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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密捕-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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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嘴角一挑,露出一丝不屑的嘲笑,悠然呷了口酒,淡淡道:“我看你那破玩意儿未必够资格!” 
常万山脸色终于变了,想飞鹰帮大名鼎鼎的一刀镇八方常万山什么时候被人如此轻视过,尤其手中的鱼鳞金环刀就连已故的漕帮帮主龙四海也不敢小觑,如今却被人称作破玩意儿,常万山再压不住性子,暴喝一声:“好!就让你看看够不够资格!”说着,人已从窗口飞射进太白楼的二楼。 
那年轻人身影蓦地从窗口隐了回去,跟着二楼上传来“乒乒乓乓”的打斗声,鱼鳞金环刀金灿灿的光芒不时从窗口闪出,那金环相击的声音也一阵紧似一阵,就在众人伸长脖子,巴巴望着窗内两个有些朦胧、时分时合的身影时,街上突然传来熟悉的吆喝:“闪开,都他妈闪开!再聚众闹事就都通通锁进大牢!”却是十几个捕快得了消息飞快赶来。 
众闲人只好依依不舍地走远些,几个飞鹰帮的帮众则跟相熟的捕快连声招呼,就在此时,只听楼上一阵密如急雨的紧响,一把鱼鳞金环刀从二楼的窗口飞了出来,“当”地一声摔在太白楼外的空地上,跟着飞射下来的是一脸赫然的常万山,只见他拾起鱼鳞金环刀,尴尬地立在当场。 
“好啊!闹市聚众斗殴,跟我们到衙门去说!”十几个捕快冲上二楼,却又小心翼翼地打量着那神态悠然的年轻人,不敢贸然上前。 
“是他们先动手,为什么不抓他们?”那年轻人在众捕快的包围下,不象寻常百姓那样惊惶失措,而是好整以暇地质问众人,脸上还带着懒洋洋的微笑。望着这种居高临下的微笑,众捕快恨不得一拳打在他的鼻子上。 
一个捕头清了清嗓子越众而出,对那年轻人抱拳道:“小兄弟,你当街斗殴,按律该锁到府衙听候处罚,就请跟我们到按察司衙门走一趟,你未伤人,后果尚不严重,衙门里随便哪个大人训斥一番大概也就没事了,如果拒捕,罪名就完全不同,再说咱们也不过是维护地方治安的小吏,别难为咱们。” 
“为什么不锁他们?”年轻人指着窗外几个飞鹰帮众不满地问。 
“锁!当然要锁!”那捕头立刻道,“斗殴双方当然一视同仁!”说着一挥手,立刻有两个捕快提着锁链铁尺下楼,把常万山和几个飞鹰帮帮众锁了起来,那些满脸桀骜的飞鹰帮汉子都乖乖地伸手就缚,没一个人反抗。 
见众人都被锁了,那年轻人踌躇了一下才道:“好吧,我就跟你们走一趟,正好我也想见见你们按察使大人。”说着伸出了双手,立刻有捕快小心翼翼地上前把他锁了个结实,众人脸上这才露出放心的表情,领头那个捕头拍拍年轻人的肩笑道:“小兄弟怎么称呼?” 
年轻人犹豫了一下,也笑道:“我姓郝,排行十七,大家都叫我十七郎。” 
“我姓白名常,你一定要记住这个名字,”那捕头干瘦蜡黄的脸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大家都叫我白无常。” 

二、离奇命案 
按察司衙门就在布政司衙门的隔壁,当郝十七郎被锁到这里时天已擦黑,从侧门进入府衙后,郝十七郎突然发现就只有自己被锁了进来,在朦胧的府衙中显得有些孤单。 
“喂!那个常万山呢?还有飞鹰帮那些恶汉呢?”郝十七郎不禁疑惑地停下了脚步。 
“他们?他们都是奉公守法的良民,自然早就放了,岂能和你这江洋大盗同样对待?”白常脸上笑意不减,只是那笑容在昏暗的府衙中显得有些阴森。 
郝十七郎一怔,见众捕快把自己围在中央,拉紧了锁链,这才开始明白自己的处境,面上却也不惧,只大声道:“按察使大人呢?我要见你们按察使大人!” 
