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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善若水:公主劫-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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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往四肢攀爬,在五脏六腑里生了根,怎么也解脱不了,她只能这样无止境的喝下去。

敏儿看着桌上堆积的越来越多的葫芦形酒瓶,心里懊悔极了,早知道这样就该坚持不让她进来的,她一个一个的数着坛子,心里算着这败家的公主浪费了多少银子,眉头越皱越紧,终于忍无可忍,冲着再次拿酒坛来的老板吼:不要了不要了,要灌死她不曾?再拿可没酒钱给你了。

老板对她们这样要酒充满狐疑,听她这么一闹转身就要将酒坛搁回去,被淳于月抢先一步,她抢过酒坛,朝老板扔出一定银子,乐得老板眉开眼笑,可是没等他笑完,就被敏儿伸出的手打碎了美梦,只得乖乖的找了钱。

敏儿收好找钱跟出来时,淳于月已经走了很远,她跺了跺脚,急忙赶着过去,可是路面堆积的雪虽不太厚也并不好走,急得边赶边嚷。

这酒后劲很大,加之她喝得又太急,出来受了些雪气,酒意就上来了,什么声音在她听来都是噪音,只想远远的避开,哪里还会等她。

渐渐的,她不知自己身处何方,也不知自己是谁,天地万物在她眼里都是朦胧虚幻的,没有国仇家恨,父亲依旧是那个闲散的王爷,她和姐姐们在院子里手拉手跳舞,蓝蓝的天空,清脆的鸟鸣,和煦的风吹动着裙衫。

一股冷风劈头盖脸而来,她骤然清醒,凌乱了舞步,踉跄了身姿,那样的日子再也没有了,父亲借了她的手,将毒药送到了最疼她的皇叔手中,皇叔口中的鲜血直直的喷了她一脸一身,她看见父亲拿起玉玺时狰狞的狂笑,从此,她夜夜不得安宁,南宫逸说要拉她下地狱,却不知她早已在地狱最深处。

不知何时,雪越下越大,落在衣衫上化成了水,浸湿了衣衫,她环臂取暖时,一件披风绕上了她的肩,惊愣回望,那笑容似曾相识却又那样不同,宁少卿的笑很温暖,有春风化雨之效,这个笑容很疏离,明明离得这样近,似乎能呼吸相闻,却让你从心底生出难以触及之感。

他替她系好披风,朝身后招了招手,才说:这样多情的夜晚,犯不着让酒虚增伤感。

她没有理会他的调侃,径直解了披风送回他手上:这样的多情的夜晚,丞相大人也犯不着亲自来监督不是么?

她的敌意太明显,让他甚是无奈,好在那个能让他解开误会的人已到了跟前,敏儿气喘吁吁的一把扒住淳于月的手臂,若非沐文玉眼明手快,淳于月一定会被扯摔在地:公主,你干嘛跑这么快,如果不是碰巧遇到相爷,定找不到你,看你非在雪地睡一晚不可。

埋怨完又开始数落她不该喝酒,真是喋喋不休、没完没了。

淳于月冷笑着瞥着沐文玉:碰巧?遇见?还真是有缘!

沐文玉似是而非,巧妙的转移话题:你任由一个丫头数落?

淳于月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直觉随着雪风过去,酒意又缓缓用上心头,得在失去意识之前上床睡觉才行,于是一手捂住敏儿的婆婆妈妈,一手扒着她的肩往前推,还不忘警告:不走快点,一会你就得背我回去。

敏儿急忙住了嘴,一边往住所走一边侧头跟沐文玉行礼,嘴里呜呜的说着听不清的话。

沐文玉看着两人越走越远,终究还是放心不下跟了过去,开始两人还是紧步往前走,后来越走越缓慢,最后竟重心不稳向一旁歪去,敏儿慌忙转身扶住,却因个子太小没能撑得住,一起摔了个狗吃屎,好在地上有雪垫了一下,没有摔的太狠,敏儿一个骨碌爬了起来,淳于月也挣扎着起身,试了几次也没成功,脑袋空空蒙蒙,手脚像是撑着棉花一样借不了力,再次坐回地上时考上了沐文玉的手臂,这才借着力站了起来,她转身看着他,看了半晌,才埋怨道:你怎么才来!

