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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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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熟的聪明 迟到的糊涂
  聪明与糊涂,是一个较老的话题,在序言中提及,仅是我读这本书时对全书故事情节、人物性格发展的一孔之见,绝没有以主观偏执的臆测左右读者的意思。
  我是长篇小说《家长》的第一读者。当我接过七百余页、二寸许厚、洋洋洒洒五十万言的第七稿打印稿时,就很为作者的执著勤奋所打动,心理想:书中所凝聚的心血不少,而所陈述的故事、传导的感悟,也一定是丰富多彩且发人深思的罢。带着这样的主观寻求,我将书稿仔细地读了一遍。读的过程中,我却完全地、至少是大部分地忘记了自己的读者身份和角度,循着书中主人公的心路,被牵了一个彻彻底底、痛快淋漓。掩卷遐思,方想起自己拿到书稿时的“先入为主”,不能说是与作品大相径庭,至少也是很有距离,大有管窥之嫌。书中并没有我揣测过的那些平铺和直叙,更没有直白的说教和任意的张扬,只那样异常冷静、持续平和地娓娓道来,不矜持也不放任,没有强调必然,并不回避偶然,一切的发生发展都在自然而然中,并不经意地流露出脱俗的超然。
  《家长》以章回体小说的“旧瓶”,装上现代生活和现代人理念的“新酒”,生活的气息很浓,新时代的人物形象活灵活现。多少艰难曲折、多少困惑和无奈,陈家几代人在不同的社会背景下,面临着不同的人生际遇,成功过、中落过、复兴过、挫折过,对成功人生的不懈追求代代薪传,从未稍减,奋然前行的过程之美已经超越了成功结果的欣慰,人性的光辉处处闪射。
  小说主人公陈金狮,一个具有强烈进取心的有为青年,在他的身上,自负与自信同在,自强不息中有一种志在必得的成功信念。他的天赋聪慧和后天的苦学精思,组合成语出惊人的知识构成。无论是谈历史、论现实,还是分析人生、事业、爱情、政治、经济、文化,陈金狮都能有自己独到见解,听者也往往觉得在情在理,十分折服。然而,他的聪明太早熟了,把事情从理论上看得太清,而客观结果却根本不会受推理的指引。因此,不如意的事也多,渴望得到的结果往往是等不来。而且,他的早熟的聪明也制造出不少的有形阻力和无形障碍,他也只有去面对、冲破、跨过或绕过。最终,陈金狮还是成功了,他得到了他曾苦苦追寻的一切。而且这些都是在他已经不再强烈追求的时候而纷至沓来。命运之手转动着他人生的魔方,变幻出意想不到的答案。那是因为,此时的陈金狮已经不再以自己一直认定的以及世人公认的成功为成功,已经自觉不自觉地变智为“愚”,在早熟的聪明中注入了迟到的糊涂,在并非刻意中完成了一次自我。
  其实,文学作为人学,不确定的因素应该是很多。因此,读这部小说,我自己很难也不应为其强去归纳一个主题。以上说及的,不过心得而已,并不敢有强加给作者和读者的想法。《家长》这部小说所承载的文化内涵、所传递的人生领悟和价值追求,最终的最权威的裁判,乃是作品面世后众多读者慧眼独具的见仁见智。从这一点上看,我的这些赞语,本身就有些多余,只因作者是我的文友,屡次固请,盛情难却,才不得已而为之,权且就当作一次抛砖引玉,与读者诸君及文化界师友的一次商讨、请教之举罢。是为序。
  戈亘
  2006年10月20日

引言 
  平生没本事,学下个讲故事;
  故事里也有你,想不知端底?
