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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势力-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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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大学生一动不动地站着,他睁大着眼睛看着他的妹妹,慢慢地放下了拿着刀子的手,咣当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哥哥,你怎么啦?”她就像在做梦似的看着他。
拉斯费劲地喘着气。他慢慢地向四周看了看。他不理解他怎么到了这里。一秒钟以前他还坐在两千公里以外原始森林的一棵树上,面临着必死无疑的状况。
而现在……
欧拜伊德。父母的房子!妹妹!
“莎拉,是你吗?我真的在这里?”
“你当然是在这里。可是你怎么是这个样子?你是逃跑出来的?我的天呐,你或许是从监狱里跑出来的?”
“或许我是这样的,”他颤抖地说,“是从一座精神监狱里跑出来的,从我们脑子建立的监狱里跑出来的。但这是不可能的!为什么恰恰是我?”
“你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莎拉,这件事我自己也不理解。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我正在探险的途中,探险!”他想起了他的任务。他们是派他来搬救兵的,他们还在两千公里远的地方,但这在今天已经不是什么问题,尤其是他知道确切的位置。“听着,莎拉,我的朋友们还处在危险之中。我今天中午才离开他们,在刚果地区。”
妹妹怀疑地看了看他。拉斯正在发烧,这一点她很清楚,她必须把他送到医生那里去。
“你房子里有吃的东西吗?”拉斯坚定地问。“快把吃的东西装到袋子里,快!”
两分钟以后他把袋子拿到了手里。
“向后转,莎拉,我要在一个小时之内赶回去。你一定要相信我的话,你听着,我会……”
她从他身边跑了过去,锁上了门。她把钥匙放到了她裙子的口袋里。
“在这里别动,拉斯!无论你打算干什么,首先要让施瓦茨大夫给你检查一下。我已经派人请他去了,他会知道……”
她只转过身一会儿的工夫去关窗户,但当她转回身看拉斯时,他原来站过的地方已经一个人也没有了。

还有第四个案例也是值得记录下来的,因为这个案例恐怕是最难以令人相信的和最神秘的,但它涉及到了心灵学的某个领域,对此,人们至今还一无所知。
在作家恩斯特·埃勒特的居室内,每星期五晚上都有来自慕尼黑-士瓦宾的几位青年艺术家在聚会。每个人来聚会的时候都带来一份东西,以不加重那位并不富裕的、友好的艺术家的负担。
今天的情况也是如此。
他们在庆祝约尼的生日。约尼是一位工作热情很高的画家,他甚至于在那个快乐的小圈子里不能容许别人画墙上的壁画。
像往常一样总是晚一些出现的是海因里希·罗塔尔,没有人很清楚他到底靠什么生活。
下一个来参加聚会的是阿恩·门罗,他是一本小型杂志的出版商。阿恩·门罗当然不是他的真名,但他愿意按照一本著名的乌托邦小说的主人公来称呼自己。光靠他的杂志他活不下去,所以他也附带着干一种他不愿意说的民用职业。他更希望别人叫他艺术家。由于他也画一些很好的素描,所以大家也就承认了他这个艺术家。
最后还要提到的是弗雷特尔,他很聪明地把艺术看作是他的次要职业。弗雷特尔是歌唱家、娱乐活动的主持人与主办者、经理、赞助人、组织者和医生。
“今天晚上的话题,”东道主开始说,并趁阿恩不注意的时候从他的烟盒里拿了一支烟,“恐怕都已经清楚了。上星期五弗雷特尔谈到了在伦敦发生的几件怪事,我们没有得到解释。罗塔尔认为,这毫无疑问地涉及到了心灵学的问题。对于心灵学,老实讲,我懂得不多,所以也没有更多的看法。至少到昨天为止,这还是我的观点。”
罗塔尔把阿恩带来的橄榄拿了起来。
“到昨天为止?”他仔细地嚼着橄榄,“这是什么意思?”
