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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2006年第5期-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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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玩嘛。”张氏不怀好意地笑着。 
  “你干嘛打我的屁股。”英子声调有些高。 
  张氏没因为英子的不满而生气,“嗨,开个玩笑吗,生什么气呢?” 
  英子一想,开个玩笑有什么好生气的,难得今天婆婆的好心情,便舒畅地说:“如果你愿意打,你就打你的。” 
  李贵看到张氏打了英子的屁股,他对两人的古怪的作法莫名其妙,他想他要是打英子的屁股,一定会是更响,想着想着他就站起来。 
  娘俩看到在丛稞里猛地站起来个人,都吓了一跳,待看清是李贵时,英子思忖李贵一定会看到刚才的一幕,就兀自脸红起来。张氏镇定后,骂道:“这个泼癞,躲在这里干什么?” 
  “看你们打屁股啊。真好玩。”李贵还是一副泼癞相。 
  张氏举手打李贵。李贵抱头就跑。张氏追打。英子愣愣地站着,心里怎么地也不是个滋味。 
   
  张氏盼望着英子怀上张家的仔,可是事与愿为,不管张发富走前多么买力气,结果却不是肯出功夫力气就能换来的,他没为英子的肚子里揣上一个种。 
  张氏看着新媳妇们,都凸起了坟丘般的肚来,而瞅瞅英子的肚子一如从前,没有一丁点动静,气就不打一处来,常常拍桌子砸碗的。英子根本就没寻思其中的利害,婆婆问她没什么不对的吧?她还搞不清婆婆的脉数,懵头懵脑地说:“没有什么不对的呀。” 
  “真的没有?”张氏又问。 
  “真的没有。”英子绝想不到这是问孩子。 
  后来英子才觉出这里应该有的问题,当她看到其它媳妇们有意在她面前腆起肚子,有的媳妇还拍拍她的肚子问她揣没揣上仔子时,她才发现自己与这些女人的差距,从而也找到了婆婆对她不满的根由。她也奇怪,张发富那么强悍怎么就没能给她揣上个仔子呢,让她在别的媳妇面前丢尽了面子。她又想起那天张氏有那么好的心情,打她屁股开她的玩笑,可是如今因为看不到她怀上孩子,那种快乐再也没有了。 
  李贵闲逛于市,见到奶孩子的一个媳妇就短着舌头叫嫂子,小媳妇就笑骂道:“你比我都大一轮了,还嫂子嫂子的叫,想当小叔子,你那狗样吧。” 
  李贵一见对方有了笑模样,马上涎皮涎脸地说:“当小叔子好……好。” 
  他顺势坐在了对面,拿出一张贪婪的面孔,瞅着有点显黑的奶子,以及露出的肚皮和黑肚脐眼。孩子的小嘴嘬着奶头急切地吸吮,嘴角流出的奶液在女人的肚皮上划出一条条的黑色细碎的垄,黑水顺上而下地不断涌出,李贵情不自禁地去揩掉它们,这样就触到了女人肚皮,女人咯咯地一阵阵地浪笑,全身的部件都跟着动作起来。 
  “胳肢我干嘛,怪刺挠的。”女人边说边笑。 
  李贵感到这里面有种怂恿的味道,伸出手去解女人裤带。 
  女人还是边笑边躲闪,还用孩子掩护,“你想和老娘玩真的,我让你掉下去找不着锅沿。” 
  “我就是要掉进去,你看我找到锅沿了不?”李贵已经拽开了女人布裤带,他想今天一定会讨到这个女人的便宜,就不顾一切地压过去,孩子隔在中间呱呱地哭叫起来,惹恼了女人,女人用膝盖使力冲裆中一掂,李贵一下子便弹了回去,捂着裆里的物件满地的蹦着拚命的嚎叫。 
  “你让我找锅沿的,说话不算数。你这个老娘们。” 