  人生多险滩,听书以防范。
  《水浒》虽传奇,不关柴和米;
  《三国》尽大事,不解常人志;
  本书专讲述,常人做常事。
  听我说两天,胜你过几年;
  说书也负责,不光图你乐;
  故事本非典,功力终有限。
第一回 子广无奈出山西 陈禄被逼成阎王 
  山西是个好地方。为什么呢?因为山西历来人口繁殖快。话说清朝嘉庆年间的一个夏天,天下大旱,山西代州陈家堡的一户人家因子女众多,处于僧多粥少的境地。为了生存和发展,其中的老二陈子广带了老四陈子众来到村口,在大石碑上刻下名字,望村洒泪拜了三拜,便直奔地广人稀又土质肥沃的内蒙古中部而来。来到内蒙古中部,兄弟二人先是靠打工为生,后积攒了银两,就分别选了一个地方,买地盖房娶媳生子,定居下来。其中老二陈子广定居在敕勒川平原北部、大青山脚下的一个村庄——清水沟(原名杏花村,今属宝图市敕勒右旗迈达召镇)。
  过了五代,到公元1900年前后,清水沟主要有董、陈、高、张四个姓,400多人口。其中董家二百余口,陈家八十余口,高家六十余口,张家三十余口。陈家分为三门,分属陈子广三个儿子的子孙。其中第三门由于历来外出做官经商的较多,因此留在村里的人不但为数较少,家产也较薄,属于自耕自养之流。就在这个时候,第三门里出了一位超人,叫陈厚。陈厚少年丧父,没有文化,长得身高体阔。说其是超人,其实也没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只是性格特殊。特殊在哪里呢?就是自控能力强。强到什么程度?就是要自己怎么想就怎么想,要自己怎么做就怎么做。拿现在的话说,就是能够彻底战胜自己这个最大的敌人。举两个例子:例一,他很能抽大烟,一般人一顿最多抽两个泡子,他却一顿抽上五个面不改色。而当没烟抽的时候,可以连续几天不抽,而且该干什么还干什么。例二,一天他睡至日上三杆起来,已是肌肠辘辘,却要吃莜面。此时磨下的莜麦粉没了,只有生莜麦。他为了吃上莜面,先挖了一斗莜麦在锅里炒熟,到碾子上磨成面,取一升和好,再把黄瓜、萝卜擦成丝,把韭菜切成末,炝了辣椒,煮上山药,最后才蒸了莜面来吃。到吃的时候,已是日近西山。这中间,老婆做了早、午两顿好饭让他吃,他硬是不沾边儿。陈厚虽有极高的定力,但终因少无大志,又没文化,未成大器。只是,当他看到儿女们渐渐长大,需要他创点基业的时候,开始勤俭持家,最终置下二百亩良田;并因为生活有节律,享年八十岁。
  陈厚生有两子,老大叫生亮,老二叫生辉。俗话说:“一娘生九子,子子各不同。”生亮好文,生辉好武。生亮虽然好文,但早年因家教不严,读书不多;成年后虽手不释卷,也只能是牛皮灯笼,照里不照外了。生辉则不但好武,而且经过名师老武三的指点。老武三为何人?老武三的故事至今在敕勒川一带广为流传。一天老武三陪兄长外出,在一个店里被两名土匪用火枪顶住后背。但见他在一瞬间回头扭弯两支枪的枪管,将两土匪制服。一天傍晚老武三正协助国民军一个排的人守着一个据点,突然迎面开来二十辆满载日本兵的装甲车。装甲车一停,每辆车上的一挺重机枪、两挺轻机枪一齐向据点扫射,扫得据点上的人连头都抬不起。与此同时,日本兵开始一组一组地带着炸药冲上来,欲将据点炸为平地。这时老武三还在抽大烟提神,国民军的排长急着跑来说:“三爷,我们就要完了。”看着排长急得那样,老武三“嘿嘿”笑了一下,缓缓放下烟枪,双手各提一把盒子枪,说:“你们只管给我装子弹。”说罢来到据点前头,听声辨物,左右开弓。对面的轻重机枪很快就哑了下来。见此国民军很快抬头,用机枪扫掉即将冲上来的日军。就这样僵持了一个晚上,国民军援兵赶到,日军只好撤走。
