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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纪事-第19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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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皇帝劝解。

    他不敢给袁训写信,无颜面对小倌儿。陈留郡王更不知道这信怎么写才好。就是给妻子郡王妃知会一声,郡王也下不了笔。这就造成袁训惊闻噩耗是从皇帝嘴里,就要过年,一个晴天霹雳重重打在侯爷头上。

    地上冰雪结的颇深,侯爷漫无边际的眼神见到,五内如焚痛不可当。边城外的雪更深更重,就是儿子们还在,这个冬天他们怎么渡过?

    侯爷这会儿忘记他曾在冬天走失过,这会儿想不起来任何事都正常。他就继续深一脚浅一脚走着,直到关安诧异的扶上他:“侯爷,你不骑马去吗?胖队长今天安排的可是赛马。再说您用走的,去到也晚。”

    袁训转过面庞,深深在关安面上看了一眼。他多想有个人说说内心的惶然和痛苦,但他还是在关安的震惊中紧紧闭上嘴。

    关安看出异样,不停的追问:“出了什么事情?皇上训斥您了吗?为了什么?”

    以关安来看,进宫里满面笑容,出宫来魂魄不在,只能是官场上的失意。

    袁训就势也用了这个理由,失魂落魄地回答:“是。”

    关安反正放下心:“没事儿,过年接过太后说一说就得。这会儿见太后也行,但皇上一定说您恃宠,就要过年了,太后年年初二省亲,日子不远了。”

    扶袁训上马,马奔驰起来,风烈烈刮过两耳,袁训让击得零零碎碎的心才回来三分聚拢。

    他不能说!

    他还是不能对任何人说!

    皇帝的话犹在耳中嗡嗡,皇帝也是难过的:“命梁山王继续寻找,总是没有见到,人应该还在。只是大冬天的,盼着他们有个安生地方撑到明春再好。大冬天的,不敢对太后说,你也先别说。太后要是病了可怎么是好?”

    别说关安不能说,就是家里的人包括妻子宝珠和母亲,一概不能说。没有找到……尸体……字如火山里烤出来的烙铁,一出来就把袁训烫的眼泪在北风中纷飞,一声失态的大叫:“不!”

    关安在后面吓得一哆嗦,心想到底怎么了?正要上前去问,见侯爷打马如飞,长街上办年货的人熙熙攘攘,但他斜进小巷子里,没有几鞭子就要不见人影。

    关安追上去,小巷子连小巷子,侯爷已经不见。

    关安不敢再耽误,打发后面跟的小子:“去宫里见我舅舅,让他打听皇上见侯爷说了什么。”

    在事情没明朗以前,关安认为侯爷去的还是胖队长的地盘,他带着余下的人径直过去。

    见场中袁训果然在,表面上看他跟平时没有区别,但关安加意的看,还是看出这跑马好似不要命,透着不一般。

    柳至等人也看出来,跑过半圈背对北风容易张口,柳至笑话道:“你来得最晚,应该展示。”一马鞭子劈面抽来,柳至早就防备,举自己马鞭挡住,风声呼呼中,鞭声作响,惹得周围的人大笑大叫的叫好。

    很快,柳至看出不对,他的准亲家跟要吃人似的,看人眼神都带着凛凛,活似几十年兄弟变成仇人。柳至就高声问他:“你怎么了?”这一叫,连渊等人也注意,袁训不愿意让他们瞧出来,一抖缰绳出了这圈子,迅急的马速不停对着外面跑开。

    背后有人失望的大叫侯爷回来,胖队长上学去了,留下有人主持,他以为侯爷有事要办,不然不会这么早离开。他就这么说。

    这一场聚众取乐到今天为止,已经成为官府的行为。胖队长经过长辈的层层指点,行事越加慎密。他们只赚卖东西的钱,乱掷的东西全归朝廷,那理当出来朝廷的官员,孩子们也可以轻松轻松。

