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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2006年第5期-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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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没好。”英子说。 
  “那我也要吃。” 
  “怎么了?你。” 
  “为什么不先倒娘的尿?” 
  “先倒谁的还不一样?”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你娘的尿跟咱的不一样?”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嘻嘻。” 
  “笑什么呢?你笑。” 
  “算了。你吃饭去吧。” 
  “不了,我要去茅房,撒尿。” 
  “真是的。想吃饭,又想上茅房的。” 
  张发富上茅房时,他那高大的狗摇头晃脑尾随而去,张发富回头恶狠狠地喝道:“回去!你妈的。” 
  狗扭头跑了几步停下来,仍就留恋地注视着张发富,张发富高大的身躯没有矮下去,里面响起尿水的冲击声,狗才失望地溜到墙角蹲在那里。张发富提着裤子走到英子身旁时,仍对狗余怒未消,“没出息吧,你。” 
  英子说:“它饿了吧,该喂点食了吧。” 
  张发富对着叉草的英子说:“我还没吃呢,哪来它吃的?” 
  张发富疯了似的割草,几天的光景在院里就垛起了两大垛。只有吃饭上茅房,再就是晚上睡觉,算是歇。 
  “发富。”英子说:“你别白天晚上的拼命。” 
  这几天,张发富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晚上照样折腾得英子要死要活的。每当英子说这话时,张发富喘着粗气,没好声地说:“还不都是为了你。” 
   
  当英子知道狗为什么那么热衷张发富上茅房,还颇废一番寻思。她注意到婆婆去茅房时,狗的表情也是同样激动不已,在接近茅房门口,遭到严厉哄撵,才怏怏而去。她腹内胀鼓鼓发走进茅房时,她听见门口窸窸窣窣,就看见狗的黑色头颅占据了门口,睁着一双温柔的黑玻璃球眼,呼哧哧地喘息,也是一副急不可待相,看到狗那副专注的神情,就想到了笑,就笑了一下,说:“怎么?也要来这来解急呀,那你也得有个先来后到哇。”狗一如既往地觊觎着她,她又说“你去吧,去吧。” 
  狗仍旧不动声色顽强地注视着她,她用手不停地驱赶,狗才不情愿地夹着尾巴消失在茅房门口。 
  英子带着这种疑问起张发富的时候,张发富先是高声笑过,才说:“真是的,连这都不知道,你想想吧。” 
  英子想了想,望着站在一边窃笑的张发富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说:“我想不出来。” 
  “笨蛋。连这你都想不出来,狗改不了吃屎吗。” 
  英子恍然大悟,她笑了,笑得挺开心,“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这真是个不坏的主意。” 
  这次对话是在两人晚上脱衣服时说的。英子很是兴奋,心情很好地主动脱去所有的布丝,躺下去,有高耸起的两砣奶子,还显出非同凡响的饥渴的表情生动地面对着张发富,还替挺起腰板的张发富从下面扯上棉被,盖在张发富裸在外面的后背上。 
  张发富感到自己十分无能,脑海中空洞如张白纸,以至手脚都在狠命地折磨着英子的某些部位,在他松跨地绷直身子,臭汗淋漓地无力瘫下去。英子推翻了乏力已极的男人,才翻转身坐了起来,拿过灯碗,拨起油捻,昏黄的灯使屋内的物什也显灿烂,一对黑漆木箱摆在一起像接上的完整的棺材,也镀上了一层昏黄,由昏黄的棺材样的箱子伸展到炕席上,英子的目光认真地在黄色的炕席上搜巡,并用柔软的嫩手,试探摸索着炕席。 
  “怎么就没有了呢?”英子自言自语地寻找着什么东西。 
  “你找什么?你找。”一向翻下身就睡的张发富突然又翻回身来,气恼地问。 
  “这上面有刺。”英子目光不离炕席。 
  “那来的刺?”张发富挺起腰来,有手抚过炕席后,说。 
  “就在这,怎么就没有了呢?” 
