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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纪事-第16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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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三老爷托袁家的福,如今在兵部当差,对太子受到谣言关心备至。

    女眷们放下手中的酒杯吃食,一起双手合十:“谢天谢地,这一伙子嫉妒人家玩的好的人,总算消停了。”

    老太太孙氏心里,就只担心一件事情:”“世拓公干的地方,离咱们原籍不远,世拓走的时候,说去给正经出口气。当时我只痛快去了,忘记交待他,得饶人处且饶人。他不会想不起来吧?”

    三老爷让她放心:“这是家事,闹再大也妨碍不到公务。”老孙氏道:“我实在是怕他妨碍到袁家,我们的一举一动,出了差错,那起子盯着的又要作文章。”

    掌珠心下感动,刚要说袁家不怕。三老爷把手一摇:“今年的谣言看似最大,其实我最不担心。”

    大家都问:“你有什么依仗不成?”

    三老爷神神秘秘:“想一想吧,吏部尚书是阮家,都察院是常家,刑部里去了柳至,我刚收到的话,连渊要去大理寺。”

    这震撼性的消息,让老孙氏等人目瞪口呆。稍稍清醒,掌珠迫不及待地道:“三叔,按这么说,三司的人全是四妹夫亲戚?这合适吗?御史倒不弹劾?”

    说过,一愣,自己又改口:“都察院里右都御史是三妹的公公,御史想来也不能乱弹劾。”

    三老爷嘿嘿:“侄媳妇,遇到刚正不阿的御史,是他上官没有用。但你担心的还是不对,你应该这样想。连家、阮家、常家全是袁家亲戚,柳家和加喜姑娘的亲事并没有定下,但从太子殿下算,柳家也是袁家亲戚这不假。可,皇上任命并不是从袁家考虑,连家,阮家和柳家,全是前太子党,跟皇上的老人。常家不是,常家本就在都察院熬了一辈子,论资历,他该升官。”

    倒一杯酒喝了,三老爷乐道:“内举不避亲呐。这是有先例的。”

    大家都说有理,一家人重新乐陶陶,举杯祝在路上的人,包括韩世拓,事事如意,一路顺风。

    。。。。。。

    柳云若走进家里,面色带着沉重。到父母亲房外:“父亲在吗?”

    “进来。”柳至的嗓音传出来。

    房中只有一对夫妻在,柳云若没有避讳,直直的问道:“街上拿人呢?”

    柳至有一抹笑容:“你看到了?是啊。”

    “怎么不拿欧阳家?”柳云若隐隐动气。

    柳至瞅瞅他:“多嘴!这不用你管。”

    “我都亲耳听到他说太子哥哥在外省有勾当,父亲,你的捕快太无能了,他们没听到不成!就是他们聋了,我也对您说过!”柳云若冲口而出。

    柳夫人沉下脸:“你父亲是尚书,还是你尚书?”

    柳云若火冒三丈:“所以我就回来请教父亲尚书,为什么刑部的人从欧阳家门外过去,连门也不看一眼?”

    柳至好笑:“你想让他们看看门?这个行,你去把跟我的人叫来,让他重新吩咐,以后凡是刑部从欧阳家门外过,大家伙儿看上一眼。”

    这分明是调侃,柳云若也听得出来。脸儿一扭,固执地坚持道:“您知道我的意思,我不是让看一眼。”

    “又说我无能是吗?”柳至也冷下脸儿。

    ------题外话------

    心有余而力不足,这两天觉得疲倦。

   

 第七百三十三章,有人帮忙

    父子两个人神色碰上,柳云若讪讪的往后退了退。他的父亲素来不是一位慈父,心爱归心爱他,却不会一味的迁就。比如在加喜的亲事上面……

    父亲真的翻脸,柳云若惹不起。他低下头看自己的脚尖,嗓音也放低:“我就是说说,刑部难道不抓坏人?欧阳保在清月楼上当众说的,说袁叔父带着贵人出门不安好心,皇上应该防备他……”

    柳夫人在对待儿子的事情上,素来是夫妻一条心。但听到这里,她让烛光染红的面庞上,抹过惊而且怒的忧愁,侧过脸儿问丈夫:“清月楼这是什么地儿?听上去……”

    柳至嗯上一声,眼睛还是瞪着儿子,淡淡道:“花街。”柳夫人双眉先是一颦,随后狐疑的在儿子面上和丈夫话上面轮流揣摩着,忽然一气站身,手边有针线筐,从里面捡起一把尺子,对着儿子没头没脑打去,脸色发青的她怒骂:“不长进的东西,你怎么去那种地方!”

