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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其他人在这里,她们也许会放纵自己的心情,随着那起伏婉转的声音,享受着那异样的不可言语的感觉。
当时现在当着那么多人,羞耻和矜持让人无法放纵,这简直是一种折磨。
而且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敢离开客厅,因为这会让别人对自己产生误会,就像自己绝对会认为那个离开客厅的人是想要回到房间里面放纵和发泄一般。
正因为每一个人都有着同样的想法,她们只得静静得坐在客厅之中,互相监视着默默忍受着心中那异样的感觉。
过了好一会儿,别墅里面才风平浪静下来。
“不知道莲娜怎么样了,夜深了,也许应该早点移到卧室里面,将她安顿下来,那位牧师不是说过,晚上的阴寒对于莲娜并不是一件好事吗?”爱娜轻声说道。
其他两个侍女看了看兰蒂小姐,见她默不作声,立刻象一串鬼鬼祟祟的小老鼠一样,钻出客厅。
在卧室里面,瑞博和芙瑞拉小姐刚刚从激情中平静下来。
和往常一样,两个人用一贯的姿式紧紧得拥抱在一起。
激情过后,随之而来的便是筋疲力尽。
瑞博现在才知道,为什么凯尔勒从来不近女色,那是因为,欢愉过后对于一个需要随时保持警惕的杀手来说,实在是太危险了。
当那三个侍女抬着莲娜走进卧室的时候,瑞博这才知道,这种危险有多么巨大。
他甚至没有察觉到这些侍女们沉重而又凌乱的脚步声。
瑞博连忙放开芙瑞拉小姐,并从她的身体里面退了出来。
然后慌慌张张得将掀到地上的杯子拉了起来盖在自己和芙瑞拉小姐的身上。
慌乱之中,瑞博将放在床头的药膏给碰翻了,骨碌碌得滚出老远。
那罐子药膏原本是欢爱之前擦抹在女孩子身上,用来增强激情的。
这种助兴的药膏,原本对于芙瑞拉小姐的身体一点作用都没有。
只不过现在里面掺入了迷幻粉溶剂。
总是将魔杖当作增加情趣的工具来使用,那实在是有点过份。
而且迷幻粉的剂量也不太容易控制。
看到瑞博的窘样,那三个侍女连忙别转头不敢看。
虽然,她们原本就是为了来借机会偷看那令人害羞的场面。
但是瑞博和芙瑞拉小姐的表演显然太刺激一点,太出乎她们预料之外了。
“我们只是想将莲娜安置好,我们什么都没有看见,我们不是故意的。”爱娜慌慌张张得辩解道。
“好了,好了,看见也好,没有看见也好,有意也好,无意也好,都用不着说了。”芙瑞拉小姐将手臂枕在脑后悠悠说道:“莲娜真是可怜,被你们当作是挡箭牌拖来拖去,她的身体吃得消你们这样折腾吗?”
让芙瑞拉小姐一提醒,那些侍女们这才想起抱着的莲娜,她们连忙将莲娜安顿好。
瑞博悄悄得从床那头溜了下来,穿上衣服,将滚落到地上的那罐子药膏捡起来,放在床头。
在狭小的房间的地板上面扑满了被褥和床单。
瑞博走起路来颇不方便。
他小心翼翼得踩在被子和被子的边沿,尽可能不在这位侍女们睡的地方留下脚印。
这让瑞博想起了小时候那种跳格子的游戏。
走到床边躺着的那位侍女身边。
只见那个侍女两腮有些异样的潮红,双眼微微得合拢着,鼻翅一翕一合,嘴唇红得好像滴血一般,这都是那可怕的毒药造成的后果。
瑞博蹲下身体,摸了一下莲娜的额头,满手是汗水,不过冰冷冰冷的,幸好呼吸还算均匀。
瑞博将手放在她的胸口,原本这是一个相当敏感的举动,会让人产生无数绮丽异样的联想,不过因为那凝重的气氛,卧室里面所有人感觉到的只有紧张。
心脏的跳动相当清晰有力,瑞博放下心来说道:“她不会有事的,明天应该就能够醒来,不过想要自由行动,恐怕需要经过两三个星期的精心调理。”
“只要没事就好。”一位侍女说道。
“幸亏,这两种毒药效果都不怎么强烈。”瑞博有些庆幸得说道。
“也幸亏你及时发现食物里面有毒,又及时用花生油为莲娜解毒。”另一位侍女说道。
“瑞博,你可得感谢我哦,如果不是我斟茶给你喝,你还不知道水里被下了毒呢。”芙瑞拉小姐从床上坐了起来,手托着腮说道。
瑞博对于芙瑞拉小姐的厚脸皮佩服得五体投地。
除了连声说是,他还能够怎样回答?
