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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婴同人)天机别月-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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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越将军来救我。”
越小乙早已摘下了面具,一张脸在月光的辉映下更显得澹然宁静,丝毫不显武将的杀伐狠戾,“我好歹有将士们在林外,项提司是只身进入这里的。其实僵持几日,赫古达也未必不肯不放人……”
想到方才项婴放在以一对多的杀阵,谢之妍心中有些暖,又看着越小乙问:“越将军为什么只身入林呢?”
越小乙没有说话。
真是实诚人,纵使不想说,也不会扯个谎来骗我。谢之妍想,这就是她们的不同了,是她肯定会找出几条道理来证明自己被时事所迫,没得选,而越小乙却是从头到尾都坦坦荡荡。
她这性子,与项婴在一起,两个人都累;自己这性子,与项婴在一起,累的是自己。
其实全都是自己的问题,自己习惯性地伪装,特别是在项婴这样想来心思缜密的人面前,更是没由来地不想让他看透,能让自己流露出真性情的,只有小寒汐儿还有——方升宴……
她在方升宴面前流露真性情完全是因为方升宴是个熊孩子啊……经常把她惹毛,从小就这样,哪怕那时与姜侯一党虚与委蛇的时候,方升宴都经常惹到她,几次害她差点露马脚。
方升宴,也死了有三年了……
想起方府那烧了三天三夜的大火,倾颓的高墙,枯焦的楼架,只觉得万事万物不过是过不了百年的一抔尘土罢了,那日的方家,真像曾经的谢家啊……
她助皇上平叛,为谢家平了反,嫁给了项婴,之后就顺风顺水地过到现在。
以前装是为了活下去,现在装,是因为习惯改不过来了么……什么装不装的,果然是人太闲了才去想这些无聊的东西!
“郡主好生休息一会儿吧,末将会守夜的。”
郡主?末将?是么,都快忘记自己是平遥郡主了……
“不不不,我不困,我可以醒着,陪你聊聊。”见越小乙没有答话,她有些不好意思,这不是给别人徒增尴尬么……
洞内有蝈蝈的叫声,谢之妍是真的有些困了。
“没事,我会照顾好你。”迷迷糊糊中,她听见越小乙的声音。
夜深沉,三个人,各自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的小尾巴有点百合的味道啊……
不对,这篇文章的取向是BG
扭回来扭回来
要写百合去隔壁的《明月何皎皎》……

