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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家竹马恋青梅-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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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辛苦苦几十年,一觉回到解放前。本以为脱离了挨打的命运,妈妈便用她的歇后语告诫起来:“我看你就是草鞋变的——不打不行!”

呵呵,我乐了,妈妈骂我的话里最有趣的就是这种。要是我犯懒,就会说我是死蛇烂鳝变的,要是我睡得晚就是猫头鹰变的,要是我睡得早就是鸡变的,要是力气大点就是牛变的,吃的少是猫变的,吃的多就是猪变的。诸如此类的鉴定结果,我从小到大攒了不下百条,今天又多了新存货。

妈妈看着我傻乐,有点莫名其妙,我说:“您打住,再说下去我都能独自完成一部西游记了,大小妖怪全我一人分饰,这剧组得多寒碜呐。”

看样子妈妈是被我噎住了,半天才换了话题:“你刚才心急火燎上哪儿去了?”

当然不能讲实话,顺嘴便说:“刚才下面猫狗打架,我去瞧瞧热闹。”说着就闪身进屋,妈妈在后面挥着锅铲叫唤:“你能不能有个正行,多跟刁晨学学,少我让操点心。”

无奈吐吐舌头,我跟他压根就不是一路人,怎么学?要全世界都是刁晨那样的,多无趣。

耍完嘴皮子,推开窗户正好看见刁晨在花坛边上立着,愁云惨淡的样子还真让我生出些些愧疚。早知道他有那些个烦心事,我也就不招他了,还免得被他要走张空头支票,以他的性格会干出什么事,想想都觉得忐忑。

偏生他也抬头看见了我,那眸子像是嵌着汪泉水似的,粼粼泛着光亮,从未见过这么清澈的眼神,好像一下就能望到底,神往不已。也不清楚对视了多久,他忽然就笑了,嘴角勾起撩人的弧度,意境无可比拟。正好狂风大作,旁边垃圾桶里的纸屑上下翻飞,活生生把他给遮住了。

抱着肚子笑了半天,往往都是月满则亏,什么东西要是到了极致,离悲催也就不远了,谁叫刁晨长得那么天怒人怨,被老天幽一小默也是应该的。

等他从乱纸堆里挺身出来,我也快笑得岔气儿了,他仰头盯着我,伸手指指边上动不了的豪车,我豪放的笑声瞬间转为尴尬的咳嗽,若无其事地关上窗户,看来这个把柄势必要被他捏很久了。

拖车在半个小时之后终于到了,刁晨十分憋屈地坐在新车里,临走还不忘冲着我苦大仇深地摇摇头,其实我比他还要幽怨呀!

“小旅,你现在有空吗?”才刚送走刁晨,就接到了董拙的电话,本美女真是人气旺盛。

“有空有空。”

他说:“我想现在把吉他送过去给你,你在哪呢?”

一听要见面,囧了,总不能把他领到家里来吧,赶紧说:“你先过去,我马上就回学校。”

正文 第十七章  向刁晨看齐

打了个车就直奔学校,董拙早就等在那里了,这么算的话,岂不是在学校给我打的电话,要是我没回家,那果真就是惊喜了,现在却着实杀了个措手不及。

暮色浓浓,董拙背靠大树站在树荫里,旁边还支着他的新吉他,可惜装在盒子里,看不到全貌,不过以他珍惜惮度来看,应该是个不错的物件。

“你亲自跑一趟干嘛,给我打个电话,我上门取货都行。”仰着脸对他笑,其实是想去看看他的老窝,这样才能深入了解嘛。转念一想,今天真是塞翁失马,前脚才被刁晨捉弄了,后脚就补偿个董拙给我,看样子也算是小小的一次人品爆发。

董拙拾起吉他背在背上,提议道:“走走呗。”

咱们学校虽然大,可就是规划得有点坑爹,好风景没几处,时常被那些想要花前月下的男男女女吐槽,以前也不觉得有什么,今天身临其境才发现真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一路走一路想,好不容易到了湖边上,却发现遍地是鸳鸯,人家倒还淡定,我先不好意思了。

“咱换个地方吧。”本想领着董拙上别地儿去,董拙却来了兴趣,说道:“这里多好啊,柳梢头,黄昏后。”

“没看出来你还挺有文采的。”原先还以为董拙除了忧郁就是闷闷的性格,没想到偶然来一句到还挺让人吃惊的。

“怎么着,想跟我赛诗?”