  “你肯定要断子绝孙了。” 
  “不会的,你让我拿你试试。”李贵耍着癞皮。 
  “那你可使不成,我男人不在家,知道揣上你的种,不扒你的皮才怪的。” 
  “我不怕,我就是你男人。” 
  “狗操的。你找英子使唤去吧,那个不生仔的货,不怕干烂她,也没人知道。”女人们背地里常这样恶毒地作贱英子,不生孩子的女人在这里是最让人瞧不起。 
  李贵一思量有道理,很快就忘了刚才的不快,嘴里唱着愉快的浑歌,扬长而去。 
   
  那天天已很热,庄稼已有齐腰高了。 
  英子来到田间锄草,她赖得看婆婆的眼神,就找借口来草。只一会儿的功夫,她就感到浑身无力,她将手中的锄不自觉的停了下来,抬头望望歹毒的日头,阳光正不依不饶地咬着她,她想自己这一段明显地黑了瘦了,大地里的黄土地烤炙得人没个通气处。张家拓出的这块田地,是在离村很远距离的山洼边上,土质是那种风化了的石末,一点也不粘稠,难长出什么好庄稼,而祖祖辈生息在这块土地上,她看着这块田地上的庄稼,都病怏怏地不死不活的,她在想这样的土地怎么会有收成。 
  她感到前胸和后背抓心似的难受,她知道那是汗水已把身上的小褂贴在了前胸和后背上。她思忖在这僻静的地方不会有什么外人的,不妨凉快一下。她拧开的纽扣,她显然还是心有余悸地回头看了四周的动静,什么情况也没有。她放心地赤裸着上身躺了下去,掩藏在了齐腰的庄稼下面。有了荫凉,她心里荡起几束幸福的涟漪。 
  她恍忽听到了庄稼地里响起轻微的声音,她还以为是来的一股风什么的,当她扭过身来,她却看到了一张十足生厌的面孔。一个男人猛地压在了她的身上,英子听到自己的后背压倒庄稼的撕裂声,她声嘶力竭地呼喊了一声。 
  李贵在张家的地头外趴了几天了,就是寻找着适当的机会下手,英子虽然天天在地里锄草,但他却不敢贸然行事,他惧怕英子手里的锄头,他料定英子会用锄头给他的头或者什么地方开个口子,他只好趴在地头的树稞子里头窥测时机。他看到英子脱去上衣,令他激动万分,他迅速地匍匐成恶狗捕食状,接近他的猎物。 
  英子看出是李贵,她还在侥幸就这么一个瘦狗似的男人也想占有我,我会给他利害让他瞧的,她轻视了一个欲火干柴烧的男人对她的危胁程度。 
  英子拼命地用手抵住李贵压过来的身体,而李贵干得很老练,他只是用身体的重量在那里擎着,腾出一只手揉搓着英子的奶子,而另一只手去解英子的布裤带,做得有章有法。过后英子想过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就是这个村子会有多少人与这个癞汉有体肤之交。 
  英子突然感觉身体内发生了变化,抵着李贵胸脯的手,不知怎样地松懈了下来,李贵顺势压在了英子的身上。 
  李贵有种难以抑制发急的感觉,恰在此时一阵愤怒的狗吠声,猛灌进李贵的耳轮中,他惊悸地忘记了自己的使命,恐慌地站立起来,那种形象使他的面目更为狰狞,他拖在腿上的裤子被他搞得一塌糊涂,他还痴呆呆地望着狂奔而来的黑狗惊魂不定,不知所措。 
  英子看到李贵一副狼狈相,她感到这形象很可笑,在侥幸自己没有被强暴。听到了狗的狂吠声,她才意识到李贵面临着什么样的灾祸,她突然产生了某些不忍,就喝了一声,“还愣着干嘛?还不快跑,找死啊!” 
  李贵用手提起粘稠的裤腰,逃命般地窜出庄稼地去。 
  英子笑了,笑得很响,直到她听不到李贵惊叫声,英子才吆喝着狗回来。英子猜测这肯定是自己的呼叫声才唤来狗保护自己,因为狗的听觉总是非常万分敏感。 
  李贵站定脚步,望着跑向英子的狗背影,忿忿地骂道:“狗操的,你毁了我的好事。狗操的英子,你让狗咬我,我还会干了你,我不会轻饶了你!” 