  “瞎折腾。”钻出热烘烘的被窝的张发富,冷出一身鸡皮疙瘩,他缩回进了被窝。 
  “怎么就没有了呢?”英子还在用心地寻找。炕席上确实有个刺,扎了她两次,两次都使她敏锐地难受了一下。 
   
  张发富的家是农村最平常的那种住户,两间房中间是一个过堂,也就是厨房。张发富的娘张氏近时突然有种憋闷的感觉,每次儿子房中传来的声音,都使张氏听得撕心裂腑,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她会对儿子所尽的义务而激动莫名,她的嫉妒儿媳妇转化成了一种仇恨,以至后来发生的事件都与这时的仇恨有关。 
  有一天,张氏为一种奇怪的声音而震惊,她分辨不清这种声响的由来,张氏实在想象不出两个人之间哪个空隙上能发出这种声音。 
  第二天,一早她就倚在门框上,眯缝起一双眵眯糊锈蚀了的眼睛观察着儿子儿媳。她没看到张发富和英子有任何的异常,英子一如每天,起来后先到婆婆屋拎出尿罐,从从容容,找不出任何迹象,她还仔细地盯着英子的胯和臀,却没有找到准确的答案。 
  张发富走出来,打了一连串的哈欠,跌跌绊绊地走向了茅房,张氏叫了一声:“发富!” 
  张发富站下来,以为娘有什么吩咐,呆呆地望着张氏。 
  张氏看到儿子灰叽叽的脸,心里可怜起自己的儿子来,她耐心地等待着儿子开口说话。 
  “娘。有事吗?” 
  “是……是有事。” 
  “啥事呀?” 
  “刚才还想着来的,不知怎的,又忘了。” 
  “嗨。你看你。”张发富又想到了走。 
  “发富。” 
  “哎,干嘛,你说嘛。”张发富声音里加了不满。 
  “发富,别……别太累了。”她本意不想说这句话,偏又吞吞吐吐地说出来了。 
   
  春天很快就到了,张发富不得不离开家出去打工了,这是祖上的传统,这地方人多地薄,根本就养活不了这里的人,好男人只能出外出卖劳动力,张发富当然不能例外。他常常坐在院子内,他望着太阳,想,我该走了。 
  张发富走的那一天平地生起一股股的呼呼猎猎的风,还夹杂着一层层初春才有的粘雪,贴在哪里就往下淌水,这样的天气不是多穿几层衣服就能抵住风寒的。 
  后来英子才知道,张发富的爹就是这样送走的,客死他乡再也没有能回来。 
  “发富,在外别累着,像你爹丢了命。干什么在什么地方,有顺路来家的,捎封信来,免得娘掂念着。在外呀,少逛窑子,那是填不起的坑,还保不准的病。人身在外的,多交朋友,到哪都多拜几个把子,免得吃亏,受欺负。多吃多睡少花钱,改年有了个儿子需要钱。菩萨保佑,千万别有什么意外。这些天我净烧香了,还给你求了签,还是个上上签,菩萨在保佑你平安呢。”张氏千叮咛万嘱咐。 
  “别想家,家有娘哪,什么事都有娘担着呢。”张氏只有在说这话时,用眼睛挑衅地看了一眼英子。 
  英子跟随在两人的身边,心头好生懊恼。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村口了,这个村的最大标志就是村口有棵大槐树,这个村的村名都与这棵树有关。这棵槐树参天蔽日,枝叶荫芘出个巨大的黑阴,大片的黑阴处正是一个大的空场,这个空场就成了村里重大事件的聚集地,也是族人听取族长教诲的地点。 
  张发富一路想的是英子温热的身体就会久违在一年以后了,他很不愿听娘的叨念,很想与英子说上几年伤感离别的话,可却很难实现。恰在此时,张发富的牧羊犬,狂奔而来,成为了送行中最为壮观的场面。 
  张发富捧着狗头贴着嘬着,一副难舍难分之态,英子和张氏都看到了张发富和狗眼中同时流出的液体。英子从狗身上看到了一种悲伤,眼睛也就涩涩的,鼻里也就有了股酸水往外涌了。 
  “我走后,你别伤心,好好在家等着我回来。你可千万别去乱发情,我还指着你呢。你要照看好家,别让人钻了空子。好在我出去时间不长,一晃一年就到了,日子好混的,过年回来会有好日子过了,我会好好为你开斋。” 
  英子听得明白这些话是说给她听的,这是借狗来传情,她不知道该怎样与他对话。英子感到可笑,便傻笑出声来,搞得娘俩糊涂起来了,许久娘俩才认为英子过分伤感所致。 
  张发富说出了头一句直接针对英子的话:“你笑什么哪,你笑?” 