“但愿,罗贝尔德伯爵也不要采取什么激烈行动。”一位侍女长叹了一声说道。
“不要紧的,即便有什么危险,瑞博少爷也会保护我们大家的。”爱娜笑着说道,她用眼角飞瞟了瑞博一眼。
“对于这件事情我可毫无把握,只有自己小心谨慎一些才是,大家休息的时候,最好多穿一些衣服,虽然这样可能会很不舒服,但是,一旦需要逃跑时,至少不会显得仓卒或者是害羞。”瑞博说道,他可不希望给这些侍女们留下不负责任的承诺。
“放心吧,我们早就想到了,更何况,无论是兰蒂小姐,还是其他女士,并不想在你面前显露大好风光。”芙瑞拉小姐说道,显然她这番话的重点和瑞博的意思大相径庭。
令瑞博感到有些莫名其妙的是,这普普通通的一句话,让除了芙瑞拉小姐这张厚脸皮之外的所有女孩子全都满脸通红。
“我今天睡在哪里?”瑞博问道。
“如果,你不想睡在床上的话,我倒是并不反对,这张床确实能够睡得下三个人,不过只剩下两个人的话,显然要宽敞得多。”芙瑞拉小姐微笑着说道。
瑞博怎么可能放弃和兰蒂小姐同床共枕的好机会呢?
他二话不说,将外套一脱,迅速钻进被窝,占据了芙瑞拉和兰蒂中间的地方。
看到瑞博这副模样,侍女们心照不宣得用异样的神情,对视了一眼。
瑞博和芙瑞拉小姐并排躺在床上。
他现在就等着兰蒂小姐的到来了,不过有这些侍女们在旁边,恐怕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
瑞博相当沮丧。
……
和五个女人住在一间卧室里面的日子又过去了整整一个星期。
在这一个星期之中,瑞博无时无刻不在注意着四周的动静。
他并不认为罗贝尔德伯爵会就此罢休。
玛世克老师始终没有回信,不知道他那边倒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整天提心吊胆的日子,让瑞博感到有些烦躁不安,他现在才知道为什么凯尔勒的性情那么诡异,这种生活会让任何一个正常人变得极为反常。
自从那次投毒事件发生之后,赖维伯爵调派了瑟思堡的护卫保护在别墅的四周。不过瑞博并不认为这会对罗贝尔德伯爵起到什么牵制。
不过这样一来,一旦发生事情,想要制造混乱就要容易多了。
凯尔勒曾经教过自己如何利用混乱。
混乱和黑暗差不多,既是施行暗杀的好机会,也是从危险中逃离的途径之一。
对于杀手和杀手之间的战斗来说,谁能够更加高明得利用和制造混乱,便是他们本领高低的证明。
师学于凯尔勒这位暗杀大师的瑞博,对于利用混乱还是比较有把握的。
除了利用混乱之外,另外一件令他自信的事情就是验毒。
自从那天之后,瑞博无时无刻不在注意是否有人投毒。
他绝对不希望再有人中毒。
不过在这充满紧张色彩,整天提心吊胆的非常时期,也有让他感到兴奋的事情。
只不过兰蒂小姐仍旧不愿意放下她的矜持,这让瑞博感到极为遗憾。
他原本期待着一场充满浪漫的激情――在生死攸关的时刻,在危机四伏的情况下,两个相爱的人互相结合在了一起。
但是,喜爱诗歌戏剧的兰蒂小姐,在现实生活中无疑过于缺乏浪漫的细胞。
瑞博总是觉得她太严肃太矜持了一点。