  闲言少叙,书归正传。单说陈厚死后,生亮、生辉各得一半儿财产,各自经营。开始二人的经营业绩都还不错,都扩展良田几十亩。但不到二年,生辉觉得这样经营进展缓慢,便变卖了家产,上后山搞开发。这条路走得按理也对,因为后山地广人稀,土地廉价,大有开发前景。生亮只是因为二弟要去,才留了下来。孰料生辉上了后山,因没了兄长的约束,赌博上瘾。结果三年下来,不但没有扩展家业,还把带去的钱物输了个精光。千金散尽才悔悟,生辉只好灰溜溜地带着老婆孩子重返故乡。而这三年中,生亮又渐渐把二弟卖掉的大部分房地产重新买了回来。如今见二弟回来,生亮知其已然悔悟,便让夫人把重新买回来的房地契又交给他。见此生辉推推手说:“快别分了,咱们就合伙干吧。你们坐阵指挥,我打前阵。”于是兄弟二人从此开始合力发展家业。生辉回来也确实帮了生亮不少忙。在那个年月,兵荒马乱,土匪成群。土匪们的眼睛主要盯在大户上,常常把大户的掌柜绑了索钱,称之为“请财神”。而生亮这么有名的大户却从未有人敢请。因为生辉不但自身武功了得,枪法惊人,还训练了一股自卫队,用来捍卫家人的生命和财产安全。为此就连左近最大的土匪头子郭常青也让他三分,与他称兄道弟。郭常青为何人?这么说吧,至今还有很多外省人说:“萨托二县出土匪。”而这一坏名声就是郭常青给造成的。生辉的武装不但有效地保卫了既得财产,还做了许多常人做不成的买卖。那时从农村到县城的买卖很不好做,因为路上常有土匪打劫。而生辉却可以成车地把农村的富余东西运到城里,再把城里富余的东西运回农村。于是兄弟俩的家业发展更快了,不到几年的功夫,耕地和浮产都翻了几番。而就在这个时候,全国解放了。
  解放后不久,生亮和生辉被定为大地主。工作组找上门来,要他们交出多余的土地。兄弟俩知道大势已去,就主动交了。交出土地,安然了一阵子,工作组又来没收浮产,把屋里屋外挖了个遍,把金银等物收了个精光。家产丢尽,又安然了一阵子,全国开始批斗“地、富、反、坏、右”。生亮比较规矩,因此只是被吊了一个晚上。生辉反抗了几下,结果被打得皮开肉绽,还落下个脑震荡。之后他不听生亮劝阻,去找大队书记,要队里出钱看病。不料书记说:“你也配看病?快滚,不然整死你。”生辉说:“你不要把事做绝了。”书记:“做绝了又怎样?我就是扣下一只鞋,你也翻不起。”生辉碰了一鼻子灰回来,不再言语,只是背着所有的人,把一把从不卷刃的菜刀的三面磨得快无可阻,然后固定在一根将近两米长的结实棍上。这天是大队书记给三儿子娶回媳妇的第三天。晚上,父子四人没有睡意,正兴致勃勃地坐在一起饮酒聊天。与此同时,生辉用布条把四肢勒得紧绷绷的,提了砍刀摸至书记的墙外。他见书记家已没有外人,便翻身进院。刚一进院,就见一条硕大的恶犬狂吼着扑了上来。生辉顺势用刀一扫,将恶犬削为两截。听到屋外狗叫,书记的三儿子出来察看,被赶上来的生辉手起刀落杀死。听到老三“啊”的一声,书记和另两个儿子赶忙绰了家伙冲出。生辉也不言语,也不拉架势,左砍右削,一眨眼把三人都斩于当院。这时鸡架上的十来只鸡受了惊吓,呱呱乱叫,叫得生辉烦恼。生辉于是索性抬刀向上两扫,将十来只鸡斩了个再无声息,无数的鸡毛飘飘扬扬洒落一院。此时东屋的老婆子和两个媳妇大呼救命,两个孩子哭作一团。生辉杀得眼红,破门而入,把刀上下飞舞了一会儿,屋里很快静了下来。杀完该屋,生辉出门来至灯光还亮着的西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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