    请皇帝派下来户部的官员,又说没有人监查,都察院又要两个御史,镇南王出人马维持,刑部出捕快暗访有人钱来的别不正当。皮匠们出家人,只照看自己生意。

    这就半途中走了忠毅侯,解释的人很多。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指着权贵们赚民间的银钱,有些人会认为不体面,是场不折不扣的闹剧。

    经过数月的反复探讨,京内外会跑马的子弟都可以来,一来热闹带动小摊贩的赚钱多,二来带动学拳脚马术的兴致,百姓们身体好。三来胖队长们要做生意,这是他们起的头,皇帝允许他们继续指着权贵们卖东西。

    还有的人就愿意给权贵们扔东西,他们中有些是要结交权贵们的人,闻风而来。

    有一回,有人为柳国舅捐出五万两,想不让柳国舅看他一眼都难。柳至会见了他,问他原因。原来他外省的家里有个冤案,在当地白花冤枉钱,已有五万出去。本以为两眼一抹黑,官官相护不能申辩,而他在京里又不认识人。听到这个风声,特地赶到京里,正遇上大家为柳国舅叫好,毫不犹豫,抬抬手就出五万,单看好柳国舅能赢。

    柳至让人去查他的案子,把这银子呈给朝廷。皇帝从中可以看出外省的官员贪污的数目,允许这他也一直犹豫认为是闹剧的事情进行下去。有些人贪的,还不如收到国库。

    陪衬的会马术的子弟们,按天俱有赏赐,横竖朝廷是不用出钱,这一项里挣的钱足够。

    袁训等人也要歇息,就由子弟们比赛取乐,倒不会冷场。

    袁训心无旁骛,一口气奔出京城,在城外他喜欢的一个水边下马,身上是防寒裘衣不怕冰雪,至多有点儿冰屁股,他就在雪地上坐下来,他愿意要这点儿冷,能把他身子里四处游走的沸腾痛苦压制一些。

    瑜哥璞哥丢了……瑜哥璞哥丢了……瑜哥璞哥丢了……

    字眼密密麻麻,钉子一般扎满他的心,而后面的还继续扎来。天在头上旋转,雪花似太后的无数眼泪,北风似刀子,枯枝似寒剑…。袁训闭了闭眼眸,怎么办?他不愿意丢儿子,他的儿子怎么能丢呢?

    他不知道自己坐了什么时候,面上已寒冷到麻木,但还是不想离开。他离开这里就得回家,回家去就见到家人,怎么办?他不敢面对。

    身后有脚步声过来,侯爷以为是寻常游人,懒得回身,把面庞往风帽里缩一缩,但说话声让他又停下动作。

    “找到你了!”

    柳至等人走过来,学着他坐在雪衣上,和袁训围成一个圆圈。

    一双双了然的眼眸,让袁训不能回避:“说吧,有事兄弟们商议。”

    袁训张张嘴,嘴唇冻麻,嗓音扭曲:“……丢了……”

    “什么东西丢了?”

    “儿子,瑜哥……璞哥…。皇上对我说……”

    片刻的沉默中,连渊打开带来的酒,送到袁训嘴边给他喝一口,作为岳父他也觉得天塌下来,但混乱中他想了起来:“冬天在外面,咱们也呆过。”

    酒的力量让袁训恢复一半的理智,兄弟们的陪伴让他恢复力量。又一大口酒灌下去,他重新有了希冀:“是啊,冬天虽冷,外面不见得不能过冬。”

    尚栋也是最心痛的那个,但见到袁训冻得乌紫的面庞,他觉得自己不要添乱为好,再难过也得劝解,强自道:“要我说,他们跟你出游数年,是那找不到路回来的孩子吗?不回来,只能是抢功劳去了。”

    有些事情当局者迷,无心者却清。袁训按自己脑袋上重重一巴掌,再摇摇头,信心也恢复。

    是啊,他的儿子们怎么会是走丢的孩子?而还有顺伯、孔青、张将军跟着。

    对兄弟们感激的挤出微微的笑容,袁训宽慰不少。

    ……

    还有热气的石锅传过来,执瑜笑道:“宝倌你最小,这最后剩下的还是你吃。”