“嘿嘿,大人早就回府歇息,哪会为你这点小事操心?”一个捕快面露嘲笑。白常也笑道:“这衙门里几位大人虽然都不在,但规矩却不能废,先拉下去打二十煞威棒,看以后还敢不敢跟咱们理论!” 
话音未落,几个捕快猛地一拉铁链,立时把郝十七郎拉了个踉跄,众人见郝十七郎身子虽瘦弱,却颇有些力气,立刻一哄而上,郝十七郎空有一身本事,却手脚被锁,再敌不过数十条大汉的蛮力,只听众人发一声喊,当即把郝十七郎掀翻在地。不等他明白过来,“啪”地一声闷响,煞威棒已落到他的背上。 
望着两个捕快手中杠子粗细煞威棒,郝十七郎心知这二十棒子打下来,就算自己有内功护体,只怕也要落下重伤,忙道:“众位差官大哥,小弟这里还有二十两银子,愿献给几位大哥喝茶!”就这一耽搁,背上已吃了五六棒。 
“原来你懂得规矩啊!”众人笑着放松锁链,任郝十七郎慢慢爬起来,望着他老老实实地掏出一包银子递给白常。白常接过银子,掂掂轻重后才笑道:“本来照规矩,给足二十两银子便可以免了所有煞威棒,只是我见不惯你脸上这笑!”说着“砰”地一拳击在郝十七郎脸上,郝十七郎猝不及防,脸上立刻象打翻了染缸,红的鼻血白的眼泪交泗而下,却不敢还手,脸上也再笑不出来。 
“好了,先收监暂押,看什么时候大人有空了再提审。”白常说着把银子分给了众捕快。 
“差官大哥,在下不过是寻常斗殴,”郝十七郎忙道,“交点银子也就该没事了,按律不该收监啊!” 
“哦?看不出你还深通大明律法!”白常笑盈盈地望着郝十七郎,“现在我怀疑你是江洋大盗,自然就可以收监暂押。” 
“我不是!”郝十七郎急忙争辩,“说我是江洋大盗你可有什么凭据?” 
“没有!”白常立刻笑道,脸上露出戏谑的表情,“可你又有什么凭据证明你不是江洋大盗?” 
郝十七郎一窒,踌躇半晌,最后颓然低下头:“没有!” 
“那还说什么?收监!”白常说完,又悠然道,“想不收监也成,交二百两银子的孝敬,我保你什么事也没有了。” 
郝十七郎苦笑道:“你看我身上有这二百两银子吗?” 
白常理解地点点头:“我看你也不象揣着几百两银子到处跑的主儿,有没有家人?让他们拿银子来赎你。” 
郝十七郎叹道:“我的家人远在数百里外,怎么可能知道我的情形?” 
“没关系,我们可以免费帮你找人送信。”白常大度地拍拍郝十七郎的肩头。 
郝十七郎嘴里“咝咝”抽着冷气躲开白常的手,摇摇头道:“不必了,待明日见过按察使大人再说吧。” 
白常面色一寒,冷冷地道:“既然你坚持,今夜就在按察司的大牢中过吧,不过我要好心提醒你,只怕你这条活蹦乱跳的汉子,落在黑无常手里一夜,下半辈子都只能在病榻上度过了。” 
·········································· 
初更刚过,就在郝十七郎被收入按察司大牢的时候,按察使杜啸岭正草草梳洗起来,在书房中等着连夜赶来报信的飞鹰帮帮主彭老大。 
“杜大人,果然如你所料,几位猝死的大人还有漕帮龙四海和贾豹子俱是死于暗算,而不象忤作说的只是死于暴疾。”彭老大不待坐定便立刻禀报。 
杜啸岭神色不变,似乎早有预料,只淡淡问:“哦?你有何发现?” 
彭老大压低声音道:“我连夜带人掘开了几位猝死者的坟墓,找最好的忤作解剖验尸,虽然几个死者外表俱无一丝伤痕,但剖开胸膛后才发现,几人胸腔中都积满淤血,细查后发现出血伤口在心脏前后侧,就象心脏被什么尖细的东西穿过,伤痕十分细微,这该是他们猝死的直接原因!” 