☆、展颜

僵持到第二日清晨,谢之妍扶着项婴,项婴出了林子,在黑骑军面前还是一副无碍的样子,谢之妍叹气,项婴其实很好强,他是那种就算是疼上十分也不会吭一声的人。
大夫说项婴要静养,可督察院的事情很多,北疆未有督察院的分院,没有能分忧的人。项婴越发地忙,谢之妍几次请缨说要帮他,总被项婴搪塞过去。
哪怕重伤在身也要端着架子对手下呼呼喝喝的提司大人,在自己面前就像个变声期的小孩子,看啥啥不顺眼。谢之妍轻车熟路地给项婴顺着毛,把属下们打发走了。属下们别的不服,安抚提司大人这一点,只有少夫人才能做得到,都如蒙大赦地下去了。
谢之妍的祖姑奶奶谢涛是太尉谢且行的妹子。戎马一生,未曾嫁人。双十年华就前来北疆,一战成名,是货真价实的巾帼红颜。她未过成亲,将一生都送给了北疆,在六十九岁那年战死沙场。
谢之妍对这位祖姑奶奶所知的就只有这么多。谢家的女儿向来是好样的,拿得起放得下,赢了不行于色,输了也心服口服,像姑姑谢遗琅不就是一个么……
既已来了北疆,理当是要去祭拜一下的,祖姑奶奶就义后,尸身未运回陈郡,而是安葬在北疆,生时守护,死后亦是。
谢之妍在客栈很闲,便打听了谢涛将军墓的位置,换上一套素净的衣服,买了些香烛,自己寻过去了。
秀武将军墓很好寻,北疆百姓很敬重她,时常在她墓前祭拜清理,谢之妍看到墓前被修理齐整的草与祭品,心中感慨,谢家的人,能站着死就不坐着生,到自己这一辈……真是有些辱没先人。
谢之妍在墓前站了许久,心里一片迷茫,她到底求的是什么呢?被公公接走那天,娘在天牢里抱住自己,说她活着便是谢家活着,她一人就是谢氏一族。司马洵虽然给谢家平了反,可一个只懂吃喝玩乐的平遥郡主提司太太能做什么?如何能代表谢氏一族?
谢之妍叹口气,天色不早,该回去了,转身却看见了越小乙。她依旧是面具与长弓不离身,手上拿着纸钱与火折子,也像是来拜祭的样子。
“越将军好。”
“郡主好。”越小乙多看了谢之妍一眼,“谢将军是郡主的祖姑奶奶。”
“我们长得像?”
“眉目有些像,郡主与谢大人更像些。”
“我与他们相似的,也就只有眉目罢了。”谢之妍叹口气:“若能如姑奶奶一般,成为谢家的支柱基石,才不枉为谢家人一场。”
看着谢之妍眉间淡淡的一缕失落,越小乙想,郡主好像也不只是那无忧单纯的一面,项婴对她,不够好么……
越小乙肃立在墓碑前,摘下面具,弯腰收拾起香烛,“我曾经看过你的画像。”
谢之妍有些吃惊,越小乙如何能得见她的画像?
“谢大人曾经来过北疆,我看过你的画像,你衣服上的鸟,是凤凰。”
凤凰……谢家女身上都流着凤凰的血……“可惜,我只是一只学舌的鹦鹉罢了……”
“谢家的女儿身上都流着凤凰的血,从来都是涅槃重生傲世九天,而我却是个一无是处的笼中鸟……”谢之妍说:“我其实很羡慕将军,将军浴血沙场,男儿犹不及也,手起箭落,杀尽胡儿,保家卫国,比我更有资格做谢涛的后人……”
“话不是这么说……”越小乙想要安慰她,却不知如何开口。
看着不知所措的越小乙,谢之妍觉得她虽是驰骋在北疆的雄鹰,私下里却这么呆,想起了满揭园的飞燕草。笑着说:“揭园的飞燕草长得很好,九儿姑娘说,她很想念皎皎姑娘。皎皎银蟾如昼,真是个好听的名字啊……”
“饺饺是饺子的饺。”越小乙没注意前面那句,听了那句诗,仿佛想起什么:“银铲……谢大人也说过银铲……”
越小乙真的好呆,谢之妍被她逗笑了:“仁武将军真是呆的可爱!”
见谢之妍转眼就从惆怅展开笑颜,越小乙有些反应不过来,又听她夸自己,莫名其妙地开始脸红。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这章的感觉这么基?!
不太对啊!
不应该是情敌相见分外眼红咩?