    霍德宝笑眯了双眸,对着石锅里一点儿底子看看,由衷地道:“咱们这日子过得真好,是你们来了,才这么的好。”

    “吃吧,说的再动听,我们也不跟你抢。”凌离取笑着他。

    霍德宝嘻嘻一笑,拿起勺子把余下的锅底子吃起来。吃完了舔嘴唇心满意足:“真好,小青的手艺比京里的还好,这熊掌太美味。”

    抚着小肚子往外面看:“咱们明儿还去打猎吗?还有几个山洞没有捅,说不好又是几只猫冬的熊到手。”

    他的脑袋伸出去,眼前是一片白茫茫积雪的地平线。能见到树在北风中狂舞,随时会拔地而起,霍德宝又有了感叹:“真好,这地方过冬天太舒服不过。”

    执瑜执璞笑弯眼睛,他们还是那么胖,面上的肉还是一堆,挤得大眼睛成了一条细线。

    争着道:“这是爹爹打仗用过的,爹爹也在外面过冬,就是挖个洞呆着。”

    在地下还有一个好,远处的马蹄声听得清楚。他们见到一队人快马而去,直奔遥不可见的一处城池。

    都来了精神:“巴根又派人回来了,等咱们进城那天得到的消息会更多。”

    现取出一张纸,展开来,借着雪光地洞里光线不错,大家再看一遍。“这城里这个地方是巴根的府第。这里是他的睡房,这是他的书房,公文往来都会在这里。要小心暗格,梁山王伯父的盔甲就是从苏赫房的暗格里取出来。暗格在这里。”

    阮瑛纳闷:“你们怎么知道?”

    胖兄弟快快乐乐:“这里就是板凳城,这以前是苏赫的地方啊。爹爹来过。”

    霍德宝挤上来:“那,知道附近哪里还有熊吗?”

    “哈哈哈,”大家笑他:“咱们一路过来,吃了十七、八只熊。每只熊四个熊掌,总是咱们分一个,再给别的士兵们分三个。算起来吃了十七、八个熊掌,你还没有吃足?”

    宝倌笑眯眯:“哥哥们还少说一句,算起来我每回吃的最多。一只熊掌炖一个石锅满满的,轮流吃一人一勺,吃到最后总给我剩下许多,看我胖了不少,但我还是想吃。”

    孔小青来收石锅,宝倌叫住他:“小青,你的熊掌炖的真好,你是怎么弄的?”讨好地道:“别又说不告诉我,我回去可以告诉母亲。”

    “小青你就对他说吧,看他刚吃饱还想吃,别让他多犯一道做菜的馋。”大家帮腔,大家也想知道小青不是厨子出身,手艺却好得媲美大厨师,是为什么。

    孔小青耸耸肩头:“说出来就再没关子可卖,没有秘诀,不过是多煮会儿。”

    方澜不相信:“咱们刚到这里没有几天,前几天都在赶路,哪有功夫给你慢炖。”

    “小爷这太简单不过,有诗为证。”孔小青扬眉。

    “还有诗?”贵公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认为这玄虚摆的大,笑得更凶。

    “嗯咳嗯咳,”孔小青清清嗓子:“苏东坡有诗云:净洗铛,少著水,柴头罨烟焰不起。待他自熟莫催他,火侯足时他自美。”

    “哈哈,这指的是猪肉,我们全念过。但问的是你哪来的功夫慢炖?”

    孔小青抱起石锅,指指边缘一圈:“小爷们请看,把熊掌按这烧猪肉的法子摆里面,调料中山谷里采来的香料,嘿嘿,我跟着侯爷出游三年,我们在路上采过香料,我认得。盐已用完,从上一仗的异邦兵里那里补充。都摆好。和一堆湿泥,”

    “等等,湿泥也能烧菜?”贵公子张大嘴,其中数吃的最开心的宝倌张得最大。

    “湿泥把这锅封死,晚上宿营的时候,就柴头罨烟焰不起,小火炖到咱们离开。”

    “一夜能炖好熊掌?”这里全是吃过的,都认为小青在胡说。

    孔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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