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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流-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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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为什么会想要知道这些事呢?”

  “因为他也许是我认识的人也不一定!”

  至于再进一步的事情,陈庆之想要尽量避免,他不希望被追问,不过,知道梁山伯的人倒是一个也没有。

  陈庆之后来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公私不分,幸好萧衍也命廷臣们先回家,在再度召集前必须要想出对策。然而陈庆之在退出后就直接往曹景宗的宅邸而去,本来陈庆之的家就比曹景宗的要远,因此在形式上他只是顺道前去而已。

  来到宅邸见到了赵草,他说主人曹景宗目前正在长江岸边做着军船的准备。而当陈庆之提出祝英台的名字后,赵草立刻将他引进了一室之中,并前去叫祝英台出来。

  迎着陈庆之,祝英台行了一礼。陈庆之则说出他的来意:

  “我是因为有件事情一定要让你知道才来的,我立刻就要回到圣上的御前,所以时间并不多……”

  连坐下来的时间都没有的样子,陈庆之首先向一脸疑问的祝英台确认道:

  “贤弟所寻找的人,是不是姓梁,名伟,字山伯?”

  “是的,没错!”

  “找到了!”

  对于陈庆之语中的含意,突然之间祝英台竟然不能理解,因为实在是太唐突了!而当理解了其中意义的时候,她的表情便含满了光辉,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陈庆之却挥手制止了:

  “不,我的说法不太正确,应该说是知道梁山伯殿下的所在了才对!”

  “就真是这样也真是谢天谢地了!请问他现在人在哪里?是在建康这里吗?”

  陈庆之摇了摇头:

  “很遗憾,并不是在可以立刻见面的地方,是在钟离。”

  “钟离……是那个北徐州的……”

  祝英台曾在书馆中学过地志,也以自己的双脚旅行过,当然知道钟离这个地名,以及其所在。

  “是的!日前正在魏军的包围之下。”

  “魏军?”

  “中山王已经带了八十万魏军攻打钟离,钟离的守军只有三千,现在只希望能够早一日出兵拯救他们……”

  祝英台的身体一下倒到了地上。不,其实在落地之前的瞬间已被陈庆之抱住。陈庆之虽然有所反应,但只有上身突出,就这样抱着祝英台而跌了下来。

  祝英台因心理上的冲击所引起的贫血导致视野狭隘。后悔说出这个坏消息的陈庆之,忍着背部的痛楚想要抱着祝英台起身。

  但瞬间,陈庆之的表情变了!

  “这是……不……该不会……”

  无意义的呢哺为一阵大声浪所淹没:

  “陈将军,请您住手!”

  在数珠般的声音之中,赵草的巨体出现了。他驾了在广大宅邸中所用的轻车,其上乘了五、六个老女人。老女人们从轻车之上意外地轻身跳下,从陈庆之的腕中抱起了祝英台。老女中的一个人尖声说道:

  “好了,接下来就交给妾身们吧!请男士们离开,快!”

  既然如此,陈庆之也只有在留下“那就麻烦你们了!”后往外走去。跟着出来的赵草则说明道:

  “这些老女在年轻的时候即已修习武术,在曹将军的身边守护,现在祝小姐就在她们的照顾之下……啊,你不用担心!曹将军是将祝小姐视为客人对待的。”

  赵草强调着他的主人绝对没有对她出手。

  “我不知道……我真的一点也不知道……”

  半是茫然,半是遗憾地,陈庆之又在自言自语着。

  “曹将军早就知道了吗?”

  “是的!”

  赵草回答。可怜似地望着陈庆之。

  第一次见到祝英台的时候,曹景宗似乎就想对他说些什么,好像是“有时天才比常人更迟钝!”之类的吧!他说的并不是泛指一般的天才,而是指陈庆之。

  “您要等待祝小姐清醒吗?陈将军!”

  “不,我先走了!”

  如果再见的话,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而且本来一开始就不准备久待,他想要立刻回到皇帝的御前。

  像是被追赶一般,陈庆之迅速地离开了曹景宗的宅邸。当他再度回神时,他手中竟拿着马的缰绳,就这样徒步来到了秦淮河河畔。

  秦淮河是在七百年前的往古,由秦始皇帝所开凿的运河。小舟一一浮在河上,在水面上映着横塘的灯火。这是个满月的初冬之夜,无风的空气凝重着。而在运河边,陈庆之就呆呆地牵着马站着。

  至今陈庆之当然不是说完全没有恋爱的经验,但这一回实在是个异例,以他的经验是完全无法对应的。如果是曹景宗的话,就算不完全也总有个对应法的,只是,梁建国以来的大战在即,是不可能有私人的相谈时间的。而且,就算是讨论了也好,祝英台的心意向着谁,那也是毫无疑问的。

  陈庆之的视线中装满了秦淮河的夜景,而他浮动的视线突然间凝聚在一个焦点上,那就是秦淮河的名胜,一座叫做朱雀航的浮船。因季节的不同,秦淮河的水量也有很大的落差,与其建立普通的桥,还不如使用浮桥来得好些。

  “啊!”陈庆之大叫了一声。他再度望向秦淮河的双眼中,出现了闪亮的光芒,在这一瞬间,他完全忘了祝英台的事情。他在夜道之上奔跑着,就牵着马的缰绳奔跑着,不是为了恋爱的事情,而是为了战争的事情!这件事已经在一瞬间占满了他的脑袋。

  “桥!就是桥!”