瑞博并不希望,兰蒂小姐和自己生活在一起只是为了老梅丁小姐的一句命令,只是为了拥有梅丁家族血统和梅丁家族正式承认的孩子,只是为了延续梅丁家族的血脉。
这实在是太功利了。
他极为盼望,这段婚姻里面多少能够搀杂一些爱情的成份。
瑞博在别墅里面仔细得巡视着。
这是他几天以来刚刚养成的习惯。
之所以这样作,倒并不是为了安全起见,很少有哪个杀手会在入夜还未深的时候进行暗杀行动。
瑞博总是在令芙瑞拉小姐感到满足之后,便以巡视四周为借口,好让兰蒂小姐安心得到自己的卧室里面去。
免得象第一天那样尴尬,磨磨蹭蹭直到深夜,害得所有人以为兰蒂小姐出了意外。
在别墅里面溜达了一圈,将过道里面的灯一盏一盏得熄灭。
瑞博并不害怕黑暗,相反,黑暗对于他来说,是朋友而不是敌人。
在漆黑一片的别墅里面,瑞博能够依稀得看到道路和房间的门以及楼梯,如果有人影的话,他也能够看见。
更何况他在别墅里面住了这么久,对于地形的熟悉,也肯定在一个陌生人之上。
因此黑暗无疑给予了他最好的保护。
在别墅里面巡视完一圈,又在二楼的窗口站了一会儿之后,瑞博回到卧室。
卧室里面的灯已经熄灭了。
这同样也是为了让兰蒂小姐感到安心。
不过因为从那厚厚的窗帘缝隙之中透过的微弱光芒,使得卧室并不是象过道里面那样伸手不见五指。
黑暗并不代表宁静,特别是在一间狭小的卧室里面躺着六个女人,那更加不可能安静得下来。
虽然没有人说话,但是那混杂的呼吸声不绝于耳。
有的呼吸声急促而又充满紧张,那是兰蒂小姐发出的,到现在为止,她还不能够完全消除这份紧张感。
也有的人呼吸轻缓好像若有若无,那是莲娜的声音,她还没有完全从毒药的伤害之中恢复过来。
还有那沉重悠长的呼吸声,那是爱娜这个疯丫头发出的,在床上的时候,那三个侍女中她是最为热情洋溢的一个,甚至可以说是最疯狂的一个,让她得到满足甚至比另外两个人加在一起都要困难得多。
瑞博小心翼翼得通过那被褥和被褥之间狭小的通道,同样还得避免踩到什么人的头发。
他可不想重蹈前天的覆辙,那天,他一脚踩在雪娜的头发上面,引起她尖声呼叫,慌乱中自己又一脚踩在另一个人身上,幸好那个人是爱娜,而不是身体虚弱的莲娜,要不然恐怕已经出人命了。
瑞博脱下外套挂在床头,并将需要用到的东西,摆放在床头伸手便可以取到的地方。
他的宝贝――那根魔杖,栓着两瓶药剂的腰带,凯尔勒送给他用来保命的手弩,以及一把锋利的匕首,每一样东西都有它们应该在的位置,这样取用起来才比较方便。
瑞博悄悄躺倒在兰蒂小姐和芙瑞拉小姐中间,那是属于他的位置。
虽然和兰蒂小姐并肩躺在一起,但是,因为兰蒂小姐的矜持,瑞博不敢随便轻举妄动,他甚至不敢靠近兰蒂小姐的身体。
瑞博极力得控制着自己的思绪,将身体调整到凯尔勒强迫自己学会的那种状态。
没有思想,也没有意志,甚至连嗅觉,味觉和视觉也一并消除,将全副精力都放在听觉和触觉之上。
不过躺在厚厚的床褥之上,身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