    “哎哎,打我做什么……”柳云若在屋子里跑了起来。

    柳至无奈:“夫人,他夜巡什么地方不去?”

    “就是!我当差呢,却又打我!”柳云若从椅子后面露头,忿忿道:“我和哥哥们从楼下过,那楼临街,他不捡点,在楼上大骂袁叔父,说他居心叵测,把贵人弄出京,只能为加寿姐姐着想,为加寿姐姐着想,他还能干出什么好事儿?”

    见母亲还是追,又跑到条几旁边:“附合他的人说,想他女儿早日如愿呗,他说就是!”

    柳夫人涨的脸通红,也不打儿子了,回身质问丈夫:“云若说对了,你刑部竟然不管管?当街大骂忠毅侯,袁家身份高,这不是罪名?”

    “就是嘛,要管管。”柳云若帮腔。

    面对愤怒的母子,柳至慢条斯理:“怎么没问他呢?我让人去问,他说吃醉了是有的,话没有说过,又让人去清月楼找证人,哪里有人肯作证。没有证据,我不能随意拿人。”

    柳夫人怒气不减:“我就不信一个证人也没有。”

    “第二天,他欧阳家不是中了两个官员,央人来对我求情,说看在宫里娘娘的份上,说容妃最近颇为恭敬皇后娘娘,”

    柳云若撇嘴:“父亲您倒信这个?她不恭敬,皇后娘娘难道担心不成。真是的……”

    柳至面色一沉,对儿子还是毫不客气的态度:“你又多嘴了!没到过年就杀猪,害你老子亏本吗!”

    烛下,一对母子张口结舌。好一会儿,柳夫人抿唇笑了笑,恢复温柔面容,重回去坐下。柳云若堆上笑脸:“哈,父亲,原来您是这个意思?”

    他顿时神气活现,仰面想想,出来许多的典故:“小不忍则乱大谋,春秋上有郑伯克段,郑庄公纵容自己的兄弟,直到天下人全看清他的面目,把他赶走,还有……”

    “啪啪!”几上传来两声。柳至手指敲动打断儿子,对着他黑脸儿依就,厉声道:“聪明少卖弄!在家里能卖弄,出门去就记不住!”

    “是是!”柳云若心服口服,笑得好生讨好。满心里涌出夸赞父亲的话,酝酿出不来,其实也有些难过时,但在父亲的下一句话出来时,让抹得干干净净。

    柳至冷笑一声:“小子!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应该做,你越大,越知道才对吧?”

    “……”柳云若哑口无言,忽然就不想在这里呆,支支吾吾地道:“我,我去睡了,父母亲也请早睡。”

    什么事情是应该做的呢?比如和加喜的亲事。柳云若不是不懂只要他松口说好,貌似一片皆大欢喜。父母亲喜欢,袁叔父也高兴。加寿姐姐是个好姐姐,就变成自己的姐姐。而二妹不俗,加福威风,也是自己一家人。一只鱼一只兔子还用说吗?态度即刻就转弯。只看他们跟战哥吵来吵去,却从来不恼就能知道。而战哥那讨人嫌的,从此可以随意得罪。战哥性子差,自己家里人和外面的人却分得明白。

    还有皇后娘娘和太后的关系也将得到改变,皇上貌似说过云若还不肯答应的话,而自己答应了,他也说不出什么,不会再刁难父亲,也不会刁难袁叔父……

    对于世子公子来说,为了家族命运和权势,娶个无盐也是应当应分,属于应该做的事情。这一点儿上,柳云若他哪说不懂?敢说他才十岁,他可以装糊涂?

