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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乱后宫-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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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全子挺了挺身板,说道,“你就说吧,皇贵妃娘娘听着呢!”
小小这才缓缓地点了点头,继续道,“就在七夕节的前一夜,大概快要四更天的时候,来了很多侍卫样子的人直闯进了娘娘的寝殿,奴婢平日里一直受到娘娘的恩惠,所以就多了个心眼远远地跟着那些离去的侍卫走着,最后看着他们全部进了荒芜已久的景华宫,奴婢在景华宫门外守了一夜,直到快要黎明的时候,里面传出了非常凄厉的叫喊声!”
小小的样子像是收到了极度的惊吓,瞳孔缩小聚焦成一个浑圆的黑点,颤抖着声音,继续道,“奴婢身形小,便从小厨房边的狗洞爬了进去,那声音便听得更清晰了,奴婢不敢再往里走,因为天太黑了,奴婢怕,听说湘妃娘娘的冤魂也时常徘徊在那里…”
许久再没听到过“湘妃”二字,如今却从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小宫女口中说出,凝脂的心中除了对洛吟的担忧,也升起了淡淡的恐慌,一双杏眼盯着小小,避重就轻,并不提她所说的,“湘妃当年是畏罪自杀,何来冤枉一说?又何来的冤魂?”
小小自知失言,连忙低下了头求饶道,“奴婢年龄小不会说话,还望皇贵妃娘娘恕罪!”
凝脂转过头,声音越发的严厉,“后宫最忌讳的就是妄言妄语,如若不好好整治,闲言碎语就会毁了整个后宫!”
小小吓得连连磕头,“娘娘恕罪,奴婢才进宫一年,什么都不懂,若奴婢说错了话,还望娘娘大人有大量,不要怪罪奴婢,奴婢也只是一心为了我家主子好啊!”
小小一番语毕,凝脂却毫无预兆地露出了笑颜,只是这笑,只有凝脂自己看得到。
凝脂舒展了紧蹙的眉头,面庞变得轻松了许多,“你起来吧,本宫也不是那种捕风捉影的人,一句错话而已,不至于治你的罪!”
小小这才长吁了一口气,揉着有些酸疼的膝盖站了起来。
凝脂撇了一眼她因为用力过猛而有些青肿的膝盖,动了恻隐之心,吩咐小全子道,“你带她去上点药,顺便取些银子给她!”
小全子弯身应着。
凝脂又看向小小,一幅郑重的样子,“你放心吧,你今日所说之事本宫自会调查清楚,如果全部属实,本宫定会救你家主子出来!”
小小点点头,一边将有些拖地的裙角提些起来,一边跟着小全子的身后慢慢地离开了凝脂的视线。
这时,一直候在殿外的采轩进了殿来,扶过凝脂的右手,道,“这偏殿灰尘大,奴婢扶您回正殿吧!”
凝脂不置可否,只是跟着采轩走了出去,刚走出几步,凝脂便忍不住问道采轩,“采轩,你说方才她说的那些话可信吗?”
采轩摇摇头,“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
凝脂的视线在脚下的路,喃喃道,“定是有人想让本宫知道些什么,可他到底是什么目的呢?”
采轩摇摇头,“不管是什么目的,娘娘您始终只能相信自己,断不可妄信他人!”
凝脂垂了睫毛,“那是自然,只是她一个刚刚进宫一年的小丫头,又怎会认识死了五年的湘妃,又怎么知道湘妃的冤情呢?”
采轩的手一紧,道,“娘娘莫不是说是湘妃…?”
凝脂摇摇头,“鬼神之说不可信,只是觉得奇怪,这五年来,她是第一个在本宫面前提到湘妃的人!”
采轩低头沉思,却始终想不明白。
凝脂叹息一声,幽幽道“不管她是在为谁做事,但至少现在那个人对本宫造不成危害,倒是洛吟,她到底去了哪儿?”
采轩抬起眼睛,试探地道,“若真如小小所说,那么遥娘娘现在定是在受难的!”
凝脂的手心渗出冰凉的汗,“看来这所有的一切,只有问过皇上才能知晓了!”
只希望,祈阳,你再不要伤害我身边的人!


