却生出羡慕。自然的,他年长,不可能缝个尾巴在衣裳上玩耍。

    已经出来,又见到皇帝运用颇多,誓要把林允文连根拔起,太子和楚甫两人说话时,齐王脑海里只是转悠,怎么能多办这件差使呢?另一个心思,在外面多好玩儿啊。

    意识到“好玩”这心思不对,齐王窃笑收敛下去。见太子已居中,命就座,唯二的尊贵人是自己,齐王对太子欠欠身子,坐了下来。

    太子让皇兄不失礼节,笑容更见亲切。

    随太子过来的二老王、忠毅侯、张大学士和常伏霖,也一起入座。

    楚甫和廖学,是去年出的京。原地候命几个字,让他们只在附近走动,闷极早生无奈。

    见到殿下们一到就是两个,袁训让人召来的他们离座跪下:“请殿下宣读圣旨。”

    太子等人就看齐王。

    齐王起身微笑:“怎么知道在我这里?”

    张大学士笑道:“不然您为什么出京呢?”

    齐王想想也是,又更能知道皇帝运用人手规模之大。收起笑容,怀里双手捧出圣旨,在座的人原地跪了下去。

    “……林允文以人心之诱导,获根节之重生。处置当就地安排。命楚甫廖学相机行事。命常伏霖为助。”

    收起圣旨,楚甫和廖学对视一眼,躬身请教太子:“现在殿下为首,虽说有圣旨命我二人相机行事。但怎么个相机,还要请太子殿下,齐王殿下做主才是。”

    太子自出来后,不是头一回对付林允文。在沧州萧战执瑜执璞上台打擂,惹得大天教众上台比试,反让萧战执瑜执璞打下来,台下有人接应,乱中一一刺死。

    野店里,威风最后归店主,其实杀死大天教众的人是太子一行。今天晚上又大破斩妖阵,太子胸中沟渠已出,心得信手可以拈来。

    但面对楚甫二人的请示,太子谨慎的对袁训和大学士望去,又把常伏霖也瞄一眼,轻描淡写:“啊,大家议一议吧。”

    齐王神色复杂,太子长大,以前他也不是锋芒尽露,但虚心成这模样,出来明明他为首,他也不肯轻易决定,可见他成长太多,再不是以前那个表面安荣其实青涩的少年。

    齐王忽然生出心灰意冷之感,这心思并不是有所窥视,而是大局未定时,总有三两分不应该的希冀存在。这会儿灰飞烟灭,又一回黯然无着。

    也就退一退后,在太子眸光望到面上时,对二老王陪笑:“有经验的人先说。”

    二老王也不客气,他们上了年纪,不求自己的富贵,但求意见还能中肯,为子孙们添些福荫。上了年纪还有一个好处,袁训、张大学士和常伏霖全是在职臣子,袁训虽洒脱,张大学士虽足智,常伏霖虽劲头儿足,但患得患失多少不均的存在。总是前面有人为他们起个头,他们的话才能引得尽兴。

    镇南老王抚须:“我也看明白了,这姓林的其实是上的田里肥。”

    齐王、楚甫和廖学问道:“何以见得?”

    “他经过的地方,好人还是好人心,隐藏的人让勾出来。跟田里上了肥以后,庄稼也长,杂草也长,这就一目了然,该拔草拔草,该留下庄稼留下庄稼。”镇南老王眸子微转,齐王多心上来,以为老王看破他,面上微微一红。

    好在梁山老王也有话,梁山老王接着亲家开口:“所以呀,不能由着他。”

    楚甫笑道:“既然他分辨忠奸这么中用,却不由着他?”

    梁山老王想到他在军中的几十年岁月,长叹一声:“苦果子嫁接的好,未必不成卖大钱的香果子。就拿福王为例,如果没有福王,定边郡王还是有名老将。再拿东安郡王为例,我告老后,多次的想到他。那一年霍君弈大败赫舍德后疲倦无力,东安郡王嫉妒心起,暗害了他。结果呢,”

    老王闭上嘴,在他多少次的回想以后,今天又一回想到算计这事情上,实在是上天自有主张。东安郡王一刀杀了霍君弈,以为接下来捡个便宜,追上去斩杀敌国名将赫舍得。却没有想到他杀人的功夫,让霍君弈打得人仰马翻的赫舍得被当年陈留世子,如今的陈留郡王所杀。

    陈留世子从此闻名天下,以后稳坐名将第四的位次。东安郡王多次眼红,项城郡王又不如陈留世子,也没能收拾下来。防范几十年,一朝事发,葛通告御状,东安身死,靖和身死,陈留郡王熬成第一名将,得来全不费功夫。世子猛虎下山似的年青,赫舍得壮年却战败劳累,不成就陈留,又成就谁呢?

    当年旧事,如果改写。东安郡王救下霍君弈,陈留虽杀赫舍得,但前面人仰马翻是霍君弈的功劳,分一大笔名声还是可能。

    梁山老王嘘唏,他一生为帅,一生和郡王们斗个不休。但也算一生的相处,比家人在一起呆的都多,难免生出感情。

    对于东安、靖和二郡王的死,梁山老王总生内疚,认为他也有管教不力,放纵任之自作死的责任。

    不太妥当的心思,是想陈留郡王依仗太后跟大倌儿处处为难,如果东安、靖和还在,过往几十年都压得陈留郡王抬不起头,他们要是还活着,未必就服萧观,军中却将成互相牵制的平衡局面。老将有威风,陈留有太后,是谁也不会服谁。

    谅他陈留郡王怎么敢一家独大?

    旧事回想,思虑颇多。但旧事不能回头,再思虑也无用处。不如用在当下,梁山老王叹道:“火药似遇到林允文就出头的人也就罢了,全不知天地之恩,皇上之恩。但余下的人,能扳回的,咱们尽心尽力的扳回来吧。杀个尸横遍野,也让林允文笑话。”

    这一席话,梁山老王的心里话没有尽吐,但也听得人人动容,耸眉明白老王的心情。

    在他说完后,从太子到楚甫等人,都是一声:“是”,并且对二位老王恭敬的一瞥。

    常伏霖站了起来,朗声道:“听过二位老王爷的点拨,我有了一个主意。”

    “你说。”太子对他含笑。同行有日,太子视常伏霖也为亲信之人,盼着他能拿出大家认可的主张,太子面上也有光辉。

    温和的笑意,直浸到常伏霖心头。常伏霖悄悄对袁训含笑,饮水思源,源头却在这里。

    不敢多耽搁,回眸常伏霖回话:“臣想到家中小园子,冬天的时候看不出杂草和花草,荒了的地面上,臣更以为无用,吩咐看园子的来年多种。看园子的回臣,说等春天以后,再种不迟。臣以为他无用,反斥责他春天以后,还种什么?一年之计在于春,想这奴才竟不知道。”

    “呵呵,”张大学士笑着打断他:“他说的是,正是春天以后,你才能知道。”

    常伏霜垂垂手:“正是这话,看园子的当时没回,不过他回了,臣也不会明白。来年春天,臣把这事忘记。不想他来回臣,说荒地上生出来好些牡丹芍药的,花开的有碗口大。臣不信,过去一看,果然有名家之态,倒让臣好生惊奇。”

    太子和齐王点头:“这是个懂花草的家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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