  陈庆之大声叫着:

  “这是多么伟大的壮举呀!中山王居然想要在淮河之上筑桥!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只要有少数的水军就可以了。在五十四万步兵之中,用半数的人来进行工事的话,大概两、三天就能够筑好浮桥了,然后再以这座浮桥让杨大眼的铁骑能够往南驱驰……”

  在路上的行人奇怪的视线注视下。对此浑然不觉的陈庆之就和他的马一同往皇宫的方向走去。

  Ⅲ

  就如同他的为人一般,中山王元英进行着壮大的作业,水陆八十万大军在淮河两岸展开,开始构筑起阵营。

  如果只在淮河北岸构筑阵营的话,那当梁军在南岸布阵时,就必须要进行淮河的渡河作战了!同时,如果桥头堡要设在南岸的话,那敌军的攻击就会集中于南岸,而为了确保南岸的桥头堡,就一定要从北岸调来援军,不但在渡河时难以防御,就算援军能够一队队地登岸好了,也会被等待着的敌军各个击破的。

  那么,将全兵力渡过淮河又如何呢?在未陷落钟离城前就渡河的话,后背就会为敌人所扼,当梁强力的水军进入淮河绝断魏军的补给线之后,魏军就会连粮食也没有地在敌阵中孤立了。

  “这个难题中山王殿下要怎么解决呢?’

  对于诸将的疑问,中山王终于示下了解答:

  “在淮河之上建立二座浮桥,连接起南北两岸的阵营!”

  有这种事吗?杨大眼、萧宝寅等诸将都瞪大了眼睛。

  这两座桥各自排列了三百艘的小舟,上覆厚厚的板子,并以钉和锁固定。长约七百五十步(约一O五O公尺),宽七步(约九点八公尺),可供骑兵四列同时前进。即使是同样的距离,但以舟渡河和以马过桥的速度完全不同!而且,不只是可用于人马和货物的输送,即使是对敌的水军,也可以从桥上像雨一样地射出箭矢,加上桥可阻断船的航行,对水军的活动有相当地阻碍。

  东桥的守将为刘神符,西桥的是公孙祉,两人均为历战的勇将。

  这二座桥在二日之内即已完成,魏自夸的铁骑队随即登上西桥,先头并列着的正是杨大眼和潘宝珠。

  潘宝珠戴着被称为凤翅盔的女将军用头盔,在甲上还披上了战帔。在黑白斑的马上提着长枪,看起来美丽而勇壮。

  “潘将军!潘将军!”兵士们以热烈的欢呼声护送着。

  本来魏就是北方的骑马民族所建立的国家,传统上女性就具有很高的地位,在公事上的发言权也很强。这个传统一直延续到后代的隋和唐,可说中世的中华帝国为女性的时代并不为过。隋的花木兰、唐的平阳公主、樊梨花也都是以武装在战场上驱驰,女性骑马也根本是理所当然的事。而潘宝珠也不过是其中之一而已。

  从东桥前进的是萧宝寅,本来东桥是准备用来做后退之用的,因为是刚开始,所以拿来前进也没什么不可以。就这样子,在钟离城的梁军无计可施的情形下,一日之中就有三十万的梁军在淮河南岸展开了。

  中山王则在到南岸看了看之后,再度回到了在北岸的本营。

  “一定要在八十日之内将钟离城攻陷!”

  这是十月上旬的事情,八十日内指的就是年内的意思。中山王的发言,对镇东将军萧宝寅来说还觉得太过慎重。这名失去国家、兄弟被杀而流亡的贵公子,燃烧着复仇之念,他所最希望的,乃是立于魏军的先头冲入建康城内,将篡夺者萧衍一刀两断。

  “请任命我为先锋吧!我一定要在这个月之内将钟离城陷落!”

  对于热烈主张的萧宝寅,只给了他“我自有主张!”一句话,中山王开始了慎重的包围。

  梁军也编列完成了!他们集结在建康城西的要冲石头城,眼下所见的是洋洋的长江,陈庆之则带领着自己的部队。

  年龄轻、武艺又十分拙劣,要找出骑马技术比他差的人还真是不容易。照理来说,像这样的陈庆之应该是不可能成为骑兵部队的指挥官才是,然而,他所建立、指挥的,可是六朝历史上极其精强的骑兵队。

  在皇帝赐下了白马三百头之后,陈庆之便选了三百名的兵士,他们全员都穿着白的战袍、白的甲胄、白的战帔、白的战靴,连枪柄和剑鞘也都是白色,彻底的白一色。当三百骑在原野奔驰时,就像是雪云从空中飞翔而过一样。

  在出阵的二日前,萧衍对全军进行阅兵的时候,他们也展开了盛大的演习,这时就连萧衍也都是第一次见到他所给的三百头白马,三百头的白马列队一同行进的英姿。在搭建起的高坛之上,萧衍和王茂一同寻找着陈庆之的身影,他们立刻就发现了,反正骑马骑得最差的,就是陈庆之了!

  “全部都是一片的雪白!”

  “真是太显眼了!希望他们不会在战场上做什么丢脸的事才好!”

  “如果不是陈庆之的话,大概会认为那是愚人的突发奇想吧!”

  虽说如此,王茂的声音中还是充满了好意。

  令人不可思议地,陈庆之受到他人的喜爱,不但主君喜欢他、部下喜欢他,韦睿和曹景宗也都喜欢他。所有认识陈庆之的人,都认为似乎应该为他做些什么事才好。造成这样的理由当然不少。不过最主要的是陈庆之不管对谁的态度都很温和,对他人的力量和人格抱持敬意,再加上无欲而不显俗气,特别是在权势欲和物欲之上,他能够毫不吝惜地将财产分配给兵士。然而,一般人即使做得再好,或多或少都还是会有什么地方惹人厌的。

  在石头城中,梁军分成了左军和右军在相互演习着。

  陈庆之所指挥的白袍白马三百骑,在皇帝的御前也准备开始展开作战。在两军混战之际,陈庆之一举白色的指挥棒,于是三百骑便集中冲向战场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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