杜啸岭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不解地问:“既然心脏有被刺穿过的痕迹,为何身上却无一丝伤痕?” 
彭老大也疑惑地摇摇头:“在下见过无数被暗杀者的尸体,却从来没有见过这等诡异的情形,就是剖人无数的老忤作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杜啸岭默默剔了剔摇摇欲灭的烛火,书房中立时亮堂了许多,望着那一点摇曳跳跃的火光,杜啸岭缓缓问:“你在江湖上行走,可知有什么功夫可以造成这样的结果?” 
彭老大挠了挠头,犹豫着道:“青城派的摧心掌据说可以震碎心脏而不在体外留下一点痕迹,但那也不可能在心脏上只留下如此小的伤口,并且就算是青城派掌门亲自出手,也未必能暗算得了龙四海。” 
杜啸岭面无表情,望着墙上映出的一只仙鹤香炉无声跳跃的阴影,静默了足有盏茶功夫,才转回眼对彭老大轻声道:“去查查几个死者猝死的现场,死前周围都有些什么人?谁可以从他们的猝死中受益?他们可有共同的仇家?同时找江湖上的高手了解可有这种杀人于无形的武功或暗器?另外,对你的发现要守口如瓶,不能泄露半点风声。”说着,杜啸岭端起了书桌上的茶杯,彭老大见状知趣地点点头,无声地退了出去。 
·········································· 
“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我要见你们按察使大人!”按察司的大牢中,郝十七郎拼命叫喊,声音已完全嘶哑,却没有一个人来理会自己,他被白常送到这大牢后,便被几个狱卒按惯例“挂”了起来,也就是把他手上的镣铐挂到高处,只让他脚上大拇指勉强够到地面,这一“挂”就是两个时辰。和他同样情形被拘到这牢中被“挂”起来的外乡人竟有数十个之多,有几个手腕戴镣铐之处已经皮烂见骨,人也昏死过去。 
昏昏然直到半夜,还好靠着身负的武功底子,虽然浑身酸痛僵硬,手腕几欲断裂,却还能勉力支持,不象常人那样“挂”一个时辰便昏死过去。 
就在这时,牢门“吱嘠”一声开了,漆黑的牢房中渐渐探进来一盏昏黄的灯笼,一个身子佝偻得象虾米一样的老狱卒隐在灯笼的阴影中,慢慢踱了进来,看模样是来查牢的狱卒。 
灯笼从挂着的十几个人脸上一一照过,最后停在郝十七郎面前,郝十七郎被灯火刺激得睁不开眼,却还用嘶哑的声音努力地喊:“我要见你们牢头,你们牢头黑无常!”他已不敢奢望见到比牢头更大的官了。 
“可怜见!”老狱卒一声叹息,小心翼翼地把郝十七郎放下来,郝十七郎立刻瘫倒在地,浑身衣衫早被汗水湿透。躺在地上喘息半晌,只觉浑身酸痛几欲脱力,虽然受了半夜苦楚,郝十七郎心中还是暗自庆幸遇到了个好心的狱卒。 
挣扎着从地上坐起来,郝十七郎见那老狱卒两鬓斑白,脸上沟壑纵横,于木讷迟钝中隐约透着丝天生的慈祥,便对他拱拱手道:“老爹,多谢相救,我是被冤枉的,明日见了你们大人便会没事,你只要好好待我,我定会重重谢你。” 
老狱卒迟疑着点点头:“你好生歇息,我只把你锁在地上,你要有什么事尽管叫我,谢却不敢。” 
正说着,只听郝十七郎肚子一阵“咕咕”直响,却是被吊了半夜,这一松下来顿觉腹中饥火如焚,郝十七郎不好意思摸摸肚子,对老狱卒赫然道:“老爹,不知可有吃剩的饭菜?我给钱。” 
“有!有!你等着,我马上给你拿来!”老狱卒说着匆忙带上牢门出去,不多时便端了一大碗滚烫火红的面条进来,对郝十七郎抱歉地道,“这原是一个四川人叫买的面条,不想他已没命享用,就便宜了你吧,只是这面条奇辣无比,也不知合不合你的口味?” 
“没关系!没关系!”郝十七郎连声道,只觉得那面条上飘出的香味直要把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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