沐文玉有些难以理解,解释道:以为你不想我跟着。

“你真傻!”她忽然嗤嗤的笑了,有些孩子气,让沐文玉甚是不解,也顾不得那么多,招呼敏儿帮忙,将她扶着回了住处,进了屋,将她扶到床上躺下,就转身离开,随知衣袖被她拉着,只得去掰她的手指取出,却失了防备,被她一把拉扯下去,天翻地覆之间,她压在了他身上。

他眉眼中永不褪色的笑容忽然冷凝,心里生出了嘲笑,用这一招未免太小瞧他沐文玉了,只是,他很好奇她要怎样演下去,于是也不挣扎,不动声色的冷眼瞧着,看她怎样圆这场美人计。只见她居高临下的审视了很久,一滴泪潸然滑落,身子贴上他的颈脖,喃喃呢哝:我们成亲好不好?

沐文玉心生疑惑,静待她继续说下去,却再无声响,半晌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他探头细看,她已熟睡,再仔细回想,才发现她早已醉了,把他当着了另一个人。

敏儿去取水回来,看到两人躺在床上靠得这样紧密,惊的张口结舌,沐文玉朝她比了个噤声,她越发瞪大了眼睛,看着沐文玉推开淳于月,翻身下床,理了理被压乱的衣衫,径直出门而去。


予取予求
宿醉后的感觉真是不怎么美好,四肢乏力,头脑昏沉,嘴里淡的发苦,懵懵懂懂的起床梳洗,懵懵懂懂的上桌进食,恍惚记得昨晚见过沐文玉,于是问敏儿,敏儿点头:对啊,你们还差点睡在一起了呢。

淳于月一口喷了出来,呛着了自己,咳的死去活来,敏儿更在意的是被她毁掉的食物,淳于月阻止她忙碌的手,按她坐下,让她陈述原委,敏儿耐心陈述所见所闻,因中途取水离开,遗漏了重要情节,也只能描述个大概,怎么听怎么像是她勾引沐文玉未果,敏儿年纪还小,不懂勾引的内涵,不代表别人不懂,倘若被有心人听去,添油加醋一番,可就没那么简单了,于是忙问她是否有别人瞧见,可曾告诉别人,敏儿见她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忙说没人看见,只无意间说给紫琳姐姐听,还被骂了一通,恐吓她不要再提起。

虽然知道那个紫琳不是为了自己,听她这么吩咐也算放心了,至少为了她的主子,也不至于外传。,可是心里终归是闷闷的,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这种预感在晚间时分就应验了,她正百无聊赖的蹲坐在台阶上跟听敏儿东拉西扯,南宫逸一脸阴郁的出现,敏儿依旧怕他,行了礼就急急的遁逃了,淳于月自觉来者不善,却也不敢失了礼数,起身行礼,礼未完忽觉胳膊生疼,他捏着她的下颚,迫使她与他对视,轻蔑的审视着她的脸,言语讥讽露骨:果然生了一张能引诱男人欲望的脸。

直觉让她明白,他指的是昨晚的事,百口莫辩的误会,她不想辩,也没有必要,下颚用力摆脱他的手,却只落得疼痛收场,他的手指粗粝似铁钳,不是她能摆脱得了,索性不再挣扎,视线却越过他看向别处。

她的漠视惹怒了他,话语越发冷寒:怎么不辩解?还是,这就是你勾引人的方式,一面自命清高,一面淫秽放荡?欲擒故纵的伎俩?

被他形容的如此不堪,她不怒反笑,反唇相讥:圣皇陛下在怕什么?怕你最信任的臣子因我这样的女人反叛?

他的鄙夷丝毫不加掩饰,脱口而出:你也配?

淳于月冷笑:我既然没那样的分量,那您这样气急败坏的兴师问罪又是为了什么?该不会。。。

他截断她的话,言语狠冽:我来是警告你安分守己,不要打那些不该打的主意,否则,再次将淳于国引向灭亡的就是你这些轻浮之举!

的确,淳于国的危亡是他的软肋,在这个话题上,她终究输他一筹,说得咬牙切齿:不劳提醒,臣女时刻谨记着圣皇陛下的恩惠!