“我改变了看法。”埃勒特回答说,并试图从罗塔尔手中拿过一个橄榄自己也尝尝,但却没有拿到,他于是便拿起了约尼带来的威士忌。“如果他愿意的话,艺术家最终也可以改变他的看法。”
“这是我们惟一能改变的一个看法,”弗雷特尔沉思地说,“除此之外大概有时还有按要求支付酬金。”
“你可以做到这一点,你是医生!”埃勒特让人注意弗雷特尔,“作家可不那么容易做到这一点。我们的出版者……”
“我们的出版者是一些医疗保险机构,”弗雷特尔语带双关地说。他费劲地点燃了一根长烟斗,似乎他担心已经说得太多了。
“这些机构是按照规定的百分比运作的。”
阿恩对这种问题不感兴趣,因为他根本不给他的作者支付稿酬,那些作者对于能在这本小杂志上看到他们的名字就已经感到满意了。所以他生硬地打断了别人的话。
“为什么你昨天才改变了你对心灵学的看法,恩斯特?”
“因为在昨天我发生了一些怪事。”
“你讲一讲!”约尼要求着,并努力在威士忌还没有喝光之前一直攥着它。“或许我会得到一些启发。”
“这我几乎不信,”埃勒特回答道。“好,我将给你们讲一个故事,一个很有意思的故事。对此我现在就要宣称,没有一个人会相信我讲的这个故事。”
他等待着他的客人坐舒服了并点着了他们的烟,然后他问:“你们对时间旅行有什么看法?”
其他人没有什么反应地看着他。阿恩·门罗简单地说:“这是你的爱好,不是吗?你甚至于写过一切理智的人都不能原谅你的事情。如果你要问我,我认为那是一种胡思乱想。”
其他人赞同地点着头。埃勒特叹息着。
“我并没有期待会有别的反应。尽管如此,我仍然请你们听我的故事。你们知道,我在研究这个问题,并且认为在精神的意义上作一次时间旅行是绝对有可能的。一个梦,如果它能将我们带到过去或最遥远的将来,它便已经可能是这样的一次精神上的时间旅行了。单单回忆过去的经历也意味着这样的一次时间旅行,尽管这只是在广义上而言。”
“等一等!”弗雷特尔插话说,“这纯粹是胡说!这与时间旅行到底有什么关系?我理解的时间旅行是将人的身体移到将来或过去当中去。因此,我必须自己处身于另一个时间之中,才能说是这样的一种旅行。”
“很对,”埃勒特赞同地说,“我也这样认为。简单明了地说吧:我每天晚上经常在床上躺几个小时之久,并冥思苦索着我能不能将目光投向将来。哪怕我只能用精神做到这一点,我也会对此感到很高兴的。你们就把它称之为内心的一种欲望吧!对于这种欲望,不管我愿意还是不愿意,我都必须屈服于它。我绞尽脑汁在考虑梦境、幻想、心灵迁移与时间心灵迁移之间的关系。如果身体能跟着精神到另一个空间中去,那么身体也就一定能跟着精神到另一个时间中去。”
“年轻人,年轻人,”约尼说着话,手却没有离开桌上的瓶子,“你大概有一种能放出不可能的东西的本事。”
“绝招,”弗雷特尔唠叨着,“为此他会得到报酬的。”
埃勒特在等待着抗议都平静下来。看起来他很自信,凡认识他的人都知道还会看到一些出人意料的事情的。
“气氛慢慢地紧张起来了。”罗塔尔挖苦地说。
“接着讲!”阿恩要求着,他突然有了兴趣。
埃勒特点了点头。
“我感兴趣的是未来,因此,我所考虑的也都是关系着未来的事。没有人知道明天是什么,也没有人稍微知道些我们明 天还存在不存在。去年,我们有两三次从世界末日的边上滑了过去。一次核战争,弄得我们精疲力竭。对于这一点,每个人都清楚。假如那个罗丹没进行干预,我们今天恐怕不会再坐在这里了。尽管如此,人们却说他是我们的敌人。单单这一点,我觉得就不合乎逻辑。还是简单明了地说吧。昨天晚上当我躺在我床上时,我的思想就这样地集中到了未来上。我突然停留在了未来,我很想知道在今年将发生什么,而且后来我真知道了!”