他拱拱手:“不敢不敢,你是李白附体,我是望尘莫及。”

被他这么一恭维,从头到脚都挺舒服,谁知道他却叹气了:“还是上学好啊。”

我玩笑起来:“你又忧郁什么?”

“没什么,要是我当年好好学习,今天也还在学校里晃悠,不至于上个专科之后就到处飘。”董拙有点神伤,不过看上去更帅气了,之前虽然知道他没在上学,这些倒还是头一次听说。

“嗨,别以为上了大学就像是买了保险,多少人毕业不照样没工作,大学生也有卖猪肉的,多半还没人家小学毕业的会算账,用老话说就是辱没斯文,可能怎么办?总不能捧着个轻飘飘的文凭活活饿死吧。”

他苦笑起来:“你倒是看的挺开。”

是没必要跟自己钻牛角尖,我问:“那你当初怎么就荒废了?”

“因为它。”董拙低头抚着心爱的吉他,奇了,难道它会说话,然后深情款款地劝他‘你快回来,我一琴承受不来’,董拙沉思半晌,才又说,“以前叛逆,父母越是让我好好上学,我越是觉得反感,为了赌口气,也是真的喜欢玩音乐,其实那也不怪别人,我的确像他们说的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难道只有规规矩矩上学才是正道?我一本正经地问:“那你觉得值吗?”

“什么?”他有点懵,反应过来才说:“音乐对于我,就像最亲密的朋友,最知己的情人。”他这话说的多让人忍不住拍案叫好,可在我听了,却有点难受,敢情我一个大活人还比不上块木头,实在憋屈。不过碍于自身形象,还是恹恹地说:“既然觉得值,别人说什么有关系吗?”

他苦笑着摇摇头:“那是因为没人用那样的眼光看过你。”

其实上大学又不是我自愿的,要不是刁晨珠玉在前,我们全得向前看齐,才不会把青春全都淹死在索然无味的书本里。说来我的人生好像一直都在被刁晨引导着,仿佛他做什么,我就非得跟着做什么。

刁晨比我早两年高考,他心气高,拒绝了学校的保送名额,愣是硬着头皮和千军万马挤独木桥,在正常发挥之下成绩喜人,拔得头筹当了全省状元,国内数一数二的学府纷纷伸出橄榄枝,学校更是当他活招牌似的,连下一年的招生广告都想好了,貌似是什么‘人人是刁晨,成绩蹭蹭蹭’,颇有点街边卖狗皮膏药的范儿。

成绩出来之后,学校为了造势,还专门拉上友校给他弄了场告别赛,全校欢腾不已,莘莘学子们早早就去体育馆站了座位。鉴于我对球没什么觉悟,也就不愿去凑热闹,刁晨却引诱我说:“比赛之后有聚餐,你要是去看,我就带你去吃。”一语中的,这才是我关心的事情,于是腆着脸屁颠屁颠地去了。

事实上到了今天,每每想起那场比赛,还是深有感触的,并不是有多激烈,毕竟只是友谊赛,大家出来溜溜而已,主要目的还是给刁晨践行。那天整个体育馆不管男男女女,打了无数条横幅,上书‘刁晨,不要走!’气氛营造得很是煽情。开赛之后所有人不是给校队加油,而是扯着嗓子喊‘刁晨加油!’,按理说这样的人气难免让人嫉妒,可刁晨不同,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神秘的个人魅力,连对方球员都在他进球之后高呼‘刁晨,好样的!’,看得我那叫一个瞠目结舌,连男人都喜欢的男人,真心让我们女人怎么活!比赛结果我已经忘了,只记得赛后刁晨站在场中间,万众瞩目之下笑得很灿烂,给所有人深深鞠了一躬,当时就有不少人抱头痛哭,那一刻,那氛围,连我都有点莫名其妙的难受,好像有东西堵在嗓子眼里,咳不出来又咽不下去,没着没落的。