☆、异梦

总算是回到京都了。
谢之妍的生活又回归到安稳的提司太太的轨道上。
燕皇提拔了很多平民出身的官员,给予世家门阀许多限制,项婴越来越忙,亏得刘玉薇时常说些时政,不然谢之妍都觉得自己要变成瞎子聋子。
妆盒里收着的玉镯子,是项婴在返回京都的路上给自己的,说是她母亲的遗物。谢之妍的手小,戴上去之后生怕一个甩手就给摔了,便一直收在妆盒里。
不合适就戴不上,不能勉强。
项婴告诉她“项夫人是平遥郡主谢之妍,她是北疆的战士,她给不了本提司想要的,本提司也不会去想她。”
越小乙给不了项婴想要的,所以做不成项夫人,她不能给的,谢之妍能给,可是谢之妍想要的,项婴可知道,他能给么?
合适……什么是合适呢?就是因为督察院官员不可与朝臣联姻,她空有郡主品衔,没有官阶,所以合了这一点么?还是她够听话够乖?其实如果当时知道督察院的这几条规矩,她答应嫁给项婴之前是要好好思虑一番的。
修远说过,她与越小乙相像,她也曾为自己与越小乙的相似疑惑甚至是难过,她不知道项婴在她面前看到的是哪一个,是否自己只是以一个听话的越小乙的姿态出现在项婴面前,但是越到后来,她越看得淡。
曾经的她想得很简单,若项婴是为了守护大燕而生的利刃,那她就做项婴的刀鞘,项婴守着大燕,她守着项婴。可前提是她要站在项婴身边,而不是躲在项婴背后。
项婴想向来浅眠,从噩梦中惊醒的眼神,有时是愤怒的,有时是迷茫的,不知是否是被他传染,谢之妍的睡眠也越来越差,老梦到小时候在谢府的日子,梦到家人族亲,梦到娘抱着自己,说她活着便是谢氏活着。
这样安逸的生活真是过得让她没由来的烦!
她想要做些什么,为自己、为谢家做些什么,可是提司夫人这个身份不允,项婴也不会允,她开始怀念宫变之前那样提心吊胆的日子,每天都在为了自己的明天谋划,而不像现在,日复一日地重现昨天,做项家的好媳妇儿。
所有人都羡慕她觅得良婿,得享清闲的时候,她却满心懊恼地要找事做?真是不安分呐,谢之妍……
她不再被动地靠刘嬷嬷的那些新闻打发时间,而是一改之前深居简出的姿态,对官员夫人们的宴请不再推拒,大方出席。男人们的名利场,外围就是夫人们的外交圈,她本就身份尊贵,夫家又得皇帝器重,自然受到许多礼遇。
平遥郡主一时间成为贵妇圈中炙手可热的人物,谢之妍从夫人们添油加醋的闲言碎语中提炼出不少信息。皇帝是真的在潜移默化中,想要瓦解世家的权力啊……
皇帝需要世家扶持,世家需要皇帝青睐,皇帝想要将世家掌握在手,世家想要皇帝无限的包容……无非是各取所需,自凭本事罢了。
世家门阀,哪个能风光过当年的三公?平原祝,陈郡谢,琅琊王,都变成了秋后的蚂蚱,蹦跶不起来了……
权利更迭向来如此,人走茶凉,就如许氏一族显赫过后就是王谢祝三公,司马洵的心,容不下世家太丰厚的羽翼,所以提拔平民,限制世家……
对于谢之妍的活跃,项婴很不高兴,他向来痛恨官僚结党,尤其是裙带之交,中间多少肮脏龌龊,他不希望自己的妻子也卷进去。
谢之妍只是一笑而过,说自己是以平遥郡主的名义去的,又不是项夫人,不会牵累他。若他同意,她还可以替督察院探些裙带消息嘛,然后继续我行我素。
她不想变成一只看不见听不到的笼中鸟,她是谢家女,是大燕贵族,谢家之前已经做过一回大燕权力斗争的牺牲品,大燕的一切都要自己亲自看看听听才好。
项婴觉得谢之妍变了,不再围着他转,又看不透她在想什么,抱紧她的时候,怀里的人儿并不挣扎,安安静静地由他抱着,她还是那个软绵绵的谢之妍,但是温度却好像变得冷了,变冷的温度,像是绵绵的软刺,让不安从皮肤直传到心里。
怀里的人变得好陌生。
谢之妍柔顺地靠在项婴怀里,想自己现在和项婴真的是有些同床异梦了。
作者有话要说:

☆、醉酒

对于谢之妍的我行我素,项婴很不高兴,可他每次开口,都被谢之妍打太极一般地转移话题说成别的事情,次数多了,他开始选择不说,只是冷着一张脸,有时候借机发作下仆人。两人相对之时,都是各想各的事,府中人见提司大人同少夫人冷战,更是不敢怠慢,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生怕自己不小心就变成了提司大人的出气筒。
这日项婴二更天才回到家,房内漆黑一片,问了下人,才知道夫人今晚出去赴宴回来,兴致未减,在亭内对月饮酒。
对月饮酒?项婴抬头看天,晦月日哪里见得到什么月亮?有些不悦地提步,向凉亭行去。
“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玉兔又早东升,那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
夏夜风凉,一丝携着花木味的风卷着一阵柔软唱调,飘入耳中。是谁如此大胆?在府中唱戏?项府治家向来严格,仆下都规行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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