“你说什么?”约尼喊了起来,放下了瓶子。阿恩赶紧把瓶子拿了过来。“你知道了?这你可得详细地给我们讲讲。”
“我已经在讲了嘛。当我的思想真的集中到了这个问题上时,我突然觉得我发生了某些变化。我没有工夫来定义这种变化,因为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我的房间里黑了下来。几秒钟的时间里我悬浮在绝对的黑暗之中,这几秒钟也可能就是永远。后来我周围又亮了,阳光照射进了房间,我正坐在床上。”
“你肯定是喝醉了。”约尼猜测说。
埃勒特摇了摇头。
“别着急,我的朋友,我的故事还没有完。那是在白天,太阳照耀着。我站起身,惊讶地向四周看了看。起初我以为我的努力思考使我真的睡着了,现在正是早上。可是后来我发现,有两幅画不见了。就是你的画,约尼。取而代之挂着另外两幅画,和原来的一般大,署名却是阿恩的……”
“我还没有画过那么大的画。”阿恩插话说。
“对啊!”埃勒特点着头,“这样我已经有了第一个证明,你将会去画它!你将在最近的未来赠送我两幅,就是我昨天看到的那两幅。”
“他是疯了,”罗塔尔忧虑地对弗雷特尔小声地说,“或许你应该给他检查一下。”
“我能治疗人的器官,可治不了精神病患者。”医生干巴巴地答道。埃勒特并没有受到干扰。
“起初我当然不理解。我仔细地看着这两张画,画儿很大,阿恩。我又走了几步,想去看看日历。你们知道,我总是把那本很大的、能记一些事情的日历挂在那里的。在那上边我记着各种的约会和日程。那上边就是今天:约尼、阿恩、罗塔尔、弗雷特尔。我往日历上看,你们说我看到了什么?”
“不知道,”罗塔尔嘟囔着,“说吧!”
“日期是1973年11月17日。”
约尼开始笑了。他拿起了他的瓶子,喝了一大口,又把瓶子递给了别人。他笑得眼泪都从他的眼角流了出来。
弗雷特尔没有笑。
“这是真的?”他问,“发生了什么事?”
“很简单:我那几乎超人的愿望将我带到了未来,两年多以后的未来,但令人惊讶的是没有把我的身体带去。起初我以为事情就是这样,但后来我突然觉察到另外一种意志在和我的意志抗争。我自己的意志是我能尽快地把事情搞清楚。但只有我的精神到了未来,并钻进了两年后的恩斯特·埃勒特的肉体中。 我在用他的眼睛观察和经历着我未来的那段时间。我参与他的回忆,但我不能把我的意志强加于他。至少我知道在那个晚上又举行了通常的聚会,但日历上说那是一次例外。我本身就是这个例外。我得到了休假,所以我们能够举行那次晚会。”
“休假?”约尼很惊讶。
“另一个故事,”埃勒特转了话题,“至少我可以使你们安心:1973年我们还都活着。没有战争,但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现在我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罗塔尔胜利了似的打断了别人的话,“他到预言家们那里去了。”
“这里或许存在着联系,”埃勒特心态平和地点了点头,“但我看到你们并不相信我讲的故事……”
“当然不相信。”弗雷特尔点着头微笑着。“但这个故事很有意思。这种笑料我已经等了好久了。”
“笑料?”
“当然!最精彩的地方在哪里?”
埃勒特给自己点了一支烟。他的面部表情很严肃。
“没有任何笑料和‘包袱’,这个故事就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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