她终究还太稚嫩,有着生死不计的胆气,也有肩挑万担的毅力,在需要掩饰真心的关键时刻还是差了一点,不知是她的怨气惹怒了他,还是她的傲气太扎眼,他的眼神忽然变得很残酷,勾起了淳于月记忆中的畏惧,直觉让她想要逃,她也真的这样做了,这样的姿态却越发激怒了他。

南宫逸冷笑点头:很好,朕今日就让你再记住一件事!

话音未落,上前一步将淳于月大横抱起,径直朝屋内走去,一切变得太快,淳于月醒过神来预感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恐惧让她忘记了什么大义,什么隐忍,就近扒住门框,用上了所有的力气,南宫逸抬腿一蹬,门框随着被蹬掉的门扇弹了出去,淳于月的手指被拉出了血口,终究也失去了助力。

门外的守卫听到声响急急赶来,被南宫逸一个‘滚’字唬的再也不敢进来。

淳于月心生绝望却不肯就范,若说上一次为保住淳于国而作此交易她无怨无悔,这一次她决不妥协,她的尊严容不得他予取予求。

他毫无怜惜的扔她在床,她顾不得被撞的腰骨,瞅准此间的空隙,直袭他的要害,谁知他早有防备,见招拆招。一番龙缠凤斗,她渐渐落了下风,他出手狠辣,所到之处无不留下蚀骨的疼,她也毫不留情,随身携带的匕首几欲刺中他的咽喉,被他险险避过,他没有耐心再缠斗下去,卑鄙的提醒她那尚在废墟中挣扎的淳于国。

她终于记起,今时今日他为君,她已为臣,依旧只能任他取舍,手上的动作停了,眼神空蒙,任由他撕扯衣衫,只当自己死了吧。

他却并不想这样轻易的放过她,他要她清清楚楚的感受到这份羞辱,要她一点不落的刻在记忆之中,要她为自己的屈从感到不耻。

他粗野的进入,疯狂的索取,要将这羞辱与疼痛刻进她的灵魂,他不屑吻她,他从没吻过淳于嫣以外的女人,因为那样的欢愉之中没有爱,仅剩本能的泄欲

但是,她宁愿咬破嘴唇也要抑制自己发出声音的举动让他很不满意,他要她在他身下承欢,要她如别的女人一样臣服于她,他用手卡住她的喉咙,同时加剧身体的动作,让她在剧烈的折腾中失去赖以生存的气息,而这种缺失无法仅凭鼻子填补。

她坚强忍着,忍的双眼都充斥着血丝,忍的快要窒息,终究她没能忍过求生的本能,嘴唇张开时,那让她羞耻的想要咬舌自尽的呻吟也溢了出来,泪水滑落,带出了她深深的绝望:你杀了我吧!

南宫逸却在她的哭喊中笑的那样残忍,声声带着嗜血的腥味:朕不会让你死,朕要你好好看着你淳于皇室怎样在朕的脚下呻吟,苟且求生!


误中圈套
她终于明白南宫逸要她知道的事,无论生还是死,她都只能是他身下的玩物,她如果胆敢将主意打到他视为兄弟的那些人身上,付出的代价将是整个淳于国。

敏儿一直躲着,直到南宫逸离开才敢过来,一进门就看屋内似被狂风扫过,一切都乱糟糟的,淳于月像死了一般两眼无神的躺在狼藉之中,身上的衣衫遮不住被施暴的伤痕,她怯怯的走过去,试探着攀她,生怕她失去理智迁怒于她,可是直到她替她擦拭了身子,换好了衣物,她依旧一副魂未归体的模样,心里又不免替她担心,于是去跟紫琳说,请她来帮忙看看,谁知紫琳冷冷的训斥了她一顿,只鄙夷的回了她一句:不过一个□□,你还怕她寻死不成?

紫琳说的没错,她不会寻死,否则她也不会再次屈服,可是她却没有□□的豁达,否则也不会事过两天,依旧能听到那由自己口里发出的□□之音在屋里经久不散,甚至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压迫,让她无法呼吸。

敏儿看她不分昼夜都在院子里静坐,雪虽然停了,可冬日的寒气分毫未减,给她添的衣裳很快就被濡湿,她也不觉冷,跟她说话倒像没事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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