、第一百四十三章 迷

已经等了太久,许多未解的谜就快要被重叠腐烂的过去覆盖了。
凝脂让轿夫们加快了脚步,朝乾清宫的方向走去。
恰好是下朝的时候,凝脂避开了官员,从后殿进了去。
“从前那么鼎盛,一夜之间就变得风雨飘摇,哎,这次皇上还真是…”
“许大人,慎言啊!”
两名文官模样的官员从走廊的拐角慢慢地消失在了凝脂的视线里。
凝脂只是隐隐约约地听到了只言片语,可这只言片语让凝脂心中的雪球站到了崩落的边缘之境。
凝脂抬了抬手,“你们在这里等着,本宫自己过去!”
小全子和采轩相视无奈,只好领了命恭敬地站在门外。
凝脂整理了衣冠,用手里的帕子沾了露水扫在眼睛周围,好让一夜未睡的容颜不至于憔悴不堪。
只是遥遥数步,却艰难无比。
“皇贵妃娘娘大安!”
守在门口的鲁临海躬身行礼道,“皇上刚下朝,要奴才去通报吗?”
凝脂抬了眼,轻启柔唇,“劳烦鲁公公了!”
鲁临海堆起满脸的笑,欠身进了门去。
半晌,他就出来了,一脸的喜气说着,“娘娘请进吧,皇上正喝着茶呢!”
凝脂颔首谢过,抬起脚跨进门槛,却又转过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鲁临海,微微一笑,方才进了殿。
只是一夜未见的祈阳,此时似乎更加的容光焕发,嘴角噙了笑,手里的茶盏呼呼地往外冒着热气。
凝脂欠了欠身,“臣妾参见皇上!”
祈阳抬起眼,看着她,慢慢地开了口,“你来见朕,有何事?”
凝脂只是云淡风轻地看着他的眼睛,往事便一幕幕的上演,心里的酸涩一涌而上,悬崖边的雪球被推了下去,扬起飘飘扬扬的雪花和支离破碎的信念。
冷静和寂寥是一样的,隐忍和落寞也是一齐的。
只有带着血和泪的冲动,还有不顾后果的爆发,才会让禁锢已久的心灵得以释放。
凝脂的眼睛闪着幽幽的光芒,只是那光芒中除了泪再别无他物。
“皇上如此高兴,是因为打了胜仗吗?”
凝脂提起了唇角,笑容里藏着无数地刀,“你的城池夺回来了吗?你的仇人你也杀了吗?”
凝脂的咄咄逼人形成一张张牙舞爪的网,直直地扑向诧异地祈阳。
凝脂突然沉了面容,冷冷地问道,
“你把洛吟也关起来了,对不对?”
祈阳显然是震惊了,他蹙紧了眉头看着凝脂,不发一言。
凝脂悲戚地笑笑,“你把她关在了景华宫,日日夜夜折磨着她,是吗?就如同我在冷宫之时,你折磨我那样,对吗?”
凝脂自顾自地摇摇头,“不,不,你对我还是仁慈的,你不会让我的身上有一丝伤口,可洛吟呢?你是不是挖了她的眼?割了她的舌?”
祈阳重重地将茶盏放到桌上,低声喝道,“尚凝脂!你够了!”
凝脂的双唇涂了夏日里最娇艳的海棠花汁,淡丽却苍白,“福公公呢?你是不是把他已经杀了?就因为他帮过我?就因为他在我落困的时候,帮过我!”
凝脂似乎已经不再是自己,只是行尸走肉的躯壳,口中不断吐着沾染了剧毒的刺,她一步步地走近祈阳,熟悉悠远的檀香味也愈来愈浓重的充斥在鼻翼中,“梁木槐也是你杀的吧?还有采芊,采芊替你做事,你却过河拆桥,你不怕她变成鬼来找你吗?”
凝脂突然停住脚步,颤抖着笑了,“对了,我遇见采芊的时候,那可是我刚刚进宫的时候呢,皇上你,还真是未雨绸缪呢!”
凝脂的腰肢颤抖地像是秋日里被微风扫过的细小树干,奚落,脆弱。
祈阳的眼色越来越深,像是传说中远古怪兽栖息的深潭,“朕做这些,都是为你好!”