聚光灯里他直起身子,额头的汗珠泛着盈盈光晕,眉眼里是恋恋不舍的神情。他猛地举起右手,伸出食指缓缓原地转圈,所有人在被他指到的霎那起身尖叫不已,顿时形成铺天盖地的人浪。兴许是巧合,一周之后正好落在我身上,那眼神里的东西被我解读为坚定,他忽然把右手握成拳,放在嘴边轻轻一吻,全场静悄悄等着他的下文,他却轻轻闭上眼,用吻过的右拳在心口的位置用力地敲了三下,脸上是心满意足的浅笑。

不清楚别人是什么感受,只知道那时候我怔忡极了,简直能听到他砰砰的续声。紧接着全场沸腾,队友们冲上前将他高高抛举起来,所有人都只为他欢呼,只要他在哪里,哪里便是他的主场。

正文 第十八章  不提才好,忘记更好

经此一役,刁晨奠定了自己在学校里不可撼动的神话地位,成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有史以来最最受人崇拜的校队选手,而我也因此获益,他得的那些礼物按规矩最后都到了我账上。

赛后聚餐他果然带我去了,校队那些人,托刁晨的福我也早就混熟了,他们当我是小师妹,十分照顾我,我也乐得跟在后面瞎混,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内只要校队有比赛,我就负责帮同学们占座位,如果遇上实在占不到坐的情况下,我就厚着脸皮把队员撵去坐地板,然后堂而皇之的鸠占鹊巢。他们看在刁晨的面子上也不和我计较,同学们得了好处也难免心生感激,时常在我耳边念叨:“咱班是有布万事足,啥不要脸的事情她都能包圆了。”

因为刁晨的人气实在高,他走之后我们也就没有正经看过校队比赛,不过那都是后话。

聚餐办得相当有水准,好像是刁叔叔的朋友开的酒店,照应得很周到。那晚校队的人撒开了喝酒,我向来当自己是男孩儿,如此壮丽的情境自然要插一脚,趁刁晨不注意自个儿倒了杯酒,依葫芦画瓢端起酒杯要致辞,刁晨见状瞪大眼睛教训:“姑娘家喝什么酒,别乱!”下定决心不睬他,在一桌子人期待的目光下说道:“三年来多亏道上兄弟们抬爱,刁晨才能无惊无险地熬到毕业,我作为他的监护人……”刁晨不干了,拉着我问:“酒都还没喝,发什么疯?”想想也不妥,干笑两声接着说:“我作为他监护人的……邻居,十分欣慰,今天借花献佛谢谢各位。”生怕刁晨再拦着,忙不迭把酒喝下去,不料呛个半死。

刁晨满是嫌弃地给我递纸巾,队友们呆呆望着刁晨,很是为难,某人问:“这酒咱哥几个喝不喝?”

良久,只听见我咳嗽的声音,刁晨无可奈何地挥挥手笑道:“喝吧喝吧,你们要是不喝,她就白呛着了。”

咳完抬头看刚才说话那人,他叫高干,就是之前被刁晨按在地上打的那个,都说男人的感情铁,果真是比拳头还铁。我记得他们没多久就和好了,弄得我连热闹都没得看,甚是无趣。

高干见我满脸憋红,笑话起来:“我记得那次和你们年级打比赛,你也是喝点水就呛着,跟今天差不多。”说着斜眼瞧瞧刁晨,问道:“你还记得吗?”

刁晨连眼皮都不抬,不动声色地把我的酒杯拿走了,不敢和他抢,只能忍着,谁知道他却说:“她就那样,什么都怕别人跟她抢似的。”

“她怕?”高干指指我又瞥瞥刁晨,调笑道:“你怕才对吧。”

“没喝多少就撒风。”刁晨斩钉截铁地说,“要是酒量不行就少喝点,当心舌头打结。”

“什么什么?刁晨怕什么?”我望着高干,好奇到不行,好像还真没见刁晨怕过什么呢,要是知道他怕什么,不就多一个筹码。

“刁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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