    其实在他再小两岁,家里就会慢慢告诉他,什么人应该拜,什么人不应该拜,他完全有数。

    木呆着脸,柳云若悄悄往外面溜。

    “站住!”柳至一声喝命。

    柳云若垂头丧气,以为今天又碰上一场好说。耳边传来的,却是:“你可以纳妾!”

    斩钉截铁的话,惊的柳云若差点没摔地上。柳夫人也吓的一惊起身,母子疑惑不解的眸光定定锁在柳至面上。

    柳至徐徐呷茶,对儿子挥一挥手,柳云若说不好是如释重负,还是一头雾水,但依言出去。

    他走出十几步,背后出来关门声,是柳夫人关紧门。不等回到丈夫身边,就手捂胸口惊骇不已的逼问:“忠毅侯回来,他能答应?”她红了眼圈:“我可是真怕你们闹,到时候太后不喜欢,你要为娘娘想一想。”

    “我也要为太子想想!”

    ……

    雪在房外肆虐,房中笼地火,又有火盆,本来不应该冷。但在柳至的话出来以后,寂静寒冷遍布房中,或者说占据内心的边边角角。

    柳夫人捂胸口有手掩到唇上,面上已失了血色。她不知道怎么问,吃吃的没说一个字。

    柳至缓缓解释:“他小袁自己房里没人,没人管得了他。他不让儿子纳妾,不许二女婿三女婿,甚至不许云若纳妾,也行!但殿下他日登基,六宫冷清唯一人,你想想这行吗!”

    “加寿许的是太子,不是高官权贵!与其到时候殿下有了人,我柳家不送,太子自己相中人,你我能帮着小袁约束殿下吗?他小袁满心不痛快,甚至妨碍朝政怎么是好,不如从云若身上,现在就把话摆明!”

    柳夫人潸然泪下:“那你们兄弟情意又将化灰……”

    “皇上最重,小袁会明白。”柳至淡淡。

    “早知道你持这样的态度,为什么你还要跟他和好?纵然是为了太后在,不得不和好,为什么又重提加喜的亲事?不如一直不好,倒也省得人无尽的担心……”柳夫人失声,低低的痛哭着。

    柳至奇怪的翻翻眼睛:“我怎么会为了上有太后跟他和好?再说太后并不干政。我跟他好,是兄弟情意。但兄弟情意高不过皇上江山!”

    柳夫人听不进去,满脑子里一片混乱,哭的也更加伤心。

    柳至叹口气:“打个比方吧,我跟小袁再好,就是云若的事情我也件件答应他,他以后谋反,我也随他去不成?我以后谋反,他肯随我去不成?兄弟情意,也有分寸。他房中无人,也有分寸!”

    ……

    金陵,有六朝古都的名声,也有“黯然王气收”的诗句。但不管怎么说,不改虎踞龙蟠之风流。

    不管是玄武湖,还是清凉山,甚至古朴的长街,都有值得赏玩之处。接下去的,是乌衣巷。

    “山**上桂花初,王谢风流满晋书。曾作江南步从事,秋来还复忆鲈鱼。曲水三春弄彩毫,樟亭八月又观涛。金罍几醉乌程酒,鹤舫闲吟把蟹螯。”赵先生结束吟诵,手指两扇门对孩子们道:“这就是琅琊王氏和陈郡谢氏之旧宅第,王谢风流满晋书,是当时的盛况。”

    元皓晃晃胖脑袋:“可,为什么叫乌衣巷呢?这颜色的衣裳好看吗?”对自己身上的玉白色锦袄看去,胖脑袋摇得就更厉害:“元皓还是喜欢好看颜色。”

    好孩子捅捅他,小声取笑:“乌衣曾是贫贱者的衣裳,叫乌衣是提醒你呀,别像这家一样,昔日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把你的钱全弄没了。”

    “我有一百六十两银子,我有一百六十两银子……”元皓对着她小声念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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