凝脂哑然失笑,眼里的泪光被一片血红覆盖,正风卷残云地袭来,“什么叫做都是为我好?你知不知道,你杀掉的梁木槐,是我的亲生父亲!你知不知道,在你杀了我们尚家一百多口之后,又杀掉了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祈阳有些讶异,手中的拳头握了又松,“梁,梁太医?”
凝脂摇着头退了几步,像是飘零的孤花跌坐在地上,“我还有很多话要问他,关于我母亲的,关于我的,关于他的,可你!是你,将我手中仅有的机会给弄丢了!丢了!”
凝脂双眼蹦出的光芒,就如同夕阳的残霞般决绝却又多姿,祈阳心里压抑的痛楚也随着凝脂的倾泻而不安地骚动了起来,祈阳紧紧地咬住牙龈,面颊上的青筋奚落地显现出来,“如若不是你,朕又怎么会杀这么多人!”
祈阳别过脸去,口中蹦出的字都带了慑人的冷,“你就如同朕一样,双手沾满了血,你又有什么资格?”
凝脂抬起眼,看向他,“我?我怎么会和你一样?”
只是一瞬的闪烁,她便又笑了起来,“是啊,我一进宫便杀了你最宠爱的妃子,你的孩子,你的母后!可这些,不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吗?”
凝脂笑的凄凌,“对了,你还不知道吧,涟妃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一个会哭会闹的皇子呢!他已经来到这个世上了,也是我,又将他带离了这个世界!”
凝脂含着笑等待着祈阳大发雷霆,可不料的是,却等来的是祈阳平静无尘的面色,方才还怒气冲天的祈阳,似乎平静地太快了些。
他复又端起了手中的茶盏,“朕是在用孩子,换一个你!”
看似轻言的一句,却像是一把从天而将的倾盆大雨,重重地将凝脂心中滋生壮大的仇恨给浇灭了一半。
强忍着不哭的眼眶,就因为这猝不及防的言语,还是倾泻了下来,凝脂连忙抹去掉落的泪,不看他。
祈阳的眉眼有一股慑人的英气,每当他沉静下来的时候,比生气时更加让人害怕。
祈阳起了身,绕过青玉案台走到凝脂身前,伸出手想要扶她起来。
凝脂不肯,倔强地别过脸去。
祈阳只好弯了腰,半蹲在地上,两只手捧过凝脂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即便你心里有了别人,只要你还愿意回来,朕都等着你!”


、第一百四十四章 偲

祈阳起了身,绕过青玉案台走到凝脂身前,伸出手想要扶她起来。
凝脂不肯,倔强地别过脸去。
祈阳只好弯了腰,半蹲在地上,两只手捧过凝脂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即便你心里有了别人,只要你还愿意回来,朕都等着你!”
他的声音,像是一片浸了水的宣纸,很轻,可坠落的速度却是那样之快。
以至于凝脂还没来得及宣泄的歇斯底里就被挡住了。
像是抵御洪水的长堤高坝。
凝脂回头的速度有些慢,慢到她已经看不到祈阳脸上刚才动情的模样。
凝脂盯着他那双波澜不惊的眸子,听起来动人的情话似乎没有了它应该有的分量,心中的唏嘘不已和妄自嗟叹都变成了飞絮,飘飘扬扬穿透了她,她垂了眼睛,有些气弱,“我的心里是谁,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是皇上,你有后宫粉黛,有国家江山,而我,我仅有的是家人和爱人,你却把他们,都杀了!”
凝脂说这话的时候,心有些痛,这些话其实早在祈阳亲口下旨将尚家被满门抄斩之时就已经应该说了,只是那时候,总觉得要报父母之仇的权宜之计,就是再度夺宠,当拥有权力的那一天时,才可以彻彻底底的一举击溃他们。
那时候的她却忽略了,不管灵陵恺使了何等诡计来揭发陷害尚齐书,可下那一旨处斩令的却是皇上。
她把仇恨分成了很多块,最大的那一块给了已经在牢狱之中的灵陵恺,而最小的一块,才给了眼前这个拥有至高权利的男人。
凝脂笑出了声,摇曳着身子,扶着墙站了起来,她外袖上是一层薄薄的轻纱,挥舞着扫动衣摆的时候,仿佛是一条发着银光的水鱼在游荡。
祈阳看这她的样子,心里就像是上了凌迟台,五脏六腑全部被撕扯分裂了开,他不停的想着那句话,亲人和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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