  英子亲热地搂着狗的脖子,狗伸出热哄哄的舌头,舔着英子脸上沾上的泥垢,英子心情酸楚起来,呜咽着骂道:“张发富你个挨千刀子的,我受人的欺侮,你也不来帮我,你也揣不上个仔,你这个挨千刀子的,张发富!” 
  张氏第二天去了庄稼地一趟,看到了一片趴倒的一片庄稼,说:“这是哪个该死的上我家庄稼地来放野。” 
  英子心里有些发虚,尤其看见婆婆眼里逐渐放出的凶光,她怕是被婆婆洞悉出了端倪,忐忐忑忑不安起来,英子说:“这不明摆着吗,欺负男人不在家吗?”说出来英子后悔不迭,这话太容易让人产生联想,英子偷觑张氏的神情,看出婆婆并没在意,才换了一种说法:“抓到这个祸害庄稼的人,不扒他的皮才怪的呢!” 
  张发富来了封信,那时节是在三伏天以后。信是同村的老乡带回来的。他说:“张发富找了一个很好的活计,是盖房子当瓦匠,手艺活,轻巧,挣的钱还比他们谁的都要多。” 
  娘俩听了钱多,都很高兴。张氏简直喜形于色地说:“好,好。这样出息。” 
  这时那个同乡才拿出一个褶褶巴巴的纸来,说:“这还有封张发富找人写的信,让我捎来,他说英子走时说要封信报个平安的。” 
  张氏被这句话刺激得全没了好情绪,她用眼睛狠剜了一眼那个同乡,说:“不对,是说我让他来的信吧。” 
  同乡根本没在意张氏的眼色,还瞅了张氏一眼,对张氏说:“是说的英子,没错的,我不能转错话的。” 
  英子神情中有些得意,心里说,张发富心里有我,全没了他娘。 
  “那天送发富,英子对他男人根本就没说话,话都是我说的,这个龟儿子就记不得我了,心里就有他媳妇了,我才不信呢,我儿我还不知道,他不会不提到我的。” 
  “发富真的没说你,我不骗你,发富还说这阵子英子正养着孩子呢。”他还瞧了一眼英子平展如初的肚子。 
  张氏眼瞪如牛泡,“还养孩子呢,他找到他娘的好田地了吗?还想养孩子,美得他吧。” 
  同乡不满了,说:“看看你说的什么话,我看在张发富面子送封信,要这样,我不送信了,真是的。” 
  英子只得圆这个场,喜笑颜开地对人家说:“那天是娘说让发富来信的。” 
  英子把同乡送出门处,英子说:“看在我面子上,你别与他计较。” 
  “是了,看在你面上,我不计较了。可她说的那是什么话呀。” 
  “我不是没养出孩子来吗,她这是跟我过不去,你还没看出来?”英子说。 
  同乡认真地看了一回英子的肚子,说:“敢情,张发富没给你揣上个种啊,他还得意的那样,真是的。” 
  待英子回到屋中,张氏猜想信里会提到她,她见到英子温和起来,说:“英子,你去叫夏先生过来看看信。” 
   
  夏先生是这个村唯一的单姓。这个村除了姓张的就是姓李的,这里供奉的祖宗有两座,老李家老张家各一座,平分秋色。夏先生初来时没人叫他先生,叫他瞎老头,主要是因为他带了一个怪怪的镜子,这里人从没见过带镜子的,后来出去作工的人才说这叫眼镜,可以使有点瞎的人看得清楚。 
  那是他进村的第二天早晨,有人报告族长,说张姓的庙堂中又多供奉出一个活人来。族长很不满意,带着一干人马,要看看谁想当张姓的祖宗。随着他一路的嚷嚷,哄哄闹闹跟了几乎全村的人,推开庙门一看,在供奉的张家祖宗泥像案上,脸朝里枕着包袱横卧着一个穿长褂的人,吵嚷之声惊扰了他,他慌乱地跳下来便想逃跑,被族长一把抓住辫子,拨转过头来,就看到了带着眼镜留着山羊胡子的一副尊容。他吓得腿打哆嗦,他的眼镜就落在了地上,口里直说:“我不跑了,大人们饶命,官爷饶命。” 
  人们感到说得十分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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