  英子其实知道这种场合不该笑的,装出的伤感也装过这一阵,而她又实在控制不住了,忍俊不住笑出声来。 
   
  李贵是个孤儿,从小就痞惯了,不会耕作不想出外打工,一身皮包骨嶙峋骷髅相,靠吃百家饭长大的,跟谁都耍无赖,谁也赖得理他。 
  他无所事事地趴在张家地田埂头上,观察着一对家雀的调情。这时他看到了两个小黑点蠕动,走近了他才断定出是两个女人。他一点点将人体放大,他认出了英子和张氏,两个人背着的东西怪怪的,一个背着绳索,一个扛着犁铧。看到是英子,他的体内便一阵咕隆隆的声响。 
  李贵翻过身来,趴下偷瞅,他的身体便掩在一些荆条丛稞里。英子和婆婆离他很近,他可以不费力地瞟见娘俩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听到俩人的谈话。他看见英子穿着一件很薄的白花小褂,由于卸下犁铧时的振动,胸前两砣厚实的胸乳上下攒动,颤动不止。这时李贵听到张氏说:“英子,你架辕,我扶犁。” 
  英子听出这是使唤牲口的行话,心里老大的不痛快,说:“你说拉绳得了呗,还非说架辕,话说的难听。” 
  “那不是一样吗。换个说法没意思。” 
  “意思不意思的,没有这么说的。” 
  “那你让我怎么说?” 
  “怎么说都行,就是没这么说的。多难听的话。还架辕呢。那是牲口说的。”英子没好气的嘟哝着。 
  张氏心里却说,你就顶个牲口吗。那个驴是经过两代人干活的积蓄才买下的,却没想到驴换成了张发富媳妇的一笔财礼钱了。张氏想出了用英子代替驴的作法,想出后她很为自己的高明得意了一番。 
  她叫出英子,说:“英子呀,开春了,该把地犁开了,播上种,年底收个口粮。” 
  “嗯哪。”英子应着。 
  “明天拿着犁。” 
  “拿着锄,干嘛拿犁呢?” 
  “就要拿犁,听我的,我是你婆婆。” 
  英子不知婆婆有那么恶毒的想法,直到张氏让她架辕,才琢磨出婆婆的险恶,是让自己充当牲口。 
  英子圈上绳索,在前面拉着,张氏在后面扶着犁。绳绷得紧,英子吃力地往前挺,还是不见走出多远距离。这块地里净是石头,在张发富生养的这个村里很少有好地,更没有什么好收成,不然人们就不会出外打工了。 
  英子绷紧的腿,肥大的裤把裆勒紧,丰腴的臀显示出的沟壑十分明确。张氏得意洋洋地跟在后面,突然间她想应该有个鞭子什么的,可是可以拿到的连个绳都没有,她恶毒地想用手去打英子肥硕的臀,在英子努力前挺时张氏绕过去,狠狠地打在英子的屁股上,在绷紧的屁股上暴出极响的一声,把英子吓了一跳,尖厉地叫了一声。也把张氏搞得哆嗦了一下,她突然也想出儿子屋里出现奇异声音的谜底。 
  英子很不满地责问站在一边窃笑的张氏,“你干嘛打我的屁股。” 
  “好玩嘛。”张氏不怀好意地笑着。 
  “你干嘛打我